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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赵老板感兴趣,我们要不找个地方慢慢谈?”
赵恒轻轻依靠在背椅上,拿着手机,语气十分温和:“非常乐意,时间地点你来定。”
“好,就下午五点,瑞士大道北,尚岛咖啡厅,我们不见不散~”
“嗯,希望你能带给我更多惊喜。”
“一定,待会见~”
赵恒挂断电话后,看了看手腕的表,还有半小时,对司机说了地址后,随即闭上眼睛,脸色再无波澜。
与此同时,华南市高铁站,一辆列车缓缓进站,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带着墨镜和太阳帽的女子,她身穿深蓝色连衣裙,粉颈处系着浅色丝巾,美腿性感笔直,搭配一双雅黑高跟鞋,气质雍容神秘。
她始终微低着头,在走出地铁站后,坐上了停靠在路边的出租车,对司机说了具体位置后不再出声,眼睛透过墨镜一直注视窗外,左手提着袋子放在膝盖上,并将袋口紧紧捂住。
出租车来到一排高级写字楼路口后,蓝裙子女士用手机支付完车费,随即下车,朝四周看了几眼,将帽檐往前压低,走进咖啡厅里。
她找了一个相对静谧无人的位置,向服务员要了一杯冰美式,然后全程注视咖啡厅正门,等待着那个男人进来。
墙上的挂钟慢悠悠摇摆,时间一点点消逝,仿佛过了漫长时间,指针终于转到五点整。
料想中的男人没有出现,让蓝裙女子有点焦虑。
很快,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三个人,为首的棕色西装男子正是赵恒,两旁是身材壮硕的黑衣保镖。
周琳按捺住内心的紧张情绪,轻轻抬起雪白藕臂,示意赵恒注视到这里。
赵恒大步踏来,径直在周琳面前坐下,露出爽朗笑容:“抱歉,让女士久等了。”
周琳露出浅笑:“没关系,我也是刚来。”
一旁的服务员走过来,却被保镖挥手赶走,他们像堵人墙般站在过道,用居高临下的气势面向周琳。
周琳不由自主地握紧手提袋,按照原本记好的熟练台词,逐一念了出来:“赵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这里有完整的U盘,里面有五百张照片和二十个视频,全部是唐妩的私密照,我也只有这一份了,一口价……两百万。”
两百万是她灵机一动的报价,而最初价格仅仅是一百万,她料定了赵恒不会拒绝。
赵恒不置可否,微微点头,却说起另一件事:“周小姐,我们要不先谈谈别的如何?”
周琳的脸色有点僵硬,挤出一丝笑容:“什么别的?”
“比如,你怎么知道我在打唐妩主意?你又是通过什么方式拿到这些照片视频的?”
赵恒翘起了二郎腿,目光却如利剑盯着周琳,尤其身后的两个保镖,脸色更是恶狠,像是要随时吃掉她。
“好吧,如果你想听,我乐意说出来。”
周琳没有多少犹豫,说出了自己和张嵩的全部计划,从最初作为邻居的上门接触,到共睡一床的暧昧,接着是方诗诗的零星透露,再到瑜伽馆的设局勾引,最后下场是,她被赶出了华南市,张嵩也丧命在鲨鱼嘴里,两口子的结局十分凄凉。
如今周琳迫切需要一笔巨款来保障自己今后的生活,所以宁愿冒着被暴露的风险,也要回来华南市和赵恒做最后一笔买卖。
赵恒用手指轻敲桌面,忍不住赞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计划还算天衣无缝,可惜你们又碰到萧黛,碰到萧遥会的人,可悲。”
周琳不明白他的意图,试探性问:“赵老板,那……你还要这个U盘吗?”
“要,当然要。”
赵恒挥挥手,示意保镖将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周琳没有别的选择,将U盘从手提袋里掏出来,递给了他。
赵恒将U盘插进电脑,熟练地打开文件夹,便看到了一张张缩略图展示在眼前,各种暧昧充满肉欲的色情照片琳琅满目,让他越看越满意,忍不住笑道:“很好,感谢周女士的馈赠,你可以离开了。”
馈赠二字,让周琳的脸色略微苍白,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以她孤身一人的处境,根本不可能再从两个保镖的手里将U盘夺回来。
“赵老板,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走了。”
周琳沉下气,一字一句地说:“U盘给你了,你也确认照片无误了,那就请将两百万打过来吧,我的卡号在这里。”
赵恒露出玩味的表情:“如果我说不呢,你能怎么着?”
“如果不给钱,那U盘密码我只能烂在心里了,如果赵老板愿意花数年时间暴力破解,我也只能认栽。”
赵恒轻皱眉头,重新点开那些照片,却发现图片的展示面积相当小,一放大就变成了马赛克,而最下方还有一个压缩文件,里面才是真正的高清无损格式照片和视频。
周琳捋了捋鬓间发丝,见他脸色阴晴不定,轻张朱唇:“赵老板,你给我200万,我立即告诉你真正密码,绝不食言。”
这时,两个保镖走到周琳身侧,变得凶神恶煞,一把摁住她香肩,但周琳不为所动,仍盯着赵恒继续说道:“赵老板,你可考虑清楚了。”
赵恒摇头,示意两人放了她,脸色恢复平静:“行,我现在转给你200万。”
等周琳收到手机短信,上面显示一笔200万的金额入账时,她的心脏跳动速度加快,优雅笑道:“赵老板果然守信。”
但赵恒已经没有闲工夫了,皱着眉不太愉悦:“密码呢,赶快告诉我。”
哪知周琳摇头:“可还不到时候呢,等我离开了这里,并在十五分钟后才会将密码发去你短信里,赵老板你先不要生气,试想我一个弱女子,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总不会故意和你对着干去骗你钱财吧?”
