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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董得龙再也把持不住欲念,在无尽欲望的驱使下,又一次陷入了情欲漩涡,慢慢沉入欲望之底,随波逐流,激荡空虚。
兰潇也是寂寞空虚冷,自从离婚以后,一直过着孑然一身的生活,守身如玉,并没有因为空虚孤独随意让其他男人上身,这也是她高傲孤冷的一面。
只见两人如水蛇缠绕,紧紧贴合在一起,口中连续不断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声响,一副很投入很沉醉的样子。董得龙曾经是采花大盗,很早就不是处*男之身了,和许多女孩子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虽然摔伤失忆了,但这本事好像没怎么生疏,看样子记得很牢固,左右逢源,闪转腾挪,怎么做都显得游刃有余如鱼得水。兰潇也不简单和蠢笨,虽然比不上董得龙游龙戏凤般的高超技术,倒也毫不示弱,起承转合,迎来送往,重温在丈夫身上历练得来的经验技巧,配合得天衣无缝绝无二话。
两人就在沙发上酣战如梦,完全没时间回到床上,就地解决着身体本能的需要,忘情疯狂地索取和追逐,衣不遮体赤*身相对,缠*绵悱恻琴瑟和鸣,共赴巫*山之约、云*雨之欢。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算太短,但对他们两人来说,远远不够。时间已到了凌晨一点左右,两人还没分开。
今天是月*事将尽未尽之时,出血不太多,又加先前清洗过几次,已经坏不了兰潇的事了。
由于两人都吃了药,比往常更加持久,虽然时间过去很多了,但精力和体力依然旺盛充沛,也并没有疲乏劳累的样子。来了一次又一次,丢了一次又一次,来来回回大概都有三四回了。
兰潇隐约体会到了不适,有种好像要被生疼刺痛的感受,虽然不是很疼,但有种火辣辣灼烧般的痛感,有些不自在。
董得龙当然也有那种被阻碍束缚的感觉,但意识不清,不知道那又是为什么,自顾自地卖力讨好着,全然不顾身体异样的感觉。
最后两人双双累瘫在了沙发上,眯着眼喘粗气,顾不得擦拭和清洗,一头倒在有些冰冷湿滑的沙发上,横七竖八乱躺乱搭着。
到了凌晨五点多,兰潇突然被冻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和凌乱的情景,别着腿扭着腰,一步一步,很吃力地爬起来,颠着脚,喊着疼,慢慢龟步到浴室哗啦啦洗漱清洗起来。这时,董得龙用力过猛已经到了魂飞魄散轻度昏迷的状态,完全听不到客厅和浴室传过来的声响,打着呼噜流着口水睡得正香,就算现在发生七级大地震也很难摇得醒。
清洗完身体,兰潇裹上一条白色浴巾轻轻挪到沙发旁边,吃疼地弯腰捡拾被汗水、口水、血水还有那些浓稠泛黄的液体沾染弄脏的衣裤坐垫,一股脑放到自动洗衣机清洗烘干起来。
兰潇虽然不是身体瘦弱的小姑娘,有几分力气,但遇到体重一百八的彪形大汉,她只能望洋兴叹爱莫能助了。搬运他到床上是不可能的事,但也不能就这样赤*裸扔在沙发上,虽然开大了空调温度,但客厅超大,该有一百多平米的样子,温度始终上不去,就算窗户都是禁闭着的,但还是没有太大的起色和变化。就这样,她找来一床蚕丝棉被盖在董得龙身上,又摆弄好他的体位,才轻松舒了一口气。
这时的兰潇,早已管不住上下眼皮打架了,快要睁不开眼睛了,也没等洗衣机发出“完成”的提示铃声,拖着疲乏慵懒的身体趴到一间卧室,很快便昏睡过去了。
到了早上七点整,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了,是董得龙早已设置好的闹钟铃声,不是铃音,而是清脆欢快的歌声。
就算铃声不响,董得龙也会自己醒来,因为这是他要起床收拾赶往市区接兰潇的时间,是惯性和习惯,也有生物钟的影响。
这时的他脑袋发涨,晕乎乎的,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吃力环顾四周,才发觉昨晚睡到了兰潇家,有种不好的感觉迅速升腾起来。身体一览无余,四肢无力,下*身肿*胀难受……以他的经验,已经完全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私下寻找一番,并没有可穿着的衣服,心里又是一阵惊慌。“衣服呢?我的衣服都到哪里去了?难道被她……”董得龙自言自语一阵,光着身溜进洗手间,里面的东西又让他心乱如麻去留难断。
洗手间和浴室是联通着的,只有两块平行滑动的钢化玻璃阻隔开来。重点在浴室里面,空气是芬芳馥郁的,但梳妆台上面摆放着的东西着实让他咋舌纳罕。三条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情*趣内*衣散乱丢弃在一边,不同罩杯的胸*罩也有好几个,这还不算,关键是丢在纸篓里的一块块卫生巾,上面还有一丝丝殷红和毛发。这让他有种说不清的冲动和欲*望,这是最要命和最难堪的。
