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男与女哈嗤哈嗤

松柏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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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小虫点点头:“嗯,没错,就是你某。”

    梅三摇瑶头,说:“卖屎(不行),她太老了。”

    “那才够劲呀!”

    “幼齿的才够刺激。”

    “哇操,那是糟蹋幼苗,缺德带冒烟的事。”

    “是有那么一点,不过她虽然长得娇小玲珑,好歹也已经发情了,而且,是她主动要追你的。”

    “算了,唱们别谈她了。”杜小虫绉了下眉毛。

    梅三有些讶异说:“咦?你不喜欢谈论查某吗?”

    “哇操,我一向就不喜欢这调调儿!”

    “啊,那实在是甲歹势(不好意思),老朽以为男人都是色鬼,因此,一直以查某为话题!”

    “你搞错了。”杜小虫道:“我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也喜欢女色,不过,对幼齿的并不感到兴趣。”

    顿了顿,杜小虫又道:“都是男人,不怕你笑,我很喜欢成熟、温柔、善解人意,又带点骚味的查某,可是,却不喜欢把她们老挂在嘴上。”

    “嗯,说得也是,查某只是男人生活上的一部份,有出息的男人,是不会被查某左右的。”

    梅三似有所悟。

    顿时,开始喝他的酒。

    对女人绝口不再提。

    两人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

    有顷,杜小虫突然道:“梅老,喝了你这么多酒,我可没钱付。”

    梅三豪迈的说:“老朽说请喝酒,就算喝我所有的酒,也不要你半文钱。”

    “哇操,这样我就可以痛快喝了。”

    “对了,明天老朽就找此地的大哥去,一、两天之内,银子就可以找回来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不急。”杠小虫道:“就算两手空空也无要紧,江湖人四海之内皆朋友,无饫死(不会饿死)的。”

    “话是没错,不过,当你碰到急用,口袋却空空时?就歹过日了。”

    “急用?会有什么急用?”

    “男人平时是没有什么急用,但是,一旦小老弟飢饿时,你就不能不带它去开查某(嫖妓)。你说,开查某要不要银子?”

    “哇操,探食查某(妓女)最现实的,没有麦克(银子)是甭想进去打洞。”

    “这就对,不能打洞,就只有看美女画,自我解决了。”

    “哇操。不管画得再美的美女画,我都没有兴趣。”杜小虫道:“摸摸真的查某的柔嫩脚仓(屁股),实在是一种亨受。”

    梅三“哈哈”大笑,说:“咱俩真是臭昧相投,尤其,查某身上那股骚狐狸昧,老朽一闻,就会兴奋起来,比吃阿芙蓉还够劲吔!”

    鲜啦!

    两个男人绕来绕去,还是绕回女人身上。

    杜小虫在楼下开怀畅饮。

    楼上却有个女人,正姗姗欲走下楼来。

    当她走到楼梯前栏杆,往下一看,不由惊叫了一声:“啊!那个人不就是”

    跟在她身后,一个英俊的青年,即问:“你怎么啦?”

    “不可能的,不过,他明明是杜小虫呀,怎么可能”

    这女人口中喃哺说着,一面快快的走回房去。

    闻言,身旁的青年,目光精射,反问:“你说飞天猫?他不是在开封吗?怎么可能是他?”

    “错不了,他老早就到了京城,而且官府正在通缉他呢!”

    “哦,真的是地?”

    女的似乎有些激动,一下子坐着,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他和我有仇,我一定要报仇!,”

    女的用银牙狠狠咬着下唇,眼尾吊了起来,紧紧抓住短剑。

    那抓剑的手,似乎在发抖。

    青年人冷峻的说:“既然官府在通缉他,你又何苦亲自动手。”

    “不,我一定要亲手宰了那傢伙。”

    女的说着,拿起短剑,气呼呼就要冲出去。

    “要报仇,也不必急成那副德性,你动点脑筋好不好,那小子既然已经来到京城,当然就不可能那么快离开。你倒是应该小心谨慎,别让他看到你才是!”“哟,海山大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小仙,你的嗓门比猫叫春还要大声,最好当心点!”

    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夏小仙。

    而年轻的汉子,名叫海山,江湖有个外号,叫“情场鬼见愁”

    他说夏小仙声音太大了,其实,他自己的声音也绝对不低。

    不过,为了顾忌到会被杜小虫发现,才尽量把声音放低罢了。

    “你最好小心点,别误了我的大事。”

    “也许我太激动了,面对着心里憎恨的仇人,我怎能平静下来呢?”

    邪门了!

    天下之事,真是一物降一物。

    泼辣的夏小仙,在情场鬼见愁面前,竟然是低声下气。

    海山傲然地道:“你真是因被看了裸体洗躁,而怀恨在心?”

    “你,你说什么?”

