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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杯茶的香。
霓红灯奋力的旋转在这个不大城市里,灯束狠狠的照射在这些灯下的男男女女赤裸的身上,没有隐私,那里最暴露的地方,迪吧的音乐很强悍,拍子被调音师弄的和做ài一样时快时慢。台上有两个女人,在领着大家跳。这里是放纵,原始,或许更有点野蛮的成分
和玫来这里,鱼不跳,只是来见见熟识的朋友,聊聊天,就足够了。
这个城市的最激情的角落,见不得光,无数的交易在进行,各式各样。
鱼很高兴,他和自己的朋友聊的很尽兴,但自己的笑声却被那激烈的音乐所淹没,tmd的音乐。让自己说话很累。鱼喃喃的说。
鱼拉着玫的手,走出了迪吧,后半夜的街上,只有几辆taxi在做自己的生意,路上偶尔几对情侣,也是在等着开房。因为城市不大,大家都知道什么人在做着什么事情。
玫的身上有种很迷人的香,是那种出汗以后才散发出来的,蕴藏在女人最深处的。
回到了玫自己的租的房子,他累的躺了下来,这里和蓝的那里迥然不同,明星画遍部整个墙面,有带着巨大音像的cd机。玫的床很舒服,足够容的下,两个人来睡, 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她在和谁睡,男人有时候也很自私的,这点和女人相同。
清晨一缕阳光射进鱼的眼里,眯着眼睛,有着五彩的色泽,不那么耀眼,却足以让睡意离开自己的躯体。
翻起身子,看着熟睡的玫,她的身材不汲蓝的苗条,自己点上根烟,开始计划今天所要做的事情。鱼,喜欢这样,一点一点。涣涣的韵寸内心。
该回学校了,鱼喃喃的说。他俯身吻了一下玫那有点凌乱的发丝。然后利索的穿好衣服,打了一辆taxi,扬长而去,目标,xx大学。
宿舍里热闹非凡,男子汗的气味在这里显得特别浓,8个人做在一起打扑克。玩的很尽性,丙看到鱼回来了,说:“神龙见尾不见首。”
鱼问他要了根烟,不抽烟的他现在觉得很需要这个东西,虽然老给人梦幻不现实的场景,但鱼喜欢,她憧憬自己的未来。
看着自己手的疤痕,这是他用烟头烫,起先很痛,到最后就没了感觉,就想杀人,杀的多了,也就成了很平心的事情,惊粟的汗毛都软软的散在那黝黑的皮肤上。
15
懒懒的过了一天,到傍晚的时候,鱼收到一封来自澳大利亚的信笺,是娟的。
打开信封,滑落出的是两张照片,字迹清楚“鱼,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真***,都已经分手了,又拿两张照片,说着鱼眼眶里流出了几滴眼泪,他就这么脆弱,那是他的初恋,为此他伤透了心,或许那个时候对爱自己没有诠释的能力,可自那以后,鱼就变了
鱼躲在卫生间听到了,一个人小心的抽噎,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眼泪让别人听到。
哭过了,抹去了,窗外的晚霞多么迷人,有点象她。
南方的天气总另人费解,过眼烟云,细细的雨就如丝而落,地的水潭,有只鱼的倒影,今天是星期六,他按时的来到蓝的住宿,蓝看起来精神很好,学高护的她,会小心的照顾自己。
她依然带了一副眼镜,看着那本叫>的一本书,见过鱼来了,欣慰的一笑,那默契在世界上仅有的。
“蓝,我想你。”
“倘若想是用来说的话,我宁可不要。”
“蓝,那么我爱你。”
“倘若爱是用来说的话,我宁可放弃。”鱼感到惊慌,这样的语气是他从未感受过的,难道玫的事情她知道了。
“鱼,我想上街走走。”“恩好的”
于是鱼和蓝走在一把蓝色的伞下,开始沿着那棕红色路色走着,一个不繁华的城市加上一个雨天,所以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鱼,我想给我们买对手带。”她的眼睛有种异样的兴奋。
“那我们去定做”
“鱼,我们去买快拼图,要1500快的那种”
“你怎么了?”
