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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跟宋端午分别,到被通知可以去探视宋端午的这半年的时间里,每天这个词汇对于项虞来说,虽不敢称得上度日如年,但也绝对是一种煎熬。??
宋端午拜托自己的事情,项虞当然没有忘记,而这个一向最遵守承诺的女人,在回到北京后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动自己所有能影响的力量,来调查钟藜和夜妆会所的事情。
虽然项虞从没有涉足政坛或者其他的一些个体制体系,但是可千万不要小看了一个女人的能量,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出身红色贵族的侯门子弟!
所以说当项虞或直接,或委托,再或者从自己那个专门从事此事的哥哥口中旁敲侧击的打听到有关与钟藜的一切的时候,那个时候的项虞就已然知道自己这回又没有辜负宋端午的委托。
正如宋端午所说的那样,女人是可怕的,尤其还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虽然项虞没有从她哥哥项齐口中得到什么直观的线索,但是当她把自己打听到的,和从项齐那里探听到的一些个只言片语和零散的片段加以拼凑的时候,那么钟藜和夜妆会所的本质自然也就暴露无遗!
项虞很聪明,这点毋庸置疑,否则的话她也早就像程璐璐和莫青檐那样跟宋端午纠缠不清了,而这个女人在对待感情的问题时,最大的优点或者说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她懂得什么时候该暧昧,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刻意保持距离!
若即若离,就是最大的高明之处。而即便是项虞没有承载了宋端午的委托的话,那么即便只做到了这一条,那么也会让宋端午念念不忘。
而事实上也恰恰正是如此。虽然宋端午在众人面前每次或有意或无意的提到项虞,总是会拿出自己的事情作为借口,但是当宋端午开始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那么他在联想到项虞的时候,恐怕个人的思念就要比单纯的委托的份额多得多了。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也就是在项虞穿针引线的查探出钟藜和她的夜妆会所内幕的时候,从她哥哥项齐那里却无意间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宋端午所有的家路线,项虞可以说都略知一二,但是当宋端午的种种事件事无巨细的都罗列在一打厚厚的报告上,并且这份儿报告被项虞无意间得见的时候,那么项虞就知道,什么钟藜什么夜妆会所,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钟藜和她的夜妆会所,说明白了也就是司马流水在世期间,在上海设立的一个私人会所而已,而这里面的负责人,自然就是钟藜。
一则以钟藜的性格,来管理这样的产业自然最为合适,而另外更为重要的一点,自然就是钟藜和宁花翎老爷子之间的关系了。
而事实上司马流水这张牌打的确实非常精明,以前他的每一处产业或多或少的都曾受到对手的骚扰和打压,但惟独夜妆会所从始至终没有受到一丝干扰和困境!相信这也是跟钟藜和宁花翎老爷子的祖孙辈分分不开关系。
其实不是司马流水的对头不想骚扰夜妆会所,只不过是碍于宁花翎老爷子的威名罢了,而他们自然也不是不想打压,只不过当他们真正的了解到了夜妆会所里面所涉及的人和事的时候,那么有一个词语刚好可以用来形容。
投鼠忌器!
或者再难听点,也可以说成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夜妆会所招待的可不是一般人,都是与司马流水有来往或者有利害关系的头面人物,而这里面的除了涉及到江湖中人之外,自然也涉及到了官场中人!
会所可能在一些牛人眼里看来确实上不了什么台面,但是这‘主以客荣’的事情一旦摆出来的时候,那么再想动钟藜和夜妆会所的,就要掂量掂量这里面招待的人物了!
但是这对于项虞来说,似乎来的远没有记载了宋端午所做所行的那份报告来的重要,而从小生长在侯门,听惯了朝荣夕败的她,自然更是能知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以项齐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在没有确定这件事之前,是断然不会把宋端午的事迹罗列的这么清楚的,而项虞自然也是清楚自己哥哥所在的单位。
国安部下属第十二局,就是以收集和处理社会各类事件而设立的,而里面的几个最为重要的工作组其中的重头戏,就是针对走浑水的人而存在的。
所以当项虞意识到,宋端午已然渐渐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关卡的时候,那么项虞所能做的,就是及时的对宋端午通报此事,好让他及时的悬崖勒马也好,掩饰应对也罢,总之帮助其渡过就是项虞的目地。
但是项虞没有想到的是,当她现了自己哥哥接下来的工作目标和重点,并想着及时报告给宋端午的时候,不成想的是项齐竟然现了项虞的目地?!
