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越隆的真实身份

棺材里的笑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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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存你这个混蛋,这分明是你自己答应的承诺,现在却变相报复在老子身上,老子不服……啊……痞子畜生,你们居然联合起来欺负老子,看老子不……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以及叫骂声令一方空间皆是躁动不安,只是这方空间并非是在世人的眼中,所以不曾有人听见。

    至于现在面无表情站在一边好整以暇观看的杨存,因为是魂体的关系,算不上是人,顶多只能被称之为“鬼”杨存视线所及之处乃是一名红衣孩童,叫骂虽还算猖狂,然而此时的情况却显得狼狈无比。

    被冰封住的火有什么嚣张之处?杨存对炎龙的谩骂充耳不闻,笑得咬牙切齿:“炎龙,承诺是我答应的没错,我也并未责怪你见死不救,不过就是突然想看看冰山下火种的传说,想叫你表演一番而已。我想,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挂着明显带着报复的笑容,杨存拍拍身边与自己并肩而立,全身皆是金属铸就的“人”说:“林管,帮我看着点,一直保持这样就好,别让炎龙出来。”

    已经被金刚印吞噬,不能称之为“人”的林管,一张金属脸庞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听完杨存的话之后,只是点头,简单地应了一个“好”字。在杨存与其擦身而过的瞬间,却又开口说:“其实你还可以更强。”

    杨存愣了一下,并未回答。在一阵已经变成哀求的谩骂声中,意识回归。

    “林管你这个混蛋,不过就是金刚印的奴隶罢了,你凭什么……等我看不、看不将你给炼化成汤……不要啊……杨存,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吗?这样下去我会死的,会死的啊……主子主子……爷……”

    “你没错啊?你哪里错了?帮助杨某提高修为,杨某感激不尽呢!”

    杨存回头留下一抹丧心病狂的笑。

    因为处于魂体时并无任何感觉,所以肉体上的疼痛自然感觉不到。等到灵魂归体才发觉真他妈的疼啊!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简直找不出一毫米的地方没传达疼痛的讯息。因为不曾做好心理准备,差一点就将自己这个大老爷疼到昏过去。

    杨存尚未睁开眼睛,便听到耳边啜泣之声殷殷悲切不断,实在让人心生恼怒。

    他正想出声喝斥一番,却猛然一惊,心中暗忖:这么肝肠寸断的哭法,莫非是有人死了?即使如此,要哭也到一边哭去,在老子耳边聒噪什么?

    心里好奇,正想睁眼查看一番,无奈往日稀松平常的睁眼动作在此刻居然不但显得如此费力,眼皮更像是被千斤重物压着,沉重无比。

    “好了,几位姑娘也莫太过伤心,国公爷洪福齐天,必定不会有事。如今你们这样,若是公爷听到,必心生怜惜,难以静养。”

    一声清朗的劝慰声响起,哭声顿时减弱不少。然后便紧跟着响起一声怯弱的询问,柔弱的声线中带着嘶哑,应该是久哭的缘故。

    “越……越公子,爷……爷当真不会有事吗?”

    刚才在听到“国公爷”三个字之际,杨存便猜到敢情这些哭声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今听到这道声音更难掩心中万分激动,恨不得立刻翻身而起,将说话之人狠狠搂进怀中疼惜一番。

    “安巧宝贝,爷可是想死你了。”

    只是一想到那张俏丽的容颜上梨花带雨的模样,杨存便忍不住心疼肉疼哪里都疼到不行了。

    “宝贝啊,别哭了。爷没事,爷这不是还没死吗?”

    可惜,以上种种仅限于心理活动。事实上,现在的杨存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提开口说话。他正心生懊恼时,又闻越隆道:“姑娘不必心急,公爷必定不会有事,现在可否请诸位姑娘暂时迴避一下,好让大夫为公爷诊治?”

