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十一章 巴基斯的女人

天堂里的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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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顺利地从玛加素阁楼出来,仗着结界的掩护,他同样顺利地回到他的破屋,倒躺在床上,迅速进入浓倦的睡眠。睡不多久,被索列夫唤醒,邀请他一同到尤沙城堡,并承诺一路上让他稍稍地和以茉三女玩玩,且找机会让他强暴基幽爱和姆依,这是无比诱惑的行程,只是他心里总是惦记水月,推托说要赶往弗利莱牧场,气得索列夫说以后不带他玩女人。

    索列夫气冲冲地离开后,布鲁睡意依然很浓,但想不能够久留,否则今晚仍然离不得西部,于是冲了个午澡,饭也没吃上,匆匆忙忙地离开王俯,往北部赶路。

    四天后的黎明,布鲁到达弗利莱牧场,巴基斯截住他揍打一阵,但不敢伤他太重。

    出气之后,巴基斯命令布鲁去掏畜粪,便爽爽得跑出牧场,晚上他回来之际,又揍了布鲁一顿,布鲁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体味,知道这家伙今日跟女人厮混回来,心中已然清楚他的情人是谁。

    从而惊叹,巴基斯竟然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且是亲亲两姐妹……这是他从遗留在巴基斯身上的体味分辨出来的结果,这家共三口人,姐姐的老公五年前去世,两姐妹和姐姐十四岁的女儿居住;跟侬嫒三母女有些相似,但她们都是平民精灵,平时过来替弗利莱牧场干活,姐姐辛丝里四十多岁,妹妹辛丝菲二十七八岁。

    两姐妹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岁的人儿,生得秀丽浮美,平常安份勤劳,没想到却同为巴基斯的姘妇,他不得不感叹巴基斯的厉害!

    “把这件事情告诉索列夫,他可能又会高兴得把以茉她们让我肏,呵呵,巴基斯,等着看你的女人被肏到虚脱吧!嘿嘿,在索列夫肏她们之前,我是否应该先为代劳呢?嘿嘿,这主意甚妙,如果能够在巴基斯面前肏她们,更是绝妙!”

    晚上塔爱娃过来,她这次态度强硬,誓要跟他xìng交,他瞧她也是一代艳妇,没坚持多久,怒然扑到她的骚体上,把巴基斯老母的骚穴肏到爆……塔爱娃离开后,辛迪随后而到,布鲁要搞她,但她拒绝,理由是……昨晚她的妈妈跟公马xìng交过,他又刚跟她妈妈xìng交,所以他不能够让带着妈妈肮脏淫液的肉棒插进她贞洁的小穴,因此布鲁只得放弃,搂吻她一阵,放她回去睡了。

    本想趁夜摸到灵山瀑布,但仔细地想了想,决定完成牧场的工作,再行会见水月灵,如此会方便许多……起码不会有人跟踪。

    但要做完牧场的脏活,至少也得三四天的时间,然而既然已经来到北部,则多等几天再见水月灵,也没什么……无缘无故地来北部总叫人怀疑,弗利莱牧场是最好的藉口。

    翌日,巴基斯又揍了布鲁一顿,看来他对布鲁在舞会上的所作所为很是愤恨,见一次揍一次,这小子不但拳脚不留情,连口德也不愿意积点,边打边侮骂布鲁,恨布鲁恨得入骨!

    揍完布鲁之后,巴基斯又出去会情人,他跟辛丝菲一同往东南方向走,布鲁清楚牧场的东南方的陋院,就是辛丝菲和她姐姐居所……布鲁很想跟踪过去看看,但工作积累太多,只得回头继续干活,直至晚上,塔爱娃因为要和宾格再续夫妻骚情,没有过来找公马也没有过来找他,倒是辛迪及时过来替补她母亲的空缺,被他半晚狂肏,歪扭着双腿回去。

    第三日巴基斯仍然狠揍布鲁,按他的话说,这趟只要布鲁在牧场一天,每天都要揍一顿……布鲁知道这家伙非常记狠,他捣乱这家伙和露蕾公主相处,若非精灵皇后有言在先,要弗利莱家族负责他的安全,这家伙怕早把他打得只剩半条命……如今虽然同样是打,可是不敢叫他受太大的伤害,打着仅仅是发泄罢了。

