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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过余老先生的一篇文章,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袭击我。然后我制造了这篇文章。不过,说句实在话,我当然没有余老的文采,只好在文章的字数上下功夫了,或者说有数量没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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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我六岁便上学了。我们家在那个曾经包围过城市的农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幼儿园的。所以我上的也是学前班。据说着也比我爷爷那辈强多了,我爷爷上私塾的时候,挨过各种各样的打,还要拔猪草什么的。所以我的学前生活还是值得回忆的。记得最清的就是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每当下课的时候,就会男的背女的,女的的又背男的,后来听比我大的人说那叫浪漫,我不予理会。无忧无虑的日子真好。以至于后来我总是恨自己,为什么要长大,为什么要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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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是谁也容不得它长大的。我的全部都还沉寂在学前之中,紧接着一年级二年级的,一直到五年级(我那时候初中三年,小学五年),可能是五连发的手枪也不过如此吧。回想起这五年,虽没有头悬梁锥刺骨之刻苦,但也为干农活受了不少苦。在父母的威慑下,也用了不少的功。我那时候一直以为我念书是给他们念的。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棍棒教育"。受法律的影响,现在有些不流行了。但我现在还得感谢他们。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们,我的父母是世界上最棒的父母。并不是因为他们用了最长的木棒打过我。我那时甚至想过,我为什么比弟弟小,因为弟弟从不挨打。后来知道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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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父母有时候也无暇顾及我们。印象中是他们把一年四季衔接得没有一丝缝隙,我那时候放个农忙假什么的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弄个看家的差事。父亲怕我们跑出去玩,大门还是要锁上的。记忆中那锁是铁牛牌的,因为怕牛,我便不赶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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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离学校不远。每逢看家的时候,我总会把弟弟哄骗在家,我然后越过"城墙"去学校附近的台球厅看看。由于父母在金钱上控制我们,所以我们是没有钱玩的。我爸爸说的更是有趣,他说以前我们这些小破孩抽烟喝酒什么的称之为"杆手",现在真正的杆手出现了。就是打台球的人。我之所以总去,是出于对我大姑父的崇拜,他还是我们的校长。也是个杆手,还给那个台球厅题了一首打油诗呢,可能是哪天喝酒喝的像李白一样,然后又赢了几杆台球的缘故吧。只记得前几句是"台球案子绿汪汪,一头一个小虎将。----"中间有几句我忘了,最后一句是这样的,"大生产香烟就献上"。可能中间还夹杂一些诸如"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话吧。大生产香烟,在那个年代那个地方有一定的地位性和代表性。谁的兜里有盒大生产,就像几年前谁买了个手机什么的。后来我就发誓,将来我有钱了,一定要兜里有大生产。可怜的年代造就了可怜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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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五年中,从未和谁吵过假的。现在想来有些许遗憾。遗憾的是,如果当初练练拳脚,也许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用我们家乡的话说我当时就是:老实巴交。当然了是不能理解为老实的芭蕉的。开始我还很喜欢这个词的,后来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五年中,记忆最深的是那位班长,由于我的拥护,他一直陪了我五年,并且一直连任。那时我只是个"小队长"。由于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我和他很要好。也许是为了有个照应吧。有一次,我的头因为他的原因撞在水泥墙上了,我只好偷偷的爬起来。又偷偷的抹眼泪。然后告诉他我没事。也许那时我的脑子里就有了"权力"这个概念了吧。可是,从那次撞墙以后,我的大脑反应开始迟钝,现在总不能怪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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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由于棍棒的关系,我也很用功。每逢考试都是班内前几名的。我至今还记得校长和那么多老师都认得我。他们似乎看出了我的潜力,或者说是我的"大姑父"效应。在深刻一点的,就是有一次数学的测验,得了0分(满分为5分),连老师都不敢相信。后来,原因是因为我的粗心,还好老出于面子,没有揭发我,或者他知道揭发我意味着什么?后来听说中学的英语老师,要是遇见这种情况,就读做0(欧)分。近乎可笑,那些老师的素质也太低了吧(用现在的话说)很快我就见到那些素质低下的老师们了。说来也是可笑,那时侯竟然知道什么叫美女如云了。心想中学就是好。不过,在那个时候却不知道什么叫做看美女养眼的道理。
好景不长,我开始怀念小学了,也许是新一代的年轻人从小就有怀旧情结的吧。一有时间便和邻居家的小妹们在一起玩,后来竟然从她们那里学到两首诗,说说无妨,这诗还真够湿的。经过我苦涩的回忆,大概是这样的:
春眠不觉晓
处处蚊子咬
夜里一翻身
压死不老少
一首诗这样被改装了,我开始怀疑我的智商了。反正这诗比那些古典文学是强多了,怎么说也容易理解啊。还有一首是有关瀑布的:
日照饭馆冒青烟
遥看烧鸡挂门前
哈喇流下三千尺
一摸兜里没有钱!
