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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领着夏初往外走,夏初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还在花坛里摘两朵花儿,他瞧着陈九一板一眼的样子,有些好笑:“老陈,你们平时在这山里都做些什么,不无聊啊?”
“夏先生叫我陈九就好。”陈九道,“大部分宗内弟子都在山外生活,并不会特意让他们待在宗内。只有少数内门弟子承师训,在宗内一直修炼,待得有所成绩后,方可离宗。”
“你也别先生先生的叫我,我叫夏初,你直接叫我名字。”夏初说,“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这不是白养人吗,宗门建在这山里,你们哪来的收入?”
陈九道:“宗门内有专门的财济堂,负责这一块。”
“……”原来和清流派一样,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大宗派总得有人做生意,维持经济来源,没有钱,哪能支撑起来。
只是他见三清宗建立在这么个高大上的地方,还以为有点不一样,看来是他想多了。
“你们平时吃穿用的东西怎么送上来?”他又是好奇又是抱怨,“你们那个悬天涧也太变态了吧,那么宽点的地方,还没有护栏,掉下去还不得成肉泥啊。”
陈九惊疑道:“你不知道?”他见夏初说话随意,便也没那么板正,随意了些。
“我知道什么?”夏初皱眉,莫名其妙。
陈九比他还莫名:“悬天涧下有护网,只是看不见而已,就算从木板上掉下去,也不会有事。这是玄门各大派族里都知道的事,因此,虽然悬天涧看着骇人了些,实则没有半点危险。之所以不把护网呈现出来,是为了煅炼宗内弟子的心性和胆魄。”
夏初:“……”
陈九道:“空空大师没有告诉你这些吗?”
夏初:“…………”
他打了个哈哈:“哎呀,我肚子饿了,你们这里有没有好吃的。”
陈九顺着他的话题转移注意力,他点头道:“请随我来。”
夏初跟着他去往厨房的方向,脸色数度变化,心里翻了天:好你个和尚,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告诉小爷,害他吓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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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就住在三清宗,越齐修让陈九安排一间房给两人,本来应该安排两间的,夏初直言不用那么麻烦,反正他在上灵寺也是和冬末一间房,习惯了。
不过三清宗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夏初在床上滚了滚:“诶,和尚,这床挺大的耶,睡我们俩绰绰有余。”
“你睡吧,贫僧打坐即可。”冬末抽出一旁的蒲团,径直坐下。
夏初从床上下来,蹲到冬末跟前,冬末动作一顿,夏初道:“和尚,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何话?”冬末盘腿坐下,动作优雅。
夏初咬牙:“悬天涧的事,你不解释解释?”
冬末抬眼:“有何可解释的。”
“喂。”夏初不爽了,一屁股坐到他面前,“人家陈九说了,玄门的人都知道悬天涧下面有隐藏的护网,掉下去也不会出事,你为什么不给我说?!”
冬末不慌不忙道:“你不是不害怕吗?”
“……”他转了转眼珠,一脸恍然,“我知道了。”
冬末身体微滞:“你知道什么了?”
夏初:“你故意不告诉我,就是等我害怕,你看我后来腿软,你主动背我。和尚,你老实告诉我吧,你是不是就是想背我,所以才不告诉我!”
“一派胡言。”冬末面无表情,“贫僧不说,只是想锻炼你的胆量而已,勿要胡思乱想。”
“切。”夏初也只是随便说说,他知道冬末不会这么无聊,“我连鬼都不怕,哪还需要锻炼胆量。我看这悬天涧,真正该走的是池业那小子。”
冬末:“好端端的提池施主做什么,夜已深,睡吧。”
“你又不高兴了。”夏初无语,“我就提了个池业你都不高兴,和尚,我发现最近你脾气怎么越来越怪了。”
冬末:“贫僧有何不悦?再不去睡,休怪贫僧不客气。”
他的手放在乾坤钵上,夏初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返回床上躺着。
“和尚,这床超软和的,比你僧房的床不知软了多少倍,你真的不来试试?”夏初躺床上也不老实,翘着腿朝冬末摇啊摇。
回答他的是一道符,端端正正的贴在他脑门,翘着腿撅着屁股的他便动弹不了,夏初:“……”
MMP,他保持这个姿势一晚上的话,明天不用走路了。
太狠了这臭和尚,不行,他得认怂。
“和尚我错了,嘤嘤嘤,我真的错了,你把符揭开。”
夏初嘴上说着讨饶的话,心里却不断怒骂冬末。
“师兄,空空哥哥,冬末哥哥,冬哥哥,末哥……唔。”夏初瞪大眼睛,冬末慢条斯理的抽回手,转身重新坐回蒲团。
夏初嘴里塞了个红苹果。
你大爷的,夏初欲哭无泪。
半个小时之后,冬末抬头看了眼床上的夏初,起身走至床边,这货保持着别扭姿势,含着一颗苹果就此睡着,睡的还挺香。
冬末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他嘴里的苹果拿出来,又取下他眉心的符,帮他把手脚放平。
随后他坐在床边,仔细打量夏初。半晌,长叹了口气,拉了被子给他盖住,重新坐回蒲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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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宗主修剑法,冬末去拜见三清宗的其他大佬,夏初则跟着陈九将三清宗逛了个遍。三清宗内有一练习场,内门弟子每日会在上面练剑,他们穿着统一的练功服,舞着长剑,很是帅气。
夏初起了兴趣,缠着陈九随便教他点,陈九便教了他套可以外传的剑法。他小时候便喜欢舞刀弄枪的,一套下来,学的有模有样。喜的他天天在冬末面前得瑟卖弄,换来冬末无奈一笑。
夏初和冬末在三清宗一共待了三天,三天之后,二人启程回上灵寺。
过悬天涧时,夏初一点也不怕了,甚至还作死的在上面跳来蹦去,冬末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