蓝的话语显得有点凌乱,肯定有件事情,在扰乱着她。
其实蓝的心情确实是为了鱼,因为蓝在一个热线的bbs里,看到鱼为娟写的一首诗,蓝也哭了,她伤心,她嫉妒,她露出了一个女性的本性,她那么爱鱼,也比不上一张娟的照片。
仅仅一张照片,就让自己心爱的鱼,哭了。
鱼开始和外边的朋友走的更近,彪车,蹦迪,当然在那个地方有玫。
蓝在鱼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开始颤抖,就算加上蓝的好心照料也无济于事,颤抖依然颤抖,总有天,会堕落所有以往的爱,所以有人说,爱情在脆弱的时候象快玻璃,一抖即碎,就算粘和,也不能及以往。
鱼,180cm的身高,白黑色是他通常的外套,所以进酒吧里很招惹女人喜欢,若不是有玫,不知道她落入谁的手里,今天他们又来到泡泡吧,暗红色的霓红灯只是那一杀那的景色,玫又一个人跳去了,鱼在舞池的边缘走来走去,透过人群的空气,隐约的看的到玫的身影,今天鱼的朋友不在,走了一小会,就来到吧台。一个人品酒。
“帅哥,来喝点!”
一个有点招摇的女子对着鱼说,他已经半嘴所以没有大脑的思索,天知道那里里边有摇头玩,这东西存在于每个阴暗的角落。
有些控制不住,鱼跟着音乐,摇了起来,内心的欲火啊愤然的燃烧起来,他的身段不错,他的舞姿吸引了大多数人,谁知道他小的时候练过舞蹈,加上经常来这里,那些简易的动作早已经被他记忆在脑海里。
累了,发湿了,心脏痛,倒了,不醒人世。
醒来的时候,头特别的痛,肯定是那酒的作用,全身的疲倦,只有力气让自己的眼在这个熟悉的房间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当然要女人。仔细看了看,揉了模糊的眼,才知道这是玫的房子。玫从凉台到声响,知道鱼醒了。怒火冲掩盖刚被泪洗刷过的脸。
“鱼!那个婊子给你吃了摇头丸!,你知道不知道啊!”
“不知道”
从玫的眼里,鱼明白了,除了蓝,还有个玫在深爱着他!
于是,一切都变的寂静,鱼慢慢的爬到玫的身上,象受伤的鹰,找了栖息地,慢慢的等着时间流逝。
他太累了,他要睡了。
可比鱼累的,还有蓝。
自从蓝发现鱼变了,一切都显得力不从新,在做解剖实验的时候,蓝竟然疏忽了一个细小的细节让整个实验失败,而那个时候蓝的分神,和鱼有着关联。
回到自己的宿舍,看着答应送给鱼的拼图。蓝哭了,是伤心。是遗憾,毕业马上到来,她明明知道鱼和他是不可能的,所以送给鱼一拼图,是让鱼记得有个蓝存在的最好方式。
1500快,一快一快,一片一片,代表着和鱼点点滴滴。
蓝望着拼了一半的图,怔怔的想了许久。她缩手,她明白假如这拼图好的时候,也就是分手的时候。因为,鱼到蓝这里,只热中于拼图至于别的,都一笔带过,之字不提。
鱼自从尝到了摇头丸的效用以后,常常背着玫,一个人去酒吧或者迪吧,买摇头丸,后来变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鱼,竟然染上了毒品。
他能瞒着一天一个星期,却瞒不过一个月,脸色的苍白,盲目的眼神,让玫和蓝都为之一震撼。他编造着一个个的理由向家里要钱。从蓝和玫那里要钱。 总之钱是不能缺少的。
玫很后悔,她明白是自己让鱼活的那么辛苦,所以自从把自己最后一笔私用钱给了鱼之后,她就彻底的消失了。
没了玫,还有蓝。对于心肠软的女孩,鱼知道有什么手段来制服她。一次次的谎言,一次次的承诺,一次次的哭泣,斗落蓝心上的疤痕。
鱼在清醒的时候想到以往的事情,那湖边的蝶,那落日的霞。不禁黯然伤神,泪就算你能淹没那个叫做心的东西,又怎么抵抗那毒品的威力。
蓝让鱼去戒毒,可鱼那眼神总让蓝心碎不已。鱼买了把吉它经常弹那首致爱丽丝的曲子,在宁静的夜弹给蓝听,他此时此刻知道蓝对他有多么重要。
过了不久,鱼死了,那天晚上,蓝在自己三楼房间里,哭瞎了自己的眼睛。 被自己的父母接回了湛江。
再后来,听说有人把自己的眼睛捐送了蓝,没人知道她是谁。 听说是和鱼有关系的一个女人,也许是玫。
那鱼应该毕业的那年,鱼的同学来看鱼,有人发现坟上有块很漂亮的拼图。
那是一对天使,可遗憾的是在拼图的右下角,少了一快。没人知道那是蓝为鱼留的,因为少了那快,鱼就不会游走。
后续: 在几年后的一个夏天,笔者在那个城市看到了蓝,他身边有个男孩,长的很象鱼,倘若蓝幸福,那么鱼就可以在天堂没有心虑,开心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