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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骚扰她!
珍宝半昏半醒,迷迷糊糊的,感觉一张嘴贴住了她的唇,堵塞了她满口发不出正常的音节;腹内似有污水在翻搅,扰得她气力全失。
有舌头伸进了口中,抹着她的舌。
“呼呼走开呀”她好难受,没法呼吸。耳边响起一阵低沉的话语,舒缓了她不安稳的情绪。
珍宝举手扒着对方的衣裳,坐起身。体内涌出一股水液,逼她侧身俯头,呕吐出大口的水。
“没事了,吐出来人就舒服了。”毕逻宣的手掌拍着她的背顺气。
珍宝抬眼,眼前有些微光芒,眼前有毕逻宣。她不觉傻笑,摸了摸他的脸庞,手指像在摩挲,节奏颇为撩人。
毕逻宣愣了愣。她诱惑的表情带着纯真,是艳术高超的闺房老手才表现得出的勾引神色!
“也许你还需要再吐一次。”他禁不住再度吸吮珍宝的双唇,一边品尝鲜美的柔嫩,一边说服自己是在帮她清理肺腑。
珍宝极度陶醉,凝视他模糊的面容,不知是梦是醒,直到他的脸在她眼中彻底的清晰。
“是你”当真是他呀!她惊讶的清醒过来,稍微推开毕逻宣,不停的喘息。原以为是作梦呢!怎么他实实在在的轻薄了她?
毕逻宣听了珍宝的话,脸色不悦。“你以为是谁?”
毕逻春吗?
他眉目起了愠色,思及她很可能是弟弟的意中人,心中一阵窒闷。
珍宝没心思回答,咬了咬唇辫,回味着他唇舌的滋味,满脸绯红了。
“这是哪儿?”她转开话题,看向四周,掩饰住羞涩之情。
“你方才掉进水流里,昏了过去。”毕逻宣拧吧了衣襬。“我已带你过了第三关。”此地处处机关陷阱,防不胜防。
珍宝慌张的问:“几时能离开这里?”
毕逻宣给了她一个责怪的眼色。“我从未来过此地,怎会知道?托你的福,此行亲自检验我家祖先的杰作到底有多凶险!”
“人家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珍宝的脸更红了。
见她精神尚未恢复,他停下欲走的脚步,等她先缓过气。
“继续先前的话题,你和春儿有什么打算?”
他的问话太过直接,令珍宝一时无法招架。
“我”心事不可告人。你还记得我吗?喜欢我吗?我若想与你谈婚事,你愿意吗种种隐藏在心中的疑虑,她问不出口,只能旁敲侧击。“我我”
只见她“我”了半天没第二个字!毕逻宣眉头一拧。
“你和春儿是否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指点?”他从她忸怩的神态判断,她心里藏的无非是风花雪月。
“是!”珍宝双眼一亮。他真聪明,一猜便猜中了重点。
毕逻宣双眼却有了阴郁。小艳女果然与蠢货有私情!
“你们是希望我理解一件事?”他继续推测。“并且,让我表达一些意见?”
“你、你全部理解了?”伟人啊!她一句话都没说呢!他就全懂了。往后他俩的交流一定通畅无阻,心灵相通,琴瑟合鸣,夫妻和谐
“你们果真是为了追问我的心意?”毕逻宣很不愉快!蠢弟弟已经与她私定终身了,这会儿找上门来问他的想法。
珍宝忙不迭的点头,十指交握在胸口,期盼的看着他。“你的心意呢?”
他是不是记得她,早就认出她是谁了?她窃喜。他怎么那么坏,一直没透露,害得她心慌意乱的。
“尚未明朗。”弟弟喜欢什么货色,毕逻宣本是无意理会的,但见珍宝目中有渴求之色,他忽然特别想刁难她。
小艳女的样貌虽是他偏好的类型,可他了解弟弟喜欢的不是艳女,那么珍宝有何过人之处,值得蠢货为她动心?
“我基本上是不反对”只是必须先调查她的内涵,再稍微为难,倘若她过得了他的考验与鉴定
他依然不愿看她和蠢弟弟相好!
“啊──太好了!”珍宝听了乐不可支。基本上不反对,意味着他对她有好感!“你再多说一些,再说详细一些。”
珍宝目光潋滟,急切的等着他剖析自己的心情。
这人坏得很呢!分明是记得她的,有情于她,却隐瞒至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以退为进的兵法?其中隐含了他多少曲折的心机呢?她迫切渴望他的说明!
