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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靖风说着,把乖巧奶狗面具扯下来,一点点揉碎了,低声道:“这回敢了……白老师,其实我特别坏,我装不下去了。”
白阮急忙自黑道:“不不不,我这人确实软还弱,我这就哭。”
快继续装着!
郎靖风低低笑了一声,捏捏白阮的腰,粗声道:“我快疯了,白老师,其实我天天上语文课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把你按在讲桌上,扒光你的衬衫西裤,只留一条领带绑着你的手……你不是最怕师生恋,最怕有违师德么?我就一边让你看着你黑板上的板书,一边……”
“嘘——”脚步声从三楼东西两侧楼梯传来,白阮心脏狂跳,面红耳赤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想堵我的嘴?”郎靖风掰过白阮偏向一侧的脸,粗暴地吻了下去。
“唔……”白阮发出一声闷哼,走廊上的脚步声一滞,似乎是保安在确认是否有声音。
郎靖风稍稍退开,用食指按住白阮被吮吻得湿润的唇瓣,同时微微噘起嘴唇,做了个“嘘——”的口型,两人的嘴唇之间只隔着一根手指。
白阮被撩拨亲吻得昏头转向,脑海中唯一一个明晰的认知就是“现在不能出声,被发现解释不清”,遂睁着一双水濛濛的眼睛呆呆点了点头。
郎靖风暗骂一句,扣着白阮后脑再次吻下去,这次攻势更猛,可两人都默契地不发出一点声音,激烈的亲吻持续片刻,郎靖风的手缓缓下滑,抚过白阮的后颈,又掠过衬衫领口向下,摸上了白阮的后背。
白阮只是条件反射地一抖,郎靖风却以为他是要挣扎,惩罚性地在白阮舌尖咬了一口,并顺着那清瘦的脊背来回抚摸起来。
炙热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按在最为敏感的背部,对方还是确实有一些好感只是自己不敢承认的郎靖风,电流感漫经全身,白阮一阵手软脚软。
他觉得自己的背部仿佛被郎靖风的手点起了一团火,这团火循着血管滚烫地流动着,流到心口,心脏便是跳得胸腔发痛,流到脖子,喉咙就是一阵冒烟的干渴,流到耳朵,耳膜中轰隆鸣响不绝,流到小腹……
“操,”郎靖风狠狠亲了一下白阮的嘴唇,“白老师,你还真有感觉了。”
听见白老师这个称呼,陷入迷离状态的白阮一惊,徒劳地试图挣脱,可郎靖风按在他后背上的手却一秒都没停,不断重复从后颈抚到尾椎骨的动作——抚摸后背这个动作本身其实不含多少情欲的意味,倒是温馨成分居多。
可对兔子来说,这个举动的意义完全不同。
郎靖风摸后背的动作重复了大约六、七次,时间上只有一分钟不到,白阮便忽然一阵战栗,软软地吭叽了一声,趴伏在郎靖风怀里不动了。
郎靖风愣住了。
白阮目光空茫,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沁出细汗。
郎靖风嘴唇动了动却又抿紧了,沉默了小半分钟后,他左忍右忍没忍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问:“……宝贝儿,这么快?”
听见这个快字白阮瞬间清醒,拼命从郎靖风怀里挣出来,一时间竟不知是在学生怀里放飞自我更羞耻,还是发挥失常一分钟不到更羞耻,但无论哪一件都足以让白阮不敢见人。
“……要纸巾吗?”郎靖风自觉失言,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面巾纸,岔开这个与雄性尊严有关的话题,道,“擦擦。”
“……”白阮这才感觉到身上传来的那一丝湿润的凉意。
轰隆一声,白阮脑中有什么爆炸了。
见白阮不接,只泥塑般僵在原地发呆,郎靖风一笑,变本加厉地逗弄他道:“白老师,你可别怀上我的小狼崽子。”
作者有话要说:郎靖疯:我要原形毕露了。:)
白软软:我要假孕了。:)
假孕肚子不会变大的……!放心hhhh,只是会有嗜酸啊、犯困啊、总是下意识地摸肚子啊、有筑巢冲动啊……之类的情况,不会有什么体征上的改变……嗯[doge]
第四十二章是个女孩儿。
白阮这会儿岂止是脸红,他简直有种掉进锅里被开水焯了一遍又捞出来的感觉,四肢百骸无一不滚烫发热,连脚趾都在熊熊燃烧。
更令他无法正视的是,从此刻开始往前的几十秒内,他对郎靖风的强制接触丝毫反感也无,甚至还有种模糊难明的渴求,如果没有针尖般的道德感孜孜不倦地刺击着他的心脏,他几乎……
白阮咬住舌尖,让疼痛震慑住旖旎的想法,而这旖旎被惊退后,剩下的就全是羞耻和淡淡的恼火了。
“白老师,”两个保安早已走远,郎靖风见白阮仍是窘得半个字都挤不出来,嘴巴不停,继续逗弄他道,“我将来要真来二中当体育老师了,那还不得天天趁自习课的时候把你抓进杂物间里亲你、摸你后背啊?到时候你连检讨都不能罚我写了怎么办?是不是就得……”郎靖风咬了咬嘴唇,压低声音道,“任我为所欲为了?”
