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福阿发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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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笑了笑,不做声,笑声后面隐藏着危险。

    江以拿着钥匙站在家门口,充满期待地转动钥匙,门向里打开,一片黑暗。

    然后黑暗里就出现了一个充满危险气息的高大身影,他正对着门阴暗地注视着光线下的江以。

    【盲盒开启成功~这是您的第四位老攻——】

    这是我家?!

    系统:“我寻思我也没说送的钥匙是你家钥匙,我就只说了送你枚回“家”钥匙呢亲亲,至于回的谁的家,我也不知道^^”

    第5章、老攻咧嘴一笑,江以生死难料

    江以把自己的记忆往回推,发现系统还真没说过这钥匙是江以本人家的钥匙。

    【现在在你面前的老攻叫傅致琛,好感度为0。他和你的老板谢青梧是死对头,他发现你混到谢青梧床上去了,出于抢走死对头一切东西的心态,于是你也成功爬到他的床上。啊——多么美好的三人行燃冬预备役。】

    “不好意思,走错了。”江以打算转身就跑。

    可就当他转身去握门把手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这房间的门早在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自动关闭了。

    这扇门关得那叫一个严丝合缝,甚至门外的光线都无法通过门缝溜进来。

    傅致琛犹如拉满的弓上的箭,只要江以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刺穿江以的心脏。

    危险,如同拧开的水龙头,在灰暗的房间里逐步积蓄。

    “走错了?怎么?这栋楼还有你要去的地方?”傅致琛站在不远处忽地笑了,但眼中没有半分笑意,甚至让呼吸中的危险因子成倍的活跃起来。

    “谢青梧也在这买房了?你被他睡完就来我这接着睡?”傅致琛的身体动了起来,像是黑夜里逼近的野兽。

    傅致琛缓步却带着极其强大的压迫感,即便江以可以转身离去,但他也不敢把自己后背暴露在这人面前。

    江以眼睁睁地看着傅致琛走到他面前,把他逼到角落里,不给他任何逃跑的余地,甚至连呼吸的缝隙都不肯留给他。

    正当江以以为自己要遭罪的时候,傅致琛却松了口气,轻吻着江以的鼻尖,“我不想猜。”

    就在江以要松口气的时候,傅致琛却又下了命令。

    “衣服脱了。”

    不等江以回答,傅致琛的手已经率先摸进了江以的外套里,在他摸到江以外套下那身旖旎非常的装扮后,深吸了一口凉气,抿唇咋舌了好半晌。

    江以赶紧把傅致琛的手拔了出来,双手捏紧了外套上缘,整个人警惕地瞪着傅致琛。

    傅致琛把江以上身的外套扯开了,拉链刺啦一声后,向两侧崩开。

    江以眼底猛地颤了一下,飞快地把敞开的外套重新合拢,但两颊已经红透了。

    傅致琛声音一紧,嗓音干涩,咬着江以的耳朵轻声问:“是穿给我看的,还是给谢青梧看的?还是谢青梧让你穿过来见我的?”

    提到谢青梧,江以深吸一口凉气。

    江以转身要跑。却被傅致琛从后面掐住了脖子,整个人都被抵在了门板上。

    江以的手距离大门的把手那么近,可是他的手却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傅致琛这道坎。

    傅致琛躁动的手从江以衣服的下端探了进去,在江以战栗的肌肤上留下他的温度,用手掌丈量着江以肋骨与肋骨间的间距。

    “你身上的痕迹都是谢青梧留下来的?还是另有其人?”

    江以脖子上有谢青梧掐出来的痕迹,又向下窥见了江舟行留在江以锁骨上的吻痕,以及江以手腕上宋南山挽出来的红痕。

    江以的身上充满了其他男人留下来的气息与痕迹。

    “……都是谢青梧的。”江以昧着良心撒谎。

    傅致琛咧嘴一笑,江以生死难料。

    第6章、鱼塘的鱼住对门,偷晴被找上门

    傅致琛贴在江以耳边阴冷的笑,掐住江以脖子的手,骤然施力:“只有脖子是,对吗?”

    江以从齿缝里艰难挤出了一句话:“你这么在乎谢青梧,我看你是暗恋他吧……”

    此话一出,傅致琛愣住了,然后笑了出来。

    “我在乎的是我和谢青梧,你选谁。”傅致琛不怒反笑。

    “还说不是暗恋谢青梧……”江以小声bb。

    “选。”傅致琛的大拇指按在了江以的喉结上,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把江以的喉结按进喉咙里。

    “我谁都不想……”

    江以话还没说完。傅致琛的的手就骤然施力,并伴随着一声低骂:“我哪里不如他?”

    强烈的求生欲让江以连忙出声喊道:“我选你!我选你!”

    声音细微,江以都不确定这声音到底有没有发出来。

    喉咙里的痛意随着窒息感一起涌入江以的鼻腔,他很想呼吸,但越用力就越痛苦,他双手搭在傅致琛的手上,试图把凶器从自己身上移开。

    昏昏沉沉的感觉占据了痛意,死过一次的江以很清楚,他要死了。

    上辈子还快活了好几年才被人抓住丢海里,现在明明很努力想跟所有人撇清关系,结果还没一个下午,就又要去见鲨鱼了。

    活吧,就活吧,谁能活得过我。

    “你……你……”

    傅致琛赶在江以真的昏迷前,松开了手。

    “好好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傅致琛揉了揉手腕,满意地看着江以脖子上越来越明显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