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_第1章

洗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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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生》作者:洗朱

    文案

    吹毛求疵小画家受VS糙汉老男人攻的霸道怼怼日常

    边牧第一次见邵寇,就觉得,这货肌肉发达,绝X是个直男。

    邵寇第一次见边牧,就觉得,这孩子单纯抑郁又能作死,肯定是个直男。

    直到俩人同居。

    边牧黑着脸:滚出去,老子钢铁一样的直男。

    邵寇眯眼抽事后烟:老子也是直的。

    边牧揉腰,恍惚的想,尼玛,明明两个直男,怎么就弯了呢?

    排雷:小画家之前是有女票的哦,本文慢热,两个男人同居日常治愈文,不喜勿喷,谢谢。

    萌版剧场:

    边牧:请问,为什么取名叫毕生?好高冷的感觉。

    邵寇:毕生,致力于爆你菊花。

    边牧:那你改名吧。

    邵寇:爆你菊花。

    边牧神色一厉:嗯?

    邵寇:菊花,行了吧。

    洗朱有话说:

    1.文风轻松,坑品保障。

    2.每天早上九点更新。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豪门世家欢喜冤家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边牧、邵寇┃配角:┃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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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糙汉

    大叔攻的老男人因为一起特殊案件,伪装身份卧底在单纯抑郁又作妖的画家小受身边,俩二货的同居生活开始,前期陪伴在乡村种果树,每天互怼耍赖,后期涉及豪门,日常的温馨治愈文,希望看客们放松心态,动动小指头,收藏作者呦,你们都是小仙女无疑了。

    正文

    立春的早,土地还冻的夯实,边牧双手插在裤兜里,靠田垄沟站着,积雪还没融化,冷空气不管不顾的再次袭来,估算着,今年的果实能甘甜。

    遥遥的望着这一片山坡上的枯树,难得的,扯了个笑意,手机嗡嗡震动,扫了眼显示的最后几个号码,压下心中不耐,接通后放到耳边没说话,那面是个女人声音,悦耳动听,很年轻,“边牧,你听我解释,我和庄严真没什么,当时看你总冷冷淡淡的,我才出此下策,不是真心要分手的,你相信我…”

    没什么,呵,他又没瞎,那犊子把照片都发来了,实锤。

    “边牧,我知道你在听,我爱你,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呢,好吗?”

    听筒里她声音哽咽,他能想到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后悔万分,庄严被抓,没了新傍上的金主,又放走了他这个备胎,可不得好好痛哭流涕一番,博个同情。

    “边牧,你告诉我吧,我担心你,我担心你出事儿…”

    话音落,嘤嘤哭起来,要是好早之前,听得她一声哭腔都得心疼半天,可这会儿,低头看着自己脏了的鞋边,不能把她扔锅里洗刷干净咯再用,还是这些死物好,听话。

    “杨瑛,好聚好散吧,不用再给我打电话。”有些事,还是解释的明白好,否则双方都得不着安宁。

    不待她说,挂断,直接关机。

    他自认为自己脾气秉性磨合的很光了,到头来,还是控制不住,人得要脸,树得要皮,专门她就有人不要脸皮,非要苍着。

    绕着果林遛一圈,他人手不够,得招个力气大的工人,最好能吃住的,他不在,晚上还能看林子。

    这是个比较落后的地界,他外祖父的山,躲到这儿,图个清净,顺手收拾果园子,徒步走回山下的农家院,需要二十分钟,眼前赫然矗立一座小二层楼,这也是村里头唯一一间有地热空调的,算的上先进,其他人家都烧炕和锅炉,连个单独的浴室都没得,可想而知,冬天多么难熬,所以这时候,村里人都在自家大炕上圈着,没人出来压马路。

    旁边不远,是个小超市,他进去买盒烟,买几袋方便面,对付得了。

    老板娘是个热情人,问这问那的关怀备至,听说要招工,兴致勃勃的挨个介绍,说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咂嘴,总结一遍,“总之,最可靠的要数老邵家的小寇子了,别看他凶神恶煞的,实际上心最热。”

    巴拉巴拉说好多,怎么乐于助人啊,怎么慷慨解囊啊,怎么怎么的,边牧闲着听她讲,来回混了半个小时,才又回院。

    打开电脑,随手翻翻画稿,没灵感,颓然的虚仰到椅背上,想起刚才杨瑛那些哭腔调,烦躁的把手机卡卸了扔垃圾桶里,都见鬼去吧。

    晚上囫囵的吃口,再次怨恨这破地方,嘴里都快淡出来鸟,哪像城市里的各色餐厅,牛排红酒相对,煎烤煮炸多样,哥几个走一圈,再搂个小姑娘睡一觉,简直美的冒泡,要不说自己是个大傻缺,为了杨瑛那么个货,抛弃繁华,跑到这么个穷山水恶的破村子遭罪,真哔了狗。

    他算的上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仗着老子有钱,开了几场画展,不温不火的,几个好哥们都出国留学,他吃不惯外面的洋快餐,说什么也没去,到头来憋这么个落后的村里,哎,要不说人得信命呢,他就是个苦逼命。

    边牧实在受不了,但又不能食言,说了呆一年,就得一年,要不他那事儿爹非得往死收拾他。

    站在塑钢的窗户前,点跟烟神游呢,听着大门那儿咣当一声,吓的他差点窜高,定睛一瞧,这是哪个缺心眼的,开个拖拉机能撞门上,技术不好,开什么车。

    把雨搭的灯点着,口气恶劣,“谁啊,长的两个眼珠子当玻璃球使的。”

    铁艺大门被撞的稀巴烂,旁边是一个土了吧唧的大型拖拉机,天黑,看不清车厢里的司机,边牧正愁一口恶气没处发,恶狠狠的冲着司机楼子里的暗影骂道,“没撞死就给我滚下来,装什么蝲蛄。”

    拖拉机厚重的吭哧一声灭了火,车门子哐当打开,跳下来个男人,身高体长,黑色羽绒服敞着,露出里头竖条纹的针织毛衣,下身是条休闲裤,垂着头闷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