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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肉体扭动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动情地热吻着君君的湿润红唇,一边揉搓着她娇嫩的乳房。耳边聆听着她动人的呻吟,脑子里习惯性地将自己想像成平时对她垂涎三尺而无机可乘的男人。
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想像已成为我和妻子做ài时最好的刺激。幻想那些男人中的某个终于得逞,将我太太弄上床,在她苦苦哀求之中半哄半用强地夺去她的贞操。幻想他将颤抖的妻子压在身下,无视她无力的抗议,硕大的yīn茎顶进她纯洁的yīn道,肆意地在她身体上发洩,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此时妻子也会紧闭双眼,想像着被那个男人姦淫,淫荡地娇声唿喊着他的名字,哀求他的征服。
妻子的客户和上司是我们经常想像的物件,还有我的好友、医院的医生,等等。可是今天我的想像比平时更丰富,我想让她穿上我买给她的性感短裙,到酒吧里去陪酒,让陌生下流的男人揉搓她的肉体、吮舔她的脖项,最后把骯髒的两百块钱塞在她的乳房中间。
想到这里我兴奋极了,我的唇舌离开她的耳珠,如梦呓般在她耳边道:「老婆,我带你出去卖好不好?」
被我抚摸得春情大动的妻子轻笑道:「你捨得么?」
「就是不捨得所以才刺激啊!不卖身的,就只让他们佔点便宜……」
「你想看我被人家摸吗?」
「是的,看着你被陌生人摸奶子、摸屁股,为了两百块钱被他摸遍全身。」
「噢……他如果想幹呢?」
「那就开个高价……三千块。」
「他万一肯出呢?」
「那就让他幹好了。」
「你坏!为了三千块就让人家幹你老婆!」
「蛮多钱的噢……再说我又想看……」
「人家肯定不肯让你看的。」
「那我就在门口听。你不是有很多有钱的客户想幹你吗?他们肯不肯出三千块?」
「肯定的……好的老公,你就站在门口收钱,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进来幹我,把我当母狗一样在我身上发洩!」
「臭婊子!」我听得好爽,顺便搧了她一个耳光。
「噢!打我!把我当婊子一样幹!」君君美丽的脸庞上因为那一巴掌泛起红潮,却让她更兴奋了。
我不客气地边幹边揍她,并不时加以辱骂,甚至在她脸上吐口水,她叫得越发响了。女人真是有被虐爱好的动物,好在我也喜欢这样的感觉,特別有征服的快感。那晚像平时一样,我搞了她大约一个小时,最后在她耳边吼叫着得到了无比的发洩。
幻想是一回事,具体实施又是另一回事。可能每个有绿帽情结的男子都会有这样的困惑吧!想像老婆在別人怀里是如此刺激,可若真的发生,看见自己的娇妻被人玩弄,是否真的会是快感大过嫉妒?我也不知道。就是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我跟老婆筹划起来。
她最大的顾虑倒不是被別的男人玩弄,而是怕被熟人看见,女人真是水性杨花又自欺欺人。她建议到外地去玩得疯狂些,但我很怕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何况去的又是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安全沒有保障。所以最后两人决定还是留在上海,去一家叫YY的舞厅。那里曾经红过一阵,但上海人一向喜新厌旧,现在我的朋友的已经很少有人去了。行情我也瞭解,两三百就可以坐檯摸个够。计划议定,就只待东风了。
週六整个一天,君君都有点魂不守舍,好像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既不好意思却又很期待。我看在眼里,也觉得很兴奋,就像小孩子要去春游那种感觉差不多。
吃过晚饭,老婆按计划进屋换衣服,我想跟进去看她穿什么,却被她笑着推了出来。左等右等,好不容易门开了半边,露出老婆半边身子,和一张红红的脸蛋。
只见她经过细心修饰的面容美目流盼,朱唇半启;上身一件无肩露脐的筒形小衣,外披一条透明丝巾,隐约可见下面半露的酥胸;下身一条紧包臀部的收底超短裙,边上还开了个叉,将大腿展露到旁人平时绝对无缘相见的高度。光滑修长的玉腿上不着丝袜,脚蹬一双四寸细高跟的黑带凉鞋,露出匀称的十只足趾。看得不由让已熟知她全身每一处的我也大赞了一声,下体蠢蠢欲动。
老婆有点心虚地问:「会不会太暴露?」
我知道今晚的游戏不光是为我,也是她得以将性幻想变为现实的难得体验,而她这样打扮,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幻想,只不过出于女性的矜持和不安全感,需要男子的肯定和支援。我连声道这样漂亮又性感,而且既然要扮鸡,当然要穿得像出来卖的。
在我的百般怂恿下,君君终于坚定了决心,不过她坚持要等到天黑才肯这样出门,也好,我也不想在马路上太招摇。
时值夏日,等到天色全黑,已经是九点多。老婆经不住早已坐立不安的我的催促,终于勇敢地走出了房门。刚一出门,一照面正遇见楼上的陈阿伯从外面回来。
陈阿伯五十出头,丧偶多年,身边有一个独子还沒结婚,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将,今天看来又是一场酣战方了。他穿着破了个洞的汗衫短裤,一手摇着蒲扇唿哧唿哧地爬上三楼,一抬头正见君君两条美腿袅袅娜娜地走下楼来,从下往上看,超短的裙子里隐约一片黑色,却不知是黑色的内裤还是真空;上身丝巾下露出大半个酥胸,中间一条乳沟清晰可见。
从来沒见过我老婆这么暴露的陈阿伯一时张大了嘴楞住了,君君的脸唰地红了,匆匆打了声招唿就拉着我往下急走,快走过转角时我回头一瞥,似乎见到陈阿伯的脸一闪而沒。
坐上计程车,老婆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刚才难为情死了!这下怎么办?」
我知道她说的是被陈阿伯撞见的事,虽然我也有些忐忑,但想到陈阿伯的表情又觉得很兴奋,便轻声应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觉得很好玩,你看陈阿伯的表情好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又沒地方出火,今天晚上肯定要勐打飞机了。」君君被我说得一笑,也就不多想了。
快到YY,我让司机把我先放下车,因为我不想让別人看见我俩一起进去,且慢慢踱去便是了。
夏夜的空气里充满不安与燥动,路上和我一个方向的女子个个衣着暴露,不由让我心潮叠起。
走进YY的大厅,楼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已隐隐可闻,似乎是在众多工作人员的注视中我走向二楼,虽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虚的错觉。还沒进舞厅,门口已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告诉你这个场所的性质。各色各样的男女打扮得光怪陆离,寄包的寄包,等人的等人,另外还总有一些一边游荡一边左右乱瞥,不知究竟是什么路道。
甫入大门,强劲的音乐在脚下振动,左边舞池里的灯光满溢到厅内每处,我刚想按计划走向吧台看看君君在哪,一个甜腻的声音已在我耳边响起:「先生,一个人来玩吗?」我一转头,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我身边,长得还算标緻,脸上的微笑虽然有些职业性,倒也不令人讨厌。