    直到第四日,布鲁在弗利莱牧场的活做完,他决定吃过中午饭就离开,谁知巴基斯又过来给他搔痒,一顿痒痒过后,巴基斯得意洋洋地往东南方向走去……布鲁看着他那鸟背影,直想踹飞过去,一脚踩死他,然而这种美丽的想法,只能够放在肮脏的心里爽爽,究竟是不敢把巴基斯漂亮的鸟头踩到狗屎堆上。

    忽然想起今日没见两姐妹来牧场工作,巴基斯此趟过去肯定跟她们一起鬼混,他心中淫意涌动,加之好奇无比,想了想,悄悄地找上辛迪,说他要立即离开,辛迪瞧着父母在巡逻牧场,缠着要跟她欢好,他用半个时辰满足她的淫欲,然后离开她的屋子,经过沙坦阁楼时,得知沙坦和某个在弗利莱工作的妇女(虽是妇女,但表面很年轻)在搞事,他也不是很在意,急急忙忙地往东南赶路。

    走了半个时辰,到达辛丝姐妹居屋,这算是一个小院落,由五间排列的平房组成,用木篱笆把五间木式平房围栏起来,俨然一圈馨和的平民院落,虽不显高贵,但亦见幽静。

    布鲁远远看见辛丝里的女儿蓝调宜乃在屋前摘菜叶,她是一个非常容易辨认的女孩,若非她的年龄刚满十四岁,怕早已经被沙坦或巴基斯生吞活剥,毕竟她是精灵族唯一的蓝发精灵,因此才有“蓝调宜乃”的美名。

    在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像她这般早熟的,整个精灵族怕只有她;别看她只有十四岁,身材却极为火爆,最是耀眼的是她隆耸的胸脯……她的妈妈和阿姨,同样也是豪乳系的女性。

    “宜乃,你进来一下!”

    屋内传出辛丝里的呼喊,蓝调宜乃脸都不抬,冷声道:“妈妈,我不管你和阿姨做什么,但别想我从他,如果他敢碰我,你们等着替我收尸罢。”

    布鲁料想姐妹俩正与巴基斯在屋内玩三人转,便远远地启动结界,悄悄地走进木栏门,到达蓝调宜乃的背后,静静地站立一会,听闻屋内的淫糜声响,又不敢去偷看,皆因门窗都掩着,不管有没有锁,只要他推动,蓝调宜乃都会察觉。

    “宜乃乖,巴基斯公子不会碰你的啦,他把你当亲妹妹一般看待,最是疼你!”

    “他没安好心,半年前,他威胁妈妈跟他好,三个月前又强暴阿姨,从上个月开始不停地搔扰我,你们合了他的心意,我却是打死不从。他比东南部的杂种还要肮脏和无耻,老想占我便宜。前几天你们不在家,他要强暴我,若非我拿匕首抵在心胸,怕他早把我毁了。我宁愿被杂种毁,也不要毁在他的手里。卑鄙的小人,恶心的家伙,睡了妈妈和阿姨,还想强奸我!”

    布鲁在结界里狂笑,原来巴基斯的两个情人是如此得来的,相比起来,果然是索列夫的魅力比较大,至少索列夫不需要强迫女性,也有一大堆的女人愿意贴上索公子的床……“宜乃,你别这般说,虽然初时我们是被迫的,但巴基斯公子确实是好人,我们多亏他的照顾,在牧场的活儿也少了,生活却比以前丰裕,这都是巴基斯公子给予我们的,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帮忙买的哩!”

    “谁说是他买的?是我妈妈跟阿姨用肉体换来的,全部都是!”

    布鲁很想看看屋内的情形,心中咒语:宜乃,宜乃,快快开门进去!

    “宜乃,妈妈保证,绝对不会叫公子碰你,若不信,你可以带着匕首……”

    “我整天都带着匕首,连睡觉都带,死也不给他糟蹋!”

    此时,巴基斯誓言道:“宜乃,你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害你。”

    “我相信杂种,也不会相信你!”