滚筒洗衣机的指示灯是亮着的,可能刚洗完烘干,只是已经结束提示了。
董得龙不敢在此逗留片刻,生怕又忍不住跑向兰潇卧室,迅速从洗衣机掏出衣物,挑拣出自己的,把兰潇的衣裙快速叠放到平台空处,拔腿跑向另一间卧室开始穿着衣服。
穿戴整齐的董得龙现在郁闷了,也不知下一步怎么做了。原来只要在楼下发个短信打个电话就能轻易接上兰潇回单位或乡镇景区现场了,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关系从领导下属变成情人或者一夜*情了,以后怎么面对怎么称呼都成问题了,以前关系虽然有些别扭,人前人后两种截然不同的称呼和关系,但现在突然变了味道,不算纯洁的关系彻底变得不纯洁简单了。工作三个多月来,虽然偶尔会被动进来坐坐,但绝对超不过半小时,聊天范围仅限于工作生活方面,根本没有身体接触的可能和想法,但现在不仅留宿过了一夜,甚至上了她的身子,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奢望和想象的,可现在木已成舟奢望变现实了,这如何对得起家里面的妻子和孩子?和一个离异多年的女领导发生这么突然的关系,这都是想也想不来的突然事情,现在却变成了现实事实,虽然她姿色出众工作事业双丰收,但这也不是出轨和攀附的理由和愿望啊!她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这可害死我了!让我怎么跟妻儿交代?为什么要拿我开刀跟我开玩笑啊?我是有家有室的人,比不了你孤家寡人简单方便,虽然你是我的领导,但也不能领导和支配我的身体啊!以后该怎么办?让我如何心如止水面对你呢?唉,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以为规避躲藏得这样小心谨慎,但终究还是着了你的道、遭了你的罪,受到良心谴责了。
董得龙深深懊悔自责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原人就在门口驻足观望。
“兰……局长,昨晚我们……”董得龙被兰潇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吓瘫在床,支支吾吾疑问。
“怎么?你还叫我兰局长?”兰潇有些生气了,杏眼圆睁,喷出一股怒火。
“我……这……那……兰姐……”董得龙又不太情愿地改口了,心里不像再叫她这个称呼,只想干干净净叫一声兰局长,但见她真生气了,不敢惹恼于她,又很快恢复过来,这也不是他性格懦弱吃软不吃硬,到底还是为了那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但话没说完,兰潇本来就很大很好看的眼睛又变大了几分,这让董得龙不知所措从何说起了,一时语塞等待观望起来。
只见兰潇慢慢恢复神情,轻轻走到床边,挨着他紧坐,定眼一看,上下打量起来,也不说话,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董得龙心中惶恐不安,结结巴巴地问:“兰……姐……我……你……”
兰潇也不搭理,伸手在他长着毛的前*胸轻抚起来,让他浑身不自在,快要起鸡皮疙瘩了。
董得龙开始闪躲推搡,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兰……别……姐……这样……”
又是一阵好听耐听的笑声,很快将屋里气氛缓解下来,变得轻松不少,兰潇只做不说,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左右开弓,让董得龙心痒难耐起来,开始坐立不安、心猿意马了。
“到底是年轻人,这身板,啧啧……”兰潇心里在想,既然做了就不用遮遮掩掩,现在正好缺个玩伴,收服下来也是一种安慰和依靠。所以,她一刻也没停下手中动作,力度和范围越来越大了。从前胸后背一直到裤*裆屁*股蛋,从脖子到后颈,一会儿轻捏一会儿摩挲,但眼睛始终尽量盯着他的眼睛,时刻观察揣测着他的心理活动和生理反应,等到时机成熟机会来临,她用灵动俏皮的舌头袭击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最终又重新燃起了他一丈多高的熊熊欲*火。
现实生活和董得龙现在所遭遇的这个状态基本一样。你若退缩忍让它必得寸进尺,只要它看中你这个倒霉鬼便会千方百计缠绕,直至被它强*迫索要得逞。
如此看来兰潇就像恶魔一样,打算吸食董得龙精髓意志,直至迎来他的反抗才肯罢手。但她料定董得龙是没有反抗和拒绝余地的,因为自身的容貌和气质,还有一大堆众人追捧的名利和地位还有他食髓知味的欲*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