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袭背影

冰冻的玫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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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  99年我师专刚毕业,在一个熟人的介绍下进了一家私立的贵族学校做实习教师。

    其时这种私立贵族学校还刚刚兴起,投资家在各行各业钻营透了之后,把眼光放在了教育这一行业上。他们花大价钱修建豪华的公寓楼、教学楼、科技楼,国际化标准的体育馆,橡胶跑道。仿西餐厅的学生餐厅时常在进餐时响起悠雅的钢琴曲。校园里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假山喷泉、涓流淙淙。

    而能够进入这种学校入学的条件,也只能让一般普通的百姓人家望而兴叹。他们只能从高高的围墙外遥遥地眺望着,赞叹着,幻想着,羡慕着,却鲜少有走进来的机会。当我第一步踏进这所学校的时候,那种从未有过的力量震摄了我,于是我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好好干,争取能在这里留下来,在这样的人间仙境上班,该是多少人的梦想呀。

    我被分配到一年级二班做配班。班主任姓尹,是个湖北人,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待人有些不冷不热,由其是象我这样可以任她指手划脚的实习生,就更加的不屑一顾,我找着和她说过几次话,都被她鼻子哼哼着打发了,于是我也只能对她敬而远之。班上有二十五个学生,标准的小班教学。几乎每个孩子的家庭背景都不简单,因此,尹老师再怎么对周遭的人冷落,只要看到有家长来了,那张脸就可以笑得仿佛开了一朵花,一朵迎风招展的灿烂的向阳花。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荣幸地听到她温柔的嘱咐:“去,王老师,把班上孩子带到草坪上去做游戏。注意,安全第一哦,千万千万要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来疼。”然后转过脸更温柔地说:“唉,没办法,这些刚毕业的学生,要时常提醒。必竟没有做过妈妈不知道天下父母心呀。”说得家长感动得不知所然,每每离开时,都在嘱托好好照顾自己孩子殷殷叮咛中,塞给尹老师鼓鼓的红包。尹老师也不十分的推托,几个来回便不露声色地收下,然后郑重其事地教导我,要对这个孩子格外好一些。

    一来二往,我与那帮孩子混熟了,也许是我刚毕业,还没有完全脱孩子气,跟他们在一起我很放松也很快乐,时常跟这帮学生打成一片,每个学生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吸引老师眼球的一套功夫,也许是他们所处的环境不同,他们有着待人处事的初步认知和比同龄孩子早熟的思想。在我的观察过程里,我发现有一个叫刘权辉的小男孩,长得非常漂亮:灵性十足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有些婴儿肥的脸嵌着深深的小酒窝,如果他的头发留得长一些,比好些女孩子都漂亮。然而更引起我注意的是他多变的性格,有的时候他非常活泼,参加各项活动都很踊跃也很机敏,有的时候又很沉默,别的孩子玩得不亦乐乎,甚至玩到他眼皮底下了,他也对之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有时他能问一些让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有时,我只是问一个很简单的话他都说不出答案,只是愣愣地望着我,即不回避也不惧怕。初涉教育的我,对此发现很兴奋,认定这是一个很好的研究对象,于是有意无意地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对我保持好感。

    这是一家半封闭式的住宿学校,每个星期天下午,就会有成批的校车去各个接车点接学生回来,唯有幼儿园和一年级的小孩子鲜少有星期天下午返校的,多半都是家长在星期一早上自己开车送回学校,而刘权辉却是唯一的一个每个星期天晚上都在校园的草坪上出现的一年级学生。我试探地问过尹老师,尹老师用教训学生的语气对我说:“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把我安排你做的事做好就行了,其它的不归你管,你也管不着。”那时我就觉得,这一定是出来做工的最基本的道理,少说话多做事,对于象我这样人微言轻的人来说,这是明哲保身的一个重点。然而,每当我看到刘权辉的背影在草坪上,迎着落日像一棵孤独的小树,我还是想走近他。有好多次,我都静静地走到他身边,陪着他一起看夕阳,谁都不说话,一高一矮在夕阳西沉的时候,站成剪影。

