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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部落入口的厚重大木门被缓缓的拉开了。
姜父一行人扛着满当当的猎物走进部落后,便直接朝祭祀台旁的大厨屋走去。
“阿爹,这三只山猪是抬回家,还是关在这里?”姜冉指着脚边躺着的三只大野猪说道。
这次外出狩猎,姜父依言帮宝贝女儿猎了三只山猪回来。
“先把这两只关起来,然后,把这只宰杀了。等会儿就宰杀好后,你回去的时候就多拿些山猪肉回去。婐儿要吃呢!”姜父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绑住了奄奄一息的三只野猪,伸出手指指着说道。
“喔,好!”姜冉闻言,连忙点头答应。
之后,姜父交代了几句,把这里的事情交给小儿子,就先回去了。
回到家中,却不见女儿。
抱起冲向他的姜启小不点,姜父先是亲了亲他的小脸蛋,才开口问道:“启儿,你姑姑去哪了?”
姜父见了小不点姜启在家却不见女儿,不由感到有些奇怪。平时姜婐去哪儿,这小家伙可都是要缠着他姑姑,要一起去的。
“姑姑听见爷爷回来了,就去大厨屋了,让我在家里帮阿娘照看小妹妹和小弟弟!”姜启小不点眨巴了一下眼睛,才慢慢的张口说道。
姜父一怔。咦,那他回来的路上,怎么没见到婐儿?
姬女见了姜父脸上的表情,不由弯了嘴角,看了看姜父湿漉漉的裤脚,才笑着说道:“阿爹,婐儿得从石桥上才能过河去呀!所以你回来的时候才没看见她。”
姜父从大厨屋回来,肯定不会走河中游的石桥,而是从大厨屋往家的方向直线走回来,直接过河。
姜父闻言,也不由弯了嘴角,好笑的摇了摇脑袋。
“田里还剩多少活?”姜父问着姬女。
姜父外出狩猎,带了不少强壮的男子出去。少了他们这些人,田里做活的速度自然就比往时慢了些。
“大概还要五天的时间就能做完了。”姬女答道,她也不是很了解,因为她这几天都是留在家里带小孩,婐儿经常跑出去,她也抽不出身跑去稻田那边看看。
姜父闻言,点了点头,打算等会儿自己去稻田那边看看。
姜婐走到大厨屋,就见姜冉用两手很轻松的就托起一只大野猪,就往大厨屋旁的小屋子里走去。
“四哥!”姜婐远远的大声唤道。
姜冉回头,见是小妹,很开心的咧了嘴,说道:“嘿!婐儿你来啦!”
“这是阿爹给我猎的山猪吗?”看着姜冉手里托着的山猪,姜婐双眸亮亮的。
“是啊!阿爹给你猎了三只回来呢!他们已经宰杀了一只了,等会儿我们拿多点山猪肉回去,你晚上就可以吃山猪肉了!”姜冉闻言,傻笑着哄道。
“已经宰杀了一只了吗?”姜婐瞪大双眸,继续说道:“阿爹不是说好,猎回来的山猪都给我的吗?”
怎么不和她说一声,就先宰杀了!
“嘿!小不点,你能把一只山猪吃完就不错了!”姜冉怪叫,哭笑不得。
姜婐嘟嘴,不理小哥,转身往大厨屋里面走去。
姜冉见状,急忙把手里托着的山猪扔掉,追了上去。
大厨屋里,猎回来的那只山猪已经杀好,正摆放在巨大的木板上。
旁边站了一个壮硕的男子,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骨刀,正准备把木板上的山猪开膛破肚呢!
“易大叔,等等!”姜婐见状,急忙上前阻止。
“咦,君女,你怎么来了?”姜易停下动作。
“易大叔,你可以帮我把这整个山猪的肉,都切成这么长,这么宽的肉吗?”姜婐一边说,一边伸手比划着。
其实做腊肉用其他动物的肉也可以,不过,姜婐却只喜欢吃腊猪肉!
“当然可以,不过,君女你这是要做什么吗?”