    宜乃坚决地道。

    屋厅左边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宜乃没来得及抽出腰间匕首,她就被赤裸冲出来的巴基斯搂抱住,她疯了似的挣扎嘶叫,但巴基斯已经抱着她往屋里跑,布鲁紧跟在巴基斯后面,刚进到屋内,辛丝菲匆忙把门锁上。

    巴基斯把宜乃压在床上,辛丝里相帮着脱宜乃的衣物,宜乃哀哭道:“呜啊!你们这些奸夫淫妇,总有一天会受到报应。我死也诅咒你们,死也诅咒……”

    “宜乃,对不起,妈妈和阿姨都是公子的人,公子说喜欢你。他早在半年前就说了,但那时你只有十三岁,现在你刚满十四岁,公子说以后会娶你为妻,我们一家都跟了公子,以后在精灵族也能够抬头做人!”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女儿啊,你背叛爸爸也就罢,为何要害女儿?”

    “你爸爸旧伤复发,已经死去五年,我没背叛他。再说了,他在世的时候,也背叛了我,他把你阿姨的贞操夺去。我后来知道,两姐妹都跟了你爸!妈妈多年没男人,精灵族的男人又少,公子是优秀的男人,能够得到公子的宠幸,是我们的荣幸!乖,听话,公子说从来没跟处女好过,他会珍惜你的,把你当宝贝一样!”

    “我宁愿给杂种……”

    “啪!”

    巴基斯愤怒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不识相的小婊子,以为你多高贵?老子喜欢你,只因你生得离奇美丽,别以为你多清高,公主都跟老子好。明着告诉你,你乖乖的,以后我讨你做妾,正妻的位置留给露蕾公主。敢在我面前提杂种,我杀了你!”

    蓝调宜乃被打得傻了一阵,漂亮至极的脸蛋现五道指印。

    布鲁看着心也揪疼了一下,虽则她不具有卡真、水月灵和玉韵儿的纯美程度,但也不比她们逊色多少,只因她乃平民,平时穿着朴素,加之年纪甚小,不大被人提及,因此不是很惹人注目。

    但她那一头蓝色的柔发,却是美到极至,跟莹琪的绿发和沙珠的红发有得一拼,也是精灵族里独一无二的发色。

    蓝调宜乃安静一阵之后,又开始拼命挣扎,巴基斯埋首朝她吻下去,她扭脸咬巴基斯的手腕,巴基斯被咬痛,慌忙扯手倒退,她趁此时机,取出裤腰上的匕首,抵在她的心胸,悲愤地道:“谁也别碰我,你们都是畜生,妈妈和阿姨连畜生都不如!”

    巴基斯和两姐妹赤裸地站在一旁,看着蓝调宜乃泪流满脸地把匕首抵在胸脯,三人也开始慌了,若宜乃自杀,调查起来,谁都脱不了关系。

    巴基斯忽然跪倒地,哀求道:“宜乃,我知道错了,你别做傻事,我会心疼的。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求你妈妈和阿姨把你嫁给我,只要你愿意,我不要了公主,一心一意对你!”

    布鲁一听,心中狂骂:妈的,有够厚颜无耻,连他杂种都说不出的话,巴基斯竟然出口成章!

    他的眼睛落在两姐妹的裸体上,看见她们胸前圆大的豪乳,胯间巨物顶撑,真想一拳轰晕巴基斯,搂住两姐妹大干几炮,只是这种情况下,显然不可能。

    蓝调宜乃以死相逼,缓缓地往门外退离,三人因是裸身,本是不方便,她又以匕首抵胸,一个不小心,她的心胸会被插穿,于是也不敢相逼,看着她走出门外……片刻之后,屋内的巴基斯怒喝一声“死了也要插破你的处女膜”却见他裸冲出来,四处张望一会,不见了宜乃,气得他回屋找两姐妹泄气,但没多久,他的精也跟着泄出……“谢谢你!”

