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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信仰,你就如何生活”克尔恺郭尔如是说。
可我还是个没有找到信仰的人,所以自己无法皈依,无法凭借。虽然自由自在,却不着边际,一直走在自我放逐的路上。但有时候却故意要使自己无所归属,因为只有这份无所归属才能让自己自由自在,镇定的不饰矫情地面对眼前的世界和生活。
生活就像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想要打喷嚏却怎么也打不出来。它虽然是自己的,但却感觉自己无从掌控,掌控它的是年复一年的陋习和日复一日的玩笑。当你付出心血、精力和时间去认真的时候,事情却往往不会有结果。因为你的认真,而让你的目的性功利性太强。你会发现,有些东西明明就在眼前,可你就是把握不住,最终却不得不选择放手。生活中的这种无力感最使折磨人。当我们找不到东西值得严肃追求的时候,煞有介事便显得可笑。为了不可笑,我们只好玩笑。把值得珍爱的东西演绎为荒诞,在荒诞中痛恨和可怜自己。想把一切都失去,因为明知道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直到最后,想笑,却无从笑起,想哭,却欲哭无泪。朋友曾说,我太搞笑了,不够稳重成熟。我不以为然,有太多情绪已经无人问津,能裸呈于人前的,我只剩了快乐。
由于我的自以为是,我的浮躁和轻狂,我得卑怯的从众心理和可耻的功利主义态度,使得我不再有真诚的感动,不再有奉献的情怀,不再想理解自己理解他人,我把自己陷入了欲望和满足的矛盾循环。我的心脏像是挂在树梢上。
好长一段时间,仿佛已经忘却了怎样去体验幸福。也一直不会写一些表达幸福或者让人感觉温暖的文字,或许是因为幸福的时候,我很彻底纯粹,感情已经释放,事后就没有了表达的欲望。更或许那些只是廉价寡味的欢情,自己从来就没有过精神上的彻底的愉悦或者说是迷幻飞翔的感觉。这样一来,好像幸福只是个伪概念,可是谁又知道呢,叔本华也说:“人生实际上总是一场悲剧,只有在细节上才具有喜剧的意味。”我们真正拥有的只是郁闷,当郁闷成为习惯,当郁闷成为流行,我们是如此轻易的被它捕获。思考的时候我是忧郁的,忧郁的无以复加,开始我将忧郁埋在心底,可它却最喜欢在没有阳光的地方疯长。忧郁过多而又无法宣泄的时候,就会变成抑郁。而抑郁被人们认为是非常态的。我不想得病,却又无法放弃思考,这时候我就必须为它找个出口。诉诸文字或许是最好的一种选择。这是一种表达,自我表达,就像我们见到的痴人会自言自语,我也是。一个性质,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在这个表达的过程中享受着自虐的快感。
静静的夜里,静静的思考,静静的表达,你甚至可以感觉到内心的焦虑、紧张、无助、怨愤、欲望在你的笔尖静静的流淌,像是割开的血脉中流出的汩汩液体。
好久以前,就已经不再会去生气。因为知道生气是在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已经学会了如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面对身边的诸多不快,更多的时候是以一种平和去对待。这不能用“他人即地狱”来解释,但他人对于我们来说却真真实实的是另一个世界。不要轻易的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东西妄下评论,因为我知道另一个世界有着太多的不为我们所知的必然而然。所以我不会去指摘更不会去妄图改变,我所能做的或许只是接受。
“不再相信爱情”是自己心底的口号,这曾被人理解为是在看到或接近本质之后,一种源于内心的无奈和对爱情飘落后的无望。但它对于我,与其说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结语,倒不如说是一种淳淳告诫。在日复一日的流逝中,在寂寞无边的慌乱中,还是想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可能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爱的能力,也可能仅仅是服从于在规定的时间里作规定的事的不变逻辑。对于现在的我,更或许是把它看作一场拯救。
安妮宝贝说:“我们的爱情之所以寂寞,只是因为我们找不到对手。”是的,爱的问题,首先是一个对象问题,而不是能力问题。爱本身其实很简单,困难在于找到爱的对象的同时也成为被爱的对象。这个世界性情相契的人不少,但绝少的是相契性情的相逢。
一直喜欢安妮,也一直在读她的文字。有太多的感觉在心中涌动,无法言说,却如此切近。在她单一的人物和残酷的笔调中,我总是欲罢不能的沉沦在她对生活的颠覆,对真爱的告白,对未来的迷茫中。
对于生活,我们没有确切的答案,有的只是这样一段思考的痕迹。
唯一确知的只是:生活一天天继续,而我已不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