“我要把这山猪肉做成腊肉!”姜婐闻言,开心的笑着说道。
“婐儿,腊肉是什么啊?”姜冉闻言,开口问道。
“腊肉是一种很好吃的肉!”姜婐回头答道。
“喔,那怎么做呢?”听见好吃两个字,姜冉立即来了兴趣。
“我要先回家拿个东西,才能做。”姜婐闻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继续说道:“四哥,你让人帮我把剩下的那两只山猪也杀了吧!”
“嚇!都杀了?可是这两天的食物已经分配好了啊!”姜冉闻言,唬了一跳。
每家每户的食物都分好了,再杀两只山猪的话,要分给谁?而且吃不完的话就臭了!
“不用分了,这只也不分!”姜婐见状,急忙解释:“腊肉做好后,要用火烘烤或者放到太阳下曝晒上好几天才能吃呢!”
腊肉烘干或者晒干后,可以用吊挂、坛装或者埋藏的方法把它贮藏起来。这样,腊肉就可以保存八个月左右!
“而且,腊肉做好后,可以存放好长的时候,放到冬天才吃都没问题!”姜婐继续说道。
“喔,那就杀吧。不过,这只山猪不分的话,就还得在杀一只其它的猎物了!”姜冉闻言,虽然不怎么明白,但还是照着姜婐说的做。
“嗯,那我先回家去拿些东西了!”
“走慢些,不要掉进河水里了!”姜冉嘱咐道。
姜婐闻言,瞪了四哥一眼,才转身离去。姜婐是要回去拿她酿好了的米酒。
做腊肉的时候,必须得有盐和米酒,其他的佐料没有也没关系。
米酒被她放在了家里,而盐呢,大厨屋这里就有。
装酒的坛子很重,姜婐可搬不动。她回去的时候就叫上了两个人跟着她回去帮她把两个大酒坛子搬来。
等姜易把山猪的肉切成一条条的后,姜婐就开始制作腊肉了!
当然她不是一个人做,三只猪的肉去了呢!那么多的肉,她一个人做完还不得累死。
腊肉做好后,姜婐就吩咐人把一半的腊肉吊挂在大厨屋内的灶台上方,生火把它烘干。另一半就都放到太阳底下给它曝晒。
用火烘干的腊肉和放在太阳下曝晒的腊肉,两者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会很喜欢吃用火烘干的腊肉,而有的人却不喜欢,不喜欢的人会觉得用火烘干的腊肉里有股火烟味,很不好吃。
而姜婐却比较喜欢吃用火烘干的腊肉。
“婐儿,走了,回去了!”姜冉怀里抱着一个酒坛唤道,酒坛里面装着做腊肉剩余的米酒。
“喔,好!”姜婐应道。
做完腊肉,她感到累得不行,因为人手不够,姜婐前前后后忙了个不停。
回去的路上,姜冉这才注意到小妹恹恹的,看起来特别的没精神。
“婐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姜冉唬了一跳,急忙问道。
“四哥,我好累,走不动了。”见小哥一脸焦急的看着她,姜婐忍不住开口撒娇。
“哦,那我背你回去。”姜冉说完,便蹲在小妹面前。
姜婐弯了嘴角,爬上小哥的背上。
姜冉就这样一手背着小妹,一手提着酒坛子走回家去。
过了几天,等田里的活快做完,部落里的人手没那么紧了,姜母便让几人过来帮姜婐腌制紫菜。而姜母便留在田里,忙着结尾工作,没有过来。
姜婐决定全都用紫菜来做腌菜,准备在大厨屋这里制作。先让几人去制陶屋把五个大陶缸搬来,再去山上把紫菜摘了回来。用来腌制的紫菜都是挑了中等大小,心很实的紫菜。
摘回来洗净后,都从中间切开,好让水分渗透。
然后把切好的紫菜放进大陶缸里,一棵棵一层层转圈摆好摆实,每层适当的放些盐,要压得很实很实,菜与菜之间不留空隙。
摆好之后在最顶层白菜上压一块大石头,然后倒进生水。再把装满紫菜的大陶缸抬进大厨屋里,放到阴凉的地方,等一个月后,就可以吃了。
“君女,放在这里就行了吗?”羽嫂子问道。
“嗯,这样就行了,辛苦各位了!”姜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等腌菜做好,冬天的时候,我会让阿娘多分一些给你们的!”