    夏小仙一双柳眉,扬的很高,眼神却闪烁不定,神色甚是不安。

    海山非常得意。

    因为,他竟然一语道出了夏小仙的心事。

    “我,我才不在乎自己!”

    “是吗?”

    夏小仙一时为之语塞。

    海山又道:“你最好小心些,一旦被发规就砸锅了。”

    夏小仙咬紧嘴唇,收起怒容,几乎又被软化。

    “如果你有心报仇的话,那就更要随时提醒自己,别太‘亢奋’。”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要暗杀一个有武功的人,尤其武功高超的人,必须选撑在黑夜动手。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对方看穿你内心的杀机。”

    这个名叫海山的年轻人,始终不曾为了女人,而乱了方寸。

    不管情欲如何高涨?

    他都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怪不得江湖人,称他“情场鬼见愁”

    自从那夜在林中和杜小虫发生肌肤之亲后,夏小仙在爱恨之下,回家途中,又落入海山的魔掌。

    据说,越是高贵骄傲的女人,对于性方面越是脆弱。

    她们最在意的东西——面子!

    在毫无防备之下,和杜小虫发生了一场“野战”夏小仙在回冢途中,所想到的问题是——万一杜小虫把这件事宣扬出来的话,她还有面子待在京城里吗?

    所以,她嚥不下这一口气。

    她必须杀了杜小虫。

    也就是杀他灭口。

    不过,每当她想起那一次“野战”杜小虫带给她的快乐时——她内心中,似乎又有些矛盾。

    矛盾归矛盾,为了面子,杜小虫非杀不可,因此她勾上了海山。

    她要海山替她杀了杜小虫。

    海山忍不住好奇,起身走出房去,站在楼梯上,对着下面望去,冷峻地说:“原来他就是杜小虫飞天猫,没有翅耪嘛!”夏小仙站在他身后,笑道:“你当他是怪物呀”

    此时,杜小虫不由抬头朝楼上瞄了一眼,海山立即催促说:“谁叫你出来,快躲起来呀!”

    夏小仙立刻转身,躲在柱子后面。

    海山面孔一变,脸上充满了笑容,朝楼下杜小虫笑道:“嗨,朋友,独乐乐不如分乐乐!”

    杜小虫拍头笑说:“哇操,老兄,你是那只目啁(眼睛),看见我一人在喝酒?”

    海山一怔!

    杜小虫又道:“哇操,你想参一脚,就明讲嘛,接好!”“好”字才一出口,杜小虫手中的酒碗已飞了出去。

    酒碗朝楼上飞去。

    海山伸手接住,滴酒不落。

    他在鼻前嗅了嗅,笑道:“陈年烧刀子,好酒!”

    话声一落,酒已下肚。

    “三月桃花,谢了!”

    空的酒碗又飞回杜小虫手里。

    “免细利(不用客气)。”

    酒碗一来一往,梅三看得目瞪口呆,暗暗讚叹:“好内力。”

    其实,海山对于佔据夏小仙心坎一角的杜小虫,心中既嫉妒又好奇。

    杜小虫见对方功夫不赖,不禁拱手问道:“老兄贵姓?”

    “情场鬼见愁海山。”

    闻言,杜小虫怔了怔!

    “哇操,连武林盟主的牵手(老婆),都敢泡的海山海公子?”

    “正是在下。”

    “久仰久仰,想不到飞天猫和情场鬼见愁,会在这里碰面,这可真新鲜啊!”“何止新鲜,简直是件真趣味的代志(事)。”

    “哇操,既然是趣昧,那么就到你房里聊聊吧!”杜小虫道:“你的马子方便吗?”

    说时,杜小虫指了指柱子后的夏小仙。

    海山心里七上八下,忖说:“完了,小辣椒被他瞧见了不可能,他一定没有看见小辣椒的脸,不然不会说要到我房里。”

    想毕“哈哈”大笑,说:“你的目啁(眼睛)这么锐,不应该叫飞天猫。”

    “哇操,不叫飞天猫,那该叫什么?”

    “猫头鹰!”

    “哇操,你马子的身村很不赖吔,玩起来一定很过瘾的。”

    “哈哈,查某就像半生不熟的荷包蛋,‘咻’一下,就没了,那比得上陈年烧刀子过瘾。”

    杜小虫不甘示弱地道:“哇操,陈年烧刀子虽然比半生不熟的荷包蛋过瘾,好佳在我不吃半生不熟的荷包蛋呢!”

    “那么,你喜欢那种查某?”

    “查某还是熟透而娇艳欲滴,丰满肉体的最引人!”

    虽然,海山狡黠,但杜小虫的油条也不会逊于他。

    一旁的梅三笑着说:“哈哈,你们俩个真投缘,海公子,不如下来喝一杯。”

    杜小虫也道:“是啊,咱们三个今天不醉不归啥款(怎样)?”

