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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田有一个良妻,叫于凤兰。相貌平平,朴实淳厚,善良温柔,她,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人。
但于凤兰身上那种淳朴的气质在苏田的眼里却是一种俗气,这种俗气让苏田感到厌恶,与高贵的林可儿相比,那简直就是癩蛤蟆与天鹅相比较,天鹅,当然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林可儿。
以前苏田对林可儿除了崇拜和敬畏外,那就是对她的暗恋,但现在苏田更增加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欲望。林可儿性感的身材,淫荡的姿态,动人的呻吟……无不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他甚至后悔为什么不在天台上多待一会,让自己的眼睛尽情地享受那激情四射的一幕,为了她,苏田愿意每天无休止地手淫下去。
难道真的只能想着这个女神手淫吗?难道就不能也像天台那个大个子一样,也能够占有这具美妙的躯体?透过百叶窗,苏田凝望蓝蓝的天空,他似乎看见美貌的林可儿向他走来,一步三摇,极尽娇嬈。苏田大喜过望,定晴一看,他顿时发愣了,继而是惊讶,因为眼前没有什么美女,他只看见窗口外的最上方,有两个东西在摇晃,那是两条人腿。
苏田发疯地冲上了天台。
悲伤的林可儿从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中听到了希望,绝望中的壮汉惊喜地看到自己被一双更有力的手拉住……
当壮汉跌卧在天台的地面时,林可儿与苏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人也不管地上尘土厚积,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看着已经被救上来的壮汉,林可儿十分感激地转过头望着苏田笑了笑,虽然脸色还很苍白,但她迷人的笑容依然征服了苏田。
苏田宛如感到一缕柔和的春风拂过他的脸,抚平了他胸口郁闷的气息,他心里遐意极了,但更让他遐意的是林可儿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着地面,一双极美的大腿自然地分开,苏田很容易地就看见套裙里的尽头,整齐地盘踞着一小撮乌黑的阴毛,在天台的微风轻略下,柔软的阴毛自由地盈动,那粉红的肉芽就像一朵沾满晨露的花瓣,娇艳动人。
耗尽体力的林可儿丝毫没有察觉春光已经大白于天下,如果不是因为女人矜持的份上,她情愿和那个壮汉一样,舒服地躺在地上。
“谢谢你兄弟,你……你救了我一命……”
地上的壮汉确实身体好,他的体力已经开始恢复,当他意识完全清晰时,他唯一要做的,当然就是要多谢眼前这个小眼镜。
“哪里话,你就算不是可儿的朋友,我也要出手帮你,何况你是可儿的男朋友,我更……更应该帮你了……”
正在窥视林可儿裙内风光的苏田只好把眼光转移到壮汉身上。
“我……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旁的林可儿急忙辩解,对她来说,这个壮汉不但不是她男朋友,还是她的仇人,一个曾经玷污过自己身体的恶棍,但是,刚才为什么要救这个恶棍呢?这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
苏田暗暗好笑,他心里想:刚才我都看见你们在苟且了,现在还辩解,估计这个男人一定是她林可儿的情人了。
苏田也不揭穿,随口问:“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差点出人命。”
“还不是这个傻瓜,去捡什么……”
林可儿忙着解释,差点把“内裤”两字说出来,好在反应够快,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吞进了肚子。
“捡什么东西……”
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是职业律师的习惯,苏田是一个好律师。
“没有什么……”
林可儿飘了苏田一眼,扭捏地应了一下,但顺着苏田的目光注视着不远处一小团刺眼的物事,林可儿的俏脸霎时彩霞满天,因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条絳红色的蕾丝内裤。
林可儿窘迫到了极点,刚才还向人家苏田解释壮汉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壮汉却可以去捡内裤,而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并没有其他女人,所以苏田很简单就明白这条内裤是她的,既然知道内裤是她的,那内裤又怎么会脱落下来?大白天的,在天台脱内裤又是干什么?
林可儿百口难辩,她知道凭着苏田的头脑,一定会想到自己与壮汉的关系不寻常,想到自己与壮汉刚才在天台做了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情,哎!满脸羞愧难当的林可儿真恨这条该死的小内裤,想到不把这条该死的小内裤脱下来就好了,可是,当时不把内裤脱下来又怎么可能呢?