“呵呵,那我们就先谢谢君女了。”宜嫂子笑着说道。
姜婐点点头,让几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姜婐见灶上挂着的腊肉已经干了大半了,便取了一块回去煮。
屋前的空地上,姜启小家伙和姜冉两人在放风筝。
远远的,姜婐就能听见两人的大笑声。
“嘿,嘿!姑姑!”小家伙姜启猛地摇动双手,朝不远处的姑姑打招呼。姜婐走近,小家伙咧着小嘴笑得开心,仰着头看着姑姑说道:“姑姑,你回来啦?”
然而,小家伙只顾着和姑姑说话,便忘了手里拉着的风筝线。没了他的牵引,天空上的风筝不一会儿就掉了下来。
“咦,婐儿,这腊肉可以吃了吗?”姜冉见小妹手里提着一条腊肉,不由双眸一亮,这腊肉她可是期待了好久了!
“是啊!等会儿做午食的时候就做来吃!”姜婐笑道。
“啊!我的风筝!”姜启尖叫。这才看见他的风筝掉了下来。
小家伙尖叫完,就快速的跑去捡风筝了。
姜婐回神,小家伙已经跑远了。
中午煮食,姜婐便进了厨屋里做腊肉。
做腊肉,蒸和炒都好吃。
而姜婐准备蒸着吃。
因为这腊肉是野生的山猪肉做的,肉的本身都很好吃。所以,蒸肉的时候,姜婐只是放了一点大葱进去,其他的佐料都没放,就这样直接蒸熟。
姜婐煮腊肉的时候,姬女便在一旁好奇的看着。
就见姜婐先把腊肉放清水里洗干净,在放到热水里煮一会儿,拿出来后切成薄片放进陶盘里摆好,再把切好的大葱放进去,然后一起放进陶锅里蒸。
“婐儿,这样子蒸熟了就行了吗?”待姜婐盖上陶锅的盖子后,姬女便开口问道。
“嗯,是啊。”姜婐一边答,一边蹲下身子往火堆里加柴火。
等腊肉蒸好后,姜婐把它从锅里端了出来,拿过筷子,先尝了一片。
蒸熟的腊肉片看起来透明发亮,色泽鲜艳,黄里透红。
入口后,味道特别的醇香,肥不腻口,瘦不塞牙,特别的开胃。
姬女见状,也夹了一片放进嘴里。
“唔,好好吃!”姬女双眸一亮,咽下嘴里的食物后,便立即说道。
她从未吃过味道这么特别的肉!好好吃!
姜婐弯了眼睛,咽下嘴里第二片腊肉,开口说道:“嫂嫂,这腊肉炒着吃也特别的好吃!”
“那我们晚上就炒着吃吧!”姬女忍不住又吃了一片。
姜婐闻言,噗哧一笑,答道:“好呀!”
腊肉,有开胃、去寒、消食的功能,等到冬天吃的时候特别的好。
中午吃午食的时候,桌上的这盘腊肉不到一会儿就吃完了。
“婐儿,这腊肉好好吃,晚上再做些吧!”待盘子里的腊肉吃完后,姜冉便开口要求道,黑脸上满脸的意犹未尽。
唔,还想吃!
小不点姜启在一旁听见,及配合的猛点头,小嘴周围满是油汁,他最喜欢肥肥的腊肉了。
“好,那我下午再去大厨屋那边再拿两块回来煮。”姜婐拿出布巾,一边帮身旁的小家伙擦掉他小嘴上的油汁,一边答道。
“谢谢姑姑。”小家伙露出整齐的小牙齿,此时的表情像及了姜婐小时候。
“夫君,下次出去狩猎的时候,多猎些山猪回来,让婐儿再做些腊肉吧!”姜母说道。
“嗯,好!”姜父也很喜欢吃,便接着说道:“婐儿,晚上多做些。”
“好!”姜婐弯了双眸。
中午睡醒,姜婐拿上她画的部落地图和地势图又出去了。
今天田里的活就能全部做完了,明天就可以抽出人来帮她挖地窖!
