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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要振
将手中书信收起,梅行书微微一笑道:“家书而已,不是什么金贵物什。”
元贞倒也不以为意,眉眼含笑,依然有些孩子气──这孩子气只在他所信任的人眼前展现。“说到家书,先生会嫁给那样一个男子,着实令元贞意料不到。”在他心目中世上还没有能配得上先生的男子。不可否认,当他第一眼看到铁柱的时候,心里真是充满震惊和不敢置信,先生居然会看上那么一个粗人!任谁第一眼看到这样反差巨大的两个人是夫妻的时候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
梅行书并无意跟元贞谈论太多,那是她的家事,她所专属的记忆“他很好。”简简单单四个字将其一笔带过,随后问道:“与中川大人谈判的结果如何,他可否愿意借钱给我们?”那是一笔很大的数目,用来填充做背水一战用的军饷。
元贞点点头:“愿意。”
“有附加条件?”梅行书立刻从他眼神里看到其他讯息。
元贞的反应是点点头,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说借钱可以,但有两个小小的要求。一是不能把这事儿说出去,如果失败了,那他认栽,但绝对不能把他给拖下水。”
“二呢?”
“如果成功了,就要娶他的千金入门。”
闻言,梅行书微微拧起眉头,她在前来扶桑的时候也带了大笔银两过来,但很明显是不够的,所以只能把主意打到扶桑国内家底比较丰渥的大臣身上。这位中川大人便是中立派中最有钱的一位,以前便对元贞多加欣赏,料想他前途无限,便想将女儿嫁给他,却被元贞拒绝了──他已经有了数名温婉可人的侍妾,而中川大人的千金据说十分骄纵任性,虽然元贞有自信能够将其降服,但总觉得娶那样一个女人做正室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娶妻当如梅先生,如果遇不到能与先生相提并论的女子为妻,那么他宁愿一辈子只要侍妾不立正室。
想了一会儿,梅行书露出无奈的笑容:“真是令人发噱,他居然真敢提出这个要求?”就算是刚来扶桑才三个月,每日处理重事定计取胜忙得恨不得能有四只手会分身术的人,都对那位中川小姐的恶行知之甚详,此女好男色,元贞生得秀气绝伦,她如何能不喜欢,已是双十年华还未嫁出去,比元贞还要大上一个月,城里稍有姿色的美男子都遭过她摧残,声名狼藉。再加上性子又骄纵无比,几乎没人喜爱,想不到年纪大了,也想嫁人了,而且还是看上人品样貌都是人中龙凤的元贞。中川大人倒是宠爱这个女儿,居然还为了她愿意下这个血本,万一元贞失败,他的家当可就算是打了水漂了。
“哼,有利可图,只不过赌一把而已,有什么不敢的?”对此,元贞嗤之以鼻,蠢人的胆子大都异于常人。就连自己当年不也是平白赌了一把才得来的今日的地位?否则哪里有此刻的元贞?
说的倒也是。梅行书轻笑,取了个小册子过来递给元贞,元贞疑惑地看向她:“这个是?”
“梅家在扶桑有不少据点,在来此之前我犹豫了几个月,我不想来的,但还是下意识地开始拓展在这里的势力,没做别的,只是在筹集资产。”梅行书微笑,示意他看看小册子里的数字。“这些是咱们现在可以动用的,虽然比不上中川大人的家产,但也为数不少,足够应付了。”她怎么可能会让元贞去娶一个他根本不喜欢,除了样貌根本一无是处的女子?这样的话,她哪有脸面去见先帝?
元贞对此又是惊喜又是不敢相信,数日来萦绕于眉头的难题就这样迎刃而解了!他喜形于色,忍不住赞道:“先生真是我的及时雨!”
对于他的夸赞,梅行书只是微微一笑:“你现在就可以去联系诸事了,咱们尽早行动,以免夜长梦多。”
元贞颔首:“我与先生所想一致,这便前去,先生告辞。”
看着元贞渐行渐远的背影,梅行书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以前在家里看书看得脖子酸痛,总有一双大手为她揉捏,可现在──她甩了甩头,决定把想念暂时存起来,等到回去的时候再一一说给他听。说到回去那傻子肯定已经气得跳脚了,但爹娘应该制得住他。这边的事情也大概到了尾声,她也希望早点完结早就回去。
想到这里,她连忙低下头继续先前没有完成的繁缛工作,想早点完成早点回家。
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第四个月:
第四个月快到末尾的时候,铁柱真的在家里捉狂了,又吼又叫又舞大刀,梅老爷把家里的下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派遣上了,不仅所有的出口都被堵上,就连墙壁都是每隔一段间隔站一个人守着──就是怕铁柱一个人偷跑出去,梅老爷一得空就盯着他,使劲给他苦头吃,可铁柱愣是一声也不叫,全都挨下了。至于,梅夫人她每日带着小外孙,铁柱一得空她就把小嘉懿塞给他,有儿子带,他总不能偷跑吧?