    窸窸窣窣的声响持续一段时间,因为事实上杨存并未睁开眼睛,也就没有看到三个女人因为越隆这句话而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虽然万般不舍却也不得不出门而去的场景,眼中的悲切哀恸令人动容。

    尤其是带头的安巧,因原先被药尸所伤的身体尚未完全复原,又加上伤心焦急过度的缘故,整个人憔悴得不得了,现在被安宁和李彩玉一人一边搀扶着。反观她们二人,也是一脸悲戚。

    在一阵开门关门声之后,杨存敏感地觉察到屋中寂静无声,根本没有越隆口中所谓的大夫进来,除了站在自己床边的越隆之外别无他人。

    并未等待多久,就有人扶起自己的头部,紧接着一股冰凉感袭上自己的唇瓣。

    杨存很快反应过来,那种冰凉的来源是瓷器。鼻翼之间立刻充斥着清香的气息,闻起来不但舒服,也不知是不是注意力被转移的缘故,全身的疼痛似乎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公爷,此药虽不能根治您的伤势,但能让您好受一些。请相信卑职,卑职绝对不会害您。”

    越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杨存都怀疑是不是他压根就知道自己听得见?

    明显感觉到有两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看,一瞬间,杨存恍然明白了什么,也庆幸自己现在脸部麻痹。

    果然,片刻过后,抱着自己头部的人果然松了一口气,对着房内不知哪个方向淡声说:“立刻回报上去,人已经救到。杭州一事,我必定会倾力助他解决。”

    没有人回答,只有窗户被打开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气流为看在外人眼中还是昏迷不醒的杨存全身带来一丝寒冷。紧接着,便有人往自己口中灌东西。

    似乎是一种药汁,不难喝,入口就同丝绸般的润滑,口感也不错。最重要的是,随着药汁一路下滑,所经之处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

    喝完之后,又被人服侍着躺好。独特的香味越来越远,杨存努力动动,这一次的眼皮很快就睁开了。视线中,是一个背对自己关窗的白色身影。

    在对方发现自己醒来之前,杨存再次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越隆喂自己喝下什么,这次才那么一点工夫,之前还要人老命的疼痛居然就被压制,连灼热的五脏六腑之也逐渐清凉起来。杨存试着催动内丹真气,可惜体内空荡荡的一片。

    暗自叹息一声,看来还是在决斗中使用过度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复原。

    不过随着药汁在血脉之间游走,全身的力气也开始恢复。纵使暂时没有真气可用,现在和普通人无异,上一刻之中还有的虚弱已经悉数消散。

    简单调息一下,杨存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背对自己坐在床边的越隆。

    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完全入神,压根不曾发现身后床上的人已经苏醒。

    想起最后听到的那句话,杨存眼中逐渐变得幽暗一片。悄然起身,一眼望着越隆高束起发后露出的一大截雪白后颈,忍不住心中一荡,脑中还犹豫要不要现在不顾一切调戏一下这位侍卫时,手下便已经有了动作。

    大手一挥,揽上还兀自沉静在沉思中的越隆腰间,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胸间,顺势一带,便将比一般男性都还娇小的侍卫带进自己怀中,暗香越来越浓,回想起昏迷以前在此人怀中的场景,又加上当下软玉在怀的时刻,杨存相当不厚道地打起越隆的主意。

    显然,越隆根本没想到杨存这么快就能苏醒过来,猛然一惊的同时,又因为杨存突然出手的猥亵动作,俏脸上一片问色,急忙就要挣扎脱困。

    “哎呀……”

    越隆这边刚动,杨存就开始呻吟。

    这呻吟唬将越隆再也不敢动,只好开口问道:“公爷醒了?现在感觉如何?请放开卑职,卑职这就去叫大夫。”

    “好啊。”

    杨存应得轻巧,然而双手非但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揽得更紧。

    他将脑袋搁在越隆肩上,深深闻了一口,说:“好香啊!这个香味好久都不曾闻到过了,似乎越隆侍卫的身上总是格外的香嘛?还香得如此独特?”