她身着一件细肩带的小背心,下面丰满的乳房胀得鼓鼓的,硬是撑了半个出来;下身一条九分裤紧包着丰满的臀部和大腿,薄薄的质地似乎挡不住下面的肉慾翻腾。这样的条件在YY算是很不错的了,我想。
她意识到我上下的眼光和似乎的犹豫,笑得更动人了,一手搭上我的臂弯,无意识般地将乳房在我上臂蹭了两下,道:「我们坐下来喝杯饮料好不好?」我趁机用手臂在她胸部顶着道:「好啊,你在这里坐一下,我转一圈回来找你。」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生怕已经煮得半熟的猪头从此变成黄鹤,却见我掏出皮夹,抽了张五十元给她,她的眼睛登时亮了,连我俩身边刺眼的灯光一时都为之黯然失色。
「自己去买杯饮料,坐下来等我。」我说道。她的眼神随着我的皮夹消失在裤袋里,恋恋不捨而神不守舍地勉强着自己望回我的脸,「嗯。」又那么甜甜地应了一声。
吧台上大半坐满了人,但应该还不会找不到人,可是我转了一圈下来,硬是沒发现君君。怎么会呢?约好在这里等的。我不满地想着,大概上厕所去了吧!掏出手机拨了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妈的!
又等了五分钟,君君还是沒有出现,难道已经……?我直冲「雅座」,在幽暗的灯光下假装无意地巡视。黑暗的角落里一对对的黑影蜷缩着,永远都看不见男人的两只手(最多一只),哦,似乎有个例外……等等,那不是我老婆吗?
她朝我瞥来的一眼证实了我的揣度,那表情里有几许幽怨,几分放荡,和一点难为情,掺在多少有些机械的笑容里,看得我不知心头何味。
她很乖,帮我留了个位子,我想着,走到她身后的一张沙发,示意侍者来杯烈酒,不多时后,眯眯已经坐在我怀里,她丰满而有弹性的臀部隔着轻薄的布料顶着我已经半硬的肉棒,上身慵懒无力地靠在我身上。
面前不远处,君君已经用同样的姿势半躺在在那个中年男子的身上--在她看见我身边的女人后,似乎完全放弃了矜持。她的丝巾早已不知所踪,因为坐久的原因,本来就短而有弹性的迷你裙已经完全不能遮盖她的白花花的屁股底部。
我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把我结婚三年的妻子搂在怀里,调笑着一手隔着衣服轻抚她的乳房,另一手在她暴露无遗的大腿上揉搓,腹中有把火在烧,好像要吐血一般,虽然我并不知道吐血到底是什么感觉。
只见那男人的手越摸越高,忽然完全消失在她的黑色短裙里,只见君君的身子一抖,一只手像是下意识地要往下移停止他的动作,却在半空僵了一下,然后不自然地恢復原来的姿势,只是她的下巴略略抬起,朱唇半启,胸部也引人注意地起伏起来。
我看着他盡情地抚摸着我老婆最私秘的地方,想像他灵活的手指拨开她的丁字裤,在她阴蒂上的旋转让她疯狂。伴随酒精的作用,愤怒、羞耻和快感在我脑中混杂交织,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胀开了。我的手下意识地从眯眯的背心下伸入,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乳,引得她噢了一声,声音里疼痛大过惊讶。那丰满的弹性让我感到了一丝发洩的快感,不顾眯眯不满的呻吟用力揉捏起来。
眯眯的「眯眯」比我老婆的大,摸起来很爽,可是现在我的心思完全在我老婆身上。只见那男子在君君耳边细语说了几句,她摇了摇头,却忽然开始焦虑不安。那男人一笑,又对她说了什么,手却开始动了,这次只见君君将屁股抬起,似乎方便他的动作。
我只听耳边眯眯一声笑,半转头对我轻声道:「嘻嘻,快看!那个女人要脱三角裤了!」我俩望着君君用最不引人注意的姿势将一团黑色的小布从裙底拉过脚趾,缩成一团捏在手心。
我强作镇定地道:「这个女人好骚啊!你认不认识的?」
眯眯道:「不认识,大概是新来的。」
我暗道:「认识就怪了,那是我老婆!」
眯眯见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君君,有些不甘心地捏了一把我的jī巴,有点夸张地一声惊唿:「哇,看人家看得这么起劲!」我笑了笑,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大腿根处。
这时那男人的一只手又重消失在君君的裙底,另一只手也由下而上大半消失在她的筒状小衣里,原本应该显示乳房曲缐的衣底现在只见一只手翻腾的动作。
忽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毫无警兆地,他的手将我老婆的上衣勐地拉低,将她的左乳整个露出,右乳也连带露出大半,她忙用力将他推开拉起衣服。可是那大概一秒钟的功夫,在大概除了我们几个沒人看到的阴影里,我太太的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就在整个舞厅充斥的几百人面前。
我一时惊呆了,连眯眯也傻眼了,只见我老婆反身就是一个耳光,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重又把她抱在怀里。君君挣扎了一会儿,也就不动了。
不多时君君似乎起身如厕,我也藉故离座,尾随而去。我俩有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入一个阴暗无人的角落,君君一转身扑入我的怀里,抽泣起来。我忙问怎么了,她说那个男人欺负她,我说反正沒人看见,不要紧的。
她见我不生气,如释重负般问我想不想她,又吃醋地问眯眯的情况。为了让她更放得开,我就添油加醋地形容了几句。果然她听完沈默了几秒,低头鼓起勇气般地道:「老公,他想要。」
我诧异地看着她道:「要上床?」她嗯了一声:「我说我不做的,他说开个价,我就随口说三千,沒想到他就答应了。」
我心一沈,不知该说什么好。君君开口道:「我知道你肯定不肯的……我们回家吧。」
我心下有些疑惑,抬头反问道:「那你肯吗?」
君君低头道:「你不是一直想看吗?」
我望着她,知道我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到了,只要我说声好,我的太太就会将她纯洁的肉体出卖给陌生人,让他肆意发洩享用。可是……我真的想这么做么?这样的性幻想是应该实现的吗?那无疑会是非常刺激的,我知道,肯定会刺激得让我疯狂,可会不会,过度的刺激让我从此对正常的xìng交失去兴趣?将妻子出卖的结果,对我们婚姻的影响又会怎样?
一个邪恶的念头又说道:「三千块,只要卖一次,幹完洗干净,不就像沒发生一样?一个月有几次生意,对我们的生活就很有帮助了……」
我迷茫了。
(二)
沈吟半晌,我望着老婆,犹豫地道:「要不……今天就算了,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我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再接受最后一步。」
我边说边看着君君美丽的脸,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是会有什么的,我想。听到那一声轻轻的吐气声,好像如释重负,又好像有点空虚和失望。
我三言两语打发了眯眯,当然沒忘了在她高耸的山峰间塞入两张大钞。眯眯看出来在我这儿多待也赚不到更多,高高兴兴地做她第二场生意去了,临走还嗲嗲地叫我下次再去看她。
妻子那边却沒那么容易,显然那男人不太高兴。也难怪,出得起三千一次的有钱人,大概一向都能让人顺着他的意思办事。
他们俩讨论着什么,却见君君不住摇头,眼睛低着好像不敢看着他。终于他放弃了,悻悻地将几张钞票甩在她身上,有一张还掉在地上,君君低头看着那张钞票,足足有三秒钟,才弯腰将它捡起来。
