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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的一下,容凡就被人抱起来,双腿盘在谢枕劲瘦的腰上,臀部被人用手掌拖的稳稳,缠绵的吻还在继续,也不知是被人抱到了哪里,被人轻柔的放在床上时,容凡的衣服早就褪了一半,粉红的肩头,垂在腰侧的衣裳,看起来气氛刚好。
谢枕也不再满足于唇舌的交流,宽厚的手掌抚上那瘦弱的胸膛,在触及那红缨时就开始揉捻,好看的唇瓣也从上往下移,在下巴上轻咬,看着容凡因此表露不满而愉悦,途经小巧的喉结啃咬了几下,又在旁边的肌肤上深深的吮吸,直到有了暧昧的痕迹这才颇为满意的往下移动。
只不过是男人的身体,同自己一般的身体,谢枕也不明白为什么此刻这具平平板板的身体是这么的吸引人,服药的到底是这个药人还是他自己呢。
那抹红已经被揉弄的妖治凸起,他的功臣正好途经此地,伸出舌尖轻舔身下的人便是浑身一阵战力,谢枕双目沉沉,看着那白皙胸膛上的那抹红目光火热,一口便吞了下去,在口中啃咬,吮吸。
容凡的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了,埋首在身上的人带给他的快感一阵快过一阵,可总是有些地方不满意,好难耐
,不满的皱了皱眉。一把就踹开了身上的人,翻身而上,容凡就这么的骑在了谢枕的腰间。
欲求不满的谢枕再一次黑了脸“。。。”这药人简直在造反。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谢枕皱了皱眉头,坐在他的身上的人到现在也不该活着,活着也该被抹杀,俯视的感觉,仰视的感觉差别太大。而前者才是他所喜欢的。
眼眸一寒,伸手就要把人拍到一旁,然后,然后坐上面的容凡动了。
嗯,是动了,他在谢枕的身上磨蹭了好一会,这会才找到舒服的位置,身下东西冰凉,也正好是他的小腹处最为难受,这么坐着倒也舒服了不少。
他舒服了,谢枕就不舒服了,他被容凡蹭的身下异动,对于自身诚实的反应颇为不满,可这始作俑者还在上面玩的不亦乐乎。
只见容凡被谢枕的异物顶的老大不高兴了,戳的屁股也不舒服,心下讨厌,一探手就把那东西抓在手中,又硬又烫,同是男人容凡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把。
谢枕吃痛的一声闷哼,就听坐在上面的人傻傻一笑道“你硬了”
谢枕黑脸“。。。”有点无力招架,这春醉以后还是不要用的好。
可现在,不把面前的药人收拾一翻也委实是太对不起自己身份,只见谢枕掰过容凡的肩膀,两人的位置就变了,上首的人埋首在容凡的身上,细细密密的吻一个个落在容凡白昕的肌肤上,桃花点点,单薄的衣裳在谢枕的手中缓缓剥落。
容凡赤身裸体的躺在谢枕的身下,美人如花,何其风姿,怕也只有谢枕一人才懂其中的美好。
那小巧可爱的玉芽就这么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容凡面色红艳,眉目含情,谢枕看的一阵内心激荡,握住那根玉芽,上下揉搓,动情的唔咽就被谢枕再一次索吻困在了唇齿之间。
满室春色,如果不是容凡的晕厥怕是谢枕还会继续把这套戏给做全了,可惜。。。谢枕看着手上的白浊,再看了一眼已经睡过去的容凡。“。。。。”
他怎么就忘了春醉的用处,春醉,春醉,凡尘与俗事,大梦了无痕,一春即醉。
这种药的用处跟迷药的效果差不多,只是需要先动情才能够陷入昏迷。而他给容凡下这味药是因为,药人血越是情绪不稳,心情激荡不定的时候才能够方便取其血液入药,且因饲主本身这时侯的血早已在体内沸腾一周,入药的时候效果才是最好的。
好比一味药需要熬制才能食用一样,可他现在,现在在干什么,谢枕有些分不清今天晚上对容凡做的事,深深地看了一眼容凡的脸,眸色沉静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次日。
容凡是被窗外透过窗纸的光线照醒的,偏头看着四周还是在谢枕的空间里,可谢枕人却不在了,用胳膊撑着身体,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头有些晕,容凡舔舔了发白的嘴唇,有些起皮。
撑着身体的手腕处却有些疼痛,容凡皱眉,坐直了身子,把左手拿起来一看,只见手腕处有一层厚厚的白布,他什么时候受过伤了吗,怎么手腕这么痛。
小心翼翼的揭开了纱布,一层又一层,只见一道长长的伤口横贯了整个手腕,就像是要把他的手切断了一样,而裂开的伤口,并没有一滴血液流出来,那开口处只有不见深度的黑,容凡心惊,倒也没什么反应,淡定的把白纱缠了回去,这种事,八九不离十只有谢枕才会干。
