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锦药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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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耳还好,有轮椅做支撑,即使头被撞出一个大包也不会身形不稳,但季飞池势单力薄,被地鼠一撞,撞得头晕眼花站立不住,趴倒在地。

    欧阳旦听见好多地鼠的声音。

    她闻到臭臭的味道,像是她在海滩边见到的东西一样臭。

    欧阳旦记起来,那天早晨她同赵书华还有隔壁小孩一起和喝了粥,中午享受了赵书华的至尊vip超级豪华推拿服务,晚上想吃烤肉,赵书华就给她做。

    烤肉很香,吸引来很多同为游客的人。

    不知道谁放了烟火,很好看。

    但是大家兴致正高的时候下了雨,烤肉大会不得不结束。

    然而散会后,她和赵书华洗漱后想要上床休息时,欧阳旦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是在隔壁的声音。

    “隔壁是那小孩住的地方吧?”欧阳旦靠着墙。

    赵书华点头,问她怎么了。

    “我听见……”欧阳旦指指耳朵。

    赵书华知道欧阳旦患病后,听力越来越好的事情。

    既然欧阳旦说遥远的隔壁有奇怪的声音,那肯定就是真的有。她不是会无聊到开这种玩笑的人。

    看赵书华担心的神色,欧阳旦有些后悔自己把事情说出来了。

    按照赵书华的性子,他肯定要去探个究竟的。更何况隔壁那栋房子住了个小女孩,那小女孩还和他们一起吃了好几次饭。

    “走吧。”欧阳旦认命一般。

    她开始穿衣服。

    赵书华记着欧阳旦是病人,着急忙慌阻止她的动作,道:“没关系,我自己去看看。”

    然后一溜烟跑走,走之前将欧阳旦的被子盖好、衣服叠好。

    这种事情赵书华已经很熟练了。

    欧阳旦被他伺候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挣扎着起床时,赵书华早已不见身影。

    看来是一个人去了隔壁。

    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欧阳旦还是决定不出去了。

    指不定隔壁有什么危险,以她现在这样,出去就是给赵书华添麻烦。

    赵书华一个人应该没事吧?

    事实证明,任何时间抱有侥幸心理都不可取。

    欧阳旦焦急地等待赵书华归来的时间中,她听见隔壁的呕吐声。

    月上枝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海滩边,欧阳旦放不下对赵书华的牵挂,全副武装走下了二层,来到声音的发源地。

    建筑里,双目失明的欧阳旦总算记起这股子难闻的味道是什么了。

    “小心!”

    欧阳旦听见卷耳大叫。

    他在叫谁小心呢?

    很快,欧阳旦感到自己手上被咬了一口。好锋利的牙齿啊,和欧阳旦那天晚上见到的牙齿一样锋利。

    ——这股臭味是,隔壁堆了一整屋的、肢体的腐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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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签又失败了。我倒想看看我要第几本才签上

    第51章某号选手的片段记忆

    红色灯光下,卷耳季飞池手忙脚乱。

    突然爆发的地鼠们一波接一波,永无停歇之日。

    或许不应该称呼它们为地鼠——哪种地鼠会有这般锋利的牙口,比之鬣狗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之前见过的丧尸,一股子恶寒打从心底升起。

    这种地鼠,不会也是什么非法研究的副产物吧?

    大概率是的。

    地鼠数量太多,两人阻拦不了多少。

    卷耳季飞池应接不暇之际,一只漆黑的地鼠从坑洞里跑了出来。

    从未见过的地鼠颜色!

    黑色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黑色地鼠朝着欧阳旦和枫镜眉的方向去!

    她们一个失明一个昏迷,哪里能对付得了。

    “小心!”卷耳提醒道。

    他看见欧阳旦失焦涣散的瞳孔。

    她也想躲开。

    但黑色地鼠的速度太快,她反应不及。

    所以她被咬了。

    连带着尸体腐烂的气息。

    液体通过黑色地鼠的牙齿导入欧阳旦皮肉。

    说时迟那时快,卷耳连轮椅都顾不上,手一撑,整个人如同愤怒的小鸟般弹射出去,五指成爪将地鼠拔出来。

    “啊!!!”欧阳旦不由发出一声惨叫。

    倒刺、这地鼠牙上竟然有倒刺!

    欧阳旦被生生剐下一块肉!

    卷耳却不知道是该疼惜欧阳旦的痛苦,还是庆幸自己下手快。

    这还没完,卷耳将地鼠狠狠扔到地上,一脚踩着这只奇特地鼠的尾巴,一锤头打爆了它。黑色地鼠透明的血液流呀流,恶心。

    看掉在地上的那坨肉,发青发紫发黑,如果不是卷耳确定它是刚从欧阳旦手臂上下来的,说它是存放了一个星期的腐肉卷耳都信。

    再看欧阳旦被黑色地鼠咬了的手臂,其上缭绕着黑雾,如同化工厂烟囱里排除的气体。

    失去肉包裹的骨头露出来,发黑的,木炭一般。

    “怎么办?”季飞池抱着欧阳旦,这里的地面全部都是地鼠。

    捧着欧阳旦完全脱力的手,季飞池眼泪一滴滴掉下。

    那种腐坏的痕迹在欧阳旦手臂上快速延伸着。

    “断掉!”卷耳当机立断。

    他挥舞着锤头,扫开逼近枫镜眉的地鼠们。

    欧阳旦能感到手臂上灼烧的痛感,远不及脑袋里肿瘤带来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