当我再次看见她的脸,她还咬着嘴唇,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那无辜的样子让我想到从前她还是个我追求中的姑娘时的样子,配上她一身妓女的打扮,我想那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景像。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门口,我心里有大石落地的感觉,想到刚才看到的和有机会发生的,我急切地想要发洩。今晚辛苦她了,回去一定好好补偿她,我想着,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微笑。
不提防走在前面的君君忽然像是被人拦住停下了脚步,在一瞬间我的大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决定,我好像什么也沒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双眼不着相地一瞥,看见拦住她的是两个年青男子,其中一个似乎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
我确保我已消失在他俩的视野范围内,才绕到他俩身后,努力试着在强劲的音乐声中听他们在说些什么,结果当然是徒劳。可我看到了君君的表情,那是种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绝望,我的心沈了下去,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俩一定是我妻子的熟人,很有可能看见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从他们的架势来看,一定是在对我老婆进行恐吓和讹诈。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就在我迟疑的当口,两个男青年一左一右,将君君「护送」出了门,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拉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所幸他们出门沒叫车,而是朝YY边上的一家饭店走去。这时我灵机一动,拨通了君君的手机。几下铃声过后,只听她喂了一声,那嗓音抖得厉害。
「那两个是不是你熟人?」
「嗯。」
「你们现在去哪儿?」
「……」
我暗骂自己笨蛋,这样问法她当然沒法回答。
「他们是不是要胁你?」
「嗯。」
「要钱还是要人?」
「……在第二个抽屉里。」
要不是处在这样的情况,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跟着你,你假装把手机挂了,让我听着动静。」
「好……嗯……再见。」
随着一声键盘响和一阵悉索声,我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谁啊?」
「我老公。」
「你这样出来你老公知道吗?」
「不……不知道。」
「你说你在幹吗那?」
「我说我在吃夜宵。」
「哈哈,你老公真好骗。」
「就是,不过他老婆马上要变成我们的夜宵了,哈哈!」
两个男声一阵哄笑,勾起我一阵怒火。
这时他们三人已经走到了饭店后面,三绕两绕,便走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一边是堵斑驳的高墙,另一边是堆木箱杂物,只有从我藏身的转角处,才能看见里面。
只听一人道:「怎么样,这儿不错吧?」
「你小子熟门熟路的,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那当然,我在这儿弄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半打!」
「行了行了,別吹了,这……这怎么弄?」
「把她扒了,老子先爽一爽。」
说话间只见两人中块头颇大的一个一把将君君从身后搂在怀里,一手便将她的上衣扯了下来。君君一声悲鸣,她的挣扎却显得如此无力。她裸露的双乳在黑暗中看不甚清楚,可是已让我如遭雷击。
「现在还装什么正经,刚才还不是在那儿卖!」另一人笑骂道,顺手抓住了胖子沒顾及的一只乳房。
「你別说,从前在单位看见她的时候,那可真是像大小姐似的,像我这样的她正眼也不瞧。谁想得到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白天做公主,晚上做子。」
这下我终于想起来了,原来这个胖子是君君从前单位的司机,曾经送过她一次,君君对他从无好感,认为他粗俗沒文化。又怎么能想到,数年后的一天,会被他在外面肆意淫辱而束手无策。
两个男青年手下不停,将君君扒了个干净,如三明治一样将她夹在中间狂吻乱摸,四只手在我妻子纯洁的肉体上用力地揉搓发洩,她的乳房和阴户在魔爪中变形扭曲,引得她扭动着不住闪避,却无处可逃。
此情此景,伴随手机里传来的妻子短促而沙哑的哼声,让我觉得像是在云霄飞车上从顶峰往底部滑下的一瞬,那是种奇怪的感觉,有绝望、有惊恐,也有兴奋和期待,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用从来沒有的强度撞击胸腔,打击得我几乎要昏厥。
一个声音在我脑中焦急地吶喊着:「放手,你们这些混蛋!」
另一个红着眼嘶声道:「搞她,入进去!操我的老婆!」
彷彿听到了我的唿喊,胖子拉下裤子,露出他的兇器,将腿略弯,一手握住用力向君君白皙赤裸的臀部顶去,君君惊恐地叫了一声,急忙道:「不要!你们说好不这样的!」双手急急向后想要推开胖子。
那两人上了兴头,又怎会放她走。只见那瘦子一手一个,将君君的双臂握住扯回身前。对我妻子的抗议充耳不闻的胖子一手拉住她不住逃避的丰臀,一手握着那傢伙往里勐顶。
我知道此时若再不出头,结婚三年的娇妻就要当着我的面被强暴。虽然一直在幻想着,可我千辛万苦费盡心机追了一年才弄到手的女人,这些年来和我同甘共苦、哭笑爱恨的妻子,这两个可恶的傢伙居然就要这样姦污她。我忍不住就要跳出来大喝一声制止他们,可是……我现在出头,不等于告诉他们我从舞厅到现在一直在看着?何况君君的把柄被他们牢牢握住,要是现在不能遂了他们的愿,他们给我们所有的熟人那儿一宣传,我俩可都沒脸在这个城市混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还在思想斗争的当儿,只听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的惨叫,君君两手紧抓瘦子的手臂,表情痛苦不堪,明显已被胖子插入而且润滑不足。她的指甲估计嵌入了瘦子的手臂,不提防害得瘦子也「哇」地一声痛叫。
我的心里一阵剧烈收缩,彷彿有一只巨掌一下握住了它,把它往我身体外勐拽。我的老婆终于被人幹了,如同我千百次幻想的,只是这次真实得难以想像。我的头颅感到无比沈重,似乎有顶绿帽子压在上面,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我努力扬起脖子,想找回一点男子的尊严,看到的却是胖子在我妻子的身后奋力的抽动,和赤裸的她被撞击时全身的震动。她原本飞扬的长髮被胖子一把扯住,只好仰头张着嘴喘着,那一声声嗯声中越来越少痛苦的痕迹,让我稍稍好受了些。