    在结界里,蓝调宜乃由衷地感激布鲁。

    此时两人正站在屋前院落,强大的结界令巴基斯以为宜乃已经离开。

    布鲁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宜乃小姐不必在意。但请宜乃小姐别把我的秘密泄出告……”

    “嗯,我不会说,你是我的恩人。可是,为何你懂得魔法,为何你又会在此时出现我家?”

    “巴基斯天天打我,我嗅到他身上有你妈妈和阿姨的味道;以前也跟你们一起干活,我记得她们的体味。今天刚好做完活,想过来瞧瞧巴基斯跟你妈妈阿姨到底在搞什么,就撞上了。嗯,刚才我一直站在屋里,但如果不是你挣脱跑出来,我也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巴基斯奸淫你,绝不会出手相救。因为我是很怕死的杂种,所以你也不需要感谢我。”

    “我妈妈和阿姨是不是很坏?”

    “还好吧,她们说得没错,巴基斯公子是精灵族的贵族,你嫁给他会幸福……”

    “我宁愿……我宁愿……”

    蓝调宜乃的俏脸都憋红了,还是没法说出后面的话。

    布鲁跟她也不算陌生,常在牧场碰碰面,刚看到她的悲哀遭遇,一时也没心情挑逗她,便截断她的话,问道:“宜乃小姐准备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已经没有家……像这样的家,我不需要。”

    蓝调宜乃轻轻哭泣,娇体略向前靠,看似要靠入他的胸膛,但忽然又停住,低首视地。

    布鲁想了想,伸手搂她入怀,道:“我也不能够保护你,且我也没权利保护你。但有个地方或者适合你,如果你到了那里,巴基斯也不敢碰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我前往?”

    “什么……什么地方?”

    蓝调宜乃窝靠在他的胸膛,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和温暖,忽然想起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心中激起阵阵的涟猗,那些无意的话语,仿佛变成她的誓言一般,令她感到羞意万千,“刚……刚才,我说的话,你……你不要当真!”

    “不会的啦,我是精灵族最低贱的家伙,你要骂巴基斯,拿我作贱他,自是正常。”

    “不……不是的,我……我……”

    “走吧,我带你到可比庄院,那里虽然只有三个女人,但她们会保护你。”

    “可比庄院?你跟她们?”

    “侬嫒是我妈妈的朋友,暗地里对我很好,难道你不知道?”

    “听说过一点……上次塔爱娃要杀你,也是侬嫒夫人救你的。”

    “唔,你要不要成为可比庄院的一员呢?”

    “嗯,我不要再回到这个家,我恨她们!”

    “哦?以后我替你报仇……”

    布鲁阴邪笑,他刚才看见两姐妹的肉体,淫念早生。

    单纯的蓝调宜乃不懂得他的心思,伏在他的胸膛哽咽:“杂……杂种,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不!我要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令我牵挂的女人!”

    第二集 篇外篇 没有前奏的高潮

    我讨厌黑夜,因为黑夜令我害怕。

    我知道自己胆小,可我讨厌别人说我没胆。

    偏偏在这黑夜,夫人要我去做胆大妄为的事……通知杂种到她的房间。

    我知道夫人为何要杂种到她的房间。

    今晚亲王不回屋,杂种刚好在王俯,她是想让杂种肏她……这种话怎么能够从我里芷的嘴里说出?我是多么的善良、温柔和纯洁……对,我就是纯洁,怎么了?有意见的就站出来,是人我不怕,是鬼……免了。

    夫人好淫荡,以前发病,抓着男人就要做,但都被控制住了,然后由亲王满足她……其实亲王满足不了夫人,每次跟夫人做的时候,趁机灌药给夫人服。

    但不用多久,夫人的病又发,如此反复,没一次例外。

    我十四岁的时候变成夫人的专属女使,嗯,就是专门服侍夫人的“丫环”说“女使”只是好听些,性质都一样。

    两年来,我看着夫人发了十多次病,也看着亲王跟夫人打妖精架……我们是精灵耶,又不是妖精,为何要学妖精打架呢?

    好坏的大人哦!

