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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羽小姐，你很聪明，真的很聪明。这一点，老太太自打第一次见你时就发现了。”
紫苏只是个普通人，她没有老太太那般精准的眼光。
起初，她对商徵羽的印象仅仅就只是个颇有教养的花瓶而已，会说话，也很会逗老太太欢心。
然随着见的多了，听得也多了。她不得不承认，老太太的眼光非常准。正如老太太所说：她，是最适合少帅的那个人。
“徵羽小姐知道老太太当初为何会反对少帅与陆家小姐的亲事么？”
当年，南家老爷子尚在，南家与陆家几次议亲，却都是被老太太反驳了去。
“这……”商徵羽沉默了几秒，方点头：“有所听闻。”
南老夫人不喜陆家小姐这事在珠城不是什么秘密。各种原因，众说纷纭。但其中，最能令人信服的，便是源于一桩往事。
商徵羽曾听旁人偶然提起过，当初南辞南大小姐爆炸而亡，就是为了救一个小女孩才去世的。
而那个女孩，便是陆婉清。
南老夫人见着陆婉清会感怀伤情，因而不喜见她。
“但我想，应该不仅仅是这方面的原因吧？”
曾经，商徵羽也以为老太太反对就是因为南辞的死。可仔细想来，陆婉清当时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童，南辞的死怎么说也不能归咎到她的身上。若真是如此，南家与陆家也不会在往后的十几年里依然交往颇深。
更何况南老夫人，也并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
“是啊！老太太虽然每次见着陆小姐都说陆小姐会勾起她的伤心事，不愿她来帅府。但又有多少人知道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确切的说…只是借口呢！”
紫苏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夫人曾说，但凡老帅能再多撑几年或是大帅尚在，她都不会反对这门亲事。”
“但当时老帅的身体每况愈下，大帅也已不在。帅府表面看着是烈火烹油，实则其中暗潮涌动。少帅还太年轻，镇住帅府所属的六部将领已是困难。如此情况，少帅身边站着的，必定是得能与他同舟共济，共度风雨的人，而不是…只能躲在他身后的温室娇花。”
老太太想当这个坏人吗？
不，她并不想。
但为了南慕词，为了帅府的未来，她必须要这么做。哪怕别人说她刻薄，说她小心眼，她也要这么做。
所幸，南慕词并不喜欢陆婉清。
所幸，她的孙子特别争气。
听紫苏说到这儿，商徵羽也大概明白为何府中的下人会对她如此尊敬了。应该是有老太太授意的吧！
只是……
“徵羽小姐，我好歹也跟在老太太身边多年，虽然眼力劲儿不如老太太，但也能看得出来，少帅对徵羽小姐不一般。你对少帅也不是全然无感觉。”
“少帅他从小就是那个性子，不会表达自己的情感。可能虽然内心很喜欢很喜欢徵羽小姐，但表面上却还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希望，徵羽小姐不要因此而误会少帅对你的感情。”
啧，商徵羽听到此处，那是越发明白紫苏今天的使命了。
你说这南慕词究竟是何德何能，让全府上下都来给他当表白僚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