    谁知,海山摇头说:“卖屎(不行),我不能喝酒,不能喝太多酒。”

    “哇操,你酒品不好?”

    “不是的,因为,这几天得了伤风感冒伤到喉咙,所以不能喝酒。”

    这是推卸之辞。

    只因海山怕酒一喝多,把所有秘密全泄露出来。

    “哇操,真是扫兴!”

    海山把杜小虫当成怪物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

    有顷,才说:“据说,你偷了宫里的三样价值连城的宝物,可见你胆子比我还要大。”

    杜小虫一楞,纳闷道:“哇操,我偷了官里价值建城的宝物?你妈妈的,老子可没吃龙鞭,那来这个胆子。”

    “是吗?这件事已闹得满城风雨,你居然还敢在城里逗留,我看你是没吃龙鞭,偷吃了玉皇大帝的那条‘鞭’吧!”

    杜小虫越听越糊涂。

    “哇操,那件事跟我没有关莲,一定又是有人冒我飞天猫之名作案。”

    “是不是你自个干的,只有你自已心里最清楚。”

    顿了顿,海山又说:“你现在是四面楚歌,官府要追杀你,你某(老婆)要修理你,还有我也粟杀你。”

    杜小虫听了,不由一楞,道:“哇操,你要杀我,咱们有仇吗,”

    “没有。”

    “既然没有,哇操,那是你有神经病啰?”

    “我头壳清醒得很,iq一百八十,你说有没有神经病?”

    “哇操,那你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石旺仔!”

    “哇操,食人肉!”

    “不错!”

    “你是他什么人?”

    “我也是杀手,他两万两请来的杀手。”

    “他奶奶的,老子还没工夫找他,他却先找上我啦!”

    “你不用找他了。”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被阎王召去当女婿了。”

    杜小虫一怔,喃喃说:“哇操,他膈屁了,那我的仇还报个屁。”

    只听海山又道:“看在你赏我一碗酒份上,今天我不杀你,下次碰面时,我可就要动手了。”

    说完,转身走进房去。  街上热闹非凡,摊子特别多,充满了蓬勃的气象。

    呼叫客人的声音,讨价还价的声,结台成一股喧嚣之气,包围了整个天桥。

    杜小虫和三寸丁两人,一面闲逛,一面抬槓。

    “大吔,那个海山叽巴的,你干嘛不赏他一个鹵蛋(石子)呷。”

    “哇操,麻烦事一大堆,你还嫌不够呀!”

    “唉,说的也是,俺已经是一文不名了,筒直比乞食(乞丐)还要穷酸。”

    “哇操,天无绝人之路,别哀声叹气,一副苦瓜脸。”

    “俺感到逊毙了,今晚俺们要在那儿落脚,大吔,你想好了没有?”

    “奶奶的,你真他们的有够烦!”

    说着,杜小虫突然加快速度在人群中快速穿梭起来。

    “大吔,您等等俺呀,千万别放俺鸽子。”

    三寸丁吓得在后紧紧追随。

    到了分岔路口,杜小虫才放慢了脚步,等三寸丁跟上来。

    三寸丁喘着气说:“大吔,您千万别放俺鸽子,俺以后不鸡歪就是了。”

    杜小虫不答,却低声道:“不要住后看。”

    “咦?为什么呢?”

    “有人在盯咱们的梢。”

    “哦?到底是那一个王八羔子?”

    “阮也莫宰羊,你就装做莫宰羊的样子,千万别露出马脚。”

    “俺宰羊,大吔,你打算怎么办?”

    杜小虫很想回过头去看个究竟,但又担心被发觉,只好忍着。

    三寸丁的两只眼睛炯炯发光,不停的在抽动鼻翼,好像恨不得立刻逮住对方,把他揍个半死似的。

    杜小虫继续往前走去。

    有顷,走到一人高的围墙尽头,杜小虫迅速的转到左侧。

    不一会儿,只听到脚步接近,然后停在围墙附近东张西望。

    “嗳呀!”

    这盯梢者一时见不到杜小虫人,居然急得跺起脚来,然后,朝围墙左侧绕去。

    此时,杜小虫已转身到了右边。

    当那盯梢者要再转出围墙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人。

    是杜小虫。

    杜小虫笑嘻嘻的站在他面前。

    盯梢者不由叮了一大跳!

    当杜小虫看清这盯梢者时,也不禁楞了一下。

    哇操!

    竟然是女人!

    杜小虫感到非常的意外。

    他做梦也没想到盯他梢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

    杠小虫挡住她的去路,双手抱在胸前,笑道:“你免惊(不用怕),找我有何贵干?”

    这女的不答,转身欲溜。

    “嘿嘿,看你往那儿栓(溜)?”