    喔!她们就是大人,在我的眼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大人,而我和其余几个姐妹都是“小人”——我们身体矮小,都被人欺负。

    在我们几个姐妹当中,我算比较高大的啦,有一百三十公分。

    其余的姐妹一百二十公分左右,比我矮小多了,但我不欺负她们,因为我是温柔小精灵。

    可是好多的男人想欺负我,亲王就是其中之一。

    他非常非常的想欺负我……记得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病发,他给夫人服了药,当夫人睡过去,他把我抱到床上。

    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他脱我的衣服,当时我好害怕,因为我看过很多次他跟夫人打架,知道他想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打我,所以我都哭了。

    然而他好温柔地抚摸我,也用他的嘴吻我的身体,他好像很喜欢吻我的蜜穴,一直吻个不休。

    我觉得舒服,渐渐的不害怕,忽然有点喜欢他,因为他是亲王,生得也好看,虽然老了些,可是精灵族的年龄不是问题,他看起来也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非常好看。

    我的眼泪停止了,但我的私处流出水,好羞人,都流了好多。

    他把我压在床上,他的身体好庞大,我被他压着,就像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然后他用那根粗长的东西往我的蜜穴顶撞,顶了好久,没能够进来,却把我顶痛了。

    我又哭,他于是抱我在怀,说以后慢慢来。

    以后他又找了我好几次,每次都爱玩我的小蜜桃。

    我很喜欢被他这般地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想着有一天能够像诺特薇一样变成“夫人”——可是他每次都让我失望,他那根东西太粗长啦,怎么也进不到我的小缝儿。

    我把这些事情跟天依和玉韵儿说;她们是我的好朋友,但我都得听她们的话。

    当我形容亲王的肉棒时,她们眼睛都瞪大了,说:好大。

    最近跟天依提起亲王的肉棒,发觉天依没兴趣,有次还无意中说他的肉棒太小。

    我觉得奇怪:天依为何说亲王的肉棒短小呢?难道她见过更粗长的肉棒?

    我始终相信,世界上没有比亲王的肉棒更粗长的了。

    可是我大错特错,给基爱幽和姆依小姐送嫁的雨夜,夫人病发。

    我跑去向拿药,谁知杂种没穿衣服,我看见他胯间肉棒,比亲王的粗长好多,看起来非常硬……我当时吓住了,但管不了许多,要他找药出来……那时脑袋乱乱的,想也没想,叫他过来帮忙。

    谁知道夫人已经疯了,看见他就强暴了他!

    那个无耻的家伙,比亲王厉害不知多少倍!

    亲王的肉棒没能够把夫人的穴儿塞满,他的肉棒塞胀得夫人的骚穴臌臌,没了缝隙。

    我害怕极了,想到夫人醒来,得知她被杂种肏,我和杂种都会被她杀死。

    我看见他被夫人抓得流血,心里同情他,给他递毛巾,他却粗鲁地吻我……当时好气愤,杂种怎么能够吻我呢?

    最令我无法想象的是,那个恐怖的大家伙,在夫人身上征战半夜,竟然把夫人多年的淫毒解除!

    夫人要我献身给他,我又是害怕又是憎恶。

    亲王那根比他的短小好多,都不能够进来,如果给让他插进我的身体,不是痛死我吗?

    我相信他能够插进来,因为他那根东西好硬,像铁枪一样。

    即使我没有缝缝,怕也要被他插出洞儿,何况我也是有肉缝儿的,如何是好呢?

    杂种果然粗鲁,抱住我,用他的巨棒顶我的胯……果真比亲王的硬好多,顶得我生痛,好害怕他把我的蜜穴顶穿。

    幸好夫人急时阻止,我的下体才没被他顶穿,接着他跟夫人继续,我也和她们一起。

    杂种把夫人搞昏,扒开我的小穴,死抵在我的阴户,把股股烫热的男精,射进我的缝洞。

    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他的肉棒已经插进我的身体,好烫!

    克卢森玩过我好多次,可没有一次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只有杂种……一路上,夫人找他,每次他都射精进我的阴户。

    若非我从小懂得避孕的魔法,怕早怀孕了……可我是处女啊,处女怎么能够怀孕?

    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何,我经常想着杂种……回到王俯,克卢森又找我,我不想跟他玩,但我无法抗拒他,只得陪他。——我讨厌他在我身上乱摸乱吻!