“慢!”毕逻宣因珍宝欢愉的面容情绪大坏。她如此钟情他家春儿?“你家人的看法呢?”
“我家人”经他一提,珍宝面色有难。
毕逻宣颔首。司徒族长发布了抢夺国色天香的命令,她的家人应该允许她与春儿交好吧?可他看她答不出话,似乎有难言之隐。“难道,你家人不同意?”
他猜测,司徒族长应该是规定门下女人要同时竞争,不许珍宝抢先得手的行径坏了公平!
“呜知己呀!”珍宝激动得泪花满眼眶。无须解释,他就完全明白她的处境──人生得此可口的男人,夫复何求!
毕逻宣总算明白她的目的了!
小艳女的竞争对手过多,疲于应付,父母又不允许她违背族长的规定。因此,她才特地来找他帮忙!大概是要拜托他出面,代表春儿求亲去,一旦男方家长开了口,她家长辈也不便再限制她了。
“你找我不仅是为了征询我的意见,更希望我能帮忙?”
“对对对!”太知心了,太令她感动了,简直是上天赐给她的珍宝啊!什么国色天香,哪能和他比呢?
谁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心灵如此契合的伴侣呀!
“我爹娘不答应。我一人势单力薄,苦无对策!你能否帮我说服他们?”珍宝泪光闪闪。她太幸运了!
“不能。”毕逻宣拒绝得爽快,完全遵照自己的心意!
“为什么?”珍宝有一瞬间的呆傻。这这情况转变得太快,太没道理了!
“帮你,我有什么好处?”毕逻宣懒洋洋的问。因为──他不愿见她对蠢货娇媚。帮他们说媒?不爽!
“你想要什么?”珍宝困惑了。她是为了彼此的将来才请求他的,他怎么反而讨起债了?“我的,往后不也属于你?”
“属于我?”毕逻宣愕然。她不是钟情于蠢货吗?“你说什么?”
“你明白的呀!”坏人!总是装傻欺骗她,她这回不上当了!“别再装了,我已经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了!”
小艳女以毋庸置疑的**目光看他,鲜美小嘴吐出的话颇耐人寻味!
“你的意思是否与我想的一样?”为了让他出面,她愿意进行不道德的交易吗?毕逻宣脸色阴晴不定,握起珍宝的小手,举到嘴边挑逗的含了一口。
“何必再问!我们谈得还不够彻底吗?”她一心一意想与他双宿双飞。他好讨厌呀!不断的拐弯抹角逼问她,是不是非得逼她将爱意全盘托出,他才肯放过她?
毕逻宣因珍宝的娇嗔,闪了闪神。
无耻!嘴巴说爱弟弟,表情却魅惑着哥哥。无耻!
“你为了所爱可以牺牲一切?”他确认着。“或者,你的天性即是如此?”
“这个”珍宝想了想“两者都有吧!”
答得真顺口呢!小yin妇!毕逻宣不禁咋舌。
不行,绝对不行!这等没操守的女人嫁给他家春儿,岂不败坏毕家门风!
“如此说来”他食指勾起珍宝的下颚,低唇,舔过她鲜美的小嘴,一边深入这个吻,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呜”珍宝拍打着他的胸膛,快要不能呼吸。
毕逻宣放开她,接着问:“你喜欢?”
珍宝怯道:“我们能不能事成之后再做这样的事”
事成之后?她对毕逻春志在必得,还对他承诺,敢情是想一箭双鸥?
“你好大的野心!”他不教训她一顿,她不知悔悟!“司徒家的人果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野心?珍宝偏了偏头。这词不太好听
“我的念头没那么大!”她只希望与喜欢之人情投意合,稳定平顺的发展,最后有个好结果。“野心是坏事,我不坏。”
一箭双鹏了还不够坏?毕逻宣狂浪一笑,手指探往她襟里,循着她一边的丰满画过“你说这样够不够坏?”
“啊会痒啊!”珍宝摇着头。
反应佳,声音妙,果真是女中豪杰──豪放之杰!毕逻宣不再克制,轻缓的将珍宝放倒在地,手掌熟练的撩拨着羞涩的娇躯。“你不是很享受吗?”
“是啦!可是不好意思”珍宝双颊绯红。他的掌心有一股神奇的热力,经过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令她舒畅无比。
毕逻宣拧着她小巧**的手指失去控制,力道一紧,珍宝不觉痛呼出声“啊痛”
她沉迷的表情令他心旌动摇。
他遇到强者了!