    三寸丁在她背后张开双手拦住。

    “可恶的傢伙!”

    不知她从那儿拿出来的?

    当她伸出手时,一支峨媚刺,身手矫健,朝三寸丁刺去。

    “哇!俺的姑奶奶,这婆娘是危险份子!”

    三寸丁急忙躲开。

    怎料,她杀三寸只不过是幌子,一转身就刺向杜小虫。

    杜小虫一闪,旋即抓住那女的手腕。

    “哇操—原来是只乱咬人的虎巴母(母老虎),老子根本就不认得你,干嘛杀我?”

    “快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只要告诉我干嘛杀我?”

    “我偏不告诉你!”

    她咬牙切齿,把脸孔转了过去。

    三寸丁说:“大吔,瞧她脸绷得紧紧的,好像不好惹吔!”

    杜小虫道:“这查某怡比比(凶悍),要她开口,可能比登天还难。”

    三寸丁在这女的身上瞧个不停,半晌,才笑着说:“大吔,我有办法叫她开口。”

    “什么办法,快讲。”

    “这办法就是把这个臭娘们剥个精光,然后拖到街上示众。”

    三寸丁说得十分逼俱,而且动手作势了。

    这女的听了,不禁软化了。

    “两位大侠别脱,我说就是了。”

    “哇操,你这查某真是犯贱,不脱你衣服就不说,一说要脱你衣服,便投降,说吧!”

    “我想我是认错人了!”

    此言一出,可是跌破杜小虫和三寸丁的眼镜。

    “哇操,搞了老半天,竟然说是认错人了,你这是玩我们嘛!”

    “我说的是真的,我、我以为你俩是家父的仇人,所以”

    “哇操,光天化日下会看错人?”

    “是真的,骗你们的话,我就不是处女。”

    那女的泪流满面,刚才的凶悍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杜小虫心中暗道:“奶奶的,简直是唱作剧家。”

    心中想着,一面却对三寸丁挤挤眼睛。

    “三寸丁,她可能是真的弄错了,放她一马吧!”

    三寸丁不服气的说:“妈妈的,查某一哭什么都ok了。”

    “三寸了,你快放开她呀!”

    杜小虫又在挤眼睛,然后转身离去。

    “你妈蚂的,滚蛋吧!”

    三寸丁在一肚子火之下,推开了女的。

    女的踉跄了两步,飞奔而去。

    三寸丁非常惋惜的目送她,扭动着浑圆屁股跑去,然后,责怪的口气说:“大吔,一块肥肉好不容易到了口,您干嘛平白的放走她,太可借了。”

    “哇操,谁平白放走她啦,你快点去盯她的梢吧!”杜小虫露出神秘的笑。

    三寸了恍然大悟,一拍脑勺—大叫:“妈妈的,俺怎么没想到这一招!”

    “快去,可别让她看见,我到天安门的大柱下等你。”

    “好!”哇操!

    想不到情况倒转了过来。

    被盯梢的人,反而盯起对方的梢来了。

    三寸丁欢天喜地的跟在对方的屁股后头。

    他小心翼翼的盯着。

    “那个臭娘们,一旦被俺查出底细,俺一定要叫她好看!”

    三寸丁认为,对付难缠凶悍的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强奸她。

    那女的并没有察觉到三寸丁,所以一路奔跑。

    她偶尔也会停在街角,回头瞄一下,但是三寸丁比她快一步。在她停住脚时,三寸丁老早就躲了起来。

    跑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来到一片树林中,林中有座木屋。

    那女的回头看了好几遍,因为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于是,她飞快的钻入木屋。

    里面传出了男人的声音。

    “小嘟嘟,是你吗?”

    “是呀!好险!好险!差一些些就没命,乖乖咙地咚,就差那么一丁点,险些被强奸了。”

    “哈哈?有人会强奸你,那傢伙也太没品味了?”

    “妈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娘身材是一流的,你又不是莫宰羊。”

    “少发颺了。”那男的问:“你确定看清楚那个男的吗?”

    叫小嘟嘟的女的,拍着胸脯道。

    “妈的,当然看清楚啦!我的妈唷,他那一双色狼似的目啁(眼睛),吓死我了!没想到以老娘的身手,会被他逮个正着,吓得人家一身冷汗哩!”

    “他自称是杜小虫吗?”

    这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在茶肆里扒走杜小虫钱包的妙手空空。

    小嘟嘟劝道:“我说你呀!想动人冢荷包的脑筋,最好找软叭趴的老头,或是手无缚鶸之力的小白脸下手,你胆敢动那个飞天猫的脑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

    “人不冒险,那来横财,没有横财,就没有闲钱喝酒。”

    妙手空空正悠然的盘腿在地上喝酒。

    小嘟嘟坐了下来,拿着妙手空空的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有顷,妙手空空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又道:“对了!你再去盯他的梢上宥他在那儿过夜,孙孑不是说过:‘知己知彼上自战百胜’嘛!”