越是被关在家里,铁柱的脾气就越坏。他已经在强力克制了,可怎么做都是不行,越是想忍越是叫自己忍耐心里就越是生气和愤怒,恨不得能抓个人过来扁一顿。
她没回来、没回来、没回来!
一想到她不在身边,一想到她没回家,一想到她言而无信说三个月内回来却没有!铁柱就忍不住想要抓狂和咆哮──他每天对着院子和老天吼,借以发泄自己胸中的怒气和郁结。这种愤怒就算是儿子白胖胖的小嫩脸和笑容也无法纾解。
但是在第四个月底的时候,梅行书回来了。全家的人都去门口迎接,而铁柱明明心里想的要死,可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夫纲啥的也是要振的,再说了,媳妇撒谎骗他,他总不能还屁颠颠跑去接她吧?最重要的是,他要叫她知道,他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这一点她必须清楚!
然后给他巨大的补偿才行!
否则他绝不善罢甘休!
她去的时候带了多少东西,回来就也带了多少,至于扶桑那些新奇玩意儿,以前船队经常在回航的时候带回来,所以她的行囊少得很,就那么两件换洗衣物和一些银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大家都在,甚至连小嘉懿都待在梅夫人的怀里吮着大么指咯咯笑,他已经开始长牙了,虽然只是几个小小的粉尖尖。小孩子没记性,哪里知道面前这个是自己的娘亲,他挥舞着小手,一点也不认生,笑嘻嘻地望着梅行书,居然还伸手要她抱。梅夫人有些讶异,把宝贝外孙递到梅行书怀里,啐道:“这小子,外婆带了几个月,见到娘亲就倒戈了。”
梅行书抱着胖嘟嘟呵呵笑的儿子,忍不住低下头去与他贴脸“乖嘉懿,你又长胖了好多。”抱在手里开始有点重量了。
小嘉懿仍然嘻嘻哈哈的笑,见到娘亲温柔的脸,忍不住伸出小胖爪想去抓她的头发,梅行书轻轻躲过,问梅夫人跟梅老爷:“爹,娘,柱子人呢?”好生奇怪,那家伙得知自己回来了应该会冲出来迎接才对,怎么会连出现都不曾?
修长的手指逗弄着怀里的小嘉懿,小家伙被他逗得咯咯笑,别提有多可爱了。倒是梅老爷跟梅夫人听到她的问话,分别咳了一声,俩人互看一眼,最后还是由梅夫人开口道:“柱子啊柱子他他在家里呢,哪儿都没去。”
“我知道他在家。”梅行书奇怪地看了爹娘一眼,蓦地恍然大悟“噢他生气不肯出来见我是不是?”失笑。“怎的数月不见,成了孩子脾气?娘,您先帮我带着嘉懿,我去瞧瞧柱子生什么气呢。”
“好,你去吧。”小两口好几个月没见,也是得见见了。
将行李交给一旁的管家,梅行书对着爹娘行过礼便朝自他们居住的院落走去。到门口一推门才发现门被栓起来了,想来房里的那人正在气头上。梅行书不禁哑然失笑,当然──她没有笑出声来,万一被柱子听见可就不好了。那还不得气死。
她站在门口一会儿,平息内心的笑意,轻轻叩门:“柱子?”
里面没有回应。于是她继续敲门喊他,铁柱的意志力也没多强,当梅行书喊到第三遍的时候他便在里面瓮声瓮气的回答:“叫俺干啥?!你不是在外面乐不思蜀了吗?干啥还回来?你心里还有俺这个丈夫吗?还有咱们的儿子吗?还有这个家吗?!”
哎呀呀,这可是柱子第一次这样对她说话哩,梅行书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疯狂,她不仅不觉得害怕愧疚,甚至还觉得这样的柱子分外有魅力和可爱!她先是忍笑了一会儿,然后清清嗓子,表现出自己在认真反省的模样,声音也软绵绵的:“柱子,我知道我错了,可我现在回家来了,你难道不想我回来吗?你不给我开门,是想我再走吗?也罢,反正那边的事情也没有彻底完结,我想我还可以帮帮元贞做点什么。”
铁柱在梅行书面前从来都是傻乎乎的,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怕什么,虽然她的语气温柔,而且还可怜兮兮的,可他真怕她转身就走了,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又要等很久才能见着她?他挣紮了几秒钟就做出了决定,一把拉开房门,把梅行书紧紧抱到怀里,抿着嘴巴瞪着她,一副极其不开心的样子,半晌,低声威胁:“如果再有下一次俺、俺就不管儿子跟爹娘,死也要跟你一起去!”
