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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婷芬与婷萱姐妹俩的事情还没有个解决之道时,陈俊安和葳欣的双亲们纷纷来电,要他们赶紧回南部办理订婚事宜,以至于大伙都担心最近变得不爱说话,常常一人迳自发呆的婷芬,在没人陪伴下会不会做出让人担心的傻事。
“让婷芬妹搬来我家住,保证一切安然无恙。”若盈马上提议。
“但是婷芬和学耘之间”葳欣和陈俊安有默契地说出了大伙担心的问题。
“我哥一定会答应的,婷芬姐可以算是我的恩人耶!扮哥他也会欣然同意。”若盈如此坚持要婷芬住进她家,除了是回报婷芬对她的帮忙之外,也想趁此看看有没有机会让婷芬与夏学耘之间的紧张局面有所好转。
“可是他们好像处得不太好。”陈俊安形容得非常含蓄。
“你们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吵架的。”若盈信心十足地拍胸脯大作保证。
“那才是我们最担忧的事情。”别无他法的陈俊安、葳欣只好勉强接受若盈这个不是最好也算是绝佳的提议,并利用难得的机会让自己稍作休息。
有了陈俊安与葳欣的同意,若盈没征求婷芬同意,便动作迅速地立即将她的行李搜刮打包送到家里。
回到家的若盈三步并两步,与李嫂上楼帮忙打扫要给婷芬住的房间,并欢欢喜喜从自己衣橱里、抽屉里张罗出各种婷芬所需的必需品。
夏学耘对于婷芬搬到家里居住一事没有任何异议,反而很少在夏家见到工作繁忙的他。
若盈的愿望并未达成,因为夏学耘和婷芬仍然处于冷战中。
婷芬情况依然没有好转迹象,仍是话不多又迳自发呆着,没有人能知晓她脑海里究竟想些什么。
“婷芬姐,时间很晚了,快去睡吧!”若盈担心婷芬的身体会因此承受不住。
“我还想在客厅里多坐一会,你先去睡。”怀着重重心事的婷芬毫无倦意。
“你答应我要早一点睡喔!”没法可想的若盈只好先回房睡了。
夜已深,夏家的每个人都已经上床就寝,宽敞的客厅里仅仅剩下婷芬一人,坐在沙发上的她起身关掉电灯,借着月光来到落地窗前,眼睛直盯着外面黑幕低垂的夜景呆愣着,连才从公司回到家中的夏学耘走进客厅都浑然不知。
夏学耘静静注规着望向窗外出了神的婷芬,黑夜里,淡淡月光勾勒出她站在落地窗前瘦弱的背影,显得那么旁徨、无助,迫切需要有人呵谈心疼。这儿天两人未曾说过话,但她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他眼里,架也不跟他吵了,整个人就像失去生气的玩偶般。
“我知道你这阵子很不好受,把所有事情全藏在心里面,虽然我不是个最好的听众,但是我愿意静静听你说。”夏学耘从婷芬身后用双手紧紧搂住她,用着低沉嗓音安抚道,首次暴露出他对她的关心。
这景象恰巧落在不放心婷芬,又偷偷跑来探视的若盈眼里,她雀喜地看着冷战多时的两人终于有个好的开始。
夏学耘几句安慰话让建筑在婷芬心里的坚固水坝有了几条裂缝,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宽阔胸瞠就像一个能为她挡风渡雨的安全港。
“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但至少哭一哭吧!那样做会使心情好一些。”夏学耘感觉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想哭就哭出击吧!别压在心里。”他心中泛起对她的不舍。
起初,婷芬还拼命压抑着情绪,但在刹那问,她心里那座坚固水坝决堤了,极度需要依靠的她转过身来,把脸深深埋在夏学耘的胸膛里,寻求有力的慰藉,积压许久的痛苦和委屈得到解放,全化作泪水。她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失控般滚滚而落,弄湿他的白色衬衫。
