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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人思考了半晌，突然对雨晴说道。
商徵羽看她那表情便知道，她一来是要找孟青商量对策，二来……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以此来支开雨晴了。
因而她也不急着说话，慢悠悠地品着茶，等对方开口。
“玉小姐，你知不知道太过聪明太过通透的人，一般都活不长久？”
果不其然，当雨晴离开，从外边关上门的那一刻，霍夫人开口了。这一开口，说的话就让人有些瘆得慌。
然商徵羽却笑了，“多谢夫人夸奖。”
她自动忽略了那句活不长久的话，只当对方是在夸她。
“呵，”霍夫人冷笑一声，“那天故意让布料给我其实便是你设计好了的吧？你当时就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后来，也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引导我请你回家做客的。”
“当然。”商徵羽大方承认。
“所以，你究竟是南慕词的人还是黑蛇的？”这一点，霍夫人疑惑很久了。
“黑蛇，他曾经算是我的上属，后来……他废了我的一只手，我们便成了仇人。不瞒夫人，我想让他死呢！”
商徵羽这个“死”字是笑着说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然却让人不由地听出来一股肃杀之意来。
“可是，我想让你死呢！”
霍夫人眼神冷冽，眼神中同样充满杀意，“一个许氏，稳固了南帅府百年基业的大后方，我不想看到南帅府再有一个这样厉害的女主人出现。”
她口中的许氏，自然是南帅府现在的老夫人，南慕词的祖母。
“玉生烟，我可以让老爷退兵，不攻打南帅府，甚至可以和南帅府合作，剿灭黑蛇。但，你必须死！”
南慕词一个人已经是一种威胁了，如果再加上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那未来九州大地的格局，怕是要南帅府一家独大了。
呵，“夫人是要用我的命来换取南帅府暂时的安宁？”
听了霍夫人的话，商徵羽当即就冷笑出来，“说实话，他们的命，我根本不在乎。”
她又不是什么救世主，她也没有那份责任与担当。
“你不是，但南慕词是啊！”
他是南帅府的少帅，他必须有其责任和担当。
……
霍夫人的这句话，商徵羽听罢，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驳。而是在心里问黑化肥道：“原谅值还是90吗？”
“是啊！”黑化肥点头，“每次原谅值增加都会有系统提示音的，你就别想着它暗暗能增加了。”
这些天它真的每天都盯着那数值，一盯就盯好久，眼前都盯出无数的小星星来了，也没见这数值变过。
妈的，这最后十点怎么那么难？他是存心留着想带进坟里吗？
优雅如商徵羽，已经开始想骂人了。但最终，为了黑化肥这个小奶猫的身心健康成长，她还是硬生生地把那句脏话咽了回去。
就很气。
“玉小姐想了这么久，想好了吗？”
霍夫人也是个沉得住气的，商徵羽良久没说话，她也不催。待商徵羽又重新看向她，这才开口。
“当然。”
彼时，商徵羽已经结束了和黑化肥的对话，她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笑着走到霍夫人面前，伸出手：“霍夫人，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