梅行书怎么会看不出某人心软了,她轻笑,主动反手搂住他的粗腰,承诺道:“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保证。”
铁柱这才算是肯低头看她了,但仍然是气哼哼的,看样子梅行书如果不再说点儿好听的他是不会原谅她的。
“真是对不住,这次的确是我的错。”她微微一笑,从他怀里仰起如玉的小脸,数月不见,她依然美丽,只是眉眼间有些许不容忽视的疲惫,铁柱猛地想起来她刚赶了这么远的路回家,自己居然还拉着她闹脾气,当真是太过了。“媳妇儿你不会再走了吧?”他还是得先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之后才能安心,否则就算不问心里也会惦记很久的。
梅行书知道他的顾虑,红唇扬起:“我保证。”
“那那好吧,那俺就原谅你这一次”铁柱纠结许久,才道。既然这事儿算是解决了,那么那个妻奴就又回来了:“媳妇儿你要不要洗个澡先?俺都叫人把水给你准备好了,还有换洗衣服,都搁在那儿呢,走,洗澡去?”
被铁柱这么一说,梅行书也觉得自己身上有些脏了。她扭了下肩膀,顿觉浑身黏腻。在船上的时候淡水缺乏,她只洗过几次澡,而海水洗澡会让身体发干变柴,需要淡水冲。下船后她立刻又赶回家,身上黏腻异常。“好。”然后乖乖被丈夫牵过去。当她看到浴桶里的热水还有早就准备好叠放整齐的衣衫时,微微一笑,她就知道。他们家柱子面恶心软,虽然嘴上怨她怪她,但仍然把这一切准备的井井有条。
褪下衣物,肚兜亵裤散了一地,然后爬进浴桶,热水浸泡身体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好像整个旅途的疲惫都被消除了一样。不过身上的污垢积了一层,梅行书皱皱眉──她可从来没这么脏过。“柱子——”
“媳妇儿?”在屏风外专心等候的汉子立刻回应。
“你过来一下,我够不着自己的背!”
闻言,铁柱激动的起身,还差点自己绊倒自己。他张嘴就想说话,但却发现声音沙哑,赶紧清清嗓子:“好好!”屏风后面水汽缭绕,佳人的美背也因此若隐若现。偶尔她会撩水到身上,丰满的胸部便会因此呈现在他眼前。铁柱用力的咽了口唾沫,拿过搭在桶沿上的浴巾,他颤抖着大手在白嫩的背部抹了两下,换来梅行书不满的抗议:“用力些,我觉得我背上的污垢能搓下好几层来。”她因此动了两下,青丝在水里摆动,如同动人的水藻,看得铁柱狠狠咽了口唾沫。“媳、媳妇儿”好想摸一把哦!他都好几个月没碰她了!
“嗯?”
“没、没事儿”他忍了下来,但另一只大手仍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了那如丝水滑的肌肤一把。
梅行书趴在浴桶边缘享受着丈夫的帮忙,不觉有些昏昏欲睡。铁柱擦着擦着,手就越来越不规矩,一开始还是摸摸背和纤腰,但不一会,当他发现梅行书似乎并没有制止的意思后,胆子就大了起来,粗糙的大掌偷偷往前摸,拢住两颗硕大的乳房。沈甸甸的,十分饱满,竟然还有奶水流出来!
那滴乳白的液体让铁柱再也忍不住胯下欲火,他轻轻喊了声媳妇儿,见梅行书没有回答,便轻手轻脚地将她抱了起来。梅行书是真的累了,连哗啦啦的水声都没能把她弄醒。
铁柱将媳妇擦干净,搁到床上,自己则站在床前咽着口水凝视那雪一般的胴体,然后慢慢地伸手去摸。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是他的最爱,可能是因为奶水太过充足的原因,鲜红的乳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来了。怎么能浪费呢?铁柱心想,然后慢慢低下头去吸,他大口大口将嫩乳里的奶水咽进腹中,一只吸空了就再换一只。涨奶对女子来说是很痛苦的,梅行书原本皱起的眉头慢慢松开,呻吟了一声。
铁柱捞过被子,翻身上床把自己跟媳妇儿都盖进去,猴急地钻到她双腿间舔起来,他憋了好几个月了,没办法搞别的,得先纾解一番才行。
梅行书虽然在熟睡,但仍然有反应。她不时地皱起眉头扭动腰肢,甚至会因为被舔的过分发出一连串的低吟。黏嗒嗒的水声从被子下面传来,铁柱舔的津津有味,滚烫的舌尖将两瓣贝肉分开,钻进去,用力搅动,然后再吮住花穴上方的那粉白的一粒,使劲儿一吸──太刺激了,使得梅行书在睡梦中得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仍有余韵,梅行书无意识地抽搐着小腹,但此时正是铁柱进入她的好时机。他火速握住自己的大阳jù撸了几下,然后抵住穴口插了进去。“嘶──”他倒抽了口气,好爽!
