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去古代_分卷阅读_66

叶凉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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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看,这一处指纹与其他不一样!”

    后面最激动的这几位,就是在场三位法学家。

    这一面手柄大概是被谢子墨掌心握住过,大部分指纹都比较模糊,但显现出来的部分,显然不止一种指纹。

    星河将高高提起的心放下,松了一口气之后,终于能真心实意的笑出来。

    “有哪位先生画技比较写实,能将这一面指纹完完整整的画下来?一会儿还要取另一面的指纹。”

    法学家里年龄最长的那一位自告奋勇,将这一面指纹绘录下来。

    星河暂时挣脱这种精细活,一抬头就看到谢子墨通红的眼眶和激动的脸庞。

    谢子墨上前一步,重重抱住星河,星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此事就算告一段落,等谢草包千里迢迢到了白鹿山,发现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但与自己预期完全相反,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星河目光瞟过已经浑身颤抖的邬淞,已经提不起打击他的兴趣。

    取另外一面指纹的工作被三位法学家抢走,星河乐得轻松,等到不一会儿,两面的指纹全部提取出来,找到的两种指纹,其中一种确实与谢子墨相同,另外一种却暂时不能确定。

    不是邬淞的。

    一把匕首上有两个人的指纹,其中一个属于犯罪嫌疑人,另外一个指纹却不属于被害人。

    既然不是被害人反抗时不小心碰到,那难道还会是谢子墨接过别人的匕首在去捅他?

    至此,谢子墨被陷害的事实已经可以肯定,唯一差的,就是另外一个指纹的所有者是谁。

    这个人肯定就在考核的学子之中,此时正在白鹿山安排的宿舍里休息。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只要叫所有考生沾了墨水按个手印一对比,结果立刻出来。

    另一个指纹的主人叫做邬横,是邬淞堂弟。

    第50章法家

    因为有强大物证,邬淞邬横供认不讳,虽然没有把幕后主使供出来,但也承认了是他们用苦肉计设计谢子墨,目的就是使谢子墨不能入白鹿山进学。

    白鹿山的意思本来是将他们送去衙门,诬陷贵族的罪名足够他将牢底坐穿了。

    谢子墨每意见,但星河在美髭髯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美髭髯想了一下后答应,于是“扭送派出所”这个步骤就被暂时延后。

    第二天还要继续考核,虽然昨天出了事,但考核照样继续,还是每次十个人每人考小半个时辰。

    白鹿山光荣传统不容动摇,甚至都没有另外派先生看守。

    大佬就是任性!

    因为昨天出了流血事件,其他考生见到谢子墨惊异纷纷,倒不是觉得白鹿山给谢子墨开后门,只是惊奇竟然这么快就将事情解决。

    才一个晚上而已!

    因为昨天已经习惯了一天,今天有了经验,又有“谢子墨伤人事件”可以八卦,考生们情绪安定需多,只有谢子墨被众人赤果果的眼光盯得尴尬,等终于轮到他时,星河清楚地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静静地站在原地练了半个时辰内功,谢子墨出来后,轮到星河。

    这里的十间大屋子是白鹿山的公共图书馆,星河一进屋,就看到满屋子书架,那些书架很高,划成一个一个极整齐的小格,每个小格放着七八卷竹简。

    这些小格放的竹简不能太多,太多了不容易寻找拿取。

    也不能太少,太少了一整座书架也放不了几本书。

    七八卷正好。

    这些书架都是横向对齐,像一列列士兵,摆放非常规整,唯独最右边靠墙的一面上,竖着放了十个更大些的书架。

    屋子设计的通风透气,窗子开的很大,在靠窗的位置,放着几张案几,屋中正有两位先生,其中一位先生面前正放着前面一人,也就是谢子墨的文科试卷。

    闲着的那一位引星河在一张空闲的案几前跪坐好,找来几张纯白素绢以及笔墨,然后伸手一指最右边那十个大书架:“那边的书全是诸子四千经典,你选一个书架,我在那个书架上随机挑三只竹简,然后告诉你这三只竹简的名字,你来将内容默写在素娟上。”

    “那就右数第三个。”

    星河看那位先生从右数第三张书架上随机取出三只竹简,然后一一报出名来。

    《管子?海王》《道德经第二十九卷》《墨子?贵义》

    都算不上长,而且没有很偏僻的文章。

    星河眨眨眼,见到那位先生微微一笑,然后收敛表情,严肃道:“好了,你可以开始写了。”

    谢子墨考完之后没有离开,一直等到星河出来,才和他一起离开碧桐园

    “怎么样,很简单吧?只要你仔细一点不要写错字就没问题。”

    谢子墨问他。

    他对星河会不会默写不出来没有疑问,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粗心写了错别字。

    星河面带纠结。

    谢子墨紧张的拉起他的胳膊来:“不是吧,你真的写错字了?错字不超过三个也没问题。”

    星河摇摇头:“我倒没有错字。”

    “吓唬人玩呐?”谢子墨松开手,翻了个白眼给他。

    星河沮丧:“就是一位监考的先生嫌我字写的太烂,最重要的,是另一位先生说这一位是教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