    越隆神色一僵,连忙应道:“哪有此事?公爷玩笑了。”

    也不知是不是急于掩盖,口气有些生硬,转头便朝杨存看过去,却又忘了估量距离,一回头,樱唇与还在她肩头杨存那颗大脑袋上棱角分明的唇隔着极近的距离。

    近到能清楚嗅到彼此的呼吸,这么暖昧的氛围,越隆的桃花脸上开始有了可疑的红晕之色。

    “是吗?那是我听错了吧。”

    杨存煞有其事地点头,与那点红豆似的樱唇更贴近几分。吓得越隆连忙将头往一边移。

    “是……是。那就请公爷……啊……”

    在越隆的话成功说完之际,浑身便彻底僵住。机械般地移动着视线,发现杨存在自己胸间的大手手指正在自己胸前画着圈圈,而那个位置又是那样的敏感。越隆顿时脸色大变。刚想出声阻止,整只耳朵已经被某人不客气地含进口中。

    如越隆这样的人何曾被人这般轻薄过?尤其还是当自己小巧玲珑的耳朵被对方的大口包里不说,还有作乱的灵舌一直逗弄着自己的耳垂。这样的刺激本就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大脑陷入一片空前的空白中不说,心胸之间更像装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枰枰跳个不停。

    在这同时,杨存的大手更不停在她的胸前抚摸,虽然隔着衣料甚至是束带,但是对付像越隆这种从未享受过男女之欢爱的处子之身,自然有成熟妇人所不曾有的悸动效果。

    推又不敢推,挣又挣脱不开。越隆在杨存连番的动作下娇喘连连,因为另类的刺激,双眼逐渐蒙上一层迷离之色。

    还不满足的杨存也跟着在心中激荡,将手臂往前探,摸到越隆的大腿。尤其是大腿的根部,且四指往靠紧合拢的双腿间开始挤。

    因为隔着衣服,未必会有一心想要的销魂感触,但是那番景象看在眼里,却又是不一样的滋味。尤其是对越隆来说,此时杨存哪怕是轻微的动作,也足以在她的心海引起不一样的悸动。

    因为紧张,所以紧促喘息中一呼一吸之间的热气便连同暗香悉数往杨存的俊颜上喷洒过去。近在咫尺的杨存盯住那一抹殷红,毫不客气往前一倾,松开玉耳,便将越隆的嫩唇含进自己口中。

    “呀……”

    直到被霸道地撬开牙关,杨存以灵舌长驱直入,在口腔中肆意搅起一阵惊涛骇浪,越隆的大脑才开始有了惊醒的迹象,双眼猛然睁大,急忙就要挣脱。

    正尽情吸吮着越隆口中琼浆玉液,享受着那分独特美好的杨存猛然间被打断,看着越隆带着恐慌的眼神,意犹未尽伸舌舔舔自己的嘴唇,尤其看到越隆娇艳欲滴的红唇越来越红艳的时候,暗沉的眼色中总算有了心满意足的感受。

    嘻嘻,这个女人是老子的了。

    杨存下意识的动作让越隆更加仓惶。意识到什么之后显得更加慌张,想要起身,却发现杨存的手臂依旧牢牢控制在她的腰间。

    在杨存这番作为下,越隆晶莹如玉的肌肤逐渐渗出一层淡薄温热的汗珠。娇艳动人的俏脸微微泛红,带着成熟苹果般诱人的光泽。那分肉感与诱人的汁液恨不让人想一口咬下去,一双美眸波光流转,楚楚动人之姿如一湾春水。大概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娇美挺俏的琼鼻,鼻翼微微鼓动。

    若说这样一个妙人儿是个男儿身,那未免太伤人心了。纵使本无龙阳之好,面对如此佳人,恐怕也会忍不住想试探那种禁忌一番。

    好在从见到越隆的第一眼起,杨存便心知肚明对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

    因此也不必在心理上为难自己。

    “怎么?越隆侍卫,这是怕本公?”