赵恒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嗯,料想你也不敢玩什么花招,你走吧,我就坐在这里等你的短信。”
“好咧~”
周琳起身,向其中一个保镖抛了个媚眼,随即拿起手提袋离开了咖啡厅。
赵恒变得很有耐心,期间还向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坐在位置上细细品尝起来。
十五分钟后,一串英文+数字混杂的密码出现在赵恒手机里,他打开解压包,输入密码,这次总算成功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或妩媚、或娇羞的私房照,让赵恒看得大为过瘾,他匆匆浏览了一番照片数量,还有剩余的十几部视频,随后就合上笔记本。毕竟是公众场合,他回去后有的是时间欣赏,现在该解决的是另一件事。
旁边的保镖站在赵恒身侧,小声说:“赵总,已经跟踪了她的去向,现在刚进去2号线。”
“嗯,今晚将她送到星河湾,注意不要引起任何动静。”
“是,我这就去交代。”
等保镖离去后,赵恒好整以暇地摩挲桌面,看着桌上的咖啡,摇头:“这女人,太小看我了,区区一个U盘值200万?想钱想疯了吧。”
……
清甸,蓝川军营。
夜色降临,大地抹上一层漆黑,只有探照灯的强烈射线才能刺破森林阴影。
军营外,两个神秘人穿着黑色潜行服,正悄无声息地行动。他们轻松翻过了铁栅栏,避开哨岗和巡逻士兵,一点点靠近军营中央三层楼高的总部里。
陆明特别讨厌同行的这个卡坦,仿佛天生要和自己作对一样,各种找不痛快,行动难以配合。他花了一个多小时,在大部分重要设施里埋下高爆弹,而卡坦游手好闲,名曰放风实则抽烟闲逛。
如果不是同为组长,陆明应该会一拳将他轰晕,然后自己独自上路,省得带着一个拖油瓶。
陆明两人从大楼顶部侵入,轻松地破开防盗门,回避开红外线探测,蹲伏在一处黝黑角落里视察。
“噢,看看这些黄猴子在干什么,贩毒?”
陆明已经无视了他话语里若有若无的嘲讽,顺着视线望去,只见一楼大堂有相当可观的军人驻守,旁边摆放了一箱箱物资,在叉车的搬运下沿着传送带装进货车里。
陆明摇头:“看上去更像是装运武器。”
很快,仓库大门外走进来一个满脸黑胡须的魁梧壮汉,全身军绿色服装和长靴,胸前别着一堆勋章和几排装饰性子弹,那副架势让陆明内心吐槽了一番,和内心的形象人物完美对上,正是赞扎将军。
赞扎将军算是这片三不管地区的军阀之一,仗着官方身份大肆做起犯罪勾当,每年象征性给国家纳数千万税,帮忙管理边境的偷渡情况,打击一下嚣张跋扈的犯罪勾当——敦促手下做事别太放肆。
赞扎将军正和一个中国男子交谈,两人说的是清甸话,陆明完全听不懂,也没有看到任何夸父的行踪。
这时,他在另一处上百米远的仓库堆里发现端倪,那里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小心翼翼前行,也同样在窥视着赞扎一行人。虽然这个神秘人蒙面,但从体型和被扎起的头发来看,这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目的是什么,未知。
“哟,有意思,看来还有其它小伙伴也潜入进来了。”卡坦饶有兴趣地看着那道倩影,似乎想要过去打招呼。
“嘘,别乱走。”陆明听到他蠢蠢欲动的语气,内心有点烦躁,急忙喝止住,他安装完了几个高爆弹后,仍在等待侦察机器的扫描进度。
这个军营有肉眼可见的红外线和声控触发装置,容不得陆明半点松懈,一旦不慎暴露身份,以军营戒备森严的程度和重火力伺候,恐怕两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没有狼王约束的卡坦,一直对陆明的提醒置之不理,语气颇为轻蔑:“你们中国人,真无趣。”
过了会,他和陆明直接分开,说是摸索地形,然后溜去了另一处军营楼顶。
陆明按捺住满腔怒火,在搜集完所有资料后,又忍不住观察那个神秘女的行踪,发现她在录像,也和自己一般收集着什么证据。
紧接着,陆明的脸色剧变,卡坦竟然慢慢靠近那个神秘女,他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忍不住咒骂:“这白皮猪是来捣乱的吧!”
他怕什么就来什么,突然间,整个军营警报响起,不用任何猜测陆明就知道,肯定是卡坦触发了潜藏式红外线。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也不再管卡坦死活,率先冲向楼顶大门。
卡坦的脸色都绿了,没想到自己触发了警报,他反应更快,直接往神秘女人的方向扔出一颗闪光眩晕弹,随后窜出楼顶飞速逃亡。
“砰——!”
突如其来的警报和闪光弹让神秘女非常被动,致盲效应让她的逃亡困难起来。
黑夜里的闪光弹就如白昼一般,让整个军营的士兵和探照大灯扑过来,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神秘女身上。
仅一会,陆明就成功逃离军营,翻到一处小山坡,等他再次回头眺望,发现大量军人已经包围了神秘女方向,并且封锁了整座军营的出入口。
他和卡坦约定了撤离地点,可耐心等候了大半小时都没发现任何踪影,顿时一沉,知道卡坦这蠢货也被抓了。
陆明暗叹一声,看着全副戒备的军营,还有盘旋在上空的直升机,此时再去救援已经毫无意义,自己也没有权限动用高爆弹,只能先撤退。
当狼王得知两人的行动功亏一篑时,就差没有将桌板拍烂,语气满是狠戾:“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不应该给他组长一职。”
陆明冷着脸没出声,程璎看了看四周的伙伴,忍不住开口:“老大,卡坦这家伙的嘴严吗,会不会泄露我们行踪?”
狼王没有出声,程璎的质疑很重要,他很认真地在想这件事,房间里陷入寂静。
许久后他缓慢开口:“至少能撑过今晚没问题,你安插的探子有传来什么异动吗?”
“没有,一切照常,夸父一行人始终留在度假村里。”程璎微微摇头。
狼王反问:“能确认夸父的具体行踪吗?”
