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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菱……丁菱,你醒来了吗?“看见丁菱的眼皮动了一下,圣女焦急地轻怕了一下苍白的粉脸说圣女与丁菱一起关在绝户空间,丁菱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身上光裸,腰间搭着锦被,除了胸前粉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抖动,便好像死人似的动也不动。
“丁菱……呜呜……真是苦了你了……”
目睹丁菱几番要张开眼睛,可是眼皮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张开,圣女知道她受创甚深,张眼的力气也没有了,不禁悲从中来地泣叫道。
隔了一会,丁菱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眼珠茫然乱转,两行清泪也泊泊而下。
“不要哭……呜呜……你终于醒来了……”
圣女取过素帕,揩抹着丁菱的泪水说,自己却是泪流不止。
“……我……我是死了吗……”
丁菱呻吟道。
“不……不是……”
圣女悲哀地说,暗道要是死了,或许会好过点“……李向东……没有……没有杀了我吗……”
丁菱不解似的问道“为什么他要杀你?”
圣女摇头道。
“我……我已经种下道胎了……”
丁菱咬牙切齿道。
“种下道胎?真的吗?真的种下道胎了吗?”
圣女急叫道。
“是的,难道他没有发现吗?”
丁菱奇道。
“我看没有了,昨天他把我们送回来时,曾经说要运功内视,至今还没有消息。”
圣女答道。
“昨天?”
丁菱愕然道。
“是的,你躺了一天一夜了。”
圣女怜惜地说。
“我……哎呦……”
丁菱突然痛哼一声,原来她想坐起来,岂料才使出力气,下身便传来剧痛。
“你怎么了?”
圣女关怀地问道。
“我……我想看一看……”
丁菱泪流满脸道。
“她们已经给你上药了,要多休息才行。”
圣女柔声道“不……呜呜……扶……扶我起来吧。”
丁菱泣道。
圣女叹了一口气,抱着丁菱的香肩,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扶起,可是无论圣女多么小心,还是痛得丁菱娇吟大作,雪雪呼痛。
“他的心里有毛病,是个魔鬼,你可不要难过。”
圣女让丁菱螓首靠着自己那硕大胀满的胸脯,才揭开腰下的锦被。
丁菱低头一看,牝户上边好像有一朵白色的丝花,再看清楚,却是一方白色的汗巾,却不是系在腰间,分明是塞进去的,可怜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当是伤得很重,凄凉的珠泪不禁泪下如雨。
“魔宫的伤药很好,擦上后便立即止血生肌,我看多躺两天,便能康复了。”
圣女安慰道。
“能不能……把汗巾弄出来,我……我想看看伤的多厉害。”
丁菱哽咽道。
“不要看吧,”
圣女叹气道:“恐怕会弄坏了伤口。”
“不……我要看。”
丁菱坚决地说。
“好吧,会有点儿痛的。”
圣女是过来人,明白丁菱的心情,让丁菱靠在床头说。
“我还怕什么痛?”
丁菱凄然道。
圣女走到丁菱身下,搬开粉腿,扶着腿根,一点一点地把塞在牝户里的丝帕抽出来。
丁菱虽然痛的龇牙咧嘴,冷汗直冒,还是使劲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交出来。
“痛吗?”
圣女终于把汗巾抽出来了,问道。
“我受得住。”
看见汗巾上面桃花片片,丁菱以为是自己的落红,不知是羞是气,悲声问道:“他没有拿去制造元命心灯吗?”
“拿了,这一块是她们塞进去的。”
圣女明白丁菱说的是落红巾,同情地说:“里边给羊眼圈弄得皮破血流,现在该止血了。”
“什么?”
丁菱冷了一截,再看牝户又红又肿,本该闭在一起的肉唇还微微张开,肝肠寸断地痛哭道:“我不要活下去了!”
“现在还不能死!”
圣女摇头道。
“为什么?”