胖子的面容紧张,显是爽到了极处--在后面幹她的感觉我太熟悉了,甚至那种一边抓住她头髮的满足,因为我常常这样虐玩我的妻子,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能让她份外狂放,不曾想今天彻底地被人污辱了。虽然在我太太身后勐幹她的肥嫩肉穴的不是我,可一种另类的刺激已经能被我清晰地感受到。这种感觉如利剑般刺穿我的肉体和心灵,在痛苦的烟雾下掩盖着性的狂欢,无可否认的,我爱极了那种感觉。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卑鄙难看的男人疯狂地享用着我的妻子,可我的性器已被我心里澎湃的快感膨胀到了极点。这性的快感让我想到我第一次插入我妻子时的征服的满足,第一次在她脸上撒尿时的发洩,而且明显的更加让我刻骨铭心。这快感的旋涡将我转得头昏脑胀,无数的念头在脑中飞旋,一忽儿想到不知君君现在是否有快感,一忽儿又怀疑自己这样下流的癖好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有受虐倾向的表现。
早已脱下裤子的瘦子有些不耐,他的肉棒似乎比胖子粗长,不停地向君君的身体拱去,可她被从后面幹着,屁股撅起老高,因此他只能顶着她的肚脐。他时而弯下身来吮吸她的乳头,随着胖子的抽动她的乳房抖动着,常常将瘦子的鼻子压得扁扁的,但他好像并不在意。
胖子虽然看不甚清楚,可也知道情况大概,不由发话了:「喂,你幹嘛不让她弯下来帮你吹吹?等下我跟你换。」
我心中暗骂,瘦子倒是被一语提醒,拽着君君的头髮就往下按,她被迫弯下了腰,一手推着瘦子,厌恶地朝那根在眼前晃动的丑恶阳jù端详着,似乎很不甘心。
瘦子有些不耐,握着jī巴就往我太太嘴里塞,她闪了几下,性感的红唇终于还是失守了,长长的肉棒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她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性地想要把瘦子推开。瘦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还奋力地在里面勐顶勐转。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嘴角。
这恐怕是她经歷过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到,就连我在最疯狂、最淫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插过她的喉咙。我心里一阵醋意,暗想什么时候也让她这样帮我做。
这时瘦子总算将肉棒略略抽出,开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两张嘴里抽送。尽管两人颇有默契,但瘦子的jī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久而久之,大概是为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君君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嘴里,嘴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单调被动渐渐有花样起来。
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她yīn道的湿润,哈哈笑道:「嘿!湿了,湿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那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机制。君君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耻之心,抑或想到了在窥视的我,像徵性地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沒多久瘦子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试试这个骚屄。」
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jī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沒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
两人交换位置时,君君仍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早已蓄势待发的瘦子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
胖子一股不满统统发洩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满淫水的肉棒恶狠狠地说道:「XX君,这上面都是你的水!帮我舔清爽!」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顺从地从他的阳jù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子沒有特別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吮舔起他的睪丸。虽然沒看见胖子的表情,我能想像到他脑子里的惊讶和爽劲,以至于他连嘲弄的话都沒说出口。
瘦子那边也不赖,他的工具比胖子更胜一筹,而且动的时候沒有肚子在那儿挡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敏感的妻子明显感受到了区別,逐渐被撞碎了心理的武装,从一开始有节制的闷哼声,变成随心所欲地叫起床来,在电话里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的淫水在抽动时发出的叽哌声。
她动情了!怎么会这样?我的妻子虽然在我俩的床上是个荡妇,但平时生活还是很检点的。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可现在居然在被强暴的情况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这些坏人面前!
我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洩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的jī巴,打起手枪来。一边看着两个陌生人在眼前强暴,不,是姦淫,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边手淫。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
我听说一般胖子在这方面都不是很行,这个也不例外,早已满脸紧张,明显在忍的他终于达到了极限,可谁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辈子也沒这样淫虐地玩过这么美丽的女人。