“尽情地哭吧!把你心中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面对如此柔弱的婷芬,夏学耘有许多怜借与心疼,丝毫不担心自己被弄脏的衬衫。他不多说话,只是紧紧拥住她,有时轻吻她的额头,有时伸手轻拍她的背,极尽呵护、疼爱之能事,给予她无比安慰与支持。
婷芬的泪扭绞着夏击耘的心,让他感染她悲伤的情绪,间接涨满整个心房,从前那些无谓的争执早已烟消云散。
躲在暗处的若盈不敢打断小心呵护婷芬的哥哥,与靠在哥哥怀里伤心欲绝的婷芬,悄悄地走回卧房。
婷芬不知究竟哭了多久,夏学耘依然双臂环抱着她。紧紧守护着怀里伤心欲绝的人儿。
发泄过后的婷芬感觉全身原本紧绷的神经突然轻松多了,或许是哭累了,也或许是真的倦了,她居然在夏学耘怀里睡着。
望着沉人梦乡的婷芬,夏筝耘脸上不自觉露出近似宠爱的笑容,他将她轻柔地抱起,放回客房床上。他贴心地为她盖上被子,为她拭去残留在睫毛上的泪珠,临走之前还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此时天色将近破晓时刻。
一夜未眠的夏学耘,在匆匆梳洗后急着赶搭飞往东南亚的班机。
长久困扰婷芬的问题仍然是存在的,只不过总算有个比较好的优质睡眠,她睡了一个好长、好舒服的觉,醒来已是下午茶时间。
婷芬急忙赶到店里,若盈已经先行营业,做着例行工作。
“抱歉,我睡晚了。”婷芬不好意思地说,脸上稍微有些红润。
“没关系,看样子你的心情好像好多了。”若盈体贴地说道。
经由若盈口中,婷芬才得知夏学耘一早便赶搭飞机到东南亚出差,她想起昨夜在他怀里痛哭失声就觉得难为情。
“婷芬姐,你为何脸红?”若盈猜到困扰婷芬的事情,她故意问。
“天气热嘛!”
“你很寂寞吧!”若盈眼神坏坏地说道,其实她十分愿意见到婷芬心情有些好转。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心惊的婷芬满脸讶异地问着若盈,暗地猜测着若盈应该不会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才对。
“没有啦!随便问问。”若盈只是耸耸肩地笑着,打算将昨夜看见的景象当成秘密保留在心底。
夏学耘出国期间,有种寂寞的感觉悄然袭上婷芬心头,她依旧拒绝与婷萱见面,更不用说肯原谅谷政国了。
而远在东南亚出差的夏学耘偶尔也会挂念若盈,但绝大部分思维全被婷芬给占据,无时无刻不挂念她的近况。
若盈一星期来殷殷盼望,夏学耘终于完成工作返回台湾,刚踏进家门的他得到的不是妹妹热烈的欢迎,而是紧缠着他猛要礼物。
“哥,我的礼物呢?”若盈撤娇地拉着夏学耘手臂摇晃道。
“我哪敢忘记你的交代,也不会先倒杯水给我喝。”夏学耘佯装埋怨她的粗心,眼里却尽是疼爱眼光,走进客厅时发现婷芬居然也在场,他原以为她会在店里忙着。
“哥,怎么不见你给婷芬姐的礼物?”若盈欢天喜地地拆着哥哥带给她的礼物,一脸疑惑地问道。
“在纸袋里。”夏学耘脸色突然有些腼腆。
“快拿出来呀!”若盈催促着。
“可可是”夏学耘支支吾吾始终不肯拿出来。
“送个东也这么别扭,我来拿好了。”若盈一把抢过放置他身旁的纸袋,打开一看连忙说:“哥,我拜托好不好?你也送个项链或戒指什么的,居然送个小女生玩的新娘娃娃给婷芬姐。”她觉得哥哥实在很不会讨女孩子欢心,柱费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
“少罗唆”表情很怪异的夏学耘恶声恶气地反驳若盈。
“啊——我懂了,原来你还记得婷芬姐很喜欢新娘娃娃。”机灵的若盈猛然想到。
