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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就是他就是他,我媳妇喊我过来的时候,我也看了一眼,差不多就这么高。”
“你瞎吗?这明显是个男人的身形,你怎么会认为是你老娘呢?”
这时候周扒皮又没说话了,他垂着头,好一会儿才喃喃了一句:“但是我也是吓傻了,而且这么多年了,我虽然比较抠,但也没害过人啊。”
听周扒皮这么一说,我特意强调的问了一句:“你确定?”
“我、我……”周扒皮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一边说一边想,“应该没有吧。”
“就算有,你肯定也不记得了,你这个人只记得别人家欠你多少钱,剩下的满脑子就是想着怎么去讹人家钱吧?”边上有一个大妈实在看不过去,特意插了一句。
因为这件事情一定要找到源头,而且我也想给周扒皮一个深刻的教训,所以我没有立即动手,特意让他自己坐在院子里,在所有人的盯视之下,仔细思索这些年自己究竟干了多少坏事。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他才会认认真真地去想,去忏悔。
周扒皮在思考人生的时候,棍子走到我边上说:“刚才我感应了一下动手的应该是一个鬼魂,身上的邪气并不算太重,估计那个小孩子的问题也不是很大。”
“村子到县城大概需要一小时的路程,先等一等,胡道长到医院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他那边如果确定了,我们这里有好动手。”
“嗯。”
于是我们边上所有人就这么坐在自己家院子里,一会儿又想想,一会儿拿起石头在地上写人名。
刚才他还说自己这些年好像没有害过别人,结果他在地上写的人名那是越来越多,个把小时左右的时间,他认识家自己院子一半都给写满了。
边上的村民发现在地上的人名里面大部分都有他们的名字,大家伙就这么在边上看着,一边苦笑摇摇头,一边数落着周扒皮以前的种种不是。
“哦,我想到了!”
周扒皮忽然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也响了。
我阻止扒皮继续说,按下了手机接听键。
电话里胡道长告诉我,小孩子是受到了惊吓,同时也有一股邪气入侵。
虽然不是很严重,但由于这个孩子才6、7岁,而且从小就体弱多病,所以一下子没办法将体内的邪气驱除,就只能躺在病床醒不过来。
在听了胡道长的话之后,我挂了手机,然后走到周扒皮面前对着他说:“我先跟你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吧,你的儿子之所以会这么轻易的就病倒在床上,没有办法清醒过来,那是因为你们夫妻两个太抠搜了。导致小孩子从小就营养不良,中气不足的情况之下,随便遇到了一点邪祟,然后人就不行了。如果小孩子遇到的是那种带着浓厚怨气,甚至是戾气的鬼魂,恐怕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听我这么一说,周扒皮呆呆愣愣的坐在地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棍子在边上插了一句说:“实在是搞不懂你这家伙脑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你们平时那么抠,就连对自己的小孩也是这样,那么省下来的钱要干什么?以后给小孩子娶媳妇?就这种身体状态,他能不能活到20岁就已经是个问题了!”
周扒皮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头,然后又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脸:“我该死,我该死!”
我和棍子没有再理会他,两个人同时走到了那棵槐树下,我对棍子说:“接下来这个活是要给你,还是给我?”
“嘿嘿,你能者多劳嘛。”
“扯淡,你现在不是要在美智子面前展现出你的男人魅力吗?”
因为周扒皮的行为处事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这件事情我是真的懒得去做。
这时候棍子特意小声地跟我说:“我小时候虽然不吃狗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没有办法从下边把狗给召唤上来。”
我不由得笑着摇摇头,从白玉扳指里面取出了一只用黄色符纸折叠而成的黑狗。
我随手就将这只黑狗对着身前的空中丢了过去,然后迅速的念叨起了咒语:“梧落飘零金窝藏,凤起遮云火如裳,箕星毕日太阴极,天枢地轴问贪狼。”
这时候黑狗在空中打了几个饭翻滚,在四周众人的注视之下,很是轻巧的落在了我双脚旁边的地面上。
“汪!”
和平时一样,先是对着我叫了一声,然后摇起了尾巴。
我没去理会周边这些围观群众的惊讶,慢慢地低下头,对着地面上的黑狗说:“这个地方昨天晚上有一个邪祟来过,你帮忙找一下,看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汪!”
小东西显得很激动,它摇着尾巴立即转身,先是绕着这棵老槐树转了一圈,然后黑狗就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面跑了过去。
我跟着黑狗进入房间,发现这个房间是他们家小孩子的。
黑狗在小孩子房间的书桌上转了一圈,然后对着左手边的一个抽屉叫了几声。
我取出了抽屉,从中找到了一本相册。
黑狗对着相册叫了几声,大概意思是让我翻开相册。
我就按照黑狗的指示,一页一页地翻相册,当我翻到大概十几页左右的位置时,黑狗叫了一声,示意让我停下来。
我现在手中的这个相册左右都有照片,一共有7张,这7张照片里面大部分都是周扒皮儿子的,其中有6张都是他儿子跟周扒皮和他老婆拍的,最底下有一张照片,上边是三个孩子。
三个看上去有些脏兮兮,好像刚从泥巴地里玩耍回来的熊孩子。
我立即将这张照片取了出来,对着站在门槛边上的周扒皮问:“这张照片上面另外两个孩子现在人在哪里?”
周扒皮拿过照片仔细的看了几眼之后,他只在左手边一个看上去最脏的孩子说:“这个是我们村长的孙子,边上这个娃儿看着好眼熟,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家的了。”
我让周扒皮拿着照片到外面问边上的村人,很快就有人指出来,这个孩子的爹叫周勇。
一听到周勇这个名字,周扒皮整个脸色都变白了。
我和边上的棍子对上眼,棍子走到周扒皮边上,伸手直接揽过周扒皮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前肯定也坑过这个叫周勇的人吧,而且这个人肯定还被你坑的很惨,刚才你说想到的人是不是就是他?”
被说中心事后的周扒皮点点头,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如之前那样喜欢狡辩了,因为其实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周边的村里人都知道。
不需要周扒皮说,边上就有人跳了出来指着周扒皮:“这个周勇是周扒皮家的亲戚,以前周勇家还算可以,所以跟周扒皮有往来,他们家的孩子偶尔也会在一起打闹。后来周勇好像办了工厂,但是经营不善欠了不少钱。他找周扒皮借钱,周扒皮当天晚上还答应的好好的,结果第2天他就反悔了,周勇因为这些事情被债主打了一顿,人家用沾了牛屎的鞋子踩在了他的头上。然后没多久,周勇就进了山,再也没有出来。”
棍子走到我边上对着我说:“这些事情看着好像挺简单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蹊跷。”
“嗯。”我也点点头。
我特意对着边上的村长问:“那个周勇后来回来了吗?”
村长摇摇头:“进了我们这边的山,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为什么?”
村长的这句话让我起了疑心,就现在的科技水平来说,山就算再深,人进去之后总是能够找到的,就算找不到活的,也能找到尸体。
村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指向西北方向的一座山说:“就是那座山,自打我小时候起就听老人说,那就算不能进去,一进去就出不来。山里面有一头老虎,会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