“不能,度假村的人流实在太多,我们布控的人力也不够。”程璎耸耸肩。
狼王闭上了眼睛,轻叹,做出指令:“那就按照原计划执行。”
……
第二天清晨,蓝川军营恢复如初,秩序一切良好,昨晚的神秘人入侵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分毫。
陆明一行人早已潜伏在密树繁杂的山坡顶,很好地隐蔽自身,同时用高倍望远镜观察军营里的动向。
不多时,远处有五辆迷彩色悍马从大路驶进了军营,在经过士兵盘问检查后,停在了一片空地上。
从车上下来一群人,其中为首拿着拐杖,带圆顶高帽的黑色礼服老头正是夸父。尽管陆明已经在照片上看了许多遍,依然忍不住吐槽:“一个外国糟老头,怎么会起中国的神话名字。”
旁边的程璎调侃道:“夸父,逐日,先驱者,多好的别名呀。”
夸父等人站在原地,看到赞扎将军走过来时,他摘帽微微躬身。
跟在赞扎将军身后的除了一些军官士兵,竟还有几个具备日本人特征的男子,程璎露出疑惑神情:“这些日本人,看走姿和神态,相当严谨一丝不苟,有点像……特工。”
陆明无聊搭话:“清甸将军、日本特工、阿萨辛刺客,三方会谈呗,搞不好在谋划什么跨国大案,别跑来我们国家捣乱就好了。”
一群人碰面交谈了会,随即走进大楼里,消失在陆明的视线范围内。
而狼王等人率领着大部队埋伏在另一处地方,透过无线电通讯保持两边沟通,他耐心听着程璎分析,做出决定:“暂且等待,有什么异动及时告诉我。”
一个小时后,夸父等人重新出现在陆明的视野内,他们坐进悍马车里,驶离了军营。
程璎立即报告给狼王:“目标已经离开军营,驶往森北路方向。”
“收到,你们继续留意军营动向。”
陆明总感觉事态好像出了偏差,这种感觉从卡坦被抓后就若隐若现,而狼王一如既往地神秘莫测,没有人猜到他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很快,狼王那边传来轰烈的爆炸声,无线电频道发出刺耳啸叫,肖兵一边听一边判断:“这种爆炸声,像极了反坦克地雷,估计那几辆车遭殃了。”
正如肖兵猜测的一样,有三辆悍马当场被火焰吞噬,剩余两辆也受到惊吓,不顾呼啸而来的子弹和爆炸,直接往一旁的丛林开去。
但狼王等人的反应速度更快,剩余两辆悍马也被围攻,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很快就被大量流弹打成筛子,车上人员全部身殒。
狼王绷着脸,前往被坠毁的车辆下检查,发现里面的圆顶礼服男子已经血肉模糊,但他能确认的是,这人不是夸父。
“你这贼老头,就知道你狡猾。”
狼王忍不住笑起来:“但你躲在军营里,我就无可奈何了吗?”
陆明和程璎面面相觑,才知道夸父被易容换装了,显然真的夸父还在军营里。如果这老头愿意,甚至可以长期停留,让一行人干瞪眼。
但很快,天空传来五架迅疾黑影,陆明眼尖,分辨出这是猎鹰五号,许多国家都在服役的常规美式战机。
它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划过军营上空后,导弹舱门打开,一枚枚粗硕的导弹倾斜而出,精准地轰炸在一个个军事设施、仓库和岗哨上。
“轰隆——!”
一连串密集的爆炸火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整座军营夷为平地,哪怕见惯了大场面的程璎,也被眼前的壮景震撼到:“爆炸的艺术吗?真美。”
陆明想说点什么,嘴唇动了会又恢复沉默,他内心也特别震撼,但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爆炸,而是这些导弹精准轰炸的位置,全是他昨晚用高爆弹安装的地方……应该不能说高爆弹了,他就没见过有这么小的高爆弹,这就是一枚枚导弹定位器,他本应该想到的,只怪卡坦太过聒噪,让他心烦意燥。
所以,狼王早就知道了夸父的狡兔三窟,并且提前备好后手,直接采取蛮横不讲理的导弹洗地,而这一切,陆明才刚刚想明白。
军营里到处是爆炸和灼烧火焰,几乎没有多少士兵可以幸免,全部葬身于火海,仅有的少数士兵躲藏在暗哨地窖里做出无谓反抗——蓝川军营名存实亡。
这时,狼王通过无线电发起了命令:“进攻军营,所有活着的士兵只要反抗一律屠戮,务必要找到夸父尸体。”
“是!”
陆明这边有12名特工,全是身手矫健的精英,一个个拿着热武器轻松翻过被摧毁的围墙,开始清扫战场。
陆明内心抵触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却也不好违抗命令,只有当敌人朝自己进攻时才狙杀,又或者看到一些只剩半条命痛苦挣扎的士兵,他会好心补上一枪。
狼王一行人迅速赶到,开着车直接撞垮军营大门,他手里挺着一把从军车上拆下来的重机枪,并将一排排穿甲弹缠绕在身上,只要哪里有动静就会转动机枪呼啸,任何钢筋水泥都无法阻挡这些可怕的子弹穿透,往往一整面墙壁被打成窟窿后,轻踹一脚就轰然倒塌。
他就像一个愤怒战神,往军区中心挺进,杀出一条血路。
军营的各个防空洞是重点搜查范围,陆明陆续找了数个防空洞都没发现夸父踪影,倒是找到了地下监狱入口,轻松解除了几个狱兵武器后,看到被关在最里面的卡坦。
他躺在地上,上身赤裸,皮肤上全是狰狞血痕,嘴角留有大量血沫,显然被虐待了很久。陆明走过去,俯下身往前摸,卡坦已经断气了。
陆明微微摇头,对其中一个狱警问道:“你们昨晚抓的那个女人呢,她在哪里?”
见狱警满脸问号,陆明才发现语言不通,重新用英语说了一遍,终于得到确切线索,那个神秘女被抓走,送去了将军府邸里,也就是附近二十公里外的小城镇。
另一边,狼王在地下防空洞里被两大高手围袭,而夸父依然不知所踪。
“你们两兄弟的招式还真单调,永远只会使枪使刀。”
狼王早已卸下重机枪,因为在密闭空间里施展不开,直接徒手硬搏夸父的两大贴身高手。
两大高手逐渐陷入下风,一个擅长枪械一个擅长飞刀,在近身格斗无敌的狼王面前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但他们都喝了身体增幅剂,肌肉膨胀充满爆发力,硬是挡住了狼王的前进步伐,给夸父撤退争取到宝贵时间。
程璎在搜查过程中,竟意外发现了赞扎的尸体,她轻轻皱眉,拍下照片证据后离开,这种可能会涉及到国际纠纷的大事,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里,反正天塌了有狼王顶着。
陆明逐渐摸透了地下防空洞的规律,有些是互相贯通,有些是单独封闭,当他搜寻到最后一个防空洞时,却意外撞到了踉跄前行的夸父。
他身上穿着普通的军人服装,由于灰尘飞扬,他的脸庞被抹上一层灰底,不认真看还发现不了他的真面目。
“夸父,找到你了。”
“噢?”