丁菱泣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还要以元阴饲育,待其成长,才能禁止他的妖术的。”
圣女解释道“不用我的。”
丁菱语出惊人道:“经过大雄长老改良后,落红驱魔大法不像当年,既要种胎,也要饲育了,现在只要种下道胎,他不动淫心还可,要是动了淫心,无论和什么女人行房,潜藏体里的道胎便会自行摄取元阴,待道胎摄取足够的元阴,便能大展神通,不仅禁止妖术,还会使他内功日渐减退,终有授首的一天的,”
“真的?”
圣女惊喜交杂道。
“降魔宝典明文记载,应该是真的。”
丁菱咬牙道。
“你是功德无量呀。”圣女忽地拜倒床前道。
“不要……哎呦!”
丁菱慌忙伸手拦阻,岂料触动了伤处,痛得她倒在床上急喘。
“不要动嘛……”
圣女叩了几个头,发现丁菱倒在床上,才爬起来扶起丁菱说。
“圣女……”
丁菱悲从中起,抱着圣女号啕大哭。
圣女也是满腹心酸,与她抱头痛哭,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相对无言,最后圣女叹气道:“我们就是要死,也不是现在。”
“为什么?”
丁菱不解道“别说不易寻死,纵是幸而死了,也会给他打下淫狱,那便死不如生了。”
圣女脸如纸白道。
“真有淫狱吗?”
丁菱知道圣女说的不错,却不大相信淫狱之事。
“真的,他带我下去过了。”
圣女犹有余悸道。
“要是不死,岂不是……”
丁菱蔚然下泪,却没有说下去。
“岂不是还要遭受他的淫辱吗?”
圣女红着眼说:“谁叫我们命苦,再说,要不看见他受到报应,我也是死不瞑目的。”
丁菱暗念圣女也真命苦,为了天下苍生,逼奸成孕,产下这个魔头儿子不说,还要千方百计杀了他,要是李向东下种成功,无论圣女是不是会变回妖后,也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剧,想到这里,忍不住低噫一声。
“什么事?”
圣女发觉有异,问道。
“他……”
丁菱粉脸变色道,原来是想到李向东至今还没有把圣女变回妖后,还与自己关在一起,定会暗里窥探,不知有没有坏事。
“他什么?”
圣女追问道。
“让我想想……”
丁菱止住圣女说话,沉吟道。
丁菱心念电转,迅快地回想连日来与圣女的说话,除了守阴之法外,倒没有泄露太多秘密。
再念李向东的妖法不能改变自己的性情,除了圣女,他亦没有对玉芝再施妖法,或许是因为佛护仙持使她们回复本性,从此不为妖法所惑。
“究竟出了什么事?”
圣女看见丁菱脸色数变,最后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
丁菱不想多说,以免再添圣女的烦恼,同时也决定以后说话小心,不能胡言乱语了。
“那么你歇一下吧。”
圣女重新给丁菱盖上锦被说。
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日夜以摄影传形窥看圣女和丁菱说话,除了知道丁菱已经种下道胎外,便没有其他的消息,使他大是烦恼。
中极章门两穴之间的窒碍,约有约无,与其他的经脉有异,不知道是不是道胎所在,如果是,便需要以魔火炼化,如果不是,白费功夫是小,或许对自身有害,事后仍要费功夫寻找道胎,消除心腹大患,否则便要从此禁绝女色,那么做人又有什么乐趣。
事实问得丁菱种下道胎,任何女人皆能以元阴饲育后,李向东可不敢行险,借故戒绝女色,已经没有什么乐趣了。
李向东也曾动念向丁菱逼供,然而此女倔强狡猾,真是难缠,倘若乱说一通,自己亦难分真假,势必徒劳无功。
“帝君,我们能进来吗?”
门外突然传来夜星夜月的声音。
“进来吧。”
李向东叹气道,知道两女是为了妖后而来。
“帝君,你什么时候……”
靓女进来后,第一句话便说。
“你们有看她吗?”
李向东问道。
“有的,我们每天去几趟,每一趟她也胡说八道,要不是你不许,我们一定要她吃鞭子的。”
夜星愤然道。
“王杰找了多少处女?”