女人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感情,那么其他一切的理智和原则都要靠边站了,而项齐在知道自己妹妹想要把这个讯息透露出去的时候,项齐所能做的虽然称不上是大义灭亲,但绝对是要堵住所有可以走漏风声的渠道。
这也就是为什么,自打项虞跟宋端午分别后,就渺无音信的原因。
而远在上海的宋端午当然不知道北京生的一切,本能以为项虞有难言之隐的宋端午,更是不知道自己已然被人觊觎,所以当他面对项齐,说出那句“我想见项虞”的时候,殊不知那个时候,项虞刚刚在项家恢复了自由。
既然宋端午此时已经是笼中之物,那么再拘禁项虞便没有任何意义,事实上项齐比谁都疼爱这个妹妹,所以当项齐一边在宋端午这里吃了瘪,最后还不得不按照对方砌的台阶下的时候,那么当项齐在面对项虞的要求的时候,他内心的坚持就已然松懈了。
其实项虞的要求跟宋端午一模一样!如果说宋端午的要求项齐还能坐视不理的话,那么当再加上一个项虞,起到了一种双管齐下的效果的时候,项齐就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了。
也幸亏是项齐在工作组中有一定的话语权,而且这件事还没有正式的提交到上面进入日程,所以就在项齐思来想去了好久,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后,这才点头同意了这俩人的要求。
项齐可谓是谨慎之极,而这观察的时日,一过就又是两个月。
转眼,就已然到了年末。
宋端午穿着项齐送来的衣物,虽然不怎么合身,但却聊胜于无,而这个时节的小四合院的供暖倒也足够,只不过穿着不合身材且明显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段气质的衣物,显得倒是平凡了许多。
如果说在这段时间里,宋端午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么这犊子唯一的改变,恐怕就是他愈加的不苟言笑,但是眼神却更加的深邃。
没人知道他在这段时间里想了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当项虞敲响了那扇锁闭的房门的时候,宋端午眼神里的精光就一闪而过。
能敲门的来者,除了项虞以外还真就没有旁人,而那些个已经把自己视作阶下囚的人,是断然不会这般的。
“请进!”
宋端午从床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下床单后,就笑着说道。他虽然知道这句话比废话还要废话,因为如果外面不解锁,那么他再怎么说‘请进’也是于事无补。
但是这犊子还偏生想要营造成一种良好的氛围和形象,这就有点像他的希望一样,虽然渺茫,但从没有抛弃。
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打开了,进来一个浅笑嫣然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就像宋端午不曾抛弃过的希望,当她突然敲响了房门的时候,宋端午所要做的,虽然没法自己打开门,但也要端正自己的态度。
“你瘦了!”
“住的还习惯么?”
这是项虞在看到宋端午时,本来微笑的嘴角在逐渐低沉下去后,说的两句话。
当然,项虞肯定不止说了这两句,只不过能让宋端午印象深刻的,却只有这两句而已,虽然看似是废话,但是却要比什么都要暖心。
其实项虞来探望宋端午,或者说宋端午要求见项虞的目地,当然不是仅仅叙叙旧这么简单,而当项虞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包括那一厚打写满了宋端午种种事迹的报告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的时候,宋端午的眉头先是一皱,他当然想到对方早就是有备而来,只不过在亲耳听到后的感觉确实不爽而已。
但是宋端午的眉头马上就缓和了下去,因为这也正好打消了宋端午原本一切不切实际的设想,而此时,他便知道,不用出自己最后的一张王牌是决定不行了。
所以当宋端午附耳在项虞颈旁,说出了自己的安排的时候,聪明如斯的项虞就立马知道了宋端午的目地,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则是宋端午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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