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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琅霎时明白过来,惊惧道:“别用内力,全身放松!”掠去扶着她,着急道:“感觉如何?除了丹田之外,真气有没有串出?都怪孩儿不好,一下子又忘了这事。”
“傻孩儿,怎能怪你?不要紧,与你上次一样,丹田有些绞痛。”刀白凤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抚着他的脸颊,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
他俯下|身子道:“来,孩儿背您回去!”刀白凤恳请道:“稍等一下,妈还没洗澡呢。”
“孩儿帮你洗。”
“嗯,你帮妈搓背。”她一点也不介意道。
雨中,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一座维纳斯雕像,一朵出水芙蓉,一尊古典的精美细瓷,在烟雨迷蒙中呈现。纵使佘琅不带丝毫亵渎的情绪,很认真很专注地搓洗着,还是抑制不住动物的本能反应。还好,这种折磨只持续了一刻时间。佘琅要给她套上衣服,被她拒绝了。佘琅道:“孩儿背您回去。”
“你不洗吗,妈帮你搓背。”她两眼尽是温柔的期待。他答道:“孩儿还要干活呢,等一下洗。”
刀白凤伏在他的背上,一手攥着湿衣服,一手拧着兔子。佘琅去势如电,射向树洞。佘琅帮她擦干身子后,再次冲出树洞。回来时,她已穿戴整齐,除了披散及臀的乌黑长发以及一双小巧如玉的脚丫,依旧穿一件当睡衣使用似的筒裙。
几进几出,像一只蜜蜂、一只工蚁一般,不停地往洞内巢里搬运东西。他的锋利匕首成了万能工具:一会儿是马吃的草料,一会儿是松树枝劈柴火,一会儿是解剖洗净的兔子,一会儿又是一袋清水……
刀白凤见他忙里忙外,砍了那么多的松树,心疼道:“足够了,你想在这里长驻呀?”
“是啊,我要和您在这儿终老山野!”佘琅笑道。当他将各处树洞的洞口都用松树枝堵上时,刀白凤才明白他的用意,心里暖暖的柔柔的,手托香腮看得如痴如醉。
若是在她的娘家,这些事大多是由她去做,何况还是自己未加冠的儿子。她很愿意去做,但她自叹弗如,根本没有他想得那么周到,做得那么流利。动作是那么的阳刚。她很感慨:这个孩子经历了一次劫难之后,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变得成熟,变得高大,也变得越来越英俊潇洒;变得让她越看越美,变得如此让她贴心贴肺;变得让她赏心悦目,如梦如醉。
当他架起支架时,刀白凤觉醒道:“现在该轮到妈了。”
“行,等孩儿生起火之后,您的任务就是,将您那头湿漉漉的乌黑漂亮的长发,靠近篝火烘干,头脑久浸雨水,容易生病。”佘琅答道。捧来一堆干树叶,用火折子点着后,在上面搁了松树枝,篝火周围磊起了生湿的柴火,一边烧一边烘烤,这样做可减少薰烟。
他将兔肉切成细片,小心地抹上细盐,用细松枝穿好,对母亲道:“烤肉的任务也交给您了。我现在得去洗澡。”
“嗯,妈烤好等你一起吃。”她答道。
佘琅感觉树洞里的烟气有些浓,他又将另一处上风口洞口的松树枝拿开,使得空气流通更快。他来到外面,一个看不见的角落,也是不着片缕,浸没在滂沱的大雨中,低呼道:“哇,这树洞旅店竟然有天下最大的淋浴喷头!真爽!”