这就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的真实写照。也够搞笑吧。或者说这样的诗谁都会喜欢的,因为真的是很湿了。
后来,随着日历如秋天的落叶一样飘尽,我也开始不怀旧了。我开始走入正轨,讨厌别人管我叫小破孩。这样不光是我生气,要是我的父母大人知道了,不仅要生气,还会让我重温"棍棒教育"的。
真的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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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小学时没看过学生打架是真的,都是因为我胆小.可是到了中学就耳目一新了.记得看过一场决斗,场面大概是这样的.几个男生打一个男生.
这倒是让我想起我们家的鸡.整天关在一个笼子里,如果有一只鸡特老实(不排除有病的可能,或者我有病)就会有好多的鸡欺负它.先是啄毛,然后就是肉了,最后就要看见骨头---我甚至不敢想象,但这可是具有一定的事实性.当然主人是不允许它们总犯类似的错误的,便把烙铁放在火上烧,然后烫它的嘴,只听见几声"滋滋"的声音过后,就大事完毕了.在我看来,其过程还是有点人性化的.因为在烫的过程中,人总是要好好的抓住它.说了这么多,差点把刚才那位仁兄给忘了,此时,他已被打了n下.我虽然可以不去同情那只被啄的鸡,但我还是同情他的.结果挨打的那位仁兄真的如我所说的那只鸡一样,只不过他是一只落汤鸡.哭声喊声追逐声,混成一片.时间不早,该回家了吧,同情归同情.
第二天,经多方打听,问那位仁兄是否已经牺牲.几位好事者说:活的挺好.我不禁为之感叹:这嘶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啊.
莫非他一也之间就恢复了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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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同学暂且不说了,那个时候我们都知道老师就是管理学生的。那大概也是受教育的影响吧。那也是中学时候。记得体育老师特会教育人。有一次体育课上几位男同学打架。体育老师让他们站成两排面对着面,一对一的扇嘴巴。说真的我现在还佩服该体育老师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还具备了游戏功能。要是现在还有这样的事情,该老师肯定会被开除或蹲小屋了。还是不说他好了。这样的人还是不能给他更多的笔墨,以免别人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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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我在班里数学一直是"特困生:,就是一上数学课就特想睡觉的那种。所以数学老师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为了报复他,我也没有给他留下好印象。还是说说我的英语老师好了。先用几个字来概括。女的"漂亮"没有对象。我好崇拜的。后来证实我的英语没有学好跟她有直接关系。当然不是那种前面所提的素质低的老师。因为那时候上英语课,我和别的同学一样往前面看,只不过他们看的是黑板,而我只顾看老师了。并想着一系列的问题:她为什么那么漂亮?她有对象了吗?她下班走的是哪条路。要不是我有色心,没有色胆,还真能够搞出个师生恋出来。后来听说她怀孕了,我才知道她有对象了。不过,这个消息并没有影响我对她的关注。至今还记得她啊在讲台上拣粉笔的那个动作,可以用金鸡独立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只不过那只鸡的腿有点毛病罢了。至于其他的老师和同学,我也不想给他们一些笔墨了,另外我也应该学回会遗忘,而不是遗弃。
现在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顺便告诉你们,这便是我的学生时代了。
胡乱的学校胡乱的老师胡乱的学生也就胡乱的毕业了。
从此以后,我决定不踏进学校半步,当然不排除一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