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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操完后,让我舔干净yīn茎又回到麻将桌前,我又被虎哥操了几十下后,又一次被拴在桌下。
这时,一个东北人把我拉到他两腿中间,把他的yīn茎塞进我嘴里,我慢慢的吸吮;他一把拉住我头发,要我加快吸吮的速度,我身上的铃声就更响了,四人乐的哈哈大笑。
那天夜里,我的小穴被龙哥和虎哥还有两个东北人共操了十几次,屁眼被两个东北人各操了两回,操的我两腿已合不拢了。
天亮时,我被他们从桌下拉出来,双手高举过头绑到床头上,奶头上的铃被他们拿掉了,脖子上的大铃依然拴着。
我睡在床中央,龙哥和虎哥睡在我两边,他们各捏着我的一个奶头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始终没有睡意,我坚信老爸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找我,一定会来救我!我也只能等待时机逃出去。
他们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冲洗完毕,他们才替我解下项圈,让我穿上衣服,说是吃过晚饭去龙哥开的迪厅消遣。
当晚来到迪厅,我被四个恶棍围在中间蹦了一会,龙哥带我到化妆间,他让我脱光衣服站在房间里。
等外面灯光暗下来,他扶着我走上迪厅中央的小舞台,我独自一人站在舞台上,迪厅内一片漆黑。
这时龙哥手拿麦克风喊道:“下面有请南方专程来的骚b小姐给大家领舞!大家鼓掌欢迎!”说完一束灯光打过来,照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上,台下一片欢呼声,拍手叫好声。
震耳的乐曲响起来,我无助的随着乐曲的节奏扭动身躯,台下的人群也骚动起来跟着扭动,整个大厅只有一束灯光绕着我的身体打转!此时的我已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有的只是悲愤和伤心!我毫无知觉地摇着头,长发飘逸着,大奶抖动着,台下传来阵阵喊叫声!跳到半夜,终于乐曲停下来,我已筋疲力尽,瘫倒在台上,当我爬起来迈着蹒跚的步子走下舞台时,身后一片鼓掌声,有人高喊:“骚b!我爱你!明晚再见!”
回到龙哥家中已是半夜,进了卧室龙哥淫笑着说:“骚b小姐,今晚开心吗?还有一个小节目要你陪我们玩玩,该游戏名字叫冰火五重天!”说完,两个东北人把我的双手,双腿成大字型绑在床上,龙哥拿出一支点燃的蜡烛爬到我身边,把融化的蜡油滴在我奶头上,奶头被烫的火辣辣的疼,我挣扎着,惨叫着!龙哥丝毫不理继续滴,每滴一滴,我哆嗦一下,惨叫一声。
不一会,两只奶被滴满蜡油,整个奶变成红色的。
接着龙哥把蜡烛交给虎哥,虎哥把蜡烛滴向我的小肚和阴毛丛中,蜡油干了,虎哥就往下撕干的蜡块,每撕下一快都带下几根阴毛,我又一阵疼痛。
两个东北人揭我奶上的蜡块,玩我的两只奶,捏住奶头摇晃,我就这样被绑着躺在床上任他们玩弄
他们玩了一会,龙哥拿来一只放冰块的小碗,拿出一块冰塞进我的yīn道里,yīn道里的嫩肉猛地一阵收缩,冰块从yīn道口掉了出来。
龙哥解开绳索,把我翻过身来接过东北人递过来的皮鞭朝我的背、屁股、大腿又一连抽了十几下,抽的我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边打,一边问我听不听话;我高喊:“龙哥,骚b听话!不要打了,把骚b打坏了,你们就不好玩了!”龙哥停下来,让我跪着趴在床上,屁股翘起,他把冰块从后面又一次塞进我的yīn道里,我夹紧双腿不让冰块掉出来。
冰块在yīn道里慢慢地融化,我冷的浑身发抖,