    在一个仲秋的有些凉意的夜晚,我经过小学宿舍公寓,看见一楼的一个宿舍里灯亮着,心里一动对管理宿舍的老师打了个招呼,轻轻地走了进去。

    走廊里只在中间亮了一盏鹅黄色的灯,照得整个走廊有些朦胧。一楼靠东的一间房门紧紧的关着,从窗户里透出一些光,我轻轻地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玻璃里望进去,看见刘权辉正坐在书桌前很认真地画着什么,我敲了敲门,他迅速地把桌上的图纸收了起来,放进抽屉,然后转过身来警惕地看着门外,见是我,他松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用背抵住抽屉。

    “王老师。”

    “权辉,在画什么呢?可不可以给老师看看?”

    他想了想,迟疑着摇了摇头。

    “给老师看看嘛,就看一下下,老师保证不会把你画的画给弄脏弄坏,拉勾勾。”

    我笑着伸出右手,他再想了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慎重地伸出右手小指勾住我的小指,又用大拇指贴住我的大拇指“王老师,你不会把我的画没收交给尹老师,对吗?”我笑了“一言为定。”我是急于想知道这小家伙这么为护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打开抽屉,把那幅画展开来平放在书桌上,我好奇地凑上前去。只见画面上有一个飞机,飞机上面还开了一个口子,有一个男人的头在那里冲着我们咧着嘴笑,两只手象投降一样高高举着。下面画着一个小孩和一个穿着花连衣裙的女子,那女子的头发画成大波浪卷,在头发的两测有着喷涌而出的眼泪。“这是什么?”

    “这是我妈妈,这是我。”他指着下面的两个小人儿说“坐着飞机飞走的是我的爸爸。”

    “爸爸去哪里了?”

    “爸爸去美国了。妈妈总是哭,总是哭。就象这个样子。”

    他用指头轻轻地抚过那幅画上的每一个人,又说:“我知道妈妈是想爸爸了,我也想爸爸,可是我不哭。我是男子汉。”

    我笑了,问他:“你是男子汉?你知道什么是男子汉吗?”

    他认真地说:“男子汉就是想爸爸了,也不哭的孩子。妈妈哭要帮妈妈擦眼泪的孩子。一个人睡觉也不打电话给妈妈的孩子。”我竖起大拇指说:“嗯,你真是个勇敢的男子汉,老师喜欢你。”

    转眼到了元旦节前夕,刘权辉因为一直学习钢琴,在元旦晚会上有一场钢琴独奏的表演,我们给每个孩子的家长都发了请贴,并精心地做了很周全的准备,为了能有个成功的才艺表演晚会,学校每位老师都忙得焦头烂额,连班主任也没有时间来对我做更多的脸色。所以虽然我很忙,却有着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

    一天晚饭后,我去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看刘权辉,他刚洗完澡,头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我说:“权辉,这次表演要好好的发挥,老师相信你是最棒的。告诉老师,你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不要太贵哦,太贵了老师买不起。”我笑着拧了拧刘权辉挺直的鼻尖。他笑着用毛巾抹了一下还在滴水的头发,偏着头想了想:“我想要爸爸。”我的心被震撼了,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当天晚上就给他的妈妈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我就把这件事给他妈妈大略地讲了。他妈妈在那头好半天没有讲话,许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谢谢王老师,我尽量吧.”

    元旦晚会那天,刘权辉穿着漂亮崭新的小礼服,牵着他的爸爸妈妈出现在我的眼前。在我惯有的概念里,总觉得这里孩子的父母都有些趾高气昂,目空一切的贵族气息,但是他们两却不是这样的,他的妈妈长得很漂亮,甲字型的脸,精致的五官,高挑的身材,皮肤是古铜色的,显得很健康很洋气。而他的爸爸,却是一个比他妈妈更能吸引人眼光的男人,极富立体感的脸,高雅雍荣的气质,淡定的笑容,举手投足间有着让人窒息的高贵气质。我还没有从讶异里回过神来,尹老师已经很从容里把他们迎接了过去,并巧妙地把他们从我身边引开,他们在跟着班主任离开的同时,是的,几乎是同时,漂亮的爸爸妈妈都回过头来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如此的默契真让人羡慕。我想,他们应该是很幸福的家庭吧。

