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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总经理助理？”
“长的也不是很好看。”
“可不是，听说刚入职第一天就和总经理同居了。”
“别说话，来了，来了。”
总经办的人都学精明了，茶水间的楼梯长年有人蹲点聊天。只需要叮铃一声信号，片刻就可以恢复到精英模式。
“上午有哪些行程?”齐链看着这个新人，和平时一样，每次新人的前三天都是适应期，过了三天后就慢慢好了。
不着急，等着她翻找。
“上午部门会议，会议中您需要一杯冰水。中午赵先生要来和您会面，期间我需要给您买一份午餐，多蔬菜不要油醋汁。下午时间空闲，是属于您的私人时间。私人问题在另一份表格里，下午您要去拜访旅游业开发商卫先生，昨天已经为您预约。晚上属于空闲时间，据我了解您之前的助理不会干涉或者是跟随你的夜晚时间。”蒋歌一口气讲完，没有停顿。
齐链心中诧异，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带着金丝眼镜边的男人，全身都是儒雅的气质。
不知道是不是时空管理处的原因，她现在对于很多东西事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之前可以不跟随，现在不是了，你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齐链不愿意员工猜测他的心思，特别不喜欢听说按照惯例。我一个发展中公司，要那么多无关紧要的惯例干什么。
“好的，齐总。”
一个上午时间蒋歌就体会到了助理工作的繁杂而沉重，需要记住的事情太多了有工作的生活的甚至个人喜好，具体时间都需要记得清清楚楚。
推开会议室的门，蒋歌给端茶倒水，收拾完笔记后，给前台交代一个赵先生一会儿要来，顺道下楼买午饭。
蒋歌计算着时间，她要五分钟到楼下，十分钟解决自己的午饭，还要在这十五分钟内给老板买到早饭提上去。“
万恶的资本主义，呵，她也很想当。
给老板买饭的功夫，蒋歌迅速跑到旁边的便利店里叼了个饭团，手里拿了袋牛奶。
蔬菜沙拉没有放油醋汁，色拉酱放的也少。这么一份午饭，也是够轻食的。
时间把握的很准时，蒋歌敲开门，先把沙拉放到茶水间。
敲门。“齐总。”蒋歌把待客的茶放到客人面前。
给客人上茶是不能直勾勾看着客人的，特别是老板的客人，眼神要低垂。
“嗯？”赵高看着这个小姑娘，细软的头发，白白细嫩的皮肤，腰肢不盈一握。看起来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个小姑娘，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赵高，学什么贾宝玉，这是我公司的员工。咱们约法三章过的。“
齐链看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在自己公司里犯浑，笑着警告。
“哪儿能呢，我这不是看着妹妹好看吗？“赵高经历的女人太多了，好奇而已，并不能让她放在心上。
“得了，这事就这样吧，咱们也别掺和了。我约了卫羯，今儿下午和他说说。”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今天一天遇到了杀死她的赵高，下午又要去见她的邻居卫羯。
齐链看蒋歌站在一旁发呆，没有离开的意思，心里有一些不满意。这丫头上班发呆，有人对她图谋也毫无反应，看起来不太机灵的样子。
“蒋歌，我的午餐呢？”
“已经放在外面了，我给您拿过来。”蒋歌回神松了口气，赵高对她有点印象，但是没有记住人。
毕竟就在昏暗的灯光下见过一次。
把午饭送进去后蒋歌就在外面的办公室坐着整理文件，顺便看一下明天的行程。
赵高没待一会儿就回去了，走的时候还过来盯着蒋歌看了两分钟。
“我还是觉得你很熟悉，就是忘记在哪儿见过你了。”他可以肯定见过这个丫头，只是印象很模糊。
蒋歌心里一紧，不说怕他认出来，她怕的是他会问她要回那笔钱。
“算了，一面之缘的人太多了。“看着蒋歌面无表情也觉得自己没趣，嗤笑一声转身走了。
蒋歌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淡漠，背后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齐链的办公室暗了下来，蒋歌默默的起身到办公室清理垃圾。经过总经办的时候，听到几个女人的窃窃私语。
没有在意这些人的小动作，对于一个半月后就要分道扬镳的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中午小睡了一会儿，蒋歌就起来给齐链端茶倒水漱口。金钱的力量真伟大，这才半天的时间就学会了屈膝。
“一会儿陪我下去喝杯茶，然后再去卫羯那里。“这个时间点卫羯可能在休息，不好打扰他。
他们这个圈子里都知道卫羯这个人不仅出身好，离开父母自己创业的公司在旅游业上面也是蒸蒸日上。
如果按照古代世家论，卫羯属于钟鸣鼎食的世家，他和赵高就算是不入流的三四等家族。
对于世家蒋歌没什么感觉，不管底蕴多深厚的钟鸣鼎食之家遇到贪婪的人，也就几十年的功夫就会覆灭。例如：曾经的蒋家。
车开了五分钟就到，蒋歌面色古怪。这怎么到自己家楼下了。
怎么了？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齐链心里暗忖。“卫羯是我们京城世家子弟的佼佼者，居住肯定比我住的地方好很多。“
他不想听卫羯很牛逼的家世，关键是她家也住这里。
“ding…欢迎回家！“蒋歌面色僵硬，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我记得我和卫羯的关系还没有好到给我录入身体识别的系统的地步。“齐链看到门开先进去。
“请说出你要去的楼层，非本楼层人员识别无效。“这个小区的安保和绿化都非常的好，是属于隐私性住宅，周边不是明星就是外室。
“32层。“从刚开始的尴尬，到现在觉得她住在这里也没什么。
“齐总，之前我住在这边。“
“哦。“之前住在这里，他平时都不敢住，买的话又太浪费，很多公司的流动资金是不能动的，他是不可能像卫羯那样，在每个城市自家的房子都留着一套房产。
即使蒋歌解释了齐链还是有很多疑惑，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等一会儿见了卫羯谈完事情再说蒋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