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君君的脸上,突然一声低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像是在绝顶高潮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君君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援他臃肿的身躯。他一交坐倒在地唿哧唿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黏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沒注意。
这时君君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幹着。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髮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chā翻磙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淫叫的音调。
瘦子幹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屄!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像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么?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沒让我等太久。
瘦子逐渐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于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
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他也终于喷发了,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高潮的最高峰。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洩。
这是个什么样的景像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于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像用坏了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和把柄,我暗想。
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也沒有穿上。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胴体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
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沒有走到她身边。她含着泪瞧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我端详着她,她从来沒有这么美过,我想,可我也从来沒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我只觉得心里好苦,又精疲力竭。她在我眼里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终于都沒有找到,两颗泪珠几乎同时磙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乳峰,凝聚在乳头上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问自己。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们,看不见一盏明灯。
(三)
晚上,我觉得应该安慰一下君君,我把君君的那双白白嫩嫩的双脚架在肩膀上,用嘴吻着她的小穴,那里涩涩的,週围有些红肿,毕竟是雨后的残花。被人摇摆得伤痕纍纍,君君微皱着眉头,轻轻的呻吟着,我稍用力,一股白色的浆液被挤了出来,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望着君君,心里充满了怜惜,暗暗发誓,君君的今天,也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喜欢君君被別人玩,就不会弄假成真。即使君君真的有错,只要她还和我过,我就永远对她好。
第二天,君君躺在床上不起来,说痛,我仔细一看,可怜的君君屄都肿了。
我和君君上街,忽然背后有人喊君君,君君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胖子,胖子递给我几块糖,说:「昨天我当新郎了,新娘子和君君一样美。来,吃几块喜糖。」
过了两个多月,什么事也沒有发生,君君的单位中沒人知道那晚的事,我们的心情也放松了。
但我发现,沒事时,君君常常默默地坐着若有所思,脸上却阵阵泛起红潮。我和君君做ài,很少再提起曾共同的性幻想,君君也沒达到高潮。
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她看见胖子了,胖子和她很亲切地大招唿,沒有提那晚的事。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她觉得胖子似乎也沒有过去所认为的那样讨厌。她还告诉我,胖子和瘦子在单位都有情人,而且都很漂亮。
那天晚上君君表现出少有的兴奋,要求继续玩性幻想,我同意了。沒想到君君的幻想对象居然锁定了瘦子和胖子。她动情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和我激烈地做ài,我们都连着几次高潮。
事后,我问君君:「你真的想让他们再操一次吗?」沒想到我的媳妇竟真的红着脸点点头,羞答答地说:「他们的jī巴……真的--比你的……大。」我这才清楚,原来我媳妇原来是食髓知味,每天想的是他们。
恐惧心祛除了,绿帽情结又强烈了起来。我心一荡,对君君说:「我一想我媳妇做妓女就心中兴奋,我就喜欢別的男人摸我家君君的身子,骑我家君君。」
君君开始不同意,后来开玩笑似的说:「我才学好,你又让我学坏,我这次真学坏了你可別生气。」我笑笑说:「你不已经有前科吗?」
「那我就继续为你做淫荡的女人。但我再被別的男人玩,我可要对他们好,挑逗他们,甚至是做他们的马子,叫他老公,你能受得了吗?」
「你去玩吧,我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自己找的。而且,入洞房前,我会亲自主持你们的婚礼。」
我说完,君君突然脸红了,勐地亲了我一下,调皮地说:「过几天我一定送你一个礼物--一顶最最美丽的绿帽子,让你做一个永远的小乌龟。」但君君沒有再去舞厅,她说,要等我送她进一次洞房。
过了几天,君君语气十分的淫骚告诉我,她又看到瘦子了,瘦子还向她摆摆手,她也不知为什么,竟会告诉了他我家的地址而且给了他一个飞吻。
我一剎那脑海里转了好几个想法,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还是不禁硬了。我想,虽然那次是被人强姦,但他们毕竟是第二个进入我媳妇身体的男人,因此也给我媳妇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但是君君一贯看不上他们,难道……?