李向东改口问道,原来前几天,他令王杰在各地收罗漂亮的黄花闺女,送来神宫。
“已经送来十多个了,你要这些处女干什么?”
夜月不明所以道。
“还不是为了你娘?”
李向东叹道。
“他们能找娘回来吗?”
夜星问道。
“我会带她回来的。”
李向东摇头道:“但是我要她回来时,知道自己有了孩子,送我他的礼物。”
“他们能使她怀孕吗?”
夜月奇道。
“丁菱不肯送出元阴,便让这些处女动口,我到不信不行。”
李向东悻声道。
“那个小贱人也真可恨。”
夜星骂道:“她已经能够下地了,可要带她前来侍候?”
“她吗?”
李向东沉吟道。
“你要是不喜欢,便让我们侍候你吧。”
夜月媚笑道。
“就是她吧。”
李向东忽地有了主意,正色道:“你们如此这般,安排一下,我明晚动手。”
“今晚呢?”
夜星笑问道:“今晚谁来侍候你?”
“不用侍候了,我要尽今晚之力,出神去找你们娘的魂魄,希望能早点带她回来。”
李向东胡诌道,他是利用这个藉口,闭开些春心荡漾的女孩子的纠缠。
“那么我们也不打扰你了。”
两女虽然大是失望,却以妖后为重,不敢胡来。
魔宫的伤药很有效,丁菱的伤势完全恢复了,饱受摧残的牝户也是娇艳如新,恢复昔日的光彩。
根据圣女的估计,如果李向东发现丁菱已经种下道胎,定当大兴问罪之师,否则便会带丁菱痊愈后,再逞淫威的。
丁菱不仅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她与圣女不同,落红驱魔大法已是大功告成,无需培育道胎,虽然动念寻死,但是要死而不容易,而且姚凤珠在先,圣女在后淫狱之事言如 ,要是李向东不死,大有可能给他打下淫狱的。
世事往往如此,愈是害怕,愈是不能逃避,可怕的一天来了。
这一天,夜星夜月突然出现,带走大吵大骂,哭哭啼啼的圣女,原来是李向东要给她下种。
然后红蝶和美姬领着几个魔军出现了。
“丁菱,帝君问你,今晚可要陪他睡觉。”
红蝶冷冷地说。
丁菱没有说话,明白说什么也是一样的。
“你是不愿意了,是不是?”
红蝶诡笑道:“那么便不要怪我这个师姐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
丁菱悲声道。
“没什么,先让他们几个侍候你洗澡吧。”
美姬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
丁菱大惊道。
“我们说行便行了。”
红蝶大笑道:“动手。”
几个魔军听到号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上,抓着丁菱的手脚,把她架了出去。
丁菱凄凉泣叫,知道漫长的一天开始了。……
很少穿裙子的丁菱身穿粉红色的绣花宫装,长裙拖地,俏脸低垂,浑身薰香,在红蝶和美姬的押解下,莲步珊珊地进入李向东的寝宫了。
裙子下边是凉 的,因为里边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最基本的骑马汗巾,然而比起刚才丁菱收到的侮辱,这些只是小事。
红蝶和美姬分明是有心折辱的,竟然命几个魔军给丁菱洗澡,自顶至踵,洗擦得干干净净,还用指头捅进隐秘的尿穴里清洗抽chā,苦得丁菱嚎啕大哭,可真后悔没有设法寻死。
到了后来,红蝶竟然唬吓要用那些魔军把丁菱轮奸,使她心胆俱裂,不得不讨饶,还答应顺从合作。
“她答应侍候了吗?”
待红蝶和美姬按着丁菱拜倒身前后,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帝君英明,她最初是不答应的,后来我说要她尝一下给无敌神兵轮奸的滋味后,她便乖乖答应了。”
红蝶答道。
“没有把她轮奸吧?”
李向东点头道。
“没有,只是用指头捅了几下。”
美姬笑道。
至此丁菱才知道是李向东的意思,不禁心里发毛,暗道自己岂能就此屈服。
“丁菱,你愿意当我的丫头,侍候我吗?”