“我哪记得!”夏学耘打着马虎眼,想巧妙地略过她的质问。
“那它是从哪儿来的?你好偏心哦!我也很喜欢,为什么你没送我咧?”若盈一心直想掀哥哥的底细。
“是一名年妇人硬要卖给我的。”夏票耘坚决否认被若盈说中了。
“哥,你就别害羞了,想要选蚌最漂亮的新娘娃娃一定不好找吧?”若盈存心要为难故作姿态的夏学耘。
“不是跟你说是个中年妇人硬要卖给我的吗?还不相信?”夏学耘抵死也不承认那是他特地为婷芬所买。
实际上,当夏学耘思忖许久该送婷芬什么东西时,刚好有个卖娃娃的商人经过,这个娃娃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不假思索地立刻买下来。
“哥,你再陪婷芬姐去买个她喜欢的礼物,这样太寒酸了。”若盈仍觉得不妥。
“这个就很好了,夏学耘,谢谢你。”即使只是个形单影只的新娘娃娃,也让婷芬心里莫名感动,嘴角露出淡淡笑意,原来夏学耘还记得她很想有个新娘娃娃的愿望。
“不客气。”婷芬露出小小的笑容,让夏学耘直直凝规而呆愣着,眼神里无意间流露出温柔,光看着她灿若花朵般的娇艳面容,就教他不忍移开目光,让他心跳加速跳动,感觉整个人的肠胃几乎快扭成一团,他又无法自拔地紧锁住她盈盈如秋水的眼眸。
夏学耘两道炙热的视线,害得婷芬的心纷乱到极点,她感觉有两国热气直逼上双颊。
“客厅的温度好像升高好多,快把人给烤熟了。”若盈望着显然早将自己给遗忘的两人,清楚地看出哥哥与婷芬之间的气氛似乎有点改变。
“若盈,我的茶呢?”夏学耘察觉到自己失神,马上调离紧锁在婷芬身上的目光,连忙掩饰失神的自己。
“哥,婷芬姐煮了酸梅汤,正好可以给你消消暑气。”若盈唇角边隐现着一抹笑纹。
“这种大热天煮什么酸梅汤,疯了吗?会喝的人简直就是神经病。”夏学耘立刻皱起浓眉鄙夷地说道。
他除了很会挑食以外,还最怕吃酸的东西,食物里只要有一点点酸味,他马上视为拒绝往来户。
“哥,你这句话把我给骂进去了,因为我也很想喝,更何况我们已经把它放到冰箱,冰冰凉凉的很好喝。”若盈深知哥哥的弱点在哪。
“那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酸梅汤。”夏学耘强忍住厌恶的样子让人直想发笑。
“婷芬姐,麻烦你帮我们每个人都盛一碗吧!扮哥他也要喝。”若盈自作主张地说道。
“若盈,你想害死你惟一的宝贝哥哥吗?”夏学耘吓得差点跌地上。
“马上来。”婷芬立刻起身走进厨房,其实她早已从若盈那儿得知夏学耘最讨厌酸的东西,可是若盈又要她联合起来整整他,她压根不知若盈背后其实是煞费苦心的。
没一会儿,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碗冰冰凉凉的酸梅汤。
“哥,你快点喝,婷芬姐煮得很棒。”若盈已经喝了二大碗,夏学耘却连一口也没碰。
“我这碗送你好了。”谁会故意和自己过不去,他又不是笨蛋,夏学耘嫌恶地把那碗酸梅汤往旁边的茶几上放。
“你怕烫呀?我喂你,嘴巴张开。”婷芬存心想整夏学耘,假装好心地要帮他服务。
“嗯,你这是谋杀那!”脸上渐渐失去血色的夏学耘连连向后退。
“怎么会?它很解暑的。”婷芬故意舀起一匙酸梅汤递到夏学耘嘴前,但他才不领情。
“哥,你快喝啦!”若盈俨然已和婷芬同一阵线,仿佛忘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没想到你的心肠如此狠毒。”紧闭双唇的夏学耘忍不住开口对她说道。
几乎是立即的,婷芬趁着夏学耘张嘴时灌进酸梅汤,若盈也加人陷害哥哥的阵容,两个女人就这样强迫夏学耘喝下他最讨厌的东西。
情非得已,夏学耘只得捏着鼻子,痛苦地吞下嘴里如同毒药的酸梅汤。怎知才刚喝一口他就已经不行了,匆匆跑进浴室呕吐,惹得客厅两名女子狂笑不已。