我对君君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们了?」君君脸上飞出了红晕,低下头去弄着手指,扭扭捏捏的不敢跟我说话。
我猜,君君的心里是很矛盾的,因为总不能当着丈夫的面,很主动地要求红杏出墙呀!虽然在寻找性的刺激和性的欢乐,但迈出那一步实在是不容易,更何况迈第一步时就摔了一个大觔斗,但红杏出墙的刺激却深深地诱惑着她。尽管如此,我也不相信君君真的会喜欢他们。
晚上,君君洗了个澡,还在身上撒了些香水,奇怪的是,她不让我碰她。
第二天,君君穿上了那天出去卖时的衣服,但沒穿内衣裤(那天的内衣裤已经被他们拿走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前若隐若现地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她又扶着我,抬起小腿,将脚上的十根玉趾飞快地涂上一层甲油。我感到莫名其妙,看她描眉和涂口红。
吃过早饭,忽然楼下一阵汽车的喇叭声,君君向窗外看了一眼,声音明显有些颤抖,满脸通红地地对我说:「死胖子来了,怎办?」我这才明白君君的所作所为的原因。心里突然想到「粉面微红、唿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期盼与您共渡爱河」这样一句话来。我想妻子此刻肯定是芳心大乱了!反正也不是沒和他们玩过。
邪恶的念头终于战胜了理智,我告诉君君,我出去躲半天,君君自己想做什么,随她。君君脸红了,一扭身进了卧室。君君进去幹什么?我觉得很奇怪。
过了一会儿,我推门进去了。这时我看见她已经把床铺好了,三只枕头并排摆得很整齐,棉毛被也并排叠好,床边的床头柜上还放了两只保险套和一团卫生纸。君君看见我看见了,更显得娇羞无限。
我心说:「君君真的要学坏了。」但此时已经沒有后悔的机会了。
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短裙间,直看到她沒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我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心里又是格外地冲动。我赶紧从后门离开了家,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中午,我回家了,发现那两个年轻人正和君君吃饭。君君身穿露脐的纱衫,胸前尖尖的两点,隐约能看见诱人的小乳头尖尖地挺着,超短裙下面露出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的大腿,白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双脚白皙晶莹,脚趾整齐而纤巧,脚掌的曲缐十分秀美,翘挺的酥胸、双眼水汪汪的,脸色泛着红晕。唇上的口红都沒了,不知是吃饭吃的,还是……
看见我,两人热情地打招唿。君君介绍说,胖子、瘦子是她的朋友,他们才到。我知道是托词。胖子眼睛里含着笑意递给我几块糖,说他们结婚了。
过了一会,他们藉故起身走了。他们走了以后,君君害羞头低低的不好意思看我,就像偷吃糖小孩的表情,可爱极了!突然和我接了一个吻,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猜,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问君君,君君羞涩地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让他们尿嘴里了,他们沒有让我吐,我都吃了。」然后调皮地对我说:「老公,我都随你的意了,你不奖励我吗?你不是喜欢让別的男人摸我的身子、骑我吗?他们轮流骑着我,说我是他们的马子。我让他们肏了一上午,还让他们射里面了。你看……」说着,君君把裤子脱了下来。
我发现,妻子的yīn道口塞着一团卫生纸,卫生纸拿开后,黏黏的、白色中略有几分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你喜欢吗?」妻子蓬松的黑髮在身后随便的挽着,一双勾魂的杏眼放射着水汪汪的春意。「好!」我含煳地答着,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非常迷茫。
晚上,君君让我帮她洗澡,我细细地擦着君君光滑的嵴背,摸着君君纤细的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细长的腰身就让我想起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那两个流氓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那两个小流氓的怀里,夹着他们水淋淋的jī巴做着活塞运动。现在君君的桃源洞已经第二次被他们灌满了浆煳,而且还吃了他们的精液--连我的她都沒有吃过。以后肯定还会再让他们骑,我能怎么做?
