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问题是一口酒无法解决的

刘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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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忙完了,刘悢正好也玩累了,从书房出来进行久违的进餐时间。又到了喜闻乐见的分配房间的时候了,応沧上次不知道江涧的性别,误以为她是可爱的男孩子,半推半就的和她睡在一起,虽说自己凭着强大的定力(对法律的畏惧)没有发生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现在明知道江涧的性别还睡在一起就有点过不去了,这样单纯可爱善解人意的妹子,自己还想着占便宜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老实说,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想法応沧也是有的,谁不想和可爱的妹子睡在一起,就连女生来选择也是想和可爱的妹子睡一起吧?比如说原座位的前一排的两个女生。

    能睡的地方一共有四个,书房(一个只要锁上门就可以随意飙车的地方),我的卧室(不仅可以在单人使用时能够飙车,两人使用时,视情况可以发生很多愉快的事情),父母的卧室(不予考虑),沙发(狭小不舒适仅能提供睡眠,没有多余的功能)

    这样一想,安排就变得简单起来,我睡书房,江涧睡我的卧室,刘悢这家伙就睡沙发吧。

    応沧咳嗽了一下,将自己的安排说了出来。

    “不行!少主的安全问题怎么可以如此随意!”江涧第一个表示反对,情急之下也恢复以前对応沧的称呼。

    “没关系的,现在没有这么多妖魔鬼怪,是吧,刘悢?”応沧又拿出了上次的理由,并且为了增加说服力把刘悢扯了进来。

    “嘎吱!...没错,咕噜!...现在哪有这么...”刘悢吃着自己变出来的薯片还拿出了一瓶珍藏的红酒丢了一枚硬币进去,一边表示赞同,一边恶性恶相的大吃大喝着,红酒都被他糟蹋了,不过以后他就可以一直喝这瓶红酒了,只是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応沧同学,请问家里有没有磨刀石,其实我的宝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磨过了,今天早上都觉得有点不锋利了。”江涧突然平静了下来,不仅改回了对応沧的称呼,还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江涧突然问了这个奇怪的问题,応沧还是很老实的作答了:

    “厨房的洗手池下有一块用了很久的磨刀石,有点脏。”

    “...啊,我觉得江涧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的妖怪居心叵测,动不动就想袭击人,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刘悢再一次突然转变了自己的话。

    今天的刘悢有点不对啊?总是把话说到一半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今天晚上好好问问他。

    “那么今天晚上我和刘悢在我的卧室睡,江涧你就去书房睡吧。”応沧换了一种安排,上次之所以没有安排江涧去书房,是考虑到江涧可能不会睡舅舅经常睡的房间。

    毕竟没有听说过哪家侍卫,在主人出差的时候睡主人的房间,又不是猫。

    “哎呀!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就按昨天的安排就好!是不是很久没喝酒了?来一口!”刘悢突然变得像是混迹酒馆已久的大叔,不由分说的拿着瓶口还有薯片碎沫的红酒对着满腹疑虑的応沧灌了下去。

    “等等!好恶心!不要...!咕噜!”応沧被强行灌下了一口红酒。

    清怡黄瓜味的薯片好恶心,这是第一种感觉,随后而来的就是紫罗兰的香气,细腻又圆润,是款非常不错的好酒!为了庆祝这么好的酒被我喝到,就来跳个舞吧!

    红酒被刘悢拿开后,応沧果然开始神志不清了,开始愉快的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刘悢带着红酒与薯片转身离去,语重心长的留下一句话:

    “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江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走到了応沧身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插入了応沧奇怪的舞蹈中跟着一起跳,然后开始引导着応沧转圈子,大概是想靠着转圈子把応沧弄晕,接下来就是嘿嘿嘿...

    按照江涧的引导,応沧转了大概有二十多个圈子,停下了鬼畜的舞步,晕头转向的被江涧抱在怀里,靠在江涧贫瘠的胸前,江涧满意的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応沧的姿势,准备把応沧带回房间。

    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呕~~~!”応沧这个坐车都会晕并且吐出来的家伙,转了二十多个圈子怎么会不吐?応沧这种隐藏的弱点江涧是不知道的,她只坐过汽车,没见过有人要晕车,说不定根本都不知道有人会晕车。

    每次坐车都只坐了十几分钟,応沧虽然紧张,但是还不至于吐出来,而応沧的紧张被江涧认为是战前的紧张感。

    江涧:“...”

    一地都是呕吐物,新买的黑裙子和雪地靴上也沾了点,扶着応沧的江涧没有想到応沧居然吐了,只好先把応沧带进卫生间好好的清理了一下,然后送回了房间,接下来又是好好的清理客厅和自身。

    弄完这些都快十二点了,即使是妖怪这时也是身心俱惫,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也都消失了,回到房间,看到応沧安稳的熟睡着,江涧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江涧的身上只剩贫~乳内衣和小裤裤。

    钻进了応沧的被子抱着応沧的右手臂,算是对劳累了一天的自己的奖赏。

    最后轻轻的说了一句:

    “晚安,我的少主大人。”江涧也安稳的睡了过去。

    “唔~啊!”応沧伸了伸懒腰,一大早醒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看了眼手机,还有3分钟到六点四十也就是闹钟响起的时间,头稍微有点晕,回忆了一下。

    清怡黄瓜味的薯片,啧!真糟糕!还有紫罗兰香气的红酒,然后就是不省人事了...记忆再往前面一点,分配房间,刘悢突然转变话头,提出按昨天的安排睡,重点就是这里了!

    莫非我又是和江涧一起睡的?问题来了,我的衣服被脱了,是谁干的?如果是江涧的话,自己昨天有没有干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做了之后,自己又该如何处理这神一般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