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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家解放前是贫农,无房无地,属于赤贫户,解放后土改时才分得了几亩田地和一个大院子里的其中三间木结构楼房。我爷爷有三个儿子,我父亲和大伯结婚后分得其中的两间,叔叔和爷爷他们一起住一间。
虽然是在农村,可三家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拥挤得很,由于那时侯家里很穷,没有钱另外盖房,所以到我八岁上小学之前,我们一家三口就挤在这一间不到30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家里楼上楼下加起来就两个房间,楼下是灶间和饭间。
楼上是睡觉的地方,除了一张大木床和几件必要的家具以外,再也放不下什么东西了,所以在我上小学之前,我一直和爹妈睡在一起。
后来三叔到了结婚的年龄,房子问题迫切地摆在了眼前,我父亲去村里批了块地,在自家的自留地上打下了地基,我家的房子断断续续地建了两三年才完工,主要还是没钱的缘故,有点钱的时候就去买些材料,砌几块砖,好在父亲是泥水匠,请人的工钱可以省下了。就这样一砖一瓦地很艰难地把一座独门独院的二层楼房盖好了。记得搬新家的时候,爸妈高兴得不得了,摆了好几桌酒席,我还记得那晚向来很少喝酒的父亲喝得酩酊大醉。
现在想起来,我父母为什么这么高兴,原因其实是很明显的,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过性生活了呗,以前和爷爷他们住一起的时候,由于是老房子,隔音效果极差,说句难听的话,放屁的声音稍微响一点,隔壁房间的人都能听得见,因此,每次爸妈xìng交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惟恐操屄时声音太大了给隔壁的人听见。
由于是睡在一张床上,我也因此没少看过爹娘操屄。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儿子的面就操上了,有时候老根在上面压着宋爱红,有时是宋爱红倒骑在老根身上,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还不停地哼哼,可惜我那时实在太小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具体的场景,只模模糊糊地有点印象。
儿子稍稍长大懂事后,宋爱红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我爸上身。可老根常常安捺不住。
有一次半夜里,我醒来听到被窝里传来一种奇怪的声响。偷偷睁眼一看,只见被窝一拱一拱的,上下起伏。同时,我爸老根急促地喘着粗气,母亲不断低低地呻吟着,好象很痛苦似的,想大声叫出来,但又压抑着不敢大声叫。
后来,就听到一阵“叭叭叭”的肚皮撞击声,那声音越来越急,跟着有种小孩脚踩烂泥巴的声响。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被窝里有股热烘烘的风不断向我吹来。
过了一会儿后,老根嘿嘿笑着,像是从宋爱红身上翻下来了,宋爱红扭着白花花的屁股,在床边的尿桶上撒了一泡尿,又上了床,喊了两声我的名字。
我假装着睡熟了,没有应声。
平时睡觉时,我喜欢跟我妈睡在一个枕头上。常常要摸着宋爱红肥软的奶子才能睡得着。有几回,为了听我爸讲故事,我也同意跟他睡在一头。
但有几次刚睡下,故事还没讲完,我发现他又向我妈那头爬去,我隐约感到不对劲儿,抱着老根不让他离开我。
我爸笑着说:“你妈妈一个人怕,她要我。你让我过去,明晚给你讲孙悟空的故事。”
我终于放了手。
然后就听到妈妈又是“哎呀疼、疼”地轻声叫着。被窝里的那股风又吹过来,接着是急促的“叭叭”声。被窝那一拱一拱的形状又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知他们究竟在做什么,隐约觉得就是乡下人嘴里常说的“日屄”吧。同时感到那种“叭叭”的声音很神秘,有种叫人心惊肉跳的感觉,听了叫人脸红。
心里象揣了只小兔子般“砰砰”直跳。
那时侯,我七岁。虽不懂事但已记事。
小时候,村里的男人们喜欢争着用糖果哄我,让我叫他们“爸爸”可怜馋嘴的我总是来者不拒,只要有吃的,让叫就叫。
有一次,他们拿糖果诱惑我,问我:“夜里有不有看到你阿爸阿妈打架。”
我摇摇头说:“没有。”
他们瞪着发光的眼睛问:“那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被头一拱一拱的”我说。
那些男人们猥邪得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是看到被头一拱一拱的嘛。”我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那些男人猥邪地对我说:“小根,你晓得么,为啥你妈妈的被头会一拱一拱的呢?”
的确,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每天晚上睡下后,我爸都要爬到妈妈身上去,一耸一耸的究竟在干什么。
那些汉子就逗我说:“那是因为你阿妈不舒服,你爸在给你妈打肉针呢,不相信你回去问你妈去。”
我还真的就此回家问宋爱红,我妈当时脸就红得像块布,跟我说:“别听他们那些男人乱嚼舌头根。”
我仍刨根究底:“那为什么被头会一拱一拱的嘛?爸爸给你打针时,妈妈你疼不疼呀?”
“你个小人头,哪能有这多问题,等你年纪大了,就会晓得咯。”宋爱红娇嗔地在我脸蛋儿上拧了一下。
后来,村里那些男人每次看到我妈,都会用暖昧地语气问:“爱红,昨日夜里被头有没有一拱一拱呀?”