    那天晚上,刘权辉表现得很出色,发挥得非常好。他的父母也一起来找到我,和我聊了许久,只是在那种温馨的背后,我隐隐的感到有些不合谐的音符在跳跃。而我也因为私自给刘权辉的妈妈打了电话,被尹老师严厉地教训了一顿,在她觉得,我这样做是侵犯了她神圣的职责,分了她本有的一杯羹,实际上,刘权辉在那天流露出来幸福和满足的笑容,是我觉得最值得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他的爸爸妈妈出现在学校。他还是每个星期天下午坐校车来学校,先是在草坪上看夕阳,然后就回到他的寝室里画画。画他的爸爸,他的妈妈,还有他自己。而我每次去,都会轻轻地先敲敲门再走进去,他也习以为常,看到我去便自然地给我讲他画的内容,他画了好多张,有他还是婴儿时,他们的全家福,有他在美国和他爸爸在游乐场玩时的样子,有他拉住他爸爸大哭,他的妈妈在一边要抱他的样子,他一一的给我讲解,有时候很快乐有时候很难过。渐渐地我发现,我去敲门的时候,他不再那么敏感的转过头,而是继续画画,有时,我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后,他依然画他的画,并不回头来看我一眼,好象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经走近他似的。起初,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太入神而忽略了外来的干扰,直到有一天,我在课堂上叫他的名字,他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同学们都看着他,他茫然地四顾,一脸的无辜。我再叫他,他的眼里满是询问,好象在说:“老师,你是在叫我吗?”我的心揪紧了,走到他面前,大声地叫他,他才听到,慌忙站起来,大声地回答:“到!”

    他的妈妈来接他回去看病的那天,我刚好轮休,于是去帮忙她收拾东西。那个美丽的女子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忧愁,但是待人接物,应酬周转却丝毫不肯出错。后来,她与我攀谈起来.我才知道那一幅幅画背后的故事。

    原来,她本姓梁,梁女士的丈夫是华侨,有一半的美国血统。她自己是新加坡人,他们俩是在美国读书时认识的。结婚后,权辉的爸爸因为工作原因,美国大陆两头奔波,她不忍心看自己的丈夫辛苦劳累,就主动留下来帮他打理中国大陆这边的生意。让他专心的在美国那边工作,久而久之,两人之间有了说不出来的隔骇,权辉的爸爸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大家仿佛更忙了,忙得连坐下来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终于有一天,她发现她的丈夫在美国有一位做议员的女友,她的心都碎了,但是做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有着良好知识修养的女性,她强忍住悲伤,含笑与自己深爱的丈夫办理了离婚协议,独自一人带着刘权辉生活。而那天,我转达了刘权辉的那个心愿之后,她自离婚来第一次给她远在美国的丈夫打了一个电话,他丈夫也如期地来到儿子的晚会现场,共同给了他们的儿子一个温馨难忘的夜晚。之后,她也没有再给丈夫打过私人电话,她认为自己可以带着儿子好好的过下去,给儿子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环境,最好的母爱,把缺失的父爱也尽量的补偿上。但是,没有想到她哽咽了,我的心里一酸,也陪着她难过了好久。劝她道:“没事的,权辉可能只是暂时的失聪,去医院治疗过后一定会恢复过来的。我和班上的同学们都等着他回来弹钢琴给我们班争光呢。”她抬起满是泪光的眼,坚强地笑笑:“会的,一定会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他们。只是偶尔的打个电话彼此问候一下,得知他去了美国治病,病好了之后,又随母亲回了新加坡。梁女士把在大陆这边的生意已经交给别人打理,而定下心来好好的陪着他快乐成长。

    不久,我也离开了那所学校。我觉得,在那繁华的玻璃纸包装下面,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也有着太多与教育格格不入的污淖。我的离开,也许是对的,也许是错的。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刘权辉那小小的身影在灯下画画的背影,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不曾拂去。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编者按  婚姻变故中,谁是最容易受伤的人?读文之后,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篇文让我感动,是因为作者有颗细腻之心,还有那唯一的心灵受到重疮的人——孩子!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成熟、敏感,以及坚强,都让我读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的脆弱和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