李向东问道。
“我……”
丁菱芳心巨震,终于咬牙切齿道:“杀了我吧。我是不会顺从你的。”
“贱人!”
红蝶怒骂一声,嚷道:“帝君,先召十个神兵进来吧。”
“不,我早知她狡猾叼泼,才以此相试,没有我的说话,可不别的男人碰她。”
李向东哼道。
“可要调教她吗?”
美姬问道。
“先让她看出戏吧。”
李向东点头道。
“看什么戏?”
红蝶奇道。
“自然是好戏。”
李向东笑道:“拉开那边的帷幕吧。”
这时丁菱才发现寝宫的一边墙壁挂上大红色的帷幕,帷幕之后还传来奇怪的声音,更没有想到美姬拉开帷幕后,会看见圣女和十多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年纪轻轻,相貌娟好,人人木偶似的,不言不语,直挺挺的排成横行,站在圣女的身后。
声音是圣女发出来的,她赤条条的仰卧春凳之上,双腿高举,嘴巴缚的结实,喉头呵呵哀叫。
丁菱一看便知道圣女为什么叫了,有一个女孩子伏在她的胯下,双手张开牝户,嘴巴凑了上去,就像自己送出元阴那样,对着肉洞猛吹大气,夜星却在后抱着那女孩子,一手按胸,一手抚阴,该是助她运功。
“丁菱,看见了吗?这些女孩子全是处女,没有你,她们也可以助我娘怀孕的。”
李向东嘲弄地说。
丁菱抿唇不语,暗里替圣女难过,知道她一定像自己一样,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李向东说话时,对着圣女吹气的女孩子突然“嘤咛”一声,倒在夜星怀里。
“帝君,死了一个。”
夜星伸手一探女孩子的鼻息,道。
“换上第二个吧。”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输出元阴后便活不下去吗?”
红蝶讶然道。
“不一定的,要看她们的禀赋了。”
李向东解释道:“如果死不了,也可以留在宫里当女奴的。”
这时夜月又把另一个女孩子送到圣女身下,那个女孩子好像不知会是送命似的爬下来,吐出自己的元阴,分明为李向东施术迷惑了。
“要多少处女才能使她怀孕?”
美姬好奇地问道。
“如果顺利,这些尽够了,否则三五十个也不多。”
李向东叹气道:“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不识相,便用不着她们了。”
“三五十个处女才抵得上这个小贱人吗?”
红蝶气愤道。
“这些只是寻常的女孩子,不懂武功,更没有修习玉女心经,自然比不上她了。”
李向东答道。
“李向东,你不能这样涂炭生灵,残害这些无辜的女孩子的。”
丁菱悲叫道。
“她们全是你害得,与我何干。”
李向东冷笑道:“如果不是你,她们是不会送命的。”
“胡说,你这个狗贼……恶魔……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一定有报应的。”
丁菱歇斯底里地大骂道。
“报应就是你种下的道胎吗?”
李向东森然道。
“不错,不用多久,你便会恶贯满盈了。”
丁菱尖叫道,早已料到瞒不过李向东。
“道胎种在哪里?”
李向东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是制裁你的唯一机会,我怎会告诉你?”
丁菱愤然道。
“制裁我?”
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帝君,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有办法要她说出来的。”
红蝶自告奋勇道。
“很好,我便把她交给你,可不用查问道胎所在,而是把她调教成一头出色的母狗。”
李向东诡笑道。
“不用查问道胎所在吗?”
美姬不明所以道。
“我有办法找出来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丁菱,可想知道我如何找到道胎吗?”
“找不到的,你永远也找不到的。”
丁菱嘶叫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可是尚未成型,还要元阴培育,我便辛苦一点,和你睡几趟,随着道胎成长,难道我会找不到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找到也没用的,道胎入附骨之蛆,生死相随,蚕食你的功力妖法,直到你灰飞烟灭,才会罢休的。”
丁菱尖叫道,知道要是如此,李向东该能找到道胎所在,那时便要看道胎能不能斗过魔火了。
“走着瞧吧,你的道胎未成气候,难道斗得过我的魔火吗?”