乡下人粗俗自然,象这种下流玩笑开惯了,宋爱红也就不怎么在意了,至多是扭着个诱人的大屁股,走上前去,半真半假地嗔骂几句。
因为这事还记起了小时侯的另一段插曲。
由于我爸是木匠,技术在当地颇有口碑,隔壁村镇时常常有人来请我爸干活,工钱虽不高,但也总比守着家里的那一亩三分田强多了,我家的房子就主要是靠我爸在这方面的收入,鸡零狗碎地好不容易造起来的,从田地上的收获只能解决吃饭问题,有狗屁的钱来造房子。
那天,我爸到邻村干活没回家,我和我娘早早地就躺下了,睡到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被雨声弄醒,感到被子一拱一拱的又动起来了,还有那种肉乎乎的“叭叭”声。
我以为是爸爸回来了,屏着气听了一会,后来实在是太困了,就又眯迷糊糊地睡着了。
快天亮时,我摸着宋爱红的奶子,问:“爸爸呢?”
我妈吃了一惊,说:“你阿爸昨日给人干活去了没回来呢。”
我说:“可我夜里明明感到伊困在你身上”
母亲又羞又恼地说:“你做梦了。”
我坚持说:“阿爸昨夜就是困在你身上嘛。我都看到被头一拱一拱的。”
母亲忙捂住我的嘴,说:“别瞎说。妈妈给你煎荷包蛋。记住,这桩事体千万不要跟你阿爸讲。”
我不解地问。“为啥?”
“讲了你也不会懂,反正不能跟你爸爸说,伊要跟妈妈吵架的。”
“哦。”我点点头。
这晚的事在我当时幼小的心中一直是个谜。后来长大了一点后我才知道,从那时起我妈就常背着我爸和村里的男人睡觉,在山里,女人结了婚生完小孩以后就不必守什么贞操了,只要把家管好,村里人就不会过度指责她们追求肚皮下的风流事了,顶多在开玩笑的时候骂几句“骚屄”“露天捣舂”罢了。
在我们家住的台门里。除了爷爷和大伯两家外,还住着另外三户人家,在我家住的荣叔夫妇有两个儿子,小儿子跟我差不多大小,大概七岁左右,大儿子叫王华,我们小孩都叫他华哥,那时也就十六七岁。
他的老爸在城里当工人,就他们两兄弟和他母亲一起住。在我的记忆中他母亲颇有几分风骚,经常打扮得油光水亮的,可又没听说她和村里的什么男人有一腿。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下后,华哥家忽然吵了起来。大家起来后,就看到荣叔追着华哥打,而华哥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
大家忙将父子俩分开。众人劝说了一会儿,荣婶才哭着出来,她的头发有些乱,身上的衣服看得出来也是匆忙间穿上的。大家一边劝说着他们一家,一边也试着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可华哥只是低头不语,荣婶只是哭,荣叔只不住地骂华哥,一家人谁都不肯到底说出了什么事。没多久荣叔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我们大家也就慢慢散了去。
有一次我在楼上睡午觉,我妈和邻居的如娟婶在楼梯口闲聊。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丝瓜棚那一家”(因华哥家门前有种丝瓜,而整个台门就他们家有,故名)。
如娟婶说:“你晓不晓得那天阿荣打大儿子是为的啥吗?”
“还不曾听过,是不是那小子又在外头闯祸了?”宋爱红回答。
如娟婶砸了砸嘴:“我告诉拨你听哦,阿荣讲伊大儿子把他妈睡上了。”
“不会吧,你不要乱讲了。”宋爱红表示不信。
“不是我讲,是阿荣他老婆话咯。”如娟婶见我妈不信,不高兴地说“她还哭着告诉我,阿荣老早不来事哉,屌子头奈格拨弄都硬不起来。”
“这也不会吧,荣嫂不会这苯吧,伊就是屄痒得熬不牢了,那还不会去外面找男人吗,干嘛跟自己的儿子搞上了。”我妈仍不相信。
“她才不笨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放着屋里头又年轻又结棍的屌子不用,干什么去便宜外面的老男人。”如娟婶喘着粗气,声音很大。
“看看,你奈格讲着讲着就起性了,是屄痒了吧。”宋爱红笑嘻嘻地说。
“是啊,我的屄痒了,你老公三日两头不在屋里,你只屄不痒吗?。”
这时宋爱红才记起我在楼上,说:“小声点讲,我儿子在楼上睡觉呢,别吵醒了他。”
“嘻嘻,”如娟婶忽然笑得有点邪,对宋爱红说:“你长得这招男人眼热,你家儿子长大了不上你的身才怪哩!”
“去你个口没遮拦的,”宋爱红笑骂道:“你个骚包,我儿子长大了,叫伊第一个去寻你,日烂你只骚屄。”
“好啊好啊,你儿子这么可爱,象个洋娃娃似的,长大了一定很招女人疼,我张开大腿让他日,拨伊调教好了,去爬你的床。”如娟婶附和着,听声音看,她有点兴奋。
两人唧唧喳喳地调笑了一阵后,如娟婶就走了,如娟婶的一句玩笑话竟象刻在了我脑子里,让我终身难忘。在我进入青春期后,我就常幻想着能象其他男人一样,将我正处于成长中的屌子日进我妈的屄眼里,痛痛快快地干她一场。
这可能就是我之所以产生乱伦念头的萌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