缠好了纱布,容凡这才穿起了衣服,四下找了找鞋,穿戴整齐了之后,才四里去寻,谢大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回事,泡澡泡到一半就晕了,平时泡的不是这样啊,而且他手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看着怪吓人的,又不流血还是问问比较好。
当他打开门出去,眼前便是一花,人又到了律锦山庄的长廊上,谢枕刚好就负手站在那里,远方也不知道是在看着什么东西,至少容凡是没看懂谢枕一直盯着不远处是为了什么。
“谷主,您在看什么”
谢枕回身看了容凡一眼没有接上那句话,只是看了看他的手腕道“药人血市值一百上品灵石,你的债算是还清了,其余的便是你的开销,如此你还差我一条命,便可离开”
容凡的眸色一亮,原来自己的血是这么值钱啊,可这下半句,容凡不确定的看着谢枕“谷主您是说我可以出谷了”
谢枕颔首,请别问容凡心里的开心时多么的巨大,在他得知可以离开谢枕的时候,心中的喜悦不停的扩大,整个人顿时精神一抖,忍不住的就开始幻想未来离开的美好蓝图。
擦了擦口水又问道“那怎么还那一条命”
谢枕转身,抬步就走“以后你就知道了”可是还完那一条命还能不能活着就是另一回事了。
容凡闻言心中欢喜,原来谢大佬还是很有人性的吗,想着想着,容凡已经在心里把谢大佬这个人在心里歌功颂德了一百遍,要不是对面迎过来的敖连承,他真的可以再给谢大佬的好再歌颂个百八十遍也不成问题。
敖连承本来是在谢枕住的院落外面徘徊的,昨天晚上的事情虽不是第一次发生,但要真惹着谢枕不高兴就不太好了,一大早醒来一想起昨晚的事,就不太踏实,这次是他做作的太过。
本想着早起过来赔个礼,虽是为了他,但终归还是不一样的,可又不好贸然进去,更何况也不知道把那个药人的血取了没有,近来他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
急行了几步,到了谢枕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抬眼要说的话又欲言又止。
谢枕看他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也知道他想说些什么,玄色长袖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一只青色的琉璃瓶,瓶中的红色液体在里头随着谢枕的动作,涌动了一会,只不过婴孩拳头大小的瓶子,而里头的液体部过瓶身的三分之二。
容凡看着瓶子里的液体也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就是自己流的血,割的可是他的手腕,那里的血管那么多,怎么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血,难道他看到的伤口都是自己的错觉,想着,就往着自己的手里一按。
哎,哎忍住,忍住,真疼,就说吗,伤口是真的这么大。
修真的人一般都五感开化,这样细小的声音还是被人听到了,谢枕瞄了一眼容凡扭曲的脸问道“很痛”
容凡抬头一愣,他的声音很大嘛,他明明没有发出声音来,为什么他们都看着他,容凡故作轻松的摆摆手,咧开嘴一笑“没有啊,感觉还行”
谢枕皱眉,药人取血的痛苦早在之前几任的时候他就见识过了,绝不可能如此轻松,之前的怕是太没用了些“站好,别动”
容凡闻言尴尬的放下手来,乖乖的应了一声“嗯”却又觉得谢枕的视线是回去了,可敖连承却还盯着容凡上下打量,让人莫名的渗的慌。
稍稍挪了下步子,悄悄地挪到了谢枕的身后,借着谢枕的身型隐住了自己,话说也不知道谢枕是吃什么长大的,比他高半个头也就算了,亏他当初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过了全国人民的平均身高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话说回来谢大佬的后背怎么都可以生得如此好看宽肩窄腰的,也不知道脱下来是什么样子,什么脱下来,卧槽,他刚才是想了些什么鬼东西,他是被鬼上身了吧。
谢枕感受着容凡的目光倒也没什么反应,可对面的敖连承的眼光他就不太舒服,果然狡猾的蛇还是不应该娇着养,养的久了,连谁是主谁是仆都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