挖地窖的地方她已经找好了,就在大厨屋的旁边。部落里的人们都是在那里分配食物的,把地窖挖在那里,取食的时候就很方便。
不过,冰窖就不能在那里挖了。因为大厨屋那里一到夏天就很炎热,一整天从早上到晚上都能照射到太阳。
姜婐一边走,一边看着手里的地图。
她一共挑中了三个可以挖冰窖的地方,分别在河流上游的某一处、河流中游的某一处和河流下游的某一处。
但是,这三个地方都不怎么完美,分别都有着不足之处。
河流上游的那一处呢,地理位置最好,在山的阴面,整个夏天的时候都晒不到太阳,地面很阴凉。就是有一个地方不好,那就是离他们居住的地方太远了,离大厨屋太远了!
河流中游的那一处呢,它倒是离大厨屋很近,而且夏天的时候也不怎么晒得到太阳,因为那里建满了房屋,夏天的时候,房屋都会把太阳遮住了!
然而,因为那里的每一间房屋都有人住着,所以不能在那里挖!她总不能把其中的一间拆了,然后把人赶走,来挖地窖吧!
而河流的下游的那一处是因为那里有很多株高大的树木,所以夏天的时候也很阴凉,离大厨屋也不远。但是,那里却离河边很近,姜婐怕还没挖多深,地窖就渗水了!
姜婐苦恼着,在地图上继续找着阴凉之处,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好地方被她漏掉了。
姜明和姜冉两人远远的就看见,姜婐站在河流的石桥边上,低着头出神的看着手里的布块,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出声唤她,也没反映。
姜冉眨巴着眼睛,抬脚就向小妹走去。
两人走到姜婐面前,也不出声,都伸着脖子去看姜婐手里的东西。
姜明见了姜婐手里的地势图,双眸里快速的闪过一抹亮光。
他记得这布上画的图!
那时君女还是一个小不点,迷糊的在制皮屋那里的大树下睡着了,而旁边的泥土上就画着跟这布上一模一样的图。
这地图果然是君女画的!
姜冉却是看得一脸的莫名。这布上画的是什么?
嚇!
姜婐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个脑袋吓了一跳,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仰,左脚后退的时候却磕到了石头,一个不稳,直接往后倒去!
两人见状,都迅速的出手想拉住姜婐。姜明先快了一步,先拉住了姜婐。
姜婐就像一个不倒翁一样,先后仰再前倒,直接补进了姜明的怀里,撞疼了鼻子。
“呜,好痛!”姜婐疼的直接哭了出来,眼泪鼻涕一块流!
姜冉两人见状,都吓坏了,连声问道:“怎么了?哪儿疼?”
姜婐捂住鼻子,不肯松手。疼得她都不敢呼吸了!
旁边的两人急得跳脚。
好一会儿,姜婐才松开捂住鼻子的手。
旁边的两人见了,心猛的跳动了一下,更着急了。
因为,姜婐流鼻血了。
“婐,婐儿,鼻血,你流鼻血了!”姜冉惊叫,心里急得不行。
姜婐一怔,抬手擦去,食指上满是鲜红的血。
她还以为是流鼻涕呢!
看着姜婐红红的鼻子,圆溜溜的双眸里还蓄满了泪水,小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姜冉两人心里后悔得不行!
不同于两人的着急,姜婐很淡定的走倒河边,用凉水把鼻子下的血清洗干净。
“君女,这样就行了吗?还疼不疼?”姜明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姜婐问道。
“已经不疼了!”姜婐仰头安抚的笑道。
“婐儿,要不要回去上点药?”姜冉问道,脸上的表情和姜明的一样。
“不用,没关系的!只是流了点鼻血而已,哪用上药!等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虽是这样,两个大男孩都还是一脸不放心的表情。
姜婐见状,不由有些好笑。
他们两人平时的时候,自己身上被刀划伤或者摔伤,流了好多的血,就都当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不放在心上。
而到了这会儿,她只是流了一点鼻血,两人就紧张个不行。
“我真的没事啦!”再也受不了两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小可怜一样,姜婐忍不住抗议!