陆明暗自打量了他一番,很快就分辨出他的身体有暗伤,应该是刚才的一轮轰炸导致,但却不敢掉以轻心,时刻提防着他发难。
“年轻人你好啊,我有点累了,腿不利索。”
夸父停在原地,也不管他的戒备眼神,直接坐在地上,并用丝巾擦了擦嘴边血迹,笑着说:“我好像认得你,你是叫……陆明吧?”
陆明轻轻皱眉,没有否认,间接承认了。
夸父的中文非常流畅,自顾自说下去:“陆明陆明,嗯,你看起来……似乎很困惑,没关系,我理解你此刻的感受。”
“一个全程隐匿,可能也完全没有报备的军事行动,千里迢迢跨国来追杀我这个老头,甚至从一些军阀手里借用战机来轰炸军营,一个正规驻扎在边境的外国军营,并且不惜引发国际纠纷……你也很好奇狼王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吧?”
陆明忍不住开口,试图掌握话语节奏:“很简单,因为你是阿萨辛首领,这些刺客在各地作恶多端,即便我们不诛杀,也会有国际特工出手,这是迟早的事。”
夸父点头,没有否认:“你是说白鹰吗?嗯……的确,他背着我做了许多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也不了解。”
“陆明,我曾了解过你的资料,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但你现在做的事,真的对吗?”
陆明脸色微变:“你到底要说什么?”
“看来你真的不知情。”
夸父注视了陆明许久,缓缓说道:“外人都知道阿萨辛有三大首领,我,媚后和黑王,这没错,目前总部也在我掌控范围内,而黑王恰好是我的死对头,因为一些利益纠纷,因为一些权力,因为一些……咳咳……”
夸父又咳嗽了好一会,才说出一个惊人实情:“年轻人,狼王和黑王的交情可不浅,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俩就是同一个人,又或者是双胞胎,谁知道呢?毕竟我从来没见过黑王的真面目。”
什么?陆明内心受到了强烈震撼,他死死瞪着夸父,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撒谎痕迹。
夸父依然是那副淡泊模样,尽管脸色憔悴了点,看不出任何内心波澜。
“既然你没有见过黑王的真面目,又为何愿意让他成为三大首领之一?”陆明憋了许久,说出内心疑问。
夸父笑了笑,仿佛认为这个问题太过简单:“因为阿萨辛要扩张呀,不能死守在欧洲,我能力有限,引入外来势力是最好的选择了。”
他接着又说:“所以,既然狼王也是阿萨辛的其中一股力量,是黑王那边的人,你又为何为了狼王卖命呢?我们之间,可能不是敌人啊。”
趁着陆明惊疑不定,夸父的身体里突然爆发一阵刺眼烟雾,同时一股惊惧之力朝他轰来。
“嗞——!”
陆明顿时僵直在原地,全身无法动弹,大量电流窜入他体内,紊乱了所有肢体关节,眼睁睁看着夸父消失在他眼前。
“呃!”陆明强忍痛意,将胸口的电击弹摘除后,趴在地上大喘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过了好一阵,等到身体逐渐无恙后,他缓缓站了起来,脸色满是凝重。
他闭上眼,让自己呼吸稍微平稳,随后拍了拍身上灰尘,恢复平静模样,便走出了防空洞,见到程璎一伙人刚好走了过来。
他平静地问:“你们有什么发现?”
“没呢,一具具尸体比对过了,没看到夸父。”
程璎摆摆手,打量了四周,满脸无可奈何:“但我们已经无法逗留太久了,再过一会恐怕就会有援军赶来。”
这时狼王也带着部队汇合,在他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男子被全身捆绑着,正是夸父的贴身高手刀魂。
狼王听了程璎的报告后,语气充满冷冽:“既然没有发现夸父的尸体,那就肯定没有死,这次算他好运,我们先撤回国内。”
卡坦的尸体也被岩刚背了出来,狼王轻轻皱眉,让他们一并带上离开。
陆明犹豫了会,说出自己的计划,想去将军府邸解救神秘女。
狼王沉吟片刻,本想拒绝,却还是同意了:“也好,既然她还活着,你不妨打听一些情报,就让程璎和你一起去吧,记得速去速回,边境随时会封闭。”
程璎暗自责怪陆明的多管闲事,无奈道:“是。”
两人随后脱离大部队,骑着山地摩托在丛林里飞跃,驶向最近的一个城镇。
一路上程璎还在喋喋不休,但陆明就像个闷油罐般全程不出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这处将军府的位置几乎是明晃晃坐落在半山腰,陆明随便向一个路人打听都知道这处地址。很明显,军营被轰炸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座小镇,一切秩序井然,街道车水马龙,各种小三轮和摊贩等集市堆积在街道两旁,热闹非凡。
将军府其实就是一个半山别墅,门庭有一个特别大的草地和喷泉,日常有5-6名安保人员巡逻,摄像头无死角监控,防御十分森严,当然仅仅是对普通人和盗贼而言。
对于陆明和程璎这种顶级特工,潜伏进来而不发出任何动静不算难事,但程璎的心情十分糟糕,竟选择正面进攻,先是将监控室里的所有通讯设备毁掉,紧接着暗杀了一个个守卫,高跟鞋踩在高级羊绒毯上,印出一个个血色鞋印。
“你可真……凶残。”
陆明没去管她,径直走去地下暗室,看到被囚禁在角落的神秘女子。
这名女子的容貌他总算看清楚了,她有着漂亮的金色卷发,眼眸湛蓝明亮,鼻子挺翘,嘴唇饱满丰润,脸型立体深邃,很典型的意大利风格。此刻她身上的黑色紧身衣被撕扯下来,露出大片白嫩肌肤,两颗浑硕的乳房裸露在外,到处是被凌辱鞭笞的伤痕。
在确认陆明不是行凶者后,她用标准的中文说道:“谢谢你,陌生人。”
陆明将她手脚的铁圈摘下后,带着歉意说:“很抱歉,因为我同伴的鲁莽,让你受到了牵连。”
“没关系,他也付出了生命代价,我不计较了。”
陆明等到她穿好衣服后,问道:“你是国际刑警?还是哪个组织?”