“你们以为这样很好笑?”拿着毛巾擦嘴的夏学耘走出浴室,痛苦万分又恼怒地朝对他下毒手的两名女子大叫。
“你怀孕啦?好稀奇哦,我第一次看见男人怀孕耶!”婷芬幸灾乐祸地对着夏学耘说,止不住嘴上那大大的笑意。
“全都是被你害的,还好意思说,你什么时候变得喜欢跟若盈一起捉弄我?”夏学耘边庆幸自己还能保住性命,边满意地看着此刻笑口大开的婷芬,或许她已经没事了,他暗自揣测道。
“我并没有想捉弄你。”婷芬想假装没这回事,但看见他的凄惨样就克制不住,噗哧地又笑出来。
“还说没有,分明就想毒害我,忘了我对你有多好,居然恩将仇报。”夏学耘怪罪道。
“我很感谢你送娃娃给我。”婷芬努力克制笑声。
“不是这件事。”夏学耘本来也不想提,但看她的样子又忍不住。
“不然是哪件?我记得没有了。”婷芬一脸纳闷地说。
“那天晚上呀!你忘了吗?”夏学耘对婷芬眨了眨眼睛。
“你们瞒着我什么事?我也要知道。”夏学耘的话太暖昧了,引起若盈强烈兴趣。
“若盈,你不是说要露一两手我教你煮的菜,给你哥哥尝尝吗?”婷芬没想到夏学耘会谈及此事,她面红羞窘,神情尴尬万分,于是故意转移话题,且还暗地朝他使个眼色,希望他别将这事说出来。
“真的吗?我好想吃吃看呢!”夏学耘收到婷芬的暗示便极力配合。
若盈怎会不知他们两人在做什么,只是她没想到事情竟有着出乎意料的发展,乐见其成的她欣喜地突然嘿嘿笑了两声。
“若盈,你笑什么?”夏学耘和婷芬皆感到奇怪。
“我是想哥哥铁定会大吃一惊。”若盈支吾其辞地说这,心想,哥哥和婷芬姐有想不让她知道的事情,相反的,她也有呀!
有丁婷芬全力帮忙,若盈很快地完成丰盛大餐,三人一起坐在饭厅里享受美味佳肴。
“既然你哥哥已经回来,我也该搬回去了,明天葳欣也会从南部回来。”婷芬对着身旁的若盈说,她知道坐在对面的夏学耘正看着自己。
“婷芬姐,你和葳欣姐一起住在我家好了。”这个念头若盈想很久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再说店里老是没人顾着也不行。”婷芬予以婉拒,若盈只好作罢。
隔天,婷芬收拾行李搬回家中,当晚葳欣也从南部赶回来。
陈俊安与葳欣的婚事已经敲定,先举行订婚仪式,两个月后则举行结婚典礼。随着订婚日子即将到来,葳欣有许多事情必须先行准备,没几天又得赶回南部家里。
由于若盈从来没去过南部,遂想藉此机会跟葳欣到南部看看当地风光,所以花店里只剩下婷芬一个人忙着。
“婷芬姐,你放心,我会请个枪手帮你。”若盈之所以想到南部还有另一个目的。
“谁会来帮我?”婷芬想不出若盈能我谁帮她。
“当然是我哥啦!”若盈已经和葳欣商量好了。
“他行吗?”婷芬本来想说,搞不好夏学耘是个愈帮愈忙的人。
“行啦!反正我哥的八块腹肌一直摆在那儿没用,日子久了也会生锈。”若盈有意地暗示着。
“这跟腹肌有时关系?”对于夏学耘,婷芬并没有抱着太大希望。
“反正我会要他来帮你的。”若盈和葳欣彼此交换一个会意的眼神。
“随你喽!”婷芬哪里晓得若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想到南部游山玩水又对婷芬颇不好意思的若盈想有些弥补,夏学耘就成为妹妹的可怜牺牲者。
在若盈千交代、万叮咛之下,夏学耘在工作忙碌之余,还得拨空当个打杂的小弟供婷芬使唤,但他却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
几天相处下来,婷芬发现夏学耘有千百种个性,他可以很孩子气、很幽默,也可以很温柔、很正经却又霸道得让人想打他,常常让她又气又好笑,彼此关系有渐渐好转的迹象。
“你发什么呆?我叫你好多次了。”夏学耘唤着心思早已飘游到别处的婷芬。
“啊——”婷芬一个失神,让手上的花瓶跌碎在地上。
“有没有受伤?”夏学耘紧张地问道。