再也受不了旁边的两人,姜婐抬脚就往前走去。
“婐儿,你要去哪儿?”姜冉急忙跟上。
“我要去西边那座山的山脚下!”姜婐没有停下。
她决定再去河流上游的那个地方看一眼,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打算在那里挖冰窖了!
“二嫂昨天不是摘了好多的果子回来吗?”姜冉一听是去西山那边,便以为姜婐又想吃果子了。
“我不是要去摘果子啦!”
“那你去那里干嘛?”姜冉疑惑。
姜婐闻言,双眸里突然闪过一抹亮光,淘气的说道:“我要去找一个冰洞!”
“找什么?”姜冉没听清。
“四哥,明哥哥,我给你们说一个故事吧!”姜婐突然转身,笑得欢快的说道。
两人闻言,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怎么突然想到要说故事了?
姜婐不理,张口便缓缓道来:“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北方的一个小部落里,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子,而他从出生开始,就对地上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说道这,姜婐停顿了一下,转回身往前走去。
旁边的两人闻言,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姜婐说的故事,两人都是听得一头的雾水。
姜婐往前走了两步,才张口说道:“那个男子叫无语。”
姜冉闻言,忍不住噗哧一笑,打断了姜婐的故事:“婐儿,哪有人叫这样的名字的!”
“我说有就有!”姜婐嘟嘴,继续说道:“那男子对部落周围的东西都了解了之后,便决定走出部落,往南边走去。因为他很想知道部落外边的是什么样的!”
“就这样,无语就离开了自己的部落,往南走去。他走了很久,也走了很远。途中每经过一个部落,他都会进到部落里住上一段时间,学习部落里面的知识。”
听到这,旁边的两人不由一怔。
“婐儿,这个事情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姜冉问道。
在这里,部落与部落之间除非是有亲缘联系的,才会互相来往。而不认识的人,是不会给进入部落里面的,更别提说要学习部落里面的知识了。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胡乱说的,哪有听谁说。”姜婐见两人都是一脸的严肃,便开口说道。
她能说这是她前世时听到的一个真实的故事,现在只是改编了一下而已?
两人闻言,不由恍然。
这就对了嘛!这种事情怎么会有!难怪那人叫无语,原来是婐儿随便说的!
“你们还要不要听?”姜婐问道。
“当然要听!”两人猛的点头,面上都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姜婐这才继续说道:“无语去了很多的部落,学习了很多的知识,听了很多的故事!他就这样一直不停的往南边走,直到有一天,他翻越了很多座大山之后,就见到了一个很隐蔽的部落。他带着好奇,慢慢的走进了部落。
进了部落后,他见到了一位老人,老人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整张脸都皱巴巴的,双眼都浑浊不清了,这位老人已经很老很老了!”
到这,姜冉和姜明两人都听得入了神。
“老人见到了无语,便告诉了无语一个故事。一个他们部落里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在说故事之前,老人先是给无语唱了一段的歌谣。而老人给无语唱的歌谣是这样唱的。”
说道这,姜婐停顿了一下,接着张口唱起歌谣来:
“阿哥阿妹情相系
生死相随永不悔
我狠心的阿爹啊
若扔阿哥入冰洞
我两生死共一家”
姜婐唱完歌谣,才继续说道:“老人唱完歌谣,便对无语说道:'这首歌谣,我们部落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唱,而我要和你说的故事,便是这个歌谣里唱的。
在很久以前,我们部落里有一个叫阿妹的女子,她是我们部落里酋长的女儿,长得清秀可人,非常的招人喜欢。
然而,她却喜欢上部落里最丑的男子。那最丑的男子叫做阿哥。
当部落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后,阿妹与阿哥他们两人的感情已经到了生死不相离的地步。
酋长也知道了,便不喜阿哥,定要拆散两人,却发现阿妹已有了身孕。
酋长震怒,就把阿哥仍进了冰洞里。而阿妹知道后,也跟着跳进了冰洞里。'”
听到这,姜冉刚想开口询问什么是冰洞的时候。
姜婐便说了:“老人说的故事结束,无语便问老人,冰洞是什么?