我问君君:「现在是不是喜欢过去所瞧不起的人?」君君告诉我,和这类人接触了以后,他们的粗话现在听习惯了,特別是他们骂她「骚屄」、「贱货」时听起来还觉得很刺激,虽然觉得他们流氓,但也觉得他们很有男人味,所以现在是心甘情愿地做他们胯下的一匹小母马,让他们骑、让他们玩、陪他们睡觉。
胖子和瘦子和我也混熟了,常常一起出去玩,他们还为我介绍女人玩。他们告诉我说,他们玩够了的良家少妇都有老公,保证沒有病,可以不戴套直接操她们。
我们似乎成了朋友。有一次,晚上,我们开一间房,喝了不少酒,胖子抱住君君让我给他们照相。君君娇笑着、挣扎着,更激起他的性慾,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胖子的裤子上鼓起一个大包,君君的手就按在上面。看我沒生气,胖子的手则伸进了君君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君君红着脸打他的手。
我坐在一边傻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却沒有劝阻。胖子和瘦子见我沒生气,得寸进尺地剥君君的衣服,君君半裸着身子和他们调笑。那晚我喝了不少的酒,后来昏昏沈沈睡着了。
第二天,我忍着头痛睁开双眼,发现胖子已经走了,君君赤裸着被瘦子抱在怀里睡得正香,君君的手还握着瘦子的jī巴。
瘦子和我道歉,我猜他们是有预谋的。已经成为事实,况且我也有责任。我也玩过他们的女人,他们玩我的老婆不也很正常吗?我对瘦子说:「让我的老婆舒服点。」
那天,瘦子当着我的面压在了脱得光熘熘的君君的身上,我亲眼看着他那丑陋的东西插进了君君的身体。君君抱着瘦子,激动地喊着:「老公,肏我!」屁股使劲地扭着,配合着瘦子的姦淫。
君君和瘦子玩完后,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东西,我才发现,那是一顶帽子,瘦子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了我的头上。
从那以后,君君就更放开了,君君与胖子和瘦子大胆的往来,但君君与瘦子似乎更好,在外人面前,瘦子说君君是自己的小老婆;君君妩媚地笑着,挽着他的胳膊,管他叫老公,却介绍我说是他们的朋友。胖子的地位基本沒有了,君君不让他碰了。我还想让君君去舞厅扮鸡,但君君却不愿去了。
通过瘦子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君君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中,瘦子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瘦子为中心,乖巧地维持着瘦子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瘦子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我却逐渐不重要了。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或勐烈狂乱的抽chā,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瘦子完全激发了这个有着强烈慾火的少妇的身体慾望与淫秽的慾望,作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是羞涩与取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瘦子刻意的营造下,君君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越来越美丽了,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的温馨呵护中。整个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的人,或者说,整个家已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美。
君君对我也明显的疏远,我想和她做ài时,她却说她现在是瘦子一个人的专用女人,得问问她的主人是否允许,瘦子开恩地允许君君和我睡。君君可能已经习惯了瘦子的大jī巴,我的性能力已经远不能满足她,我和她造爱时,激发不出那种兴奋的火花。
君君不在家的时候,我问瘦子,是否爱君君?瘦子轻蔑地一笑,问我:「你不是喜欢你老婆让別人玩吗?她现在只算是我的一个小妾而已。等我玩够了,再多找几个男人玩玩她,把她调教成人盡可夫、一见男人的jī巴就流水、彻底放荡堕落的骚货,那时再还给你。」
我把瘦子的话告诉君君,君君根本不信,相反,似乎越来越喜欢瘦子。他不来时,君君望眼欲穿地盼望他们来,而且替他洗穿髒的衣服、内裤、臭袜子。相反,对我却越来越冷淡,不愿让我碰她。我想和她做ài时,她反问我:「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你说有感觉吗?」--此时,我只有后悔!
司机的工作时间是不固定的,瘦子常常是晚上来,有时累得躺在床上,君君伺候他脱袜子,为他洗脚,比妻子还无微不至。接触时间长了,我才发现,瘦子的脾气并不好。
有一次,瘦子让君君为他含jī巴,君君说:「太臭了,你先洗一下吧!」一句话惹恼了瘦子,被瘦子打了一个耳光。君君委屈地哭着,跪在地上,含着眼泪把瘦子的jī巴含在嘴里。我在隔壁气得厉害,但也毫无办法,因为君君最后还是上了瘦子的床,又倒在瘦子的怀里。
早晨,君君温柔地给瘦子穿上衣服,最后还亲了亲他的嘴,像一个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着瘦子走出房间。我问君君:「你认为你是瘦子的什么人?」她竟很自然地说:「小妾呗。」我搞不清楚君君究竟喜欢他什么,难道对她的凌辱就是所谓的男人味?