神秘女沉默了会,说道:“严格来说,我只是卧底,在和华夏警方合作,来这里搜集一些毒品交易链条,噢忘了说,我叫娜塔莎,你呢?”
既然娜塔莎自报身份了,陆明也没有再遮掩:“陆明,华夏人,特工,也是执行任务。”
“陆明……嗯我记住了,感谢你。”
见娜塔莎要独自离开,陆明不解:“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不了,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此时程璎也走了进来,娜塔莎和她点点头后,转身离开。
“她说什么了?”
陆明看了看程璎,将刚才的对话全说出来:“她说她叫娜塔莎,是一名卧底,来调查毒品交易链的,估计又是哪个警方想搜集证据吧。”
“哦,看来也算半个同行,可惜自保能力有待提高。”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程璎也失去了说话兴致。
女人真可怕……陆明忍住内心的吐槽,缓声说:“我们走吧。”
两人正准备离开小镇时,却见城镇主干道驶来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往军营方向开去。
坐在后座的程璎悠叹一声:“看来我们暂时回不去了。”
陆明的脸色略微僵硬,看着摩托车倒后镜里一排排密集的坦克,点头:“先回安全屋吧。”
所谓的安全屋,其实是程璎临时开辟的七八处休憩整顿场所,其中一间位于巴顿镇的普通民宅里,安全屋被隔开了三大区域,一间存放大量武器弹药,一间作为休息间和生活场所,还有一间摆满了监控监听设备。
程璎和狼王那边报告完毕后,将卫星手机甩在桌子上,随后弯下腰脱掉高跟鞋和满是破洞的黑丝袜,拿起橡皮筋扎起头发,语气带着点疲倦:“我先去洗个澡,好脏。”
陆明点头,见她赤足进去浴室后,自己也脱掉了外衣,站在衣帽间前打开衣柜,发现里面都是琳琅满目的女装衣服,各种裙子胸罩丝袜什么的,唯独没有男士衣服。
“搞什么,说好的安全屋,原来就是你程璎专属的房子嘛。”陆明一边埋怨一边关上柜子,拍了拍身上的脏衣服,地板倒是很干净,符合程璎的洁癖性格。
当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时,陆明犹豫了会,随即三两下脱光全身衣服,赤裸着走了进去。
“哎哎你出去呀,没看到我洗澡吗?”
“一起洗吧,简单省事。”
“别别进来,这里太挤了,哎你真的好烦!”
“都老夫老妻了,你遮住胸干嘛,给大爷看看。”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我要是你老婆,早就将你鸡儿片掉……别乱摸,哎,你流氓,色胚!”
“还是程姑娘的身体够劲,这么滑哈哈~”
“手放干净点,女人的胸是你随便摸的吗,哎别乱碰,啊……死臭流氓,将手拿开!”
“摸一下就出水了,你这个淫娃还嘴硬!”
“别弄了……啊……”
戏弄了好一会,程璎全身几乎酥软绵麻,匆匆洗漱干净后离开了浴室,留下满室幽香。
憋闷了许久的陆明,心情稍微舒畅,然而被刺激起来的肉棒已经昂扬向上,在水流的冲洗下越发狰狞充满气势,圆润的紫红guī头微微跳动,储蓄待发。
他竟有点后悔刚才的调戏了,性欲总是会突然爆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这下恐怕得撸出来才能消停了。
洗完澡后,他赤裸着走出浴室门,便看到程璎已经穿好衣服,外面披着纯白外套,遮住了里面的裙子,只露出一双凝白长腿,互相并拢呈现优雅曲线,在斜阳的照射下,腿部肌肤散发朦胧的薄透质感,被覆盖了一层透明丝袜,嫩滑香足裸在外面。
她坐在梳妆台面前,施了一点清淡底妆,睫毛微微卷曲,眸子水灵有神,从侧面看,她的瑶鼻挺秀精致,嘴唇粉润却又带着一丝性感,脸靥肌肤似玉如雪,气质娴静清丽。谁也无法想象,这位女子前一刻还大杀四方,在血液飞溅的炼狱中闲庭信步,高跟鞋每一次在半空划过弧度,就有一颗头颅腾空飞起,后一刻却优雅地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点缀妆容。
程璎瞥了一眼陆明的裸体,眼神轻嗔:“站在那干什么,快穿衣服,等会出去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到东海岸乘船回去。”
“好吧。”陆明收起了各种幻想,捡起衣服穿起来,原本粗长的肉棒就无处宣泄,在强行塞进内裤里时,仍有大半截从里面探出来,久久无法消肿。
他勉强穿上裤子后,裤裆部位鼓起一大截,特别难受。
此时程璎早已化妆完毕,解开了捆扎的秀发,利落地垂在香肩上,比起陆明刚见面的时候,她的秀发已经长了不少。
她从衣帽间里拿出一双长筒白靴,坐在椅子上,轻轻抬起丝袜美足往前伸直,穿进了长靴里,靴筒长度刚好到膝盖下面。另一只美足也穿进去后,刚想系上鞋带时,陆明不由分说走了过来,直接把她拦腰横抱了起来。
“哎你干嘛,别闹了,放我下来。”
陆明不管她的嗔怨,将她整个人抱住一直走到床上,意图已经相当明显了。
“你这个色胚,去玩姐妹花吧,可别碰我。”
程璎似乎和他较量起来,左腿猛地往上一抬,直接缠住了陆明的脖颈,借势将整个躯体腾空,另一条腿也夹住了他脖子,试图来一个空中干坤大挪移,让陆明狗啃地。
但近身搏斗从来都是陆明的强项,她刚抬腿的时候就被预判了接下来的动作,等程璎的腿部夹住陆明后,双手却被死死钳住,而男人的整张脸都埋进了裙里,她甚至能感受到私密之地的炽热鼻息。
而且为了防止自身倾倒,她还只能用力夹住陆明的背膀,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
“混蛋,放开我!”程璎有点恼羞成怒。
陆明哈哈笑了起来:“行,放你下来。”
等程璎成功落地后,她一个飞身踢直冲陆明脸面,眼眸里全是冷意。
“来得好!”
