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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和很多东西无缘
美好不美好的
还是我们明白不明白的
在神殿与庙堂的里里外外
我们无法找到一条便利之路
而参悟我们想要不想要的秘密
此间只有灰尘与蜘蛛网
容易在风中鼓动
并且明明白白地证明些什么
当我们需要 我们开口
说话 或者幻想它也能言语
幽暗的甬道 或者长廊
都纳入昏沉的长明灯所能
映照的范围 事实来得更简单
明暗的交错 更有一种隐秘感
有人说那是神性的晦涩的光辉
是神性的诱惑 只是我所持
保留的态度 让我不多做探究
其实我也明白 比如那些
怀着各种不同目的而前来朝拜的人
和他们燃起的香和其他物件
烟雾缭绕中 祈福者与忏悔者
无不毕恭毕敬 虔诚得让人心痛
就好象面对那些纯洁如纸的孩童
即便做错了事 你也不忍加以指责
然而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
我们都做错了什么 是世界么
在混乱的秩序中 这边却尽现一种
揪人心神的近乎沉寂的安谧
他们一致向下 跪拜 口中还
呢喃有声 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谁又比谁来得清楚 看得透彻呢
妄图改变什么吗 和过去的混乱
决裂么 而又重构一种什么样的
信念呢 而做为暂时的旁观者
我也妄图改变什么吗 我能
改变什么吗 在冷冰冰却也来得
慈祥的佛座前 我能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