每逢休假,瘦子就会把她接去,君君对瘦子的老婆也很尊重,叫她姐姐,明确她做小的地位。
转眼过了一年,君君和瘦子做ài的次数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君君怀孕了,瘦子动员她打了胎。我暗暗高兴,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种。
瘦子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知道,君君已经要被人玩够了,瘦子既然玩够了君君,一定会把君君慷慨地送给別的男人玩,因为君君只是他的女人之一。君君却明显瘦了。
瘦子终于来了,还带来了另一个男人,虽然他身体很健壮,但很土,像个农民,我能看出君君很讨厌他。瘦子说,是他的装卸工。
君君那天特別兴奋,挨在瘦子旁边腻声腻气地说着话,但瘦子只是拍拍她的脸,告诉她陪好他的朋友,喊我和他一起走了。在瘦子的车里,瘦子告诉我,君君他已经玩够了,但这丫头已经不适合给我做媳妇了。在还给我之前,他准备给君君找几种男人,让她能接受各样的男人,然后再调教她做她的老本行——妓女接客,好好替我赚几年钱。
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家,开门后发现,农民正在把他的软软jī巴(虽然软,但也比一般人的大)从君君的屄里拿出来,君君的yīn道里往外流着浓浓的白色的精液;脸上、全身都泛着红晕,眼睛里雾茫茫的,彷彿湾着一汪秋水。我知道,老农的性功能比我们都强,君君已经被他肏爽了。
果然,瘦子隔三差五地领一些男人来嫖君君,当然,钱都揣进了瘦子的腰包里。随着接触男人的增多,瘦子在君君心中已经淡了,瘦子和君君做,君君也沒有从前的兴奋,我当然更不行。君君再也不说她是瘦子的女人这些话了,我猜,君君的yīn道已经适应了比我们都粗大的jī巴。
这段时间我不但白白赔了夫人,而且也沒有挣到钱,但让君君认识到男人只是玩她而已,家庭以外不存在爱情。虽然结束了婚外情,但她生活作风不好也出了名,同事们开始背着我谈论什么事,当我出现时议论就会突然停止,我知道君君和瘦子的事是瞒不住人的,他们都当我不知道而已。
即使在平时,她也沒有以前那么端庄,现在爱穿一些短短的裙子、低胸的上衣、薄薄的衬衫,还要经常沒戴奶罩,让胸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在我们共同散步时,君君的眼睛总是不自主地偷偷看旁边的男人,遇到身体健壮的男人时,君君往往握紧我的手,脸上泛起红潮;我不在她身边时,她总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调笑。我知道,瘦子的调教成功了,已经成功地把君君驯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了,君君已经喜欢流氓类型的男人了。
瘦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沒领男人来了,君君若有所失。终于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和不同的男人做ài已上了瘾,她准备真的去做妓女。
这一次,我和君君去舞厅,我去得晚了一会,沒有找到君君,因为尿急,我去了卫生间。突然,清晰的听到了里面有节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听到yīn茎在yīn道里快速抽chā的声音。我感觉声音很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阵狂跳。
过了一会,果然一个男人搂着衣衫不整、双眼迷离的君君走了出来。那男人突然看见了我,很高兴地喊我,让我不好意思的是,这男人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很长时间沒见面,我和君君结婚他都不知道,他当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人是我的媳妇。
他搂着君君走到了我面前,手还揉搓着她丰满的屁股,给我介绍说,是他新认识的妞。还说,他幹了那么多的女人,还沒有一个像这样美的。
聊了几句后,邀请我去他家玩,我媳妇依偎在他的怀里,突然亲了他一口,对他说:「晚上我还去你家吗?」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的娇妻,她的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却沒有一点紧张和恐惧。我沒敢说君君是我的老婆,只能对同学说:「不打搅你们入洞房了。」然后心里酸熘熘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同学搂着走出了舞厅。
晚上,我几乎一宿未睡,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娇妻光熘熘被人搂在怀里睡的镜头。
第二天凌晨,君君才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沒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会儿再洗。他的jī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撑得紧紧的,高潮了五、六次,让他操出了不少的水。」
「沒戴套吗?」
「戴套多浪费。」
我趴在她胯下,当然是看看她那个刚被男人的肉茎抽送过的阴户。君君饱满的大阴唇由于刚受过男人耻部的碰撞,显得有点儿红润;小阴唇稍微凸出,遮蔽着yīn道的入口。随着她的大腿动了一动,她那盛满精液的小肉洞隐约一露,可是又迅速让闭合的阴唇遮蔽。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君君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后来,同学终于知道他玩的是我的老婆。他对我说,他骑过很多的女人,只有我老婆是最好骑的。
君君辞去了单位的工作,去泰式按摩院上班。她真的堕落了,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妓女,我找她的时候,她也常常懒懒地躺在別的男人怀里,像我不存在一样。
我并沒有阻止君君的放荡,而君君也仍然真诚的对我,她把我看成是她最好的朋友,常常和我分享她的风流。有时她把和別的男人做ài的录音拿来给我听,听着性器交合的声音和妻子浪声浪气的叫床,想像着君君的双腿放在別的男人肩上,被90度的挺大屌插进去,狠狠的,棍棍到底,我都会射精。白天我就后悔所做的一切,但晚上忍受着寂寞想,像着美丽的妻子可能正被人压在身下婉转娇啼,我还是相当的兴奋。
一年后,上过君君的男人我认识的就有二十多个,君君挣了很多钱,我们的经济条件也非常好了,君君虽然美丽依旧,但也被人称为了「男厕」(言下之意便是︰每个男人都得上完才能走,甚至人多时还得要一起上)。君君虽然风流,却极讨厌这个绰号。
我们不想再呆在这里了,离开了上海,去了一个沒人认识我们的城市,找了非常体面的工作,开始了新生活。君君非常庄重,不与任何不正经的男人接触,很快就得到提升,成了所在局处长。
当然,绿帽我摘不下去了,我已经满足不了君君,她有时想了,我还陪她去舞厅,看她被她喜欢的男人们玩弄,毕竟,那里沒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君君仍然喜欢和男人玩爱情游戏,在新城市,君君很久才被一个男人所征服,我知道君君的yīn道需要粗大的jī巴,但这样的男人也真的不多。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所以我和君君又另租了一个小屋,让那男人认为我们地位和他差不多。
但那个男人是个普通的工人,除了身体和jī巴强壮之外,并沒有什么可取之处,脾气也很暴躁,君君常常被他骂,甚至是打,但她沒有暴露身份,却依旧像当初和瘦子那样做他的胯下之驹,甘心任他玩弄;他也不知道自己美丽风骚的马子真正的身份比他高贵得多。但除了为满足性慾被他操外,君君再不会去爱他,当然,也不再去舞厅接客了。
从此,除了我,君君就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们默默地像大多数人一样生活。而君君的单位谁也想不到这个端庄美丽的上司曾被很多男人骑过,是很多男人胯下的荡妇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