矫揉却不造作,进退得宜,深谙男女调情之术,难怪他家纯情小蠢货会栽在她手里!
“高人,但我也不是泛泛之辈!”威远侯扫荡秦淮两岸出了名,领兵打仗更是一路从中原征服到塞外,遍地都是各方媚术超群的女子丢出投降的白手绢!
“什么呀?”珍宝感到毕逻宣的话语很深奥。
他没答话,手指倒是飞快的开始解她的衣裳,并将她的裙子高高撩起。
“住手!你想做什么?”
“珍宝,小珍宝。”毕逻宣柔声呼唤,咬了咬她两片唇儿,低喃着“你问得太虚假了。”
大家都是此道行家,就不必再迂回了!
“我才没有。”珍宝醉在毕逻宣所施展的男性魅力之中。
“你当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毕逻宣略带嘲笑的问。
他想她想想
他是不是要爱惜她呢?
她家爹娘经常没日没夜的压在一起,有时不慎被她瞧见了。娘羞愤、爹羞涩,可说词都一样,说他们做的是相爱之事。珍宝若有所悟的看看毕逻宣,他们相爱了吗?
她喜欢他呀!他说不会拒绝她,应该是相爱,但爹娘总是关在屋子里相爱。珍宝环顾周围,脏乱的密道一条,只有明珠高悬,绾放了唯一顺眼的光芒。
“我、我这里不太适合吧?”在密道里卿卿我我,她会放不开。
“你不反对?”她虽末答应,但言词问也等于是间接同意了!毕逻宣不愿被拒,但她的默许还是令他若有所失!
天大的一个豪放女,他绝下能让她毁了他的蠢弟弟,所以──由他牺牲,亲自接收处理!
“我相信你呀!”她欢喜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反对?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佳人托付至此,他若不卖力一展身手,岂非有损男人的骄傲?
珍宝听了他的话,大受感动。尽管他的表情有点邪恶,但她一心沉浸在他不辜负的承诺里。
她像是一辈子许给了他了。
呃怎么亵裤被扒掉啦?
“你在干嘛?”珍宝挣扎着支起身,看着毕逻宣埋首在她双腿之间。她心跳如擂鼓。
男女之间是这么相爱的吗?
“练功。”yin术。
毕逻宣全神贯注的取悦着她。
“练功练到那儿去?”珍宝大惊。
“内功!”房中术。
“你是练功,不是与我相爱呀?”珍宝纠结起眉头,颇感失望,下腹又被他撩起一股异常的骚乱。
“小珍宝,你实在逗人。”身体骗不了人的,如此紧密,定没几个人开发过。“说!受了多少人调教?”
“练功吗?”珍宝被他揉、捏、采、弄,整个人昏昏茫茫的。“一个。”
她的破烂武功全是跟她娘学的。
“一个?”他勾引出她丰沛的水泽,抬头看见她一副痴狂的神态。“有此水准,怎么可能只有一个?”
“我没骗你嘛!因为我比较懒惰。”练武有什么乐趣可言啊?不过,他现下传授的功夫,她以前从未体验过。
“那待会儿你可得积极些。”说罢,他捧起她的雪臀,长驱直入。
“啊──痛呀!”珍宝惊吓的捶打毕逻宣的胸膛,哀嚎着“痛!痛!痛!”
他感觉到突破中的障碍,眼前一暗。
“原封的?”低眼看去,身下的艳娃儿居然流出了处子之血!他立刻停止动作,质问道:“你你不是练过?”
“流血了呀!”珍宝悲惨的掉了眼泪,发现他似乎比她更难受,不由得讨好道:“你的功力一定非常高深,练内功流血不常有呢!好痛喔!往后多练几次应该就会习惯了。”
“小珍宝。”毕逻宣已无法思考。“你是假天真还是真单纯?”
她迷惘了眼,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很奇妙,她于是说起了题外话:“我喜欢你叫我小珍宝。”含羞的脸蛋惹人怜。
毕逻宣彻底的醒悟了。
这姑娘根本和他家春儿一样蠢呀!谤本是同流合污、物以类聚,他早先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们大概有些误会。”他边说边忍不住律动了起来。
珍宝一手抓住他的衣襟,眼神飘忽不定。“嗯你别一直动,会痛”
他看她一脸迷茫,心里忽地发凉,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单纯无知的孩子。毕逻宣良心发现的退出珍宝的体内,罪恶感猛地涌上。这女娃是春儿的,不属于他──
“你怎么了?”珍宝并拢酸疼的双腿。
“你到底几岁?”毕逻宣痛苦的问。他亲手──不,是亲身毁了弟弟的意中人!他算什么兄长?