    杨存轻佻一笑,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挑逗。大掌一动,便毫不客气探进越隆的衣襟里,伸手一探,果然是缠紧的束带。

    “公爷……”

    越隆娇躯一颤,顾念杨存的伤势不敢乱动。不过杨存这般猥亵的动作还是让她忍不住微微战栗,温热的气流因为那一句轻唤开始自红润诱人的唇瓣间溢出,喷洒近在咫尺的杨存侧脸上。

    痒痒的触感传到自己脸部肌肉直达神经末端,瞬间点燃杨存内心的欲望。原本还是星星之火,现在却急速转化为燎原之势,由刚才的丝丝酥麻化为熊熊烈火。

    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流顺着小腹直冲下体,胯下的坚挺之物瞬间竖起。

    这一勃起可不得了,因为杨存是从后面抱着越隆,这一下刚好顶到她的臀部敏感处,使得她心中一惊,转过头背对着杨存的侧脸,身体却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从杨存的视线看来,越隆耳根一片绯红之色。由此可以推敲出她此刻的脸上该是何等撩人的颜色了。

    无论是男是女,这次越隆的反应一看便知,而且还是一个雏儿。男女之事虽然不见得有多懂,但是此刻杨存的意味如此明显,她应当也猜测得出七、八分了。

    至于抵在臀部的羞人之物,杨存不确定她一定明白那是什么,单从她僵直着身体极力向前、想逃开的动作,便可得知她的不安。

    想逃?杨存微微一笑,都已经到这种地步,若是让你走了,我还能算是爷儿们吗?奸笑两声,便夸张地假意呻吟——句,狠狠皱起眉宇。

    越隆果真再也不敢动弹,之前娇羞的脸上有了慌张之色,急忙问道:“公爷……您……没事吧?”

    看样子本来是想要转身细细查看一番,却因为被杨存抱着的缘故而无法转。

    “咳咳……我……没事……”

    话是回得费力,可惜身处焦急之中,一心挂念杨存伤势的越隆却错过杨存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及他掌下的动作。等到回神之际,肩头已经微凉,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的腰带非但在不知不觉间被解开,连衣裳也褪去大半。

    唇鼻下是如凝脂般美玉的香肩,隐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将杨存的雄性荷尔蒙一波接一波推高。本该是波涛汹涌的景色却被束缚在纯白色的束带下,看起来束极紧。杨存盯着,便忍不住生出许多心疼。

    被这样束缚着岂能舒服?这越隆倒是挺不懂得爱惜自己啊!心中有了责备之意,眼前又是如此美飘的香肩,杨存二话不说,低下头吻住一块肌肤便开始吸吮,等到上面有了一点红梅、有了专属于自己的印记之后,方才松开。

    “公……公爷……您不要这样。卑职虽……虽……却喜好正常,这龙阳之癖实在是……”

    越隆此话分明是从齿缝之间挤出来。纵使隔着层层厚实的束带,杨存也清楚感受到掌下那种不规律却又比往日快上一倍不止的心跳。

    眼看身份即将被揭穿,越隆心中自是忍不住的慌张,换做平时早就伸手推开,哪容得了别人如此轻薄?就算他是世袭敬国公又怎样?若是自己不愿意,对方还能强迫自己不成?

    可是偏偏不能如此。

    不说杨存现在重伤在身,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的动作很有可能会造成他再次受伤,如今这种四面楚歌的形势容不得她冒险。就单说为了自己以后打算的那点小心思,她也输不起。

    所以她只好忍着不动,只希望自己的话能让杨存打消随之而来的动作。在一品楼的时间虽算不上多长,越隆还是知道这位年轻的国公爷可是藏着不止一房的美娇娘。人不风流枉少年,这本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不曾听说他就有这种特殊的嗜好啊?