    那个时候,我想着的都是杂种。

    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爱上杂种!

    呜呜!我不能爱杂种,我是亲王的小女人,以后要做“夫人”——是的,我应该是亲王的小妾。

    应该学席琳夫人,悄悄地跟杂种玩就是,但一定要做亲王夫人,不做杂种夫人!——走到杂种门前,我下了这般的决心。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屋内有四个影子!

    下一刻我明白她们是谁……也明白她们要作什么:她们竟然要杂种强暴我?

    虽然我愿意跟杂种好,也不怕他强暴,可我不喜欢这样。

    我非常的愤怒!

    杂种竟然暗里跟三个女人……最令我愤怒的是天依也是其中之一。

    难怪我说起克卢森,她会那般地说,原来她早已是杂种的女人。

    早已被杂种粗粗长长的肉棒肏过……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女孩,才十三岁,就获得杂种的大肉棒,我恨死她了!

    我被丹菡抱着,诺特薇脱掉我的睡裤。

    强壮如山的杂种,把我和丹菡压到墙壁,扛起我的双腿,吻住我的嘴。

    这吻我很熟悉,但是此刻我讨厌他的吻,比克卢森的还令我讨厌……诺特薇无耻地吻我的小穴;克卢森做梦也没想到,他的正妻和小妾都是杂种的姘头。

    我的淫水流了出来,但我坚信我是纯洁的女孩,流水只是我的天性……诺特薇吻我出水后,让杂种进我的身体,我心中一点害怕也没有。

    杂种以前插过好多次我的蜜穴,但都没能够进来,这次当然也不可能。

    然而我错了,他的肉棒变得短小……还没有克卢森的粗长……已经顶开我的两片花瓣,正在朝我的深处插入。

    痛觉传来,我傻了。

    坚硬如铁棍般的肉棒往我的身体插进,短短的刹那,破开我的处女膜,像是把我的身体裂开一般,痛得我几乎晕眩。

    可是好奇怪,只是痛了短短的一瞬,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海般涌袭我的全身……我知道那是快感,因为被杂种和克卢森玩的时候,都有着一点点的快感,但绝对没有此刻的强烈!

    那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无法预料的高潮……竟在短短的一瞬间,让我的快感神经全部爆炸!

    我……终于变成女人!

    终于,让男人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尽情地抽chā……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小小的穴儿,容纳了男人的yīn茎……我小小的身体,得到一种惊天动地的高潮!

    我哭了,因为不再害怕!

    我哭了,因为我变成杂种夫人……这辈子,都只做杂种夫人!

    这一生,我爱他……以我纯洁的身体,和同样纯洁的心灵。

    他进入我的刹那,我心中了解并坚信:一直以来对他的想念,都是因为爱着他,而不是克卢森!

    我不需要谁来相信我的爱和我的纯洁。

    一个拥有血红魔翼的淫兽,进入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在流血!

    那一刻,是我和他的永恒……

    第二集 后记 胡言乱语之电影剪辑

    在业界打拼许久,老土稍稍地撑握A片的拍摄技巧,此时搂着两个从破街召来的野妓,坐在暗黑潮湿的工作室观看最新拍出来的片子,副手索列夫正在进行各方面操作,老土不停地吩咐他把哪部分剪辑掉,这是发售片子前,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老土一边欣赏A片,一边抓着左右两个野妓软垂的袋胸,爽得想吐白沫之际,暗室进光,回头一看,却是布鲁领着玛加素进来,老土叫嚷着要借玛加素的两只奶子玩玩,布鲁走过来把两个野妓提到一边,把她们赶离“神圣”的工作室。

    老土开始生气(后果非常严重)杂种,赔俺婆姨!

    布鲁(得意嘲笑)淫土,你的档次太低,要玩也要玩高级鸡,你玩几十块钱的老野鸡,不觉得丢我的脸吗?

    老土继续生气(后果依然严重)你奶奶的卵……布鲁(严肃更正)我奶奶没卵,我爷爷才有!

    老土更加生气(后果更加严重)你娘的卵……布鲁(再次更正)我娘没卵,我爸才有!