一阵风疾吹而来,下体凉嗖嗖,麻痒痒的感觉令林可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慌忙把双腿併拢,重叠,但林可儿知道已经晚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苏田肯定已经看到了她空荡荡的下体,这从苏田曖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无地自容的林可儿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跳起来,拎起手提包,像个贼似的跑开了。
苏田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地上的壮汉摊开了手,耸耸肩也走了,身后传来一个粗獷的声音:“兄弟,救命的大恩,我以后一定报答……”
苏田摇摇晃晃地向身后挥了挥手:“不必了,不必了……”
壮汉问:“兄弟贵姓……”
一边走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苏田漫不经心地回答:“小姓苏……”
壮汉接着道:“我姓董,叫董军……”
苏田有点不耐烦地笑了笑:“好,董先生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还要上班。”
原来这个壮汉叫董军,他还想追上去感谢苏田一番,突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一看,顿时心里发毛,因为这个电话恰恰就是廖辉打来的,董军手在颤抖,但他还是接了电话:“廖队,有什么指示……”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吼叫:“我说你和老狼是怎么做我的特情(特情是指警察的线人,也就是二五仔)的?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有提供,倒给我添大乱了……”
董军哈声哈气道:“呃,廖队,你看,没有线索不就是没有案子吗?没有案子不是社会进步吗?你别生气慢慢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哼,别给我油嘴滑舌的,我告诉你,你的好兄弟老狼给人家告了……”
“啊?什么人告他?告他什么?”
“嘿嘿,他被一个女人告他强奸,现在关在你们那片的白扬路派出所那里,刚才他打电话向我求救,我在忙着一个案子,一会儿抽不开身,你马上抽时间去看看老狼,送些饮料,水给他,哎!如果真有罪,那老狼就完了……”
“哎哟,廖队,你要帮帮忙呀,老狼这几年跟着你,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定……”
“你别净嚎,如果他没有做过,我一定帮他脱身,如果他真有做过,那他活该,好了,你先过去,等我忙完了也过去,这些年强奸少了很多,所以一有强奸罪,那一定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哎,哎……”
董军从廖辉突然严肃的口气中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还想说什么,电话那边已经收了线。
合上电话,董军疾步地冲向了楼梯口,可他旋即转回头,小心奕奕地把林可儿那条絳红色的蕾丝小内裤捡了起来,揣在了裤兜里,然后快步地冲下楼。
不想,董军这有点獃子似的举动,却引起了以后的风风雨雨。
从白扬路派出所一出来,董军就急忙往回赶,他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阳名”律师事务所。他要找最信赖的律师来帮他生死与共的兄弟老狼开脱强奸的罪名,董军觉得林可儿救过他一命,所以不但值得信赖,而且应该不收那么贵的律师费,毕竟自己没有什么积蓄。
想到自己和老狼就强奸过这个漂亮的律师,董军也觉得去找林可儿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啊,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他的兄弟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因为刚才去派出所探视老狼时,老狼坚定地告诉他,他没有强奸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自愿的。
与老狼一起混跡江湖已经有了二十年,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无论是打架,偷窃,行骗,他们都是一起上,一起享受成果,也一起蹲过监狱,最后在廖辉的鼓动和感召下又一起为警察做起了“特情”。
哎!想到老狼曾经好多次为他挡刀挡棍,风里来雪里去的,他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救老狼出来。
从会所的公共洗手间一出来,林可儿就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还有点疲惫,但已经清洗干净的她又恢复了神采,站在办公室里的一个装饰镜子前,林可儿脱掉了有点皱,有点污垢的套装,自信地打量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后缓缓地拿出了抽屉里一直备好的丝袜,穿了起来。
她穿得很慢,镜子里的的那双本来就修长,笔直而性感的大腿在蹦紧的丝袜包里下,愈发迷人,她暗暗叹息:这样好的身材,又怎么会不让男人垂涎呢?那个可恶的恶棍会不会因为我的美色而迷恋我呢?
不,恶棍答应过我不再骚扰我了,但是,恶棍的话能相信吗?天啊,我怎么又想起这个强奸犯,他强奸了我,把他那骯脏的东西插进了我的圣地,那里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占有呢?侮辱啊,可是,可是好像很舒服呀,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这样完美的高潮,哦,可儿啊,可儿,你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呀?