“没有,只是吓了一跳。”婷芬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说。
夏学耘和婷芬都想清理地上那个支离破碎的花瓶,两人的手却在无意间相碰触,刹那间,如同触电般的感觉震住彼此,他们乍然意识到对方已经在自己心里占有一席无法动摇的地位。
惊慌的两人猛然将手收回,表情尴尬得不知该把视线摆向何处。
“还是赶快清理干净。”夏学耘想缓和奇怪的气氛。
“是呀!”婷芬表情有些不自在地回应着,猛抬头,骞然望进夏学耘那双深邃眼眸中,内心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婷芬无法躲开夏学耘那充满深情的眼光,而夏学耘则用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她。
凝视着彼此,两人心里皆涨满难以言喻的情愫,直到梁智呈的到来破坏了它。
“婷芬,我正想我你,咦!夏学耘,你也在啊!”每回,当夏学耘与婷芬之间的气氛不错时,总会杀出梁智呈这个程咬金,他热情地向夏学耘打着招呼。夏学耘不予理会,让梁智呈显得有些自讨没趣,她转向婷芬说出来的原因。“上回向你提拍广告的事情,你考虑的结果如何?”
“我还没决定。”婷芬觉得梁智呈很烦人。
一旁的夏学耘则注意着她的回答。
“我可以提供你优渥的条件,像是钻石、轿车、房子之类的东西,只要你肯答应拍广告,想要什么都行。”梁智呈看准婷芬的实力,愿意投下大笔金钱来网罗。
“以后再说,现在店里很忙。”婷芬婉转拒绝,以为她的暗示已经很清楚了。
而她的话里在夏学耘耳里完完全全变了样,他一味地认为婷芬跟他所认识的女星没两样,全因为梁智呈提出优渥条件所以可能会欣然接受。
一碰到有关婷芬的事情,夏学耘的脑筋就无法马上作正确思考,尤其是在梁智呈面前,如果他能理智一些,就能从婷芬不耐烦的脸上看出端倪来。
“没想到你如此爱慕虚荣。”恼怒万分的夏学耘疾言厉色地对婷芬喝道。
“你指的是我吗?”婷芬简直无法相信这是夏学耘对她所说的话,明亮眼眸不敢置信地圆睁着。
“难道还会有别人?”夏学耘语气中有着嘲弄。
“夏学耘,你给我说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婷芬愤怒地质问着。
“还用我费心解释吗?你跟其他女人并没两样。”夏学耘掩饰不住对她的鄙夷与唾弃,一双眼睛凌厉地看着她。
“我终于了解了,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把我想成那种女人。”怒火中烧的婷芬气得紧闭双唇,狠狠地瞪着他,没想到自己在他眼里竟然是如此不堪。
“事实摆明了就是如此,能说是我看错了吗?”夏学耘强忍着心中怒火。
“你给我滚出去。”婷芬力图镇定地说道。
这是婷芬第二次赶夏学耘离开,莫名的愤怒自她心底涌上来,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亏她对他印象有些好转。
“我也不愿意继续跟你这种女人待在同一个屋子里。”夏学耘难掩醋意,气呼呼地离开,两人又再次闹僵。
“我好像又来错时间,下回我再来好了。”梁智呈发现自己是导火线。
“等一下,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明白,免得再让你误会我的意思。”婷芬想到夏学耘生气的理由,可能是因为她没对梁智呈表达清楚。
花了好多时间才打发满怀失望的梁智呈走人,已没心情的婷芬准备提早打烊,收拾过后,回到房里的她发现自己居然还有一箱行李遗漏在夏家。
趁着可以出外地散心,让心情稍微舒坦一些,婷芬立即决定到夏家拿回行李,只是她万万没料到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