看见佘琅穿着湿衣服进入树洞的刀白凤,柔声轻唤道:“快来妈身边。”他乖乖地走近她的身边,刀白凤将他的湿衣服脱了,拿着干棉布帮他擦拭身子。自从知道拒绝她做她喜欢做的事,她会不高兴,就乖乖地站在那里任她摆布。
当她擦拭他的分身时,含羞带喜道:“软软的那么乖,那么小巧可爱,真是难得一见……”这句话羞得他老脸无处搁,差点让他恨不得在树洞里再找个地洞钻进去藏起来。
吃完烤兔肉,篝火四周挂满各种衣物:包头巾、面巾、上衣、筒裤、三角|裤、四角裤、绑腿布、绣花鞋……高高低低,五颜六色,简直就像是一个联合国总部的万国国旗一般。
由于这是野外的篝火,不是家里的火塘,少了许多禁忌,多了几分无拘无束的畅快与惬意。但刀白凤还是坚持要将男女衣服分开,免得给自己高贵的孩子带来危害,依然坚持上下高低区别晾挂。只是将绣花鞋,勇敢地挂在一根插在地面靠近篝火旁边的松树枝上!算是在佘琅鼓动下的最大突破。
她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身边,枕着他的强健手臂,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任满头乌黑的长发洒落在雪白的棉布上,玉|体横陈,斜压在他的身上,一条解开的筒裙成了掩盖在他俩身上的薄被。
“起来练功吧,为了安全起见,早点将吸纳的内力炼化,孩儿为您护法。”佘琅催促道。她的身子扭了一下,娇嗔道:“不嘛,想多躺一会,靠在你身上好舒服呢。”
“孩儿要么帮您按|摩?”
“不要,妈一点也不累。”她突然抬头道,“你今天那么劳累,妈帮你按|摩!”
“那点小事累什么?不用,不用。”他不好意思老被她勾得绮念横生,俩人近乎坦白相见,稍有动静都能洞若观火,一目了然。她不依道:“要!妈已经学会了你的手法,一定要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
“不用,不用……”
“就要,你别老是将妈当成废人一般!”她生气了。
佘琅只好随她,在享用她柔软玉手按|摩的绝美服务的同时,忍受着膨胀欲裂的煎熬,幸好有极乐反周天小循环帮他消除了部分痛苦。
当他那畅意的轻哼声响起,刀白凤受到莫大的鼓舞,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与愉悦感,开始禁不住,亲吻起他那滑溜细嫩的肌肤,俩人在不知不觉中缠吻在一起,在人类第一代“席梦思”上翻滚着……
轻轻褪去唯一一层遮掩,第一次近距离仔细欣赏这一方神秘:圆润大腿的密合处,突出的耻骨,鼓起的包子,溪谷浅浅,小溪一线,清流潺潺。
缓缓将玉|腿分开两边,鲜嫩嫣红的花瓣浮现在眼前,与两岸皑皑白雪相连,绝妙的胜景,仿佛同时驻留着冬季与春天。溪谷幽深,峭壁如削,光滑如镜,春水流溢,却依然不见泉眼。
“绝妙无双,美绝人寰!”佘琅喃喃感叹不已。
他的赞叹让她无比感动,人人畏之如虎的地方,只有这个傻瓜会那么喜爱,那么无惧无畏地心醉神迷。她满心欢喜,这份感动从心里,反映到肢体上。明眸柔情万种,波光粼粼,凝视他那张俊美的脸蛋,发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灼灼的目光所及,就彷佛被一抹暖意熨烫到似的,漾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流。
佘琅看见了最神秘的圣地:两片熠熠生辉的湿红,恰如鸟儿的双翼,舒张开来,微微颤悸,几如振翅欲飞,而又万般娇羞似的无力。
他再次前来觐见,面对给予他生命的女王,他虔诚地俯首,无需用语言交流,他的手在她那全身如汉白玉般的玉璧上匍匐移动,一寸寸抚过,一寸寸感叹,似将阑干抚遍;俯首吻在圣地上,啜饮清水醴泉,这里曾经是生他养他的故乡。