    今日他这样对待自己,莫非是……莫非是……只要想到那个可能,越隆的心就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那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迟早杨存都会知道,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联想起还在一品楼中杨存便表现出对自己的暖昧之意……嘶,明明后背上紧贴着的是杨存滚烫的胸膛,但为什么自己的心中却是冰凉一片?

    而杨存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碎越隆零星到可怜的奢望。

    “龙阳之癖?越隆侍卫喜好正常?呵呵,正巧,杨某的喜好也很正常呢,我可是喜欢如假包换的……女人。”

    因为紧贴着越隆耳边,杨存这番话说得格外暖昧,尤其是最后的女人两个字,音也咬得重一些,心中更是忍不住狂笑。连束带都被自己瞧见,还想嘴硬说她是男儿身?这世上又有哪个男子会没事系个束带?

    自欺欺人也不过如此了。

    “那……即使如此,公爷又为何要这样对待卑职?卑职可是男儿之身,您这样做,是侮辱卑职吗?”

    越隆的音色中染上恼意,应该是想为她自己打气。可惜中气本来就不够,这分强撑还真没有什么震慑人的威力。

    杨存突然有些无语了。“呵呵,是吗?”

    看着越隆隐隐期盼的目光,杨存以自己的脸轻抚越隆的脸颊,干脆将这分一触即燃的炙热延续到底。杨存又将自己的柔唇贴近她的耳际,几乎吻上了那如玉般的耳垂,朝着越隆吐出缕缕温润潮湿的风,轻声说:“越隆侍卫,既然你我都是男人,而且杨某绝对保证自己的喜好正常,那我们来打个赌好吗?”

    一张也算英俊的脸加上噙在嘴角那抹邪肆的笑意,这样的杨存未必没有让女人当场犯花痴的资本。唯独可惜的是杨存的笑容中还是带着一股无法泯灭的且与生俱来的猥亵,硬生生破坏这分本该是旖旎唯美的画面。

    此生唯一的败笔是,宅男永远都是宅男,即使是穿越重生成为高富帅,骨子里猥亵还是依旧存在。

    杨存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好。老子对自己是宅男骄傲得很,比起高富帅的优越,宅男的逆袭似乎更加有成就感?

    尤其是看到自己怀中这个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导致脸色彻底变得苍白的神秘女人。

    “让杨某解了这条束带,若越隆侍卫果真是男儿身,杨某绝对不会为难,立刻放你离开。但若是这束带之下另有别种风情的话……杨某不才,但好歹这藐视欺瞒国公的罪名也不是微不足道吧?到时候你只要乖乖让我吃了就好,如何?”

    不得不说,有时候这种厚颜无耻的卑鄙也是一种境界。而“吃”的真正含义,杨存自认这位侍卫大人还不至于愚蠢到他有吃人肉的嗜好。

    拿自己的身份威胁一个女人就范,似乎真是有些让人不齿,好在这种不齿对杨存来说本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而越隆真实的身份也未必是自己可以威胁了。

    也说不准是哪里来的笃定,杨存就是吃定她不会在这种时候暴露出自己真实身份。那么趁现在自己占了上风,赶紧将人吃干抹尽好了。

    “如何?”

    明明已经逼得人家无路可退,杨存却还是加上了一句根本不需要存在的问话。轻柔地往越隆的脖颈间吹一口气,眼看她下意识缩起脖子,这才含着笑意微微松开越隆,低下头,牙齿咬上束带的带结,缓缓抽开。

    缕缕温热的风吹得越隆后颈痒痒的,下意识的动作之外,还有一种奇妙的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微弱电流流遍全身,引起她浑身一阵酥软。

    这种感觉如此奇怪,莫非是自己病了?尤其是呼吸之间总是感觉心肺间的空气似乎不够用一般。心里想着,也许出门换口新鲜的气体便会好转,无奈根本动弹不得。

    随着一条温热的舌在后颈间肆意游走的动作,留下的灼热气息与空气接触之后留下的微凉感触,一股莫名让她脸红心跳的微热在小腹中缓缓流转起来。这种变化让越隆被架空的心忍不住慌乱起来。