由于没有备用的内裤,那极品的阴户优美地展露着,这让胡思乱想的林可儿都觉得有点淫荡,她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两盏小红灯在亮着,那是摄像头在工作,只是,这两个摄像头非常隐蔽,林可儿丝毫没有察觉,她甚至在这两个摄像头的注视下,轻轻地梳理阴户上柔软的阴毛,不小心,小手指的指甲划过了粉红的穴口,她轻颤了一下,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
另一间办公室里,一个头微秃的男人却在同一时刻发出低沈的喘息,随着喘息的结束,一束束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溅落在办公桌上,办公桌上的一台手提电脑的屏幕里,一个裸露的女人正在摆弄着性感绝伦的肢体。
林可儿还在沈溺于敏感的身体,一阵敲门打断了她的沈思,她暗骂自己一声:淫荡,然后才高呼:“请等等……”
门开了,惊讶的林可儿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羞而变得满脸潮红,因为来敲门正是刚才还想到他的那个恶棍。
“你来做什么?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温柔而潮红的脸上,那张光亮而鲜红小嘴里却说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话,显得很不相称。
“我……我来不是骚扰你,我……我是想聘你做律师,为我朋友打官……官司。”
董军犹犹豫豫地说明了来意,他知道他的机会渺茫。
“什么?”
董军的回答确实出乎林可儿的意外,但她很快就想到,这只不过是董军想接近她的一个借口罢了,她刚想拒绝,却看见董军身后走来了一个人。
那人就是一脸曖昧神情的欧阳川,他色瞇瞇地望着林可儿赞扬道:“好嘛,林大律师一来上班就有个强奸的官司等你做,看来明年副主任这个职位我要好好向董事会推荐你,好好干,洪福楼的酒席我已经订好了,我先出去办事,下班前回来接你和小张。”
“谢谢欧阳主任……”
林可儿尴尬又兴奋,副主任的薪水和提成是普通律师两倍,那是人人想争的好职位呀。
待欧阳川走后,林可儿只好微微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客气地请壮汉进了她的办公室。
“阳名”律师事务所有个规矩,事务所里的律师每天早上接到的第一个案子,无论如何都要接,也不管是什么性质的官司案子都要想尽办法去完成,这也是取“阳名”这个名字的深刻含意,阳,当然是早晨的朝阳最有活力和生机。这也寓意着“阳名”能够永远生机勃勃,兴旺发展。
所以尽管林可儿十二分的不愿意,但她还是决定把这个强奸案接了下来,这当中,欧阳川已经知道有这个强奸案子了,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因此林可儿就是推掉也已经来不及。
可当林可儿听到壮汉的陈述,她顿时火冒三仗,对着呆做在自己办公桌前的董军,她甩掉了铅笔,气愤之极地怒吼:“你们这些人渣,就应该全都枪毙,还辩什么辩……”
“他是冤枉的……”董军申辩着。
“他是冤枉,那你是无辜的嘍?”林可儿在冷笑,她眼里露出恼怒的寒芒。
“他真的冤枉,我……我……却是真的……”
董军无奈地低下头,在这个份上,他只有显得低微。
但林可儿不为其可怜状而心软,这两天来所受到的屈辱似乎突然爆发出来,她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她甚至希望把这些强奸犯通通被关进监狱,想到自己冰晶玉洁的身体被一帮混蛋凌辱,蹂躪,糟蹋,她愤懣地下了逐客令。
失望之极的董军只好站了起来,惭愧而无奈地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林可儿呆了一呆,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内心深处,她并不愿意有人因为她而死。
看到林可儿没有回答,董军激动了起来:“既然我这个大混蛋你都救了,你为什么不救别人,我知道我该死,但那个兄弟和我出生入死二十年了,我不想看着他被冤枉,如果他真犯罪了,我也不会来求你,等这件事完了,我去自首,还你一个公道就是了……”
董军一番半真半假的激昂陈词,让林可儿颇感意外,她想不到这个恶人是一个讲义气的男人,她的心在动摇。
这个时候,董军的电话响了,接通电话,那边传来廖辉的询问:“怎么样?你去看了吗?是什么情况?”
“哦,廖队,我已经问过老狼了,他很坚决地说是无辜的,但那个女的一口咬定老狼强奸他,好像好棘手,我现在正在找律师,打算为他辩护,你看……”
听到董军说起廖队,林可儿心里咯?一下,马上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倾听起来。
“嗯,找律师很正确,我现在不方便插手这件事,所以你要多跑……”
“嗯,我知道,我也尽力,现在我正在和”阳名“律师事务所的林律师商谈辩护的事……”董军露出狡猾的笑容。
“啊?那里?你说什么律师来着?”
“哦,就是白扬路的‘阳名’律师事务所呀,那个律师是女的,姓林……呵呵,很漂亮的一个律师……”
董军向正在倾听的林可儿做了一个鬼脸,林可儿狠狠地哼了一声。
“叫林可儿吗?”
