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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白的身体辉映周旁的火炬,微微发光,让达尔汉眼前一眩!即便已见过难以数计的女体,他仍被这绝美的**给魅惑得险些岔了气。
她袒露无遮的身子还有些未愈的伤痕,但无损她天生的丽质,雪白晶莹的肌肤宛若初晨刚凝结、最嫩滑的奶酪,引人欲一口尝尽她香浓馥郁的甜美。
纤细的脖子下,横著一道美形的琵琶骨,胸前凝脂包含著两团饱满坚挺的浑圆,乳峰的粉晕和红梅不断向他招手,诱惑人含尝它们;双臂白嫩如藕,柳腰细瘦,腹部平坦结实;人虽娇小,腿儿却十分修长,而最引人入胜的,是拢紧的双腿间那幽黑的神秘丝丛
这样足以令人倾倒的娇躯,教他口乾舌燥地咽下一口唾液,下腹轰然焚起一团燥热,胯间的性徵也蓦然昂扬觉醒。
心荡神驰之际,他勉强腾出一些理智讪嘲自己,竟为这娇艳的小妖精顿时自制力全无,几乎要像个色中饿鬼一样,立刻扑上强占了她
庆欢向他走近,伸出颤抖的小手帮他松解衣扣,始终昂著头不愿往下瞧自己赤luo的身躯。纤细的玉葱指却僵硬不听使唤,脑筋更是一片空白。
眸光向下一扫,达尔汉不禁血脉偾张得快要喷出鼻血!
噢!天,他后悔让这样的她来做宽衣的工作了,她这是存心折磨他吗?
君不见,她强迫压抑的深呼吸,不断驱动高耸的胸乳一上一下地起伏,每一次都在快要碰到他胸膛时又退回,这种差之毫厘的惊险,诱发他更炽烈的**。
欲火炙人,却熔化不了衣裳这一道最后的束缚,可若要等著磨人的小女奴帮他慢慢解扣,只怕衣服还没脱完,他已经先被自个儿心中的一把火给烧成焦炭了!
他格开她缓慢解扣的微冰小手,迳自快速剥除身上衣物
在给她的药效退去之前,他舍不得让这场游戏就这样结束。
爆炸性的热情填充了这个激越的合欢之夜,男子惊人的精力、耐力和持久力让情火一再燃起,让两人都沉沦在欲海而忘却时间流逝,直到宵去天明
日上三竿,正午时分。
温暖的阳光透过“套瑙”直射入帐包内,亮得庆欢忍不住愈往绒被下缩去。尖锐的刺疼在腿间旋绕不去,比五脏庙的抗议还要难受,她紧拧秀眉,娇躯蜷曲,窝在绒被下动也不想动。
昨晚在清楚的撕裂疼痛之后,接著是模模糊糊的舒适感。她不知道是什么会使她呼出现在打死也绝不承认的浪吟,但她记得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玷污了她!而今身体的痛,远不及她心口阵阵源于羞愧的绞痛。
“阿玛您知道欢儿在这儿吗?欢儿已经完了欢儿没脸活下去了”泪如泉涌,一行一行不停奔流下皙丽脸庞。
她不敢想像,疼爱她的父亲若知悉女儿这番遭遇,会是怎样痛心疾首?任性的私自出府一游,把自己弄得落此下场,原有的美好人生尽数分崩离析,再也补不齐全。
啊,世上恐怕没有比“悔恨交加”一词更能说明她此刻心境了!
“日正当中了你还偎在床上不起,当真那么眷恋我的气息吗?”一句戏语忽地从帐口飘来,打断她的暗自神伤。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带著鼻音,庆欢不肯示弱地霍然坐起,**加剧的疼痛让她马上后悔此举。
男子笑了笑没再多说,转头拽开帐帘跟外头吩咐了几句,即见伊婀娜使唤数名女奴将一个大浴桶搬入帐包、注满热水。伸手试过水温后,伊婀娜从腰带掏出一瓷瓶,倒了几滴液体与清水混合。“这是药液,能缓和你身体的酸和疼,泡过澡后你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金发美人细如晶冰的脸蛋依旧淡漠。
能缓和酸、疼的药液?我看毒药水才是真的吧!庆欢把绒被又拉高了些,拘在原处不肯妥协,转头不想理会眼前这两个让她讨厌的人。尤其那个男人,她才不要让他的眼睛又占她一次便宜!