陆明挡住她的侧腿进攻后,另一条美腿凌厉袭来,这次是膝击,可在他眼里仍然太慢了,只一个轻轻侧身,加点迷惑招式,就将程璎的一整套进攻姿态扑空,而柔软的胸脯却被一双手掌捂住。
程璎既气又恼,自从陆明进来行动局后,眼睁睁看着他实力飞涨,自己从最初的勉强匹敌,到落入下风,如今更是像猫捉老鼠一般被戏弄,心情格外郁闷。
冷不防下,她被陆明吻住,全身心防线竟瞬间消毁,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灵台清明,想反咬他嘴唇,仿佛早有察觉,陆明立刻离开她唇瓣,淫手开始侵袭她裙子里。
“你……住手……啊……混账!”
她几乎处于完全被动态势,这边顾着防守胸脯,往往翘臀会被使劲蹂躏,等到守住臀部时,裙子早就被掀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展开贴身肉搏,并且很快被陆明抱到了床上,两人开始翻滚起来。
“唔……”
程璎的反抗力度越来越小,她浑身变得燥热起来,身上的纯白外套早已不知所踪,只剩里面的丝质吊带衫,而且里面没有穿胸罩,只覆盖了乳贴,陆明很轻松就从腕袖口伸进去,直接握住了饱满娇嫩的玉乳。
“你……坏蛋……”
胸前的敏感部位被抓住,程璎的反抗力度越来越小,原本猛踹的双腿也变得软弱无力,裙子被近乎扯烂,露出紧致滑嫩的娇躯和翘臀,大片腿部肌肤裸露在陆明眼前。
她穿了偏窄的白色棉质内裤,完全无法包里私密部位的春光,黑色阴毛若隐若现,花唇早已湿润,将内裤勒成一道浅痕,隔着透明粉腻的裤袜清晰可见,浑圆的娇臀白绽香艳,裸露的丝袜美腿纤细匀称,无不勾动着陆明的性神经。
他的手早已在幽谷耻丘部位按揉,那颗花蒂含苞待放,隔着内裤被粗鲁揉捏,让程璎发出更多细吟,脸蛋开始绯红起来。
“嗯……”
她仍自嘴硬,用腿瞪着陆明的腰间,试图让他赶紧滚下床,可裤子却被她一下子踹了下来,露出被内裤紧勒的肉棒,这下让陆明更省事了。
“混蛋放开我……唔……放开……啊……别伸进去……”
陆明的手沿着裤袜边缘钻进去,探到内裤里,用指腹精准探到了那颗微肿的阴蒂,正随着女主人的呼吸频率而轻轻跳动,越来越多的蜜液从花穴里涌出来,浸湿了丝袜和内裤,陆明的手掌覆盖之处,尽是滑腻湿润。
“够了,别动!”
见程璎还想反抗,陆明一声怒喝,却把她吼懵了,随后双腿被迫呈M字张开,陆明直接将她的裤袜连同内裤扯到膝盖处,湿漉一塌糊涂的蜜穴花唇彻底暴露在空气间。
程璎的阴唇瓣是漂亮的蝴蝶形状,微往外翻,同时内里的小阴唇却又严丝合拢,只留下很窄的嫩肉缝,正源源不断流出晶莹透明的蜜液。
尤其是她的阴蒂,从瓣蕊里往上突出,异常红肿,粉嫩娇俏,比陆明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要大而饱满,上面沾满了淫液反透微光,只轻轻一碰就能引起胯下美人的剧烈反应。
反应过来的程璎顿时羞怒不已,之前她和陆明做ài都是你情我愿在欲望中自然绽放爱火,可如今她恼恨于陆明的饥饿捕食,便刻意不和他交媾,甚至为了维持内心尊严而不断反抗。
“臭流氓,滚啊!”
但到了这时候,她的反抗微乎其微,更多只是口头咒骂,而陆明早已将头探进她的花谷间,直接含住了那颗肿起的阴蒂,同时让舌尖在两瓣阴唇间吮吸舔弄。
程璎忍不住张开芳唇,发出了低沉呻吟,一双丝袜美腿想要合拢守住湿润蜜穴,却被头颅紧紧撑开,最后只能无奈伸直,接着又忍不住缠住了陆明的后背。
“别舔了,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求你……”
程璎的哀怨看似求饶,却更像是刺激着陆明加快舔弄,红嫩的阴蒂在舌头捋动下更加敏感,带动着她的柳腰一直往上挺,那无力安放的双手抓住陆明的头发,翘臀时而绷紧时而松弛,浑圆充满了弹性。
终于,当陆明忍不住轻咬那颗红肿的花蒂,程璎的娇躯开始大幅度颤抖起来,翘臀高高抬起,一缕缕清冽的爱液从蜜穴内喷涌而出,浸湿了陆明的脸庞。
“呜呜……”
双乳跟着晃动摇荡,乳头挺翘也在轻微摇晃,过了许久,她彻底瘫在床上,仿佛一下子活了过来,发出连绵悠长的哭啼:“呜……真的不行了……啊……不行了……”
“还反抗不?”
“滚……”
见程璎仍然嘴硬,陆明抓起她的双腿并拢在半空,让整个饱满湿润的蜜穴往上,随后脱掉内裤,将杀气腾腾的肉棒抵在花唇瓣上,让guī头沿着滑嫩的玉缝摩擦,沾满了黏糊爱液。
“等等,你等等……”
程璎还以为他要继续用口头语言逗弄自己,却没想到guī头直接硬生生撑开花唇穴口,粗暴地闯进潮湿膣道内,在她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捅进了花穴深处,强烈撞击甚至令她的娇躯因为惯性使然而往上挪动了几分。
“啊——!”
程璎的脸蛋红彤晕潮,忍不住高吟,双眸在持续激昂的撞击下,变得迷离渐芒,随后guī头在子宫壁上冲撞摩擦,第一波高潮让她忍不住张开了红唇,发出一声声悠绵哀媚的呻吟。
“坏……蛋……唔……呜……啊……”
陆明被她的这一声如母猫轻吟的叫声刺激到差点要射了,其实还是因为程璎的蜜膣里遍布颗粒感的肉粒凸起,而且似有了生命般不断摩擦肉棒,让他的肉棒产生强烈刺激。
以往还没有那么明显,可这次的膣道特别紧窄,就好像人在口交一般,不断吮吸包里住肉棒的每一寸地方,颗粒状的蠕动膣道一次次和guī头接触,时而松开时而紧紧贴合,并将大量的爱液挤出蜜穴,流到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好深……坏蛋……”
房间里传来非常有规律的肉体撞击声,陆明的手没有闲着,一只揉搓着饱满高挺的乳肉,一只按捏着肿起的肉蒂,程璎的双眸越发迷离,其中一个长靴早已被脱下,露出精秀若腻的香足,在丝袜的包里下朦胧性感,正随着下体的激烈撞击而在半空摇曳。
“放出来……放出来……”
“放……啊……呜呜……”
“轻点……轻点……啊……求你了……”
程璎的呻吟变得哀求软糯,两只手忍不住捧着陆明的脸庞,轻启红唇,脸蛋千娇百媚,和刚刚英气逼人的女战神全然不同。
陆明的脸也有点发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求饶了,还反抗不?”