怕吵醒自家媳妇,所以铁柱并没有用力插,但即使这样也足够他得到快慰了!巨大的阳jù在泥泞的穴里快速进出,虽然力度不足,但速度上足以弥补。而梅行书始终没有醒过来,她随着铁柱的抽chā发出呻吟,他加快速度她就叫的快些,他插得慢她就低低的呻吟喘气,别提有多销魂了。
“媳妇儿”铁柱叫,觉得尾椎开始发麻,越来越爽,yīn茎越来越胀大,小腹处开始发紧,好像所有的欲望都在那里集中式的。“媳妇儿、媳妇儿!俺要射了!射给你!射给你啊啊啊──”
突突突,滚烫的精液如潮般扑入柔嫩的子宫深处,烫的梅行书全身痉挛泄出阴精,双方同时到达极乐的顶峰。
梅行书被这一烫竟睁开了眼。她迷茫地望着铁柱,好一会儿后,当自己被他掀起来弄成跪趴的姿势时才反应过来。“柱子柱子你干什么?”
“干你。”铁柱言简意赅的回答,往前压到梅行书背上,双手握住她的乳房,下身一个用力又插了进去。既然媳妇儿醒了,他就可以用力了吧?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好吗?“媳妇儿你穴真紧,插的俺爽死了啊啊,干死你干死你!”他低吼,拼命朝里捅,好像要把两个卵蛋都一起塞进去一样。粉嫩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响,梅行书跪在床上,双手紧揪着床单,皱着眉咬着唇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呜咽声──铁柱太用力了,仿佛那大guī头捅到了她的肚子里。“啊啊啊柱子,柱子轻一点轻一点疼你插得太深了啊”她张着嘴巴呻吟,白玉般的身子被铁柱干的猛往前冲。
铁柱没什么技巧,他就是有力气持久力又强,所以梅行书被干泄了好几次他也依然没有释放,先前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他有足够的精力继续。“重一点才舒服!媳妇儿你里面这里,硬硬的。”他说,顺便用大guī头磨蹭了几下,谁知道就这简简单单的几下,梅行书又尖叫着泄了身!铁柱边揉着嫩乳边问:“媳妇儿你泄的好快,是不是好几个月没被俺操,也想了?说,你有没有一个人弄过?”
梅行书才不会回答他这么无耻的问题,可铁柱见她不回答又开始撞击那敏感的点,害的她带着哭腔求饶:“没、没有我没有”她才不会做这种事,而且她根本就不是重欲的人,谁会像他这样不要脸?!
“真的没有?”铁柱很是失望,空出一手扳过她的小脸亲吻。梅行书摇摇头,被迫伸出舌头与之共舞,身体极度舒爽,但内心却把铁柱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
他干的越来越兴起,俨然一副不把她折腾死就不罢休的样子,大阳jù在湿滑的穴里快速进出,将爱液打成了白色的泡沫。两人交合的私处已经泥泞不堪,可铁柱仍然不满足,他觉得自己还是插的不够深,于是更用力,揉捏的更大劲儿。梅行书真的已经开始哭出声了,她又累又困,先前已经被折腾过一次了,疲惫的身体被快感侵蚀的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
怎么会觉得自家这大个子好说话好欺负呢?他明明就那么不好欺负!梅行书呜咽着,想求饶,但又觉得他撞得自己很舒服。“啊啊柱子、柱子”
“媳妇儿”铁柱捏着她红肿鲜嫩的乳头,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调侃:“你的奶头肿了,奶水都流出来了这几个月没俺帮你吸,你都怎么弄的?”说着话,下面还在撞击。
梅行书哪里敢不回答,否则不知道他还要发什么疯:“嗯、嗯晚上、晚上的时候自己挤、挤出来”
“那挤出来的奶呢?”依然不甘休。
“啊我、我──”梅行书低下头,被干的流口水“倒了啊啊”“好可惜”铁柱呢喃了一声“以后都不准倒掉,都给俺喝,行不行?”
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这样无耻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来!
梅行书想骂骂不出声,只能狂乱的点头又摇头。得到了满足答案的铁柱高兴了,正好他也濒临极点,便在几下凶猛地插入后,抵住柔嫩的小子宫,尽数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