李向东狞笑道:“现在我要强奸你了,还要用淫欲神功吸光你的一身功力,然后让红蝶把你调教成一头像玉芝的母狗!”
“不会的,我不会的!”
丁菱失心疯似的大叫大嚷,掩饰心里的害怕和悲愤。
李向东说是强奸,丁菱可没有反抗,死人似的任由这个恶魔剥光了衣服,然后扔到床上。
红蝶和美姬却也是凑趣,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丁菱大字似的牢牢按紧,让李向东施暴。
李向东还是那么粗暴,昂首吐舌的jī巴一下子便尽根捅进才经人事的肉洞,全不管丁菱的死活。
尽管丁菱苦的冷汗直冒,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叫苦,一来是知道叫苦也是突然,二来是再苦也没有破身时那么苦。
除了存心要使丁菱受罪,李向东也是急于发泄积压多天的欲火,使出淫欲神功,jī巴坚硬如铁,起劲地攻坚闯关,横冲直撞。
经过数十下的抽chā后,紧凑的肉洞愈来愈是濡湿润滑,丁菱也失控似的发出动人的哼唧,使李向东更是兴奋,巨人似的jī巴进急退锐,下下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
丁菱知道不该叫的,然而要是不叫,便宣泄不了体里的难过。
没有了羊眼圈的隔阻,丁菱才真正体会李向东的粗壮健硕,撕裂的痛楚还可以忍受,受不了的是火辣辣的jī巴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好像一根火棒深藏体内,灼得她身酥气软,透不过气来。
更难受的是这根火棒,打铁似的朝着娇嫩的花心乱冲乱撞,撞得丁菱魂飞魄散,不得不吐气开声。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急剧的撞击中,丁菱的身体深处好像给那根大铁棒撞穿了,忽地生出阵阵难以言语的酸麻,迅即扩散至四肢八骸,浑身酸软,接着阴关一松,一缕洪流便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也控制不了地尖叫不绝,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小贱人尿了!”
红蝶讪笑地说:“是不是很过瘾呀?”
“帝君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过瘾了。”
美姬笑道。
“这个小贱人看来也是浪蹄子,一次是不够的,让她乐多几次吧。”
看见李向东深藏丁菱体内静止不动,红蝶推波助澜说。
“我有分数。”
李向东沉声道,一面享受着里边那使人畅快莫名的抽搐,一面暗里留意,可没有发觉有异。
丁菱闭着眼睛,不敢与李向东对视,好像心里惭愧,事实想的是降魔宝典净是说任何女孩子的元阴也能如蚁附蜜,自行育胎,可没说如何及什么时候才会送出元阴,不禁暗里着急。
玉道的蠕动开始减退时,李向东又动了,动的更急更快,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丁菱濛涿初开,如何敌得过李向东这个色中魔王,她又依照圣女的指示,放开怀抱,不守道心,任由自己在欲海里浮沉,结果是高潮迭起,乐在其中,瞧的红蝶咬牙切齿,美姬春心荡漾。
李向东看似只顾追求肉欲的享受,事实亦乘机查探丁菱送出的元阴,培育道胎的秘密,无奈费了许多精神气力,还是事与愿违,茫无头绪。
到了后来,丁菱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动也不动地瘫痪床上。
“帝君,可以下种了。”
也在这时,夜星娇声说道。
“死了多少个?”
李向东止住动作,扭头问道。只见那些年青女郎已经不再,只剩下圣女在春凳上娇喘细细。
“死了七个,其他的送去当女奴了。”
夜月答道。
“等我一等……”
李向东奋力抽chā了几下,便以龙吐珠泄去快要爆发的欲火,预备去给圣女下种,岂料才吐出三珠,丁菱亦长嚎一声,再一次尿了身子。
随着丁菱的丢精泄身,一丝暖意从李向东的马眼直透心底,接着狭小的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使他神摇魄荡,再也按耐不住,山洪暴发似的一泄如注。
李向东没有强行压抑,满腔欲火尽数发泄在丁菱体内,也没空享受着妙不可言的一刻,注意力全落在那股逆流而上的暖意,发现其直趋少阴肾经,瞬即与中极章门之间的物事融成一体,顿悟丁菱的元阴乘虚而入,饲育道胎。
隔了良久,李向东才抽身而出,寒着脸说:“红蝶,我把这个小贱人交给你,能把她调教成一头千依百顺的母狗吗?”