    “妈的,他的银子不是全给你匡来了嘛,他身上已经空空啦!”

    “不,你若听过飞天猫的义行及功夫,便会知道他口袋永远都不会空。”

    “哦?”“他是专门劫富济贫的侠盗,最近京城里闹得满城风雨,说宫中失窈的三样无价之宝,听说也是飞天猫干的。”

    “哇塞,太帅了!”

    “帅有屁吊用,快去盯他才管用。”

    “你真他妈的蠢,我的面孔已经被看过了,若是再被他们看到,不被奸得口乾舌燥,四肢无力才怪,老姐组不干!”

    “不干,你不要后悔。”

    “呿!”

    小嘟嘟耸一耸肩,瞄了瞄钱袋。

    的确!

    钱袋毽鼓鼓的一大包艰子,实在诱人的很,也实在值得冒那一趟危险。

    “哇塞,打从娘胎出来,就没看过这么多的银子。”

    “老子可以买很多东西给你,你到底喜欢一些什么?”

    “人家最喜欢胭脂扣里梅艳芳擦的胭脂,要同一个牌子,还有黄飞鸿里十三姨穿的衣服。”

    一谈起胭脂衣服,小嘟嘟昀眼睛就亮了起来。

    看样子、她已经忘了被杜小虫逮住的惊吓。

    她一面想着擦上胭脂,再穿上十三姨的服装,那种感觉使她飘飘然。

    她一面在想,一面不断的喝酒,不久,她身子他已飘雾然起来。

    “嘻嘻,我是十三姨,我是十三姨,你是黄飞鸿,飞鸿抱紧我呀”

    美色当前,又是投怀送抱,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舍不得拒绝。

    因此,她开始跟妙手空空纠缠在一起。

    两人很快进入状况。

    玩那种儿童不宜的游戏。

    当他俩进入忘我境界时,突然有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小嘟嘟和妙手空空二人,一见到这个不速之客,酒立刻醒了大半。

    他俩紧紧抱在一起,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这个下速之客,竟是杜小虫。

    “嗨!”杜小虫笑得很开心的道:“咱们又见面了!”

    “啊我老天爷”

    妙手空空和小嘟嘟两人,彷彿看到了鬼魅似的,面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妈妈的,这下老天爷也就帮不了你们啦!”三寸丁道。

    杜小虫笑着说:“哇操,原来你们是一对贼拍档,刚才我已经个别认识了,不用再介绍,只是想不到你们动作这么快,一眨眼工夫,已经欲仙欲死了。”

    在无奈之下,妙手空空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杜小虫上前拿起了钱袋,在手上掂了掂。

    “哇操,三寸丁,你还记得这个钱袋吗?”

    三寸丁回答:“俺记得非常清楚,这是大吔集合十七位老婆的内裤,花了七天时间,缝制而成的钱袋,上面还画了一只有翘膀的猫呢!”

    “嗯,说得好!”杜小虫用他铜铃似的大眼,瞪着他们俩个。

    小嘟嘟和妙手空空,吁得不能动弹。

    “哇操,真亏你做得出来。一口气扒走这么多钱,你未免太贪了吧!”

    “大侠,饶命!”

    “饶命!你这条命远值不了这么多钱呢!”

    “大侠饶命,小的一时脑筋不清楚,才萌出歹念,所以”

    “是一时脑筋不清楚吗?”

    “是是是的!”

    杜小虫转向小嘟嘟道:“哇操,你又说是为了父亲报仇,简直是瞎掰!”

    以杜小虫的个性,他不是爱计较的人。

    然而,这一对贼头贼脑的男女,实在叫他是忍无可忍。

    “妙手空空,你该知道‘事不过三’之理吧!”

    妙手空空捣蒜似的猛点头,说:“小的宰羊,请再饶小的一次!”

    “饶你可以,不过,为了不让你再扒别人的钱,我要剁掉你的手指。”

    “啊!千万使不得,使不得!手指除了扒别人的钱,还要‘框’女人的洞呀!”

    “哇操,这么下流,那么,就把你的脖于扭断吧!以后你就不会为了喝酒,而去扒人家钱了。”

    “嗳呀呀;这更使不得!大侠,小的喊你一声小祖宗,拜托,拜托,千万千万别扭断我脖子,我发誓以后不再喝酒了。”

    杜小虫见他可怜乞求模样,觉得很丢男人的面孑,对他更是索然无味。

    这种人打他,骂他都没有用。

    因为,这种人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

    “三寸丁,把他俩绑起来,交给衙门吧!由这种无卵葩的查甫(男人)说话,我的舌头都会打结的!”