“好像是吧……”
“那你把电话给这个律师……”
“好的……”说完把电话递到林可儿的面前,示意她接听电话。
林可儿无奈地接了电话,一阵简单的寒暄后,廖辉在电话里解释道:“你委託人董军是我的一个特情,也就是我的线人,为公安工作做出过很多的贡献,但由于身份特殊的原因,我们不方便插手管,你如果方便的话,就实事求是地帮帮他们,价钱也相对地便宜点……”
对着与自己有三年感情的廖辉,林可儿始终有着很深的情愫,他们不是因为感情破裂而分手,更不是讨厌对方而分开,只是因为两人的工作都是不确定的,经常一个有空而另一个却忙于工作,或者干脆两人都忙工作,他们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
好多好多次,林可儿煮好了饭菜,洗了香喷喷的澡,穿着性感而大胆的内衣等着廖辉回来对她怜爱,但最后等到的却是一个电话:“今天晚上有案子……”
久而久之,林可儿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煎熬,提出了分手。
虽然分手了,但廖辉的话依然很有份量,他的要求林可儿怎么会不答应呢?挂断了与廖辉的通话后,林可儿冷冷地对董军说:“我今天拟好合同,你明天过来签字吧!”
犹豫了一下,林可儿继续告诫董军:“还有,我们的事,你不许透露半点给廖辉,你就是今天才认识我……”
“哎,好,好,我知道,谢谢,谢谢……”
欣喜若狂董军忙着点头哈腰,转身就要走出去,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从裤兜里拿出了那条絳红色的蕾丝内裤问:“这条裤子你还要吗?”
看见这条内裤,林可儿霎时面红耳赤,她把头拧过一边大声呵斥的:“不要了……”
“嗯,你说过,脏了,不要了……”
“你……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请你出去,我要工作……”
“哦,有啊,这内裤是一套的吧,既然这件内裤你不要了,那一件内衣你也不要的,你一起给我吧……”
“什么?你……你……不要过分……”
“不过分呀,既然你都不要的,干脆送给我,唉!以后没有机会碰你了,给我留个纪念吧……”
“不给……”
“不给?我就怕自己在廖队面前一不小心说出你什么事来……”
“你……你这个无赖……”
“嘻嘻……我本身就是个坏人,不怕你加多一条……”
“你爱说就说,我不给……”
“你不给,那我只好动手抢嘍……”董军装腔做势地向林可儿走来。
“别过来……我……我给你……”
说完转过身,双手向后伸进了衬衣里,解下了乳罩的背扣,一阵悉索后,取出了一件絳红色的乳罩,然后转过身来,面向董军披头盖脸地向他扔去,那件絳红色的乳罩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不偏不倚,砸在了董军的脸上。
一脸幸福状的董军把还有余温的乳罩抄在了手里,慢慢地放到鼻子前,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足地露出微笑。
看到一个大男人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吸嗅陶醉,林可儿再怎么矜持也变得满脸通红,她总不会对一个倾慕于自己的男人憎恨到那里去,所以她的语气有了一些温柔:“你拿到了,该走了,记得明天中午过来签合约……”
“我想抱抱你……”
“不行……你这个人怎么得寸进尺呀?……”
董军没有听林可儿的拒绝,因为她那薄薄的衬衣里那两颗凸起的乳头勾起了董军的欲望,隐隐约约的吸引有时候胜过大胆的裸露,那丰满的部位撑起了一个美妙轮廓,好像期望男人的侵犯。
董军是个正常的男人,手中的乳罩已经点燃他心中的欲火,现在更是越烧越旺,他跨进了林可儿的身前,紧盯着她胸前高高隆起的胸部,深情地问道:“可儿,刚才你在天台里说的还算不算数?”
看见董军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女性特徵,心里不禁有些害羞,虽然身体什么地方都给眼前这个男人看过了,但面对这样的目光她还是不自然,她用双手护在胸前,然后后退一步,奇怪地回问:“什么话?”
董军跨前一步,问:“你答应过我以后继续和我做ài的这句话……”
林可儿愣了一下,无比羞涩地用手掩住通红的脸,嘴里娇声地嚷嚷:“那……那当然不算数啦。”
董军突然伸出双手,把林可儿抱在怀里,柔声地问:“你告诉我,和我做舒服不舒服?”
也许心里早有准备,林可儿没有感到意外,所以她没有反抗,倒在董军的怀里,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刚与廖辉热恋的时候曾经有过,但随即消失殆尽,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只是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恋人啊!