白阮一阵气急,被逼出一句:“你现在还不算为所欲为!?”
郎靖风的眸光亮得灼人,好笑道:“这才哪到哪?”顿了顿,又把白阮一直没接的面巾纸往他手边递去,又说了一遍,“拿着,擦擦。”
白阮不接,身子一矮,衣物簌然飘落在地。
变回原形一是因为方便逃避现实,不用人形面对郎靖风会少些尴尬,二是因为白阮用往生阵超度厉鬼已消耗了太多妖气,加之情绪波动剧烈会造成妖气紊乱,就算现在不变原形过一会儿也得变。
小白团子钻出领口,跳开几步,噗通一声跃进墙角的水桶。
“白老师,”郎靖风跨过堆在地上的衣物,在水桶边蹲下,探进一只手,想把白阮抓出来,“你变原形是妖力用没了还是不想理我?”
“叽呀!”白阮在桶里怒吼着奋力扑腾,用健壮有力的后腿儿狂蹬郎靖风刚才摸自己后背的手。
“老师别生我气,不怀小狼崽子行了吧?”郎靖风抽回手,捻了捻手指,没敢告诉白阮他被那双毛绒绒的兔子脚蹬得有点儿爽,“……我们还回不回家了?”
白阮默不作声地趴在桶底,假装自己是只什么都听不懂的普通小白兔,兔头里早已混乱成一锅浆糊。
自然界中的公兔子不会假孕,可兔妖和兔子在这方面却不大一样,白阮曾经听云清当笑话一样和自己提过这件事——兔妖不论公母,在与人发生亲密行为后都可能有假孕的现象发生,亲密行为过程中被抚摸后背则概率更大,且母兔妖比公兔妖更容易中招。
最令兔头疼的是,假孕是一种不受主观意愿控制的生理现象,不是理智上知道没怀孕就能消除的,一旦大脑无理取闹地认定这个身体怀孕了,除了“肚子变大”之外的各项体征都会朝怀孕的方向变化,假孕的兔妖必须得怀满兔子的一个孕期,直到怀满孕期,大脑亲自确认该身体的肚子里确实没有兔崽子,这事儿才能算完。
唯一令白阮稍感安慰的是,据说兔子的身体在这方面会长记性,一旦假孕过一次,往后再假孕的概率就会大大降低。
不可能这么倒霉,一次就中招……白阮默默插下一个巨大的FLAG,屁股后的小圆尾巴焦虑得簌簌发颤。
郎靖风忍住摸摸圆尾巴的冲动,不敢再多刺激白阮,只转身捡起白阮散落在地的衣物,把左右裤兜里的手机钥匙钱包掏出来,拆下腰带,抽出藏在袜子里的增高垫——显然,白老师垫增高垫已经实锤了——然后才把衣裤袜子细细叠好,和这些杂物一起装进书包,地上只剩一双皮鞋和一条……
“内裤还要吗?”郎靖风带着一点天真无辜的语气征询意见,“太暗了看不清,我摸着是脏了,不然我帮你扔了吧?”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很平和,宛如覆盖在熔岩池上方的火山岩——看似厚重黑沉,可被压在下方名为“变态般灼热”的岩浆却滚沸得快从地缝里喷出来了。
这死狼崽子摸到什么了啊啊啊啊啊!白阮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