    三寸了立即在屋内找来一条绳索,邪笑说:“喂!今天俺三寸丁大爷大发慈,把你俩一对贼鸳鸯绑在一块,准备到牢房卿卿我我,欲仙欲死吧!”

    小嘟嘟突然哀求说:“小虫大侠,只要您肯放开我跟他,我愿意告诉你一件秘密。”

    妙手空空附和道:“是啊!是啊!”杜小虫一楞,即问:“什么秘密?”

    妙手空空说:“那个叫什么夏小仙的小辣椒,常常扬言要报复,她找来了二十几个好手,你最好赶快溜之大吉。”

    三寸丁不屑的道:“你妈妈的,这消息过时了,俺早就宰羊。”

    “这次打手,可和上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些三脚猫。”

    “不,要说都是江湖有名的高手,包括了情场鬼见愁!”

    “情场鬼见愁!”

    杜小虫回想起在林中,和她作爱时的情景,不由喃哺地道:“哇操,这个查某真固执,我那么的‘疼’她,干嘛还口口声声的要报仇,真是烦人得很。”

    三寸丁在旁急问:“大吔,现在怎么办?”

    杜小虫道:“哇操,都是你爱看人家洗澡,惹来的祸。所以,小辣椒憎恨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我飞天猫!”

    三寸丁说:“大吔,可是强奸夏小仙的人是你呀,可见你的手法也亦不高桿!”

    杜小虫仍然嬉皮笑脸,一点也没有怒意。

    “哇操,有时让对方记得你,也是一种手段,她会对你又爱又恨。”

    “去,什么论调嘛!”

    不管怎么说,变成别人眼中钉,绝对不是好事。

    杜小虫道:“二十几个打手,我是不会放在眼里,不过,一天到晚都被人计算的话,实在叫人挡味条(受不了)。再说,在这种情况之下,我怎能从容的游览京城呢?”

    三寸丁也说:“大吔说得对,这么一来,俺是不能安心到天桥,看阿桃扭脚仓(屁股)了。”

    杜小虫喃哺地道:“哇操,在他们来干咱们之前,我得先摸清楚他们的底细,不然怎么隔屁的拢莫宰羊(都不知道)。”  是夜。

    杜小虫就潜入了夏府。

    他从没来过京城,因此,对京城的东西南北向都分辨不出。

    好佳在有妙手空空带路。

    对妙手空空来说,与其被关进牢里,不如带路换回自由,要划算多了。

    当地俩抵达夏府前时,杜小虫便道:“这宅第,就是小辣椒的家,你没骗我?”

    妙手空空苦着脸说:“小的就算吃了龙鞭,也不敢耍你飞天猫。”

    “好吧,你可以走了。”

    “啊你就这样放走小的?”

    “哇操,难不成还要我放鞭炮欢送你?”

    “不,不是的!”

    妙手空空似乎有些不相信的瞪着杜小虫看,见杜小虫没反应,才稍微放心。

    “那小的走啦!”

    “走吧!”

    妙手空空转身欲走,杜小虫突然把他叫住,道:“哇操!等一下!”

    “啥米代志(什么事),大侠!”

    “我放你走可以,不过,我要预先声明,如果你胆敢通风报信,你的头壳小心搬家!”

    “小的绝对不会那样做。小的可不是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坏东西。”

    “好吧,你可以回到小嘟嘟身边了。”

    “大侠就算不吩咐,我也会那样做?把小嘟嘟留在矮子三寸丁手上,我的一颗心一直在七上八下,希望他不会对她怎样!”

    原来,杠小虫叫三寸丁看住小嘟嘟。

    也就是拿小嘟嘟当人质。

    这样,妙手空空就不敢作怪了。

    妙宇空空很快的就消失。

    杜小虫则绕到屋后,身形拔上墙头,再悄悄绕到院中。

    他不知道夏小仙睡在那一间房,他必须慢慢去找。

    此时,他的一颗心跳得很厉害。

    杜小虫的心,已经根久没跳这么厉害了。

    就好像又扮起了半夜的採花贼似的。

    紧张又刺檄。  四周一片静悄悄。

    杜小虫找了一阵,来到西厢房。

    房中飘着迷人的芬芳,杜小虫驻足,心想:“这一间应该是了。”

    杜小虫以食指沾了口水,窗上戳了洞,眼睛凑上一瞧,只见里面佈置的非常华丽,梳粒台,粉红色纱帐,果然是女子的香闺。

    可是,却不见夏小仙的影子。

    这间的确是夏小仙的香闺。

    但为何点着油灯,而不见人影呢?

    奇了!

    原来,夏小仙正在沐浴。

    她在另一间沐浴,由丫环们在替她梳洗。

    那间浴室很宽敞,夏小仙就坐在木桶里,悠闲的让丫环服侍。

    丫环们小心翼翼的在洗着,有洗头发,有洗身上、手脚的。

    夏小仙一面享受沐浴的舒服,一面寒喧问淳:“我老爸的人客是谁呀?”