“能,一定能的!”
红蝶喜出望外道。
“别让她寻死,也不能伤了她的。”
李向东警告道。
“她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会伤着她的。”
红蝶怨毒地说。
“看你的了。”
李向东示意美姬给自己清理下身的秽渍道。
“帝君,不下种了吗?”
看见李向东的jī巴垂头丧气的样子,夜月失望地说。
“今天不行了。”
李向东叹气道:“明天我要闭关,便带着她一起进关吧。”
“闭关?为什么要闭关?”
众女吃惊道。
“这个小贱人在我身在种下道胎,我要闭关炼化这个祸根,估计百日之内会出关的。”
李向东悻声道。
“那么娘怎么办?你不理她了吗?”
夜星夜月急叫道。
“谁说我不理她?”
李向东笑道:“我出关时,保证她完完整整归来便是。”
这时丁菱还在闭目歇息,知道李向东出关之日,便是毁去道胎之时,可真希望他永远也不出关,只是无论他出关与否,自己也难逃红蝶的整治了。
李向东估计百天之内便能出关,果然在第九十三天,他便容光焕发地与不知妖后还是圣女的艳女从闭关的密室出来了,没料到夜星夜月和柳青萍姚凤珠已在门外等候。
“帝君,娘呢?”
夜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问,双眼像夜月等一样,目注靠在李向东怀里的艳女。
“娘回来了。你们不认得吗?”
艳女慈祥地说:“娘去后,你们可有淘气吗?”
“当然没有!”
夜月嚷道:“你……你是娘吗?”
“真的。”
李向东点头道。
“娘!”
夜星夜月欢呼一声,扑到妖后身畔,孺慕地拉着她的手说:“女儿可想死你了。”
“娘也惦着你们。”
妖后感动地说。
“帝君,肃清了道胎没有?”
两女与妖后嘘寒问暖时,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肃清了,不过也费了我许多功夫哩。”
李向东傲然道。
“娘,怎么几月不见,你便胖了这么多?”
这时夜星轻抚着妖后隆起得肚腹说。
“不是胖。”
妖后幸福地说:“是孩子,是我和帝君的孩子。”
“孩子,真的吗?”
众女羡慕地叫。
“男的,百余天后,你们的弟弟便出世了。”
李向东开心地说。
“或许不止一个哩。”
夜月挠着头说。
“你们怎知我今天出关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笑问道。
“我们不知道的,只是大家轮着在门外等候,今天是我和青萍当值,夜星夜月凑巧前来探视吧。”
姚凤珠欢喜地解释道。
“那个毒妇还会回来吗?”
夜星忽地问道。
“她吗……”
李向东脸色一沉道:“我们入关后,她可没有再出来作祟了。”
“我和帝君合力,虽然暂时赶跑了她,但是她还是会再出现的。”
妖后神情复杂地道:“除非……”
“除非什么?”
夜月追问道。
“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除非帝君肯花功夫吧。”
妖后叹气道。
“不是我不肯,而是此法未经实验,效果难以预料,怎能冒险?”
李向东摇头道“又不会送命的,怎算冒险?”
妖后气愤地说:“你可知道那个毒妇出来作祟时,看着她捣蛋,我是多么受罪吗?”
“可是此事最少要花上三个月圆之夜,还要找到合适人选,实在麻烦的。”
李向东皱眉道。
“夜星夜月可以帮忙,还有……对了,丁菱当了母狗没有?”