“我不是跟你说了?十七!十七!十七!”珍宝穿回衣裳。“你究竟要我说几遍?”
她不惊不怒的神态令他更加苦恼,他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他占有了她纯洁少女的贞节。
“你懂不懂,你被──”欺负、侮辱、侵犯?毕逻宣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怎么说他都是个罪人!他沉重的叹息。
“被什么?”珍宝不解的追问。
“珍宝!”他必须设法补救!
“如何?”她的脸让他的双手捧住了。
毕逻宣用极为深情的眼光凝视珍宝,施展他摘花折柳的技巧。“你讨厌我对你所做的事吗?”
珍宝低了低头,红颜妩媚。“不讨厌呀!”
他笑了,从未因别人的一句话而感到如此愉快。“喜欢吗?”
“一点点”珍宝没敢看毕逻宣,他此刻的目光十分醉人,她怕自己看一眼即昏。“可练功这事,我认为还是不要比较好。”
“这你放心,往后练功不会再痛了。”人生最大的乐事,岂可不要?
“哦!你喜欢的话,我天天陪你练功。”珍宝悄然一笑,纯真的眼里净是信任。
毕逻宣看了,大感自己十恶不赦。他这样算不算在拐骗?
“珍宝,你认为我和春儿”错误已造成,烦恼也于事无补!毕逻宣为人实际,立刻挖掘出一条能拯救彼此的光明道路。“相比较的话,你认为如何?”
艳娃年纪不小也不大,正是调教的好时机,样貌也合他胃口,把她留在家里好好培养,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成为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
“你们呀?”毕逻春怎能和他比!珍宝抿了抿嘴,为了矜持,克制道:“你略胜一筹。”
“只一筹?”
她捧得不够吗?珍宝不禁惶恐。矜持算什么,讨他欢欣才最重要啊!
“我要更改先前说的!”她气势汹汹道:“你是天上的云,他是地下的泥!你若是奔腾的长江,他就是乡边污秽的小溪!这样你满意吗?不满意我可以再改”
不满意!他很不满意!毕逻宣眉眼一瞇。小珍宝为了讨好他,让他同意她和春儿的婚事,竟然忍心贬低春儿,她想嫁给春儿的念头竟是如此强烈?
“珍宝,从以前到现在,你是唯一令我注意、重视,而且不能彻底理解的女人。”艳娃娃引起了他高度的兴趣,他对她志在必得!
人,他到手了;她的心──以他的实力,迟早也是囊中之物!
至于弟弟嘛他只有对不起他了,只好把春儿丢出门,去寻找他的第二个春天!
“我也不太能理解你呀!”珍宝分析着毕逻宣的话,开心的笑了。在意一个人,渴望了解对方,这也是人之常情。
原来他们对彼此的重视是同等的,她因他而生的心情,他也有,她喜欢他很值得呢!
“你想了解我?”毕逻宣难掩正中下怀的畅快,手指边梳理珍宝的乱发。
珍宝毫不犹豫的点头。
“你是否把我当成了兄长?”
“我没兄长我不晓得。”
“那我与毕逻春让你选,你会选择谁与你共度一生?”毕逻宣放诱饵,放长线。
“自然是”她抑住甜笑,看他。
“小珍宝?”心里纵然焦急,但他仍是若无其事的微笑。
“我不好意思说”她羞红脸,轻语媚人。
“小珍宝,你可爱得像块蜜糖”管她心里在乎谁,只有他能占据她的心房!毕逻宣动情的含住她的双唇,一阵吮吻,故意要让她迷乱,无法思考。“我们继续方才的事。”
珍宝艳娃娃,他横刀夺爱定了!
“练功吗?”她的双腿之间依然疼着呢!珍宝心有余悸的说:“不要,我好痛!”
她的话语里不自觉的带着娇媚之意,毕逻宣已明白她是无心的,不禁益加佩服她天生的媚态。
可塑之才,可塑之才!若经他严加调教,不出三、五个月,旷世尤物即将在他床榻上轰轰烈烈的诞生!
重要的是,她的鲜美只有他能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