    其中一名丫环回答:“那位人客好像从苏州来的。”

    “哇,苏州不是很远吗?”

    “是呀!”

    “干嘛要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呢?”

    “这个嘛我也莫宰羊,不过”

    “到底怎么啦,请饪状夹吗吞吞吐吐!”

    “嗯,其实好像是为了一件不方便对外人说的事。”

    “秀子,我夏小仙是外人吗?”

    “啊!小姐当然不是外人可是”丫环慌张了起来。

    另一名丫环接口道:“听说那位人客是专程为小姐而来的。”

    闻言,夏小仙一怔,道:“为我而来?”

    “是的!”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隐瞒着我?”

    丫环们听了,已经不安了起来,两手也已不听使唤了。

    “反正老爷已拒绝他了,再也没有告诉小姐的必要,老爷这样吩咐我们。”

    “我老爸真的这么说?”

    夏小仙怒不可遏的想站起来,见一身光溜溜,又立刻坐了下来。

    “要不要拒绝,也不先徵求我的意见,老爸大不尊重我了。”

    “小姐快不要生气,生气会容易长皱纹的。”

    丫环们认为自己的话太多,一张脸不由吓得苍白。

    “哼!老爸为什么要这样做,太小看我了,以为我是古井水鸡(井底之蛙),啥米代志拢莫宰羊?真是气死人了。”

    夏小仙有如锅里的爆米花,不停的在爆跳。

    丫环们也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在劝解。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哇操,算了,跟这款肠子被堵塞的查某解释,是无通的。”

    丫环们一听,不由惊讶!

    而夏小仙老早就愕在那儿了。

    她不用见到人,只要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杜小虫!

    一个教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男人——杜小虫。

    杜小虫堂而皇之的走进浴室。

    “你们暂时回避一下,我跟你们小姐熟得很,由我来替你们求情吧!”对丫环们来说,这无异是大赦令。

    她们弄不懂杜小虫从那儿进来?

    管他从那儿进来,能脱离这一场大审判,才是最重要。

    因此,不管三七二十一,三名丫环拔腿便迅速奔出浴室。

    夏小仙在慌乱之下,抓起一条毛巾遮住三点重要部位,也慌张着朝门奔去。

    可惜,杜小虫动作比她还要快。

    杜小虫紧紧的把门关上,然后一步一步逼近她,邪恶的笑道:“小辣椒,奸久不见了!”

    夏小仙感到十分狼狈。

    “大淫虫,快滚!”

    杜小虫不气,反而笑道:“哇操,今天一早是不是没干爽,干嘛一开口就是大淫虫。”

    “大淫虫,採花贼”

    “哇操,你为什么看到我,都是骂一些没营养,不入梳,或者报仇的字眼呢?难道不能温柔一点,说些好听的话?”

    说时,杜小虫一把抓住她的两手,同时在她挣扎时,已把她紧紧的抱住。

    “快快放开我”

    杜小虫嬉皮笑脸的道:“哇操,放开了你,叫我怎么教你说一些温柔,讨男人喜欢的话吗?”

    “大淫虫,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应该知道,跟男人拥抱时,你应该说些高兴,或者害躁的话,不该说髒话,那会叫男人倒胃口的。”

    杜小虫把她推倒在木板上,夏小仙仍然不断的在抵抗。

    “来人呀,快来救我,这里有只大淫虫,要吃人啦!”

    “嘻嘻,你叫破喉咙也无路用(没用),所有的人都睡着了,暂时不会醒过来。”

    原来,杜小虫早想到夏小仙会叫喊,因此,在他进入浴室之前,已把守在门外的人,全摆平了。

    闻言,夏小仙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

    杜小虫又道:“哇操,我只不过点了她们的睡穴,这样才不会妨碍咱们的好事!”

    遮住夏小仙三点的毛巾,此时早已掉落地上,所以,展现在杜小虫眼前的,是一副美好、雪白诱人的裸体。

    杜小虫巨大的手掌,忍不住在裸体上,游魂似的摸抚着。

    虽然,夏小仙稍微挣扎,但是“那儿”却不断涌出“奢泉”使她感到兴奋又羞愧。

    上一次在林中颠鸾倒凤,如今,却在浴室的地板上展开男女之间的“那码子事情”

    旋即——她忘了一切一切。

    她整个神魂掉进缥缈的幽境里。

    一股男人粗犷、猛勇,有如一股怒涛般,欲闯入她“门户”的蛮力。

    至此,夏小仙又爱又怕受伤害。

    所以,仍然以微弱而象徵性的抗拒。

    “不、不要”

    “不要你会后悔的!”

