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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她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她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哪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她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哪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阳jù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guī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趐软,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么快活吗?”秀玉应不出声,只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么?”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秀玉浑身趐麻,魂飞天外,不觉大泄在子宫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
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她醉极了,哪料她夜间弄了自家的妹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
铭泽扯开她裤子,又弄得十份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床上朋友。
二人弄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份手。
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脱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屁股,返到了自己家中,只见丽鹃已睡在床上。
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弄玩吧!”
丽鹃道∶“我哪肉洞儿叫海山玩坏,弄不得了!”
世韶扯开被单看了,只见阴户浮肿了,阴户里皮肉都红破了,阴户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阿!这没心肝的家伙,她一定是用药了。”
丽鹃道∶“也没见她用过,但见她的肉棒插在我这里如铁棒一般椿捣,十份疼痛。
她将我抽死三次,连我的淫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她的一套。”
丽鹃道∶“她不但弄了我,又把啊香玩了一阵。她哪男根还硬帮帮不泄,又把啊梅弄了一阵,弄的依呀乱叫。”
世韶道∶“她既如此心狠,又弄了啊香,还开啊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与你治了阴户,再和海山算账!”
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么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儿,倒是我误了你了。以后再不和她弄就是了。”
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只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说吧!”
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她往来了。”
世韶笑道∶“不和她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她,只想起就呕气!”
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
世韶道∶“有什么办法?”
丽鹃道∶“她白白的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她家的女人才是。只是海山还没有老婆,她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她的娘姨,让你干了,我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而且她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
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她的娘姨的阴户不让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里头哩。”
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
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她的娘姨必定肯来,哪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她的娘姨请过来。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迎接她,见了娘姨,喜玫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
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只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丽鹃笑道∶“只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哪里话了。”
丽鹃叫啊香、啊梅排了好些干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
世韶也不来相陪,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饭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
次日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是丽鹃叫她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只以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她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啊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啊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份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只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么不好意思呢?”
娘姨只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二人份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她,只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她做甚么?当初过得好么?”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她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她不想她?”
娘姨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么想她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