“我看她八成又犯被害妄想的病症,假想热水被下了毒。唉”达尔汉走近床前,硬是掀开娇人儿遮掩春色风光的绒被,不说二话把她横抱起转身放入浴桶,动作轻柔得像是放置小婴儿。
“先好好洗个澡,等会儿跟我一起用午膳。”她白细滑嫩的胴体映现瞳中,要他不动心地故作镇定,实在是项酷刑——可惜,下腹兴起的欲望不能现在实践。
庆欢桃颊染上了俏枣红,蜷缩起水下的身子,努力抵挡他贪食的目光。
见她阻挡他用眼睛饱尝秀色,达尔汉不满地皱起眉头“你缩成这样,教她们怎么帮你沐浴?把身子放开点。”
“不要!”她放胆答道,摆明了回绝的神情,令在旁的女奴们和伊婀娜都一讶。“我洗澡不习惯有男人在旁边瞧,你在这儿,我没法舒身。”
“怎么,害臊吗?”男人扬起唇角“羞什么呢?你洁白又美丽的胴体,我用一整晚的时间一清二楚地看了精光,现在才遮遮掩掩未免多馀了。”
“既然已经看了一个晚上,那你也该看够了吧?现在请别再打扰我沐浴,请你出去!”庆欢咬著牙,用最甜蜜的声音“请”这大色胚赶快走人。
“合该是我的人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学不乖?”达尔汉修长的指轻托起娇人儿细润的下巴,微微一笑。“罢了!念在你昨晚表现还不错,就依你这一回。”
语毕,伟岸的身形旋过,他大步跨出。“伊婀娜,这儿就交给你了。待她换好衣裳就带往斡儿朵去,陪我进膳。”
“是。”
伊婀娜与众女奴一齐揖身恭送男子离去的背影,庆欢则不动如山地泡在浴桶内,眨动吝眸看他走掉,总算舒了口气。呼!可以安心洗个澡了
气派的斡儿朵内,主位与两侧的近座前都摆上了膳食,三名同样体格颀健、面貌各擅胜场的男子同进午膳,一面议论事务。
“真没想到克额仑王子竟会如此在乎一个舞姬,甚至那女子都已经被王带回了,他还特地趁王不在时前来,偷偷把人送走。”图敏的语气慵懒而微带嘲讽。
“哼,”达尔汉凛然挑唇,打从内心不屑一顾。“克额仑那头蠢驴,以为派匹马让那小女人骑上就一了百了吗?也不想想她压根不识路,就算昨天没让我逮著,她也万不可能越过高山野岭、戈壁瀚海远逃的!”
天真的堂弟一再干涉他与明珠的事,是一过;放走明珠,让不识途的她去沙漠送死,又一过;连带造就他的误会,使小明珠昨晚受苦,当然也一并归在克额仑的帐上了。
“他胆子变大了,而让他改变的关键只有一个,就是明珠姑娘。”哲别耶齐酌饮奶酒,沉吟道:“若知晓现在明珠姑娘仍在王身边,他可能因此与王为敌。”
“他是应该这么做,也最好这么做。”达尔汉邃黝的晶瞳微眯,眼眸冰寒。“卓布库是我永世的仇人,我与克额仑之间也只适合存有仇恨;只不过克额仑心性良善,太不像他老子,所以他最好现在就开始学著恨我,免得徒增我下刀时的困扰。”
从回到蒙古那时起,克额仑一直待他诚如自家兄长一样恭敬又有礼,纯真的心性显然对过往之事一无所知。然而他宁可克额仑与他敌对,也不要仇人之子以他的兄弟身分自居。
只因他们是背负著血海深仇,注定必须对峙相残的仇家!
“还有一事,王。”图敏开口禀道:“根据我们派出的影探回报,大汗可能近期内会加紧与青海准噶尔部的联系,而联合的叛变起始之前-你将是第一个必须铲除的障碍。”
“我知道。他不断馈赠女奴给我,无非就是希望我缅溺于温柔乡中,伸长脖子等他派人刺上一刀而已,这回,也该让他如愿了。”达尔汉唇边泛起深沉的笑容。
“这么说,是开始进行计画的时候了。”哲别耶齐笑开像刀削过的冷峻颜面。
达尔汉昂起俊容,耳上的金饰闪亮得刺眼,凛凛一哂如见猎心喜的黑豹子。“呵计画吗?与其说是计画,倒不如说是场游戏。”一场豹子喜爱的血腥杀戮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