轻轻拨开,才见一个细小的泉眼,他来汲取清泉,灌溉家乡的那颗果树,那棵终年不谢的果树,红艳艳的朱果就是故乡的特产,总是馋得他日日垂涎;如今他回来了,怀着崇拜与怜爱的情感,他将朱果轻咬慢舔,吞吐把玩,舍不得将它一口吞咽,再一次欣赏它那流光溢彩般的红艳。
女王将朱果拱送到他的嘴边,紧抱着他的头,饱含深情地呼唤……这颗朱果已经孕育千年,就等着他回家的这一天,让他好好品尝。所有经历的风雨冰霜、沧海桑田,都蕴涵在这颗朱果里面;曾经的苦涩辛酸,都将被他耕耘浇灌成如今丰收季节的甘甜。
她第一次感受到既有上天堂时飞升般的愉悦,又有下地狱时炼狱般的痛苦!两种感觉纠缠得她不停地挣扎,欲迎犹苦,欲罢不舍,在彷徨起伏中纠结……
谁也逃不了辩证法则:痛苦与幸福,本身就是相互依存的对立统一,如果一个人没有痛苦的经历,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福中,也不会有幸福感;如果一个人从未体验过幸福的感觉,她就不知道自己处身苦难,苦难对于她早已麻木。
这种苦乐同时并存的双重煎熬,让她如癫如狂,很想呼唤他打开那扇禁忌之门,甚至她自己挣扎着匍匐来到门前,想要亲手开门,迎他进来,但那根绑系的丝线依旧牵扯着她,在最后的挣扎中轰然倒下!
系着丝线的凤凰,不是凤凰,而是风筝,无法自由自在地翱翔九天,笑傲风云,只能在树梢低空盘旋;被那根细线牵扯着,起起落落,忽高忽低。
她哭了……分不清滑落的泪水里,到底溶解了哪些情绪?刀白凤哭得泪水涟涟,就在她郁结难遣的这一时刻,所有积聚的煎熬与痛苦突然被他啜吮而出,蓄积如海的潮水,霎时崩溃,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将所有阻挡在当前的一切,瞬间摧毁!她又被推向另一种全新的生命体验,美妙得无以复加,难以言传。
对原始图腾的崇拜,纵使文明进化千年万年,谁能真正明白?最灵动最神奇的生命到底何处是它的起源?佘琅不知道亿万年前,只知道眼前,这儿才是他生命的起源!
为了它,他甘当一位躬耕放牧的牛郎,日日造访心中的圣殿;为了它,他宁愿化身成为“春江水暖鸭先知”里的那只憨鸭,情愿被烟熏火烤,也要做一只美味可口的烤鸭,奉送到心目中无比热爱的女神之前。他愿意走上祭坛!
好不容易将她推上峰巅,佘琅发现,她越来越不简单,几乎就是石女一般。他很困惑,如此多情,又容易动情的可人儿,为何到达理想的彼岸,会有些困难?明明是生育过的生命通道,为何看上去依旧那么狭小?为何她的小腹,依然光滑得犹如羊脂白玉般的雕塑,不见丝毫妊娠的纹路?佘琅有些迷糊……
实际上,这一切得益于刀白凤自小跟随名师,修炼无上瑜伽的初级功夫,使得她的肌体具有超强的伸缩变形能力,没有妊娠纹并非不可能,对于她反而是十分正常的一桩小事,何况她也从未留意这些问题。
刀白凤满含希冀,深情恳求道:“妈也想吻你!我的小心肝……”
“还吻不够呀?那我们继续。”他故作不知,说完俯首欲吻。推开他的下巴,手握他昂然的长枪,娇嗔道:“妈要亲吻这……”
“以后吧,您早点入定炼化,这事重大,否则孩儿心里会不安的,好吗?”他委婉拒绝道。由于今天段誉的突然造访,让他起了强烈的戒备心理,万一自己一旦被挑起强烈的感觉来,说不准会将他招惹出来,那将极为尴尬,这也是他拒绝的一个重要因素。
她不高兴道:“不好,我想帮你吸出来了……”
“别闹了,正难受呢,我也得依靠入定炼化呢。”他不妥协道。她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伤感,觉得自己对他有太多的亏欠,但又不能为他做些什么来补偿,只得眼看他入定,自己十分不情愿地收拾心情,开始炼化吸纳来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