没有反对那就意味着默许,至少董军是这样认为的,他得意地微笑,一只手伸进了衬衣里,抓住那双傲人弹手的乳房,轻轻地摩挲着,温柔得就像一个情人的手。
林可儿浑身颤抖,她不但不拒绝,她的手甚至按在揉弄她胸部的大手上,随着大手的旋转而旋转,随着大手的用力而用力,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也许她觉得很需要男人这样抚摸自己的身体。
林可儿的转变让董军惊喜万分,他不但揉捏美乳,他更开始搜寻那张呼吸沈重的小嘴。
小嘴娇艳如花,花瓣如血,几次闪躲,小嘴依然被捕捉,林可儿欲推开,但力量轻小,董军明白这是林可儿完成了欲拒还迎的动作,因为林可儿小嘴已经和他纠缠在了一起,柔软的舌头轻渡唇齿之间,这又那里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欲火被燃烧,就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管门口是否已经关死,就赤裸相向,办公室里衣物四散,到处凌乱,好像经历了一场浩劫,宽大的办公桌上,娇喘连连的林可儿身无寸缕地坐着,她张开双腿,迎接着一根她即恼恨又喜爱的大阳jù。
狰狞的阳jù硕大坚硬,柔软的肉瓣无情地被它穿透,继而深入,林可儿舒爽地张开了嘴,白玉般的双手勾着董军脖子,一双美目迷濛地看着眼前这个一点都不帅的男人,男人不但不帅,还一脸横肉,但他的胸膛宽大而结实,他的动作刚猛有力。
“噗嗤,噗嗤……”
龟冠的摩擦,噗噗生风的撞击,带出了粉红的淫肉,也带出黏滑的爱液,爱液浸湿了办公桌,但董军的敲打依然连绵不绝。
扶着林可儿的双腿,他沈声地问:“舒服吗?”
娇柔似水的林可儿微微眨着春水盈眶的双眼,那意思当然是代表同意,只是女人害羞,不想赤裸裸地明说,但董军并不满意,他又问:“想不想以后经常插你?”
这次林可儿居然露出了笑容,她娇羞的憨样美得让董军心动不已,但令他兴奋的是,林可儿又眨了她那双美目,而且眨了十几下。
董军大笑,不依不饶:“你怎么老眨眼吶,你倒是说话呀,哦……哦……不然,不然,我停嘍?”
“嗯,不要,不要停,我说……我说……我要你常插……嗯嗯……嗯……”
春情氾滥的林可儿此时怎么会让抽chā停止呢?她的央求,让董军不敢停止,不但不停止,那挥击的力道反而增加了几分,每一次深入,都让林可儿娇呼,每一次拉出,总让林可儿期待。
“啪……啪……啪……”
两个肉体的激烈缠绵,丝毫没有注意门外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倾听,那娇小的女人是小张,小张清秀脱俗,充满朝气,她还是个处女,所以尽管只是听见微弱的淫叫声,她也听得面红耳赤,双腿发抖。她本来只想来向林姐要毕业评语的,不想让她碰上了这样尴尬的事,虽然尴尬,但小张却不想走,好奇心让停下来偷听,她原本打算听一会就走,但她越听越不想走,越不想走越想听。
门外的人很想听,房内的两人更想做,激烈的程度从交合的姿势就可看出来了。椅子本来只是让人坐的,但在椅子上做ài也同样令人满意,两人都坐在椅子上,只不过,董军坐在下面,让蜜穴吞没了粗大的阳jù,而林可儿却在上面纵横驰骋,浑圆的美臀拋起拋落,恣意轻重,本来雪白的肌肤已慢慢泛微红。
“啊……啊……要来了……要来了……”
林可儿已经不再矜持,她的思想已经混乱,她的痉挛猛烈而长久。
“哦,宝贝……等我啊……”
董军也已经到了临界,那高潮的沸点很轻易地被突破,固守的精关在汹涌撞击中瞬间崩塌,激射而出的液体灌满了蜜穴。
眩目的快感让林可儿瘫软在董军身上,此刻她什么话都不想说。
良久。
董军却说出了令林可儿吃惊的话:“以后我不会缠你了”
“为什么?”虽然娇慵无力,但林可儿却吃力地支起了身体。
“难道你不知道吗?廖队比我和老狼要狠上十倍,我什么人都不怕就怕他,你是他的女人,要是让他知道,只怕比进监狱还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