    想也不想地就要避开,口中微喘:“公爷,您……”

    出口才惊觉那种类似呻吟的呢喃似乎还有火上加油的趋势。尤其是抵住自己臀部的坚硬感变得更加凶猛,即使隔着衣料,那种炽热也让她窘迫不已。

    “怎么了?既然我不曾听到你的反对,那就当做是你答应了。”

    杨存暗笑,下半身的龙根胀得难受,幸好还控制在可以忍受的程度。怀中这具愈来愈软的身子今儿个是上定了。

    温香软玉在怀,不吃对不起老二。不过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似乎很不妙?想到这一点的还真不只杨存一个。

    听完杨存分明是自作主张却还要声称是自己默许的赌局,越隆愣住了,下意识就开口否定道:“卑职……卑职没有,公爷误会了。”

    “哦?这样啊?”

    眼中闪现淫荡的光芒,杨存笑得一脸无辜,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呢!”

    胸肺之间突然减轻的压迫让越隆明白自己大势已去。设想,到了如今这种地步,还妄想着让拥住自己的这个男人放过自己,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想自己堂堂……终究有些不大甘心。

    不对,总有办法,总是有的。大脑急速运转,墨玉般的眼珠也跟着转动。杨存并不阻止越隆做垂死挣扎,想出什么拒绝自己的理由。当然,手下的动作没有。

    随着束带一圈一圈被解开,杨存清楚感觉到掌下的波涛汹涌已经急不可耐想跳出来的呐喊声。那样的迫不及待,就像是焦急地等着要自己蹂躏。那分美妙的手感光是想象就忍不住心胸澎湃。

    快了,只要再一圈就好。瑰红色的肚兜已经映入杨存眼帘,那下面就是令无数男人皆为向往的春光美景。原本的平坦已不复存在,在雪白束带的撤离下逐渐顶起一双高高的山峰,一看就知道有料。

    真是的,这样一双绝世的宝贝,越隆怎么忍心将其雪藏令其受罪?决定了,今晚就用它们取悦自己。

    “公爷……”

    在剩下最后一圈时,越隆猛然出手按下杨存的大掌。因为是顺势的动作,杨存的大掌便“巧合”地压在其中一顶山峰上。即使隔着肚兜,杨存都不得不赞叹。这么充满弹性的丰满双峰简直就被那层层叠叠的束带暴殄天物了嘛?到底是谁发明这种残忍的东西?

    越隆也觉察不妥,在杨存掌下真实的感触中,自己的心也跟着一颤。不仅如此,小腹的那股热流中似乎也隐隐有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可是具体渴望些什么却又不得而知。

    纵使错了,纵使悸动,也不得不强忍着。如今箭在弦上,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落得葬身虎腹的下场。

    强忍着心头的不适,越隆硬着头皮开口道:“公爷这个赌注未免有些不妥。卑职欺蹒了公爷,自当受罚。但是如今公爷身体着实不易劳动,若有什么不测,卑职岂不是罪过?”

    “所以呢?”

    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杨存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依旧不停以舌尖在越隆的美背上游走。被按住的大手改为钳制越隆的身体,另一只禁锢在她腰间的手却松了,抓住袍角往上提,然后隔着亵裤逐渐往神秘的三角地带深入探索。

    因为杨存的小动作,越隆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也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其他原因。脊背是僵硬的,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不然杨存得逞。这种情况下还得一心二用回答着杨存的话,说:“所以公爷当以身体为重,至于卑职的罪过,这便出去领上十个几板子以泄公爷之怒。”