妖后问道。
“差得远了,她……”
夜星晒道。
“当了也不行,我虽然废了她的武功,但是她的玉女心经传自那个毒妇,她们气机互相感应,很容易坏事的。”
李向东摇头道。
“净是我们一家人也行的。”
妖后渴望地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多少天才月圆?”
李向东问道。
“今天……初十了。”
柳青萍计算道:“还有五天。”
“五天吗?”
李向东思索着说:“即是说最快也要三个月后才能进行我的大计……”
“那时正值金风送爽,才是动身的好天气哩。”
妖后泛着美目说道。
“动身去哪里?”
夜月问道。
“迟些时帝君会告诉你们的。”
妖后神秘地说。
“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三个月时间做出准备的。”
李向东下令道:“待下一个月圆之夜,便着手赶走那个毒妇,夜星夜月要帮忙,其他的事别理了,凤珠青萍,陪我去看看王杰吧。”
“也看看丁菱吧。”
夜星诡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
妖后奇道。
“她也有了孩子。”
姚凤珠笑道。
“孩子?谁的孩子?谁许别的男人碰她的!”
李向东先是一呆,接着勃然大怒道。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
夜星笑道:“孩子是你的,前些时红蝶才发觉她有身孕,为了保住孩子,不敢严加调教,至今还是常常放刁。”
“我的?”
李向东沉吟道。
“进关前你不是干过她吗?”
夜月呶着嘴巴说。
“是,是那一趟了。”
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你不是说净是让我生孩子的吗?”
妖后嫉妒地说。
“那是无心之失吧。”
李向东苦笑道。
“无心之失?”
妖后不满似的说。
“我去看看,回来才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
“早去早回呀,要消灭那个毒妇,还有很多细节要和你商量地。”
妖后冷冰冰地说。
“知道了。”
李向东答应道:“看过了她,我还要着王杰及早筹备那件大事的。”
“别耽搁太久便是。”
妖后嗔道。
“是男是女?”
看见李向东进门,妖后第一句话便问道。
“什么是男是女?”
李向东怔道。
“丁菱肚里的是男孩子吗?”
妖后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李向东皱眉道:“我给你下种时,施法撒下男精,给她的时候,去没有施法。”
“要是男的怎么办?”
妖后问道。
“什么怎么办?”
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如果是难得,将来哪一个继承你的大业?”
妖后气愤地说。
“当然是你的孩子了。”
李向东大笑道:“她是母狗。生下的孩子怎能和你比较。”
“那么娘便放心了。”
妖后嘘了一口气道。
“那个小贱人是不是还是死人般不言不动?”
夜星问道。
“是的。”
李向东冷哼道:“我看她也像那个毒妇,要不小心看管,必然会设法加害那个还未出世的小孩子的。”
“现在日夜有人和她在一起,她能干什么?”
夜月悻然道:“她恶毒狡猾,竟然使用落红什么大法暗算,要不是害怕坏了胎儿,就算红蝶不动手,我们也不会饶她的。”
“用百劫鞭便行了。”
李向东冷酷地说:“我已经着红蝶重行调教,看她有多硬气。”
“鞭子没有用的,她初经人事,最怕男人,找几个神兵侍候她一趟,她便会听话的。”
妖后恶毒地说。
“别说她了,你怎么挂上如意锁?那个毒妇最快也要四五天后才会现身的。”
李向东顾左右而言他道。
“我们正研究该如何摆布那个毒妇,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回来。”
夜星吃吃笑道。
“这一趟不同,是我和你们一起施法,不用要她受罪。”
李向东笑道“待她知道我快要生孩子时,一定会气死的。”
妖后森然道。
“气死倒未必,但是可以乘机设下禁止,使她永远也不敢回来。”
李向东寒声道“为什么不使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夜月问道。
“要赶走她也不容易了,怎能使她灰飞烟灭。”
李向东含糊其辞道,焉能说明妖后便是圣女,圣女也是妖后,愈说愈糊涂,不如不说。
“是这样的吗?”
妖后自己也是不明不白。
“好了,让我们看看该怎样赶跑她吧。”
李向东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