她原本想继续说出“滚”这个词,可花穴上的湿润阴蒂被手指狠狠捏住,发出了高昂的娇吟,神识模糊起来:“不了……不了……啊……啊……”
“之前为什么不肯给我操?”
“呜呜……啊……没有……”
“说出来。”
在陆明的一番逼问下,程璎一边呻吟一边道出了实情:“我……看到你和……啊……和她们在床上……唔……就很不爽……啊……”
“以后给不给我操?”
“呜……啊……给……啊……”
她的另一只丝袜美腿也从长筒靴里解放出来,足腕被陆明抓在手里,然后他挺直腰腹减缓了速度,开始细细在膣道内抽chā摩擦。
这么一来,让程璎的下体更加难受痒麻,她显然无法习惯如此轻柔的做ài方式,只抽chā了一会就忍不住小声说:“啊……陆明……”
“叫老公!”陆明开始了恶趣味刺激。
程璎嗔了他一眼,硬是不肯叫出这个羞耻称呼,但上下侵袭让她更加酥麻难耐,忍不住服软:“老……老公……呜嗯……”
“说吧,要我怎么做?”
程璎的头颅转向另一边,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却依然让陆明听得很清楚:“还是大力插我吧……”
“插到哪里?具体说出来!”
程璎更加羞怯,贝齿轻咬芳唇,低哼了出来:“插进去……里面……最里面那里……”
“噗嗤——”
粗长的肉棒再次连根没入,guī头冲过层峦叠嶂的膣壁息肉,无数因为性激素而凸起的颗粒肉芽刮擦着肉棒,相互贴合吮吸,最终guī头冲撞在子宫口上,引得整个子宫壁娇颤摇晃,甚至因为冲击的力度过大,让程璎的整个小腹有一道浅浅的隆起。
“呜……不行了……好涨……”
程璎的脸蛋因为高潮而变得喝醉酒般酡红,她的一双丝袜美足高高抬起,洁白的莲足忍不住弓起来,被肉棒挤开的花唇则随着柳腰颤抖而不断收缩翕合,并在肉棒的来回抽chā中,挂出一片红绉息肉,然后又缩回蜜穴内,爱液因为长时间的撞击而变得绵白起沫,在两个性器的摩擦边缘来回流淌。
程璎的呻吟大概是陆明听过最特殊的了,有时嘤嘤细啼,有时娇柔妩媚,有时像母猫含春,有时像烈女娇吟,百般变幻,唯一不变的是她那不断蠕动的膣道颗粒状嫩肉,简直是男人榨汁销魂穴。
“呜呜……唔……啊……”
程璎的子宫壁似乎特别敏感且容易高潮,仅仅几个功夫就来了好几次,她的津液从嘴唇侧留下,滑过脸靥,不断用鼻子哼出不着调的呻吟,甚至带有少许沙哑。
陆明俯下身,和她亲吻了起来。
“唔唔……”
程璎的嘴唇原本就没有合拢,很自然就伸出香舌配合他的吮吸,双手情不自禁搂住了他脖子。
等陆明将肉棒拔出来后,一股股积攒许久的爱液喷涌而出,将她的臀部完全浸湿。
他直接坐在了程璎的硕乳上,将肉棒递到她嘴里,命令道:“含住,给我用心舔。”
如果放在最开始,陆明可不敢这么做,否则就是一桩惨案,但如今被征服了的程璎,属于百依百顺,很快就轻轻抬头,张开芳唇含住了湿润的肉棒,也不顾上面沾着自己的体液,闭着眼眸来回吐弄。
陆明的手也没有闲着,伸到后面继续玩弄她的阴蒂,这颗异常肿胀高凸的性器官,指尖每一次刮擦,都让程璎的娇躯忍不住颤抖,唇腔里散发闷哼声。
“嗯……唔……”
肉棒一点点口腔里探,在程璎的哀怨轻拍下,陆明才停止了进攻,几乎有一大半的肉棒没入嘴唇里,里面的香舌仍尽忠职守地舔弄肉棒的每一寸地方。
许久后,陆明感觉到有一丝射精迹象,也不再憋着,对程璎说道:“我快要射了,你全部吞进去知道吗?”
口交对程璎来说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尤其是深喉,如今还要吞掉精液,对她来说几乎是奇耻大辱,但容不得她拒绝,一股股精液从guī头里喷射出来,逼迫着她打开食道,将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等到陆明将肉棒拔出来时,程璎忍不住干咳起来,眼眸里全是幽怨:“坏蛋……尽会欺负我……”
陆明哈哈笑了起来,轻拍她的娇臀,说道:“还想不想做下去?”
程璎嗔羞地看了看他下体,竟然没有丝毫疲软迹象,春心顿时摇曳,轻轻摇头,但随后又闭上眼眸,点了点头。
陆明重新张开她双腿,本想顺势插进去,却发现双腿膝盖上的丝袜特别碍眼,想全部脱下来,但一个新的玩法从脑海里诞生。
“你起来,脱掉丝袜和内裤。”
已经放下羞耻心的程璎,乖巧地将裤袜和内裤从腿上脱下来,露出光滑凝白的裸腿,随后陆明又命令她只穿上丝袜,不准穿内裤。
虽然不知他何意,程璎还是乖乖配合了,坐起身,将丝袜重新折叠,然后两只美足伸进去,一点点提到了柔腰间,原本湿漉的玉胯在丝袜的覆盖下很快浸湿了,露出红嫩鲜艳的蜜穴痕。
“是要撕破这里吗?”
程璎本来以为他想要自己穿着丝袜做ài,却被陆明制止了:“不用撕,就这样。”
“啊,就……这样?”