    老土彻底生气(后果绝对严重)你娘没卵细胞,怎么生出你杂种?

    布鲁(诡辩更正)卵跟卵细胞是两种概念,麻烦你有点基本常识。

    老土终极生气(后果……没了后果)俺说的就是你娘的卵细胞,是你自作聪明,俺话没说完,就把俺的“细胞”扼杀在语言的摇篮。

    布鲁无言以对,想起自己是实战派、老土是理论派,跟老土打嘴炮,难免技差一筹……“淫土,我这次过来,不跟你扯卵,本杂种最近不爽!”

    老土摸摸玛加素的胸,说:漂亮的女人都做了女优,俺得找丑陋的老野鸡,敢说你不爽?

    布鲁拍开老土的手,怒:别乱摸,会出奶!

    老土(哀叹)最近人黑,脸也变黑,正需要奶水润白……布鲁(哼哼)黑白与我无关,我只想弄清楚,为何我卖劲演出的床戏,都被删得七七八八,难道法律规定A片不准露点?

    老土(激动)谁说A片不露点?不露点算什么A片?这是侮辱几千年的情色艺术,不能原谅!

    布鲁(冷笑)你也知道A片不露点是情色界的侮辱吗?但你偏偏把我辛苦演出的片段删得七七八八……老土(激动加疑惑)哪有?每集都把你的淫戏作为卖点……布鲁(抓狂……抓到玛加素的奶子上)我奸淫十多个女人的强戏、我和里芷的床戏、我和索列夫三个女人的乱戏、我和巴英蕾肥婆的偷戏,此些戏份为何被你删减得七零八落?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拿你太高薪水,要把老子的戏份逐渐删减,把我冷冻?

    老土(恍然大悟)杂种,你也要体谅俺的难处,最近俺穷得找野妓过手瘾,没钱买胶卷,你和十多女人的那场戏,并没有剪辑,而是根本没拍;你和芭英蕾及里芷,都是在黑夜上演,我没钱布置灯光,想拍也拍不到。下次有了胶卷有了灯光,我给你补拍……布鲁:补拍有个屁用,观众们喜欢插进去,女优就流血,现在她们都流了血,下次插进去,已经不能够让观众们产生鲜红的视觉刺激。

    老土(又生气)你不知道处女很贵吗?为了拍这部片,俺花光三座山的财产,聘请世界各地的处女出演,搞得世界上的处女几乎绝迹,也使得修补处女膜的店生意兴隆,你不但不感激俺,还说俺不拍下她们流血的纪录,你妈的卵,俺看着她们流血,俺的眼睛也红,得了便宜还卖骚,暗干明干不都是干到她们流血?处女都被你干完了,你还不满足?

    布鲁(觉得老土委屈)好吧,这次算你有理,下次不许剪辑我的戏份。

    老土(认真的)情节有轻重之分,床戏有浓淡之说,你跟索列夫三个女人的床戏,那是索列夫和他的女人客串,不好上演得太过份,要不然对不起索列夫,他屈为俺副手容易吗?

    布鲁(看看忙得团团转的索列夫)确实不容易,为了感谢他,我送多多的特制伟哥补偿他。

    索列夫(扭脸过来)杂种,在送我伟哥之前,别忘了狠狠地惩罚我的姘妇基幽爱……布鲁(不回答索列夫)淫土,下集我跟谁主演淫荡戏?

    老土(非常肯定地)菊·蒂索。

    布鲁(举枪惊喜)和我一样的混血杂种吗?她是婊子生的女儿,天性风骚淫荡,和我乃强强联合、精彩纷呈,你万万不能把这场戏剪辑掉,否则我及我的影迷,会把你的鸡鸡剪辑。

    老土(按毛发誓)好,为了胶卷款和灯光费,俺努力找野妓……(此处借用西方“按圣经起誓”之典故……布鲁(狂喷)你没钱,还叫鸡?

    老土(大吐)俺是为艺术献身!她们知道我是名导,贴人又贴钱的为俺服侍,一心想飞出暗街鸡窝,野鸡变凤凰……布鲁也来了个恍然大悟,径直往索列夫走去!