    杜小虫又热又硬的东西,闯关进了女人的门户。

    那“玩意儿”顿时有如在里面找到无价的瑰宝似的,疯狂的乱动一番。

    “要不要呀”

    “我”

    杜小虫昀那玩意儿在夏小仙的身体理面,勇猛如虎,又翻腾又冲刺。

    一下子似乎要退出门户,旋即又骁勇的直捣花心,把夏小仙弄得死去活来。

    “噢”夏小仙以为快被折腾死了。

    哇操!

    杜小虫这只大淫猫,实在他妈的有够强。

    不仅不知疲劳为何物?

    甚至,始终没有萎缩的现象。

    任凭谁都看得出来,在他怀抱中挣扎的夏小仙,根本不像羞愤的样子。

    而是偷偷的在享受快乐。

    高潮的喜悦,一次又一次的重叠以后,夏小仙心灵深处的“报仇”逐渐有如春雪般的溶化。

    “小辣椒,你爽过了没有?”

    “嗯”夏小仙含糊其词。

    “小辣椒,你还恨我嗯?”

    “唔是想报仇”

    夏小仙几乎是在瘫痪之下回答,那些断断续续的话,不再有仇恨,而是充满了女人执拗与欢愉。

    她说这些话时,夏小仙的身子,仍然本能地发生颤抖。

    很明显的,她已经情欲狂奔了起来。

    杜小虫笑得很邪。

    “好吧,你那么恨我的话,那就报仇吧!”

    杜小虫有意整夏小仙。

    因此,他话一说完,便收回了自己的“那话儿”

    “啊我还要”

    夏小仙嘴里发出了呢喃。

    “哇操,要报仇,老子就‘ㄏㄚ’死你。”

    杜小虫把他那硬梆梆的“玩意”在夏小仙面前幌了幌。

    那玩意僵硬如棒,好像不知什么叫萎缩。

    “啥款(怎么样)?硬梆绑就是不喂你吃,哈(ㄏ丫)死你。”

    夏小仙双眼迷濛,饥渴的说:“我要,我要吃,快喂我吃”

    “哇操,如果你想吃的话,那就温柔一点,做一个真正的查某吧!”

    杜小虫把硬梆梆的玩意,收进裤子里面。

    “叉你个牛奶冰,对于把老子当成仇人的查某,老子就算硬梆梆,也不赏给她呷。”

    “不要这样”

    “下次再跟我要好时,你可以从两条路择其一。一条是变成有韵味的查某,享受飞翔之乐,另外一条是去吃大便。”

    说完,杜小虫毫不留恋的走出浴室。

    丫环秀子,正在自外窥视。

    当她看到杜小虫出来时,迅速的把脸背过去,把身子缩到墙角。

    她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亵衣,杜小虫一眼就清楚她那该大而不大的奶子。

    秀子好像洗了三温暖一般,身子又红又烫。

    ====图档里一行文字无法辨认=

    “啊!我可不要!”

    秀子一面惊叫,一面拚命的想缩回她的手。

    “哇操,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杜小虫邪笑道:“瞧你欲火焚身的模样,真叫人心疼。”

    说着,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嘻嘻,送你一个吻,叫你一辈子记得我。”

    秀子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她人早已瘫痪了下去。

    “啊,我晕了!”  深夜。

    天有点凉。

    月已西斜。

    夜空里只有稀疏昀星星闪着微光。

    杜小虫出了裕室,便肆无忌惮,彷彿在自已家里似的,大模大样的朝后门走过去。

    怎知,当他右脚跨过门槛时,一个身影出其不意靠了过来。

    “哇操,闷不吭声的是三寸丁你吗?”

    “俺正是阿丁!”

    那黑影立刻答腔。

    不过,那并非三寸丁的声音。

    杜小虫不由感到纳闷。

    岂料,就在杜小虫纳闷之际,一道寒光划过夜空,劈了过来。

    “哇操!”

    杜小虫飞快一闪,刀锋划过他裤裆一寸的地方,因此,那个重要部位的裤子被割破。

    “哇操,好佳在,差一些些,祠堂就被拆了。”

    当对方再准备挥刀时,杜小虫身子一闪,同时射出一颗石子。

    石子击中对方手腕,手腕一痛,地手上的关公刀便掉落地上。

    “铿锵!”那人氟呼呼地说:“既然第一刀都偷袭不了,俺不干也罢!”

    杜小虫凝靦了这人一会,才道:“哇操,是苏州来的吧?干嘛要冒三寸丁的名字来骗我?”

    “俺有说是叫三寸丁吗?俺只说俺是阿丁!”

    “阿丁,大名呢?”

    “萧丁丁,我妈叫我小丁丁,左右邻舍都叫我阿丁。”

    “哇操!”

    杜小虫感到有一点好笑。

    “原来,你这个阿丁,并非那个阿丁!”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