    杨存听出越隆在这句话中赌气的成分,忍不住在心中暗笑不已。不管是什么身份、身负什么样的使命,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和自己这种私藏城墙当脸皮的痞子打交道,简直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别这样啊,你要知道,我可是最心疼女人的,又怎么能眼看着你受苦呢?至于本公的身体,难道越隆侍卫就不曾听说过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放心,我很会疼女人的,一定会好好伺候你,让你很舒服。”

    杨存的话让越隆抖得更加厉害。杨存探头去看,在那张娇艳如花的容颜上,看到一种再怎么看也不会陌生的情绪。那种情绪曾经很清楚地在金刚印的世界中让魔门小妖女第一次为自己口爆之际看见过,没想今日又看到了。

    那种情绪被称之为“屈辱”略一使力,杨存就挣脱越隆的手,然后大手一挥,被解开的束带如同一只鸟,连同用被舌尖解开带子的肚兜一起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落地,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一双挣脱束缚的脱兔晃动。

    那样的诱人,让纵使玩弄过许多嫩乳的杨存差点喷鼻血。

    “啊……不要……”

    越隆惊叫一声,双臂环胸,居然趁杨存没有任何防备之际奋力起身,退至几步之外,看向杨存的眼神中带着控诉的怨言。

    真是可惜了,还没细细观赏一番呢。望着被越隆护在手下有些侧漏的美乳,杨存心中一整个遗憾啊!不过不急,爷就不信今晚吃不了这个美人。

    越隆那种不知名的药汁虽然有效,但也仅限于起身之类。想下床追人,杨存还真没有那种能耐。到了这种时候,他反倒不急了。将手指搁在鼻翼下轻轻嗅着,回味着指尖沾染的幽香时,还似笑非笑盯住越隆的眼。

    嘴上说说而已,像杨存这种也算惜命的人,怎么会真的做出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豪情壮志?不过是心中有所倚仗罢了。因为这个倚仗,杨存断定越隆现在不会就这样离开。她……甚至是她身后的人,可是还指望自己当枪使呢!

    因为身体里有一个与这个时代完全不搭的灵魂,所以那些忠君爱国的教诲在杨存眼中都是狗屁。敬畏你是一回事,为了你卖命又是另外一回事。也许下一秒等着自己的就是奔赴黄泉的命运,在这之前,本就不是心底善良之人的自己向他们要那些利息总不过分吧?

    至于利息有很多种方式……例如,眼前这个被自己剥到半裸、过去一直以男装示人,实际上却是个大美人的老皇帝贴身侍卫?

    话说如果她是老皇帝的女人,这算不算也是虎口拔牙?一种想法在杨存脑中生成,他的心就变得越来越冷。

    越隆一抬头,一双含嗔的眼眸对上的就是眼中像有万年寒冰的杨存。她顿时怔住,全身有些发抖的同时,也在心中暗忖:这个男人怎地变脸变得这么快?仿佛刚才那个轻佻猥襄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不知为何,越隆突然想起初见杨存时对方的高深莫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同时也疑惑,其实刚才这个年轻的男人并未对自己动情,一切不过只是个假象?

    若是那样,那实在太可怕了。可是那种真实的感触……

    想到这里,好奇的目光便悄悄移至杨存胯下。

    杨存刚刚才有所收敛的欲火因为越隆这一个疑惑的动作又上涨三分。其实还真是越隆想错了,像杨存这样的色胚,动情是真的,不过就是突然对眼前这个女人又产生几许好奇而已。

    玩味地看着越隆那张茫然中带着好奇的眼眸,杨存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营造出一种别具深奥的气场,才拿出一句话在口中细细咀嚼,声音不大,足以让越隆听到。

    “当今圣上的贴身侍卫啊?”

    或许有心,或许无意,“贴身”二字被咬得格外响亮。

    越隆眼神闪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什么,急忙开口回道:“不是公爷想得那样。”

    “哦?”

    杨存双眼微眯,道:“那是哪样?还是越隆侍卫觉得,本公想的是哪样?”

    越隆语塞,无从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