老人闻言,便和无语说:冰洞就是一个山洞,因为山洞里面全部都是冰,而且冰洞里面的冰一年四季都不会融化,所以我们便把这样的山洞叫做冰洞。
无语闻言,感到非常的吃惊。因为他已经走到了最南边,他知道在这里的冬天都不会下雪,也不会结冰。那么,这里便不可能会有冰洞,而且冰更不可能一年四季都不会融化!
老人见无语不相信,便和无语说:这是一个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因为阿妹她是我的女儿!我以前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
无语还是不相信,便对老人说:除非你告诉我冰洞在哪里,我亲眼见到那冰洞,要不然我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老人闻言,却陷入了沉思。他在努力的回想,那个冰洞在什么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之后,老人便对无语这样说道:我记不起那个冰洞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了,只记得在西边的某个山上。
后来,无语就留在了部落里不走了,因为他要去寻找老人家说的那个冰洞。
然而,这一找,便找了三年。
找了三年,冰洞的影子都没见着。无语心里便起了疑心。
也许,是老人记错了,他根本就有把阿哥仍进冰洞里,而是扔进了一个比较寒冷的山洞里,却把这山洞误认为了冰洞。
就在这天,无语继续在西边的山群里寻找着。时间已到午时,天气正是最炎热的时候,正当他心里便打算要放弃不再寻找的时候。
就见远处的一座光秃秃的山峰上冒着许多的白色烟雾。
看到那白雾,无语心里开始兴奋起来。这些白雾会不会是冰洞里的冰正在消融而产生的呢?
想到这,无语便兴奋的往那冒着烟雾的山跑去。然而,当无语爬到那冒着烟雾的山上后,他又深深的失望了。
这山上非常的热,因为山上的泥土是热的,而且非常的热,所以这雾气是由于这热气的散发而形成的。
无语失望至极,爬上山顶,从山的另一面下山去了。
然而,越往山下走,无语就越觉得寒凉。
这座山真是奇怪至极!
山的阳面热得要死,而阴面却冷得要死!
无语越想越觉得奇怪。便在这山的阴面寻找着原因。
无语找到了山上最寒之处,却意外的被他发现了冰洞!
是的,是冰洞!
一个洞口只有人肩膀那么宽的冰洞,一个只能容一个人竖直进去的冰洞!
冰洞里面的冰已经结到了洞口,洞里阴冷寒凉之气在不停的往外冒。
无语往冰洞里面看去,却是黑黝黝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能感觉到这冰洞很深,而且洞口里面是垂直往下的。
无语打了个寒颤,忽的感觉周围阴森恐怖,觉得害怕,便转身快速的回去了!
后来,无语回到了部落里,又见到了老人。便和老人说,他见到了那个冰洞,他相信他的话!
老人听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要求让无语带他去那个冰洞,他想要去见见她的女儿。
无语觉得老人可怜,便把老人背到了冰洞前。
此时,老人已经老到不能走路了!
到了冰洞前,老人痛哭了好久。之后,老人停止了哭泣,慢慢的爬进了冰洞里!”
到这,姜婐说的故事便结束了。
姜冉和姜明听后,面色上都带着动容。他们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这第一次听见,就让他们深深的震撼了。
“婐儿,这个故事,你是怎么想到的?”姜冉从故事里回神,开口问道。
“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做梦梦见的!”不同于两人的严肃,姜婐却是满脸笑嘻嘻的。
“君女,你怎么会梦到这么奇怪的梦?”姜明闻言,皱了眉头。
“我怎么知道,我每天都会做很多奇怪的梦!”对于前世那些事,姜婐觉得都是奇怪的梦!
说完,三人便到了西边山阴面的山脚下。
一路走来,姜冉和姜明都感觉到热得不行,然而这里却是阴凉一片。
想到刚才姜婐说的故事,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婐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姜冉声音颤抖。
姜婐却伸手指着地上说道:“我要在这里挖个洞,然后放冰进去,做一个冰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