    老土见机不可失,撩起玛加素的衣服,含住她的奶头,双手用力抓挤,奶水喷射入嘴!

    吸……“啪!”

    布鲁和索列夫击掌,两人合唱起“某长发飘飘”登台必吆喝之名曲:让我们举起坚硬的屌啊让我们娼起淫糜的风让我们扒开女人的裤啊……WIN WIN 爽哩爽哩……WIN WIN 我们操屄……

    第三集 外篇 那一帘凄艳的水

    壁灯三盏,照得石屋通明。

    我不畏黑暗,只是怕寂寞。

    黑暗会叫寂寞变得明显!

    因此我点燃三盏壁灯。

    然而寂寞,不但长存于黑暗,而且穿透光明。

    但这被寂寞穿透的光明,大抵也照耀不了多久。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这里,修炼、静思、哭泣……很少人知道这里……除了侬嫒和布鲁。

    也只有她们知道我为何哭泣……眼泪杂在涧水中,浓了流量、淡了悲伤。

    但我知道,不管涧水多急,都带不走我的眼泪。

    哭了多久?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从我拒婚的那刻开始,我的眼泪就相伴我的生命。

    而石屋,也相伴我……爸爸妈妈终是不要我了,像亲生爸妈一样抛弃我。

    我知道对不起她们,可是我能怎么样?

    本来已经做好嫁给蒙特罗的准备,但那一瞬间,我想起那个可恨的杂种……我拒绝嫁给蒙特罗。

    我的心,不允许自己嫁给他!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平静的心湖,被投入一个影子。

    这个无耻的黑影,把我的心湖扰得不能平静……灯光泄落石屋缝涧,流水淋洒我的眼睛。

    任由从山崖流落的涧水,吻洗我洁白的身体。

    我张开洁白的蝉翼,坐在石板之上,不知日夜。

    黑暗或光明,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只有石屋和涧水伴我,它们像我一样的孤独和寂寞。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习惯孤独,爱恋寂寞。

    不知何时,我害怕孤独,也害怕寂寞,甚至害怕黑暗。

    庆幸的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害怕水。

    我是水的精灵,只有融于水中,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宁静。

    久久地坐在石板上,任由涧水冲洗我的身体,我的一切……我讨厌胸前的两颗乳房,它们巨大得可怕,但我抚摸它们……蓦然想起,这两颗乳房及这两只翅膀,都是师傅赐给我的。

    师傅也同时把我赐给了她的儿子……无论我多恼师傅,多恨那个无情的家伙,我都无法抹杀掉一切。

    我成了他的女人!……是的,我成了他众多女人之一。

    师傅让我成为他的妻子,但师傅并没有让他只有我这个妻子。

    我知道,师傅是偏心的;为人父母者,都偏心……但为何我的父母却不偏爱我呢?她们都遗弃了我。

    就连他……也把我遗弃。

    “……老子多的是女人,不稀罕你……”

    每想到他的话,我都想哭;我原来不是这么脆弱的,自从遇上他,我脆弱了许多。

    脆弱得只想靠在他的胸膛,寻求他的保护……虽然他也许保护不了我。

    但他会在乎我吗?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在乎我,因为上次我对他太冷酷。

    自从被他……嗯,成了他的妻子,我也感觉到自己变了性格,对什么事物都冷冷的,唯独对他,我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冷酷。——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冷酷,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在这里,在这黑暗的石牢,守着孤独和寂寞,守着痛苦和眼泪,也守着他……弃了父母、弃了婚姻、弃了幸福、弃了名声、弃了自尊……我弃了一切,守在一帘瀑水之内,他什么时候会懂得我的心?

    只做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我也愿意弃掉我的所有,但他,会否记得他的小妻子?

    我不相信他会到来,但我选择留在原地,这是我唯一能够固守的地方。

    因为在这里,我承诺做他的妻子,也是在这里,我做了他的妻子……石屋内响荡润水击石之音,也听闻到外面瀑布的激流声,同时,听到一种不协调的声音……那是人类的脚步声!

    一惊之下,我振翅跃飞。

    落到石屋的瞬间,我看到了他、和另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