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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齐七颗能不能干点儿别的?
现在的场面,金笙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合适,南里的手掌却趁他愣神的功夫沿他后背揽到前胸,不老实的捏蹭着他胸前粉粒。
“里面是软的,你看,像不像你卧室的床?”
说着,作势盖上金笙身体,按着他向堆满珍珠的贝类厘米压去。
第58章
“别闹。”
挣开南里的手,险些真的掉下去。金笙瞅一眼南里,那家伙的意思浅显易懂,殷勤准备了巨大蚌壳给他当床睡,代价是,自己也要在这蚌壳里被他睡。
巨大珍珠蚌不知经了人鱼多少摧残,早就死透了。隔了厚厚珍珠堆,蚌肉透着莹亮光泽,看起来软软的。把这家伙比作床,很合适,反正睡起来肯定比石头舒服。
没答应,也有些不耐烦的拨开某鱼乱蹭的手,说实话,金笙现在对珍珠的兴趣比□□多的对。
将手里“龙珠”暂放一旁,金笙手撑着贝壳壁,仔细将数不清的小珍珠全部推远,也大概猜测着南里是掰了多少无辜珍珠蚌才凑齐这满堆。
拨弄半天,珍珠堆左一堆、右一堆,堆成山,终于留出大片空白蚌肉,手掌在上面摸了两下,巨大蛤类肉质细嫩,若忽略这是尸体的话,当床确实是好主意,但金笙没有在尸体上睡觉的打算。
“你这两天不留岛上陪我,是为了准备这个?”
“恩。”点头,再次从背后压上金笙,未归纳珍珠,人类还没起身,人鱼也干脆不让他起身,坏心思压上自己全部重量,嘴唇凑在人家耳侧缓慢道:“这样的话,以后就不会被打扰了。”
真是生硬又直接。
“喂!”金笙被压制的起不了身,也死按着厚重壳壁,侧脸对上南里深蓝的眸子,瞥见他满眼笑意,立刻察觉鱼爪子又不安分起来。
体贴他,为他找个床十足十是借口,寻个封闭空间、肆无忌惮才是真正目的。
“南里你做什么?”压制无效,人鱼果断换了个方式,直接揽着金笙的腰身体、从背后将整个人掀翻抱起,举着他就要塞入贝壳中,连串动作碰掉了金笙堆积成小山的大把珍珠。
手掌不离贝壳,最终也没抵过人鱼力道,这家伙猴急的像是刚抓到压寨夫人的山大王,动作极鲁莽,金笙半推半闹,被南里抓了痒痒肉后又笑的难受:“我还没同意呢,你放手……”
“没事,你会同意的。”
“唔……”半天挣扎,还是被塞入贝壳、陷进珍珠堆,就算整理了珍珠,这番晃动还是滑落了不少,小珠子在身下硌得难受。
南里总算如愿以偿压在金笙身上,立刻张口含.住金笙手指,并顺道闭合了珍珠贝上半层,只留两贝壳间一道缝隙透光,眼前瞬间漆黑一片,金笙只隐约能寻到欺压者暗处发光的蓝眼。
完全包裹、几近是密闭的空间,让人心安,不过……这恐怕是上次刚到兴头就被猴子打断,才让人鱼有了这般想法吧。
忍不住在极暧昧时笑出声,金笙身体的一阵颤.抖,当然瞒不过与他紧贴的人鱼,南里低头吻上他喉结,强行拉回他走远的思绪,让他正视两人正在做的事,金笙却在此时入耳一阵熟悉的歌声,又想不起是在那听过。
时远时近,难以捕捉。
“唔……南里?”
“恩?”
“是你在唱歌么?”黑暗与喘息中问出口,身上坏鱼应声停顿了动作,“你觉得我有时间?”
语毕,尖牙不轻不重咬住金笙胸.前凸起,又若孩童般吸吮起来,勾人的痛麻感勾的他身子轻颤,瞬间被分开了双.腿,“专心点。”
“可我真的听见有人在唱歌啊……”
蹙眉、手被南里拉起,金笙坚持说完,明显感觉南里身体一僵,立刻停了一切,捏上他的脸,黑暗中幽绿色眸子望来,压抑着熊熊欲.火的声音难耐响起:“什么歌声?在哪?”
“……不知道。”
看不清南里面色,却分的出这严肃语调,金笙手撑住柔.软蚌肉,努力回望向南里:“是很轻的声音,分不清从哪传来,远的时候很远,近的时候好像就我身边……”
静下心来仔细感受,将自己体会的完整传达,对方却没一点回应,“南里,你……真听不见么?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辨认多次,那声音确实存在,南里周身气场却愈发冷冽阴沉,下一秒,遮身的贝壳就被打开,外界光亮涌入,让短暂习惯了黑暗的人极不适应的闭了眼。
收敛了暧.昧姿势,南里警觉巡查着四周看似平静的海水,更把金笙护在他能顾范围之内,让本不以为意的人类也严肃起来。
之前从南里处听说的、素未蒙面的敌人,就能唱歌。
而金笙听到的歌声十分贴合他心跳,虽不至于夺走心智,也让他联想到传说中的海妖,塞壬。
左右寻觅无果,金笙躺在南里身体阴影下,闭上眼睛更仔细的感受着歌声,试图寻找它发出的方向,还没等听出个所以然,小臂就一阵发热。
瞬间睁眼,这诡异的热度像是某种征兆。
“怎么了?”察觉金笙脸色有瞬间的苍白,南里收回视线,低头看他,金笙却不能给他准确回应。
摇摇头,将自己手举到南里眼前,“大概是躺太久,手发麻……是之前被蛰伤的地方。”
南里拽着金笙小臂,将他拉坐起来,蹙眉细细观看光滑无痕的纤细手臂,甚至靠近嗅了嗅他的味道。
蓝瞳愈发深沉,像是发现了什么,又迟迟不肯回应。得不到答案,金笙等的心焦:“应该没事吧?只是发麻而已,不疼。”
“别动。”沉着脸,坐到金笙身边,南里将他拉近怀里,紧锢住他被蛰伤过的右手:“里面好像有东西,再等等。”
“等……什么?”不明所以,有些慌张,金笙靠在南里身上,困惑看着他,下一秒,针扎般酸麻感消失,成了夹杂膨胀的熟悉刺痛,并随耳畔微弱歌声放大。
身体时冷时热,金笙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痛楚比曾经体会的强烈百倍,好像手臂里有什么在顺着他骨架爬行、啃着他血肉,简直要将他身体生生撕裂。
更可怕的是,这疼痛有它自己的规律,由低到高,每到达顶峰就消失不见,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等他缓和就卷土重来。
这规律清晰的磨人。
“唔……”死咬下唇以对抗疼痛,金笙抽搐着想要滚躺在地,却被南里死死抱住,看怀里人下唇被咬的渗血,就递上了自己手指。
“松口,别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