程璎重新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陆明的guī头顶着裤袜裆部,然后隔着丝袜竟一点点往蜜穴内伸进去,两瓣唇肉被丝袜的弹性挤成扁状,强烈的丝质摩擦触感,配合着guī头的粗壮,硬生生撑开了她的娇嫩蜜穴。
“啊……天啊……不行……好难受……”
她忍不住想推开陆明,但大半截肉棒已经连同丝袜插进了蜜穴内,和潮湿逼仄的蜜膣摩擦起来,原先的难受异物感觉渐渐适应,取而代之的是摩擦的刺激感,比以往都要强烈,忍不住轻吟起来:“嘶……奇怪……那里好麻……唔……好敏感……啊……”
陆明的感受更为直接,他的肉棒被湿漉黏滑的丝袜紧紧里住,随后又插进满是浆醴的膣道内,异常刺激的丝袜柔腻和细密触感,让他忍不住也呻吟。
幸好程璎的这双透明丝袜是高级货,材质极为滑腻柔顺,而且极具弹性延展性,在爱液的浸润下,很快就在蜜膣内畅通无阻,发出哗啦啦的水花噗嗤声音。
“天啊……呜……好棒……这种感觉……啊……”
程璎忍不住搂住他脖子,被丝袜覆盖的双腿也缠住了他的腰部,一双美足互相勾住,并引导着陆明将整根肉棒全部插进蜜穴内。
“噗嗤——”一声沉闷淫靡的交媾声,让guī头再次势如破竹挤开柔软紧窄的膣道,一直撞击在子宫口上,让程璎忍不住张开性感朱唇,媚声娇啼。
“呜呜……好奇怪……啊……”
她娇躯上的耀白肌肤因为长时间处于兴奋状态,也同样抹上一层晕霞,全身香汗淋漓,两具躯体完全交融起来,不分彼此。
陆明渐渐发现了她的身体变化规律,每当快要高潮前戏,蜜穴内的膣道总会轻微颤抖摇晃,连带着颗粒状肉芽震颤,并且在高潮那一刻,死死箍住肉棒,完全动弹不得,往往这时候也是他最容易射精的时候。
“好胀……好烫……”
由于丝袜被插进蜜穴里,更多的爱液被引导着流出来,两人的下体交合处全是体液混杂,床单被皱成一团,雪臀每一次随着肉棒的撞击而跌宕摇晃,和硕乳的摇动频率完全一致。
“我……我快要不行了……”
程璎情到浓时,一只手握住挺翘的乳尖,另一只手也轻抚跳动的阴蒂,在指尖来回按揉,甚至用手指紧紧捏住,每到这时刻,陆明就感觉她的花穴变得更加紧俏,膣道内的褶皱随之蠕动,冲刷着肉棒的敏感神经。
“呜呜……”
她的双乳已经被蹂躏地满是淤痕,被陆明来回玩弄,引得美人娇啼不已:“坏蛋……轻点……啊……”
他忍不住将双足并拢,隔着丝袜轻轻含在嘴里品尝,玉足妩媚精致,在丝袜的顺滑紧贴下如白瓷般晶莹剔透,程璎配合得踮起足尖,任由陆明舔舐,双眸日渐迷离。
里着丝袜抽chā的感觉,陆明还是头一次,异常敏感的刺激让他再一次有了射精冲动。
这次他没有犹豫,整根肉棒继续捅进蜜穴内,让guī头死死顶住子宫口,一股股精液再次喷溅而出,撞在了柔软子宫壁上。
程璎能清晰感受到花穴深处的热流喷溅感觉,迷离的双眸忍不住闭合,高潮也跟着如期而至,这一次她的呻吟更加高昂无拘束:“啊……来……射进来……啊啊……好烫……”
整整射了二十秒,guī头才停止抖动,随后他往前趴倒在程璎身上。
程璎忍不住含住他嘴唇,一双丝袜双腿依然紧紧缠绕着他腰部,两人激烈地拥吻起来。
房间里全是淫靡的交媾气息。
……
赵恒还没走进卧室,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精液腥味。
站在门口的保镖走了过来,微微俯身:“赵总。”
他轻点头,走进了房间,便看到一个魁梧裸男正用力抽chā着一具胴白娇躯,床上的女人发出一丝丝沙哑的哀嚎,披头散发,看不出她模样。
原本光滑凝白的躯体,净是一块块结痂的白斑,乳肉上全是淤红青肿,尤其是两颗乳头异常红润肿大,渗出了不少白色汁液。
她承受着裸男的用力撞击,yīn道里很快被灌进去大量精液,等到yīn茎抽离时,一股股精液沿着穴口往外喷出来,阴唇已经无法合拢,变得红肿往外侧鼓起,还有许多血丝从菊蕾处溢出。
显然,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持续轮奸,周琳已经被玩残了。赵恒在品尝完第一炮后,体力有所不支,便让十几个保镖轮流上。
方诗诗站在赵恒身后,见到周琳这般惨状,内心被吓到了,表面仍波澜不惊。
裸男爽完后才发现赵恒到来,也顾不上穿衣服,急忙躬身:“赵总您来了。”
“嗯,这个女人现在什么情况?”
“赵总,我们已经想方设法从她嘴里套话,但来来去去都没有多少有用信息,和之前逼供的内容差不多。”
赵恒走向前,却被周琳一把抓住裤腿,带着呻吟啼哭:“赵……赵总,我错了,我不该拿钱……我该死,你放过我吧……”
“现在才知道,晚了。”
赵恒嫌弃地甩开她手,受不了房间里的精液味,转头离开房间,对方诗诗说:“这个女人,你觉得要怎么处置?”
方诗诗不明白他的用意,略作思考,说道:“要不,把她玩残废后,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可太便宜她了。”
赵恒露出冷笑:“玩到她神经错乱后,就扔到某个偏僻山区卖掉,当地男人自然清楚如何圈养这种生育机器。”
方诗诗只感到不寒而栗,也不敢接下这个话题,说起另外一件事:“对了赵总,说起陆天,我已经临时安排了他出国计划,这一次行程至少也要大半个月。”
“很好,最近公司的客源流失太多,也是时候开拓一下海外市场了。”
赵恒指了指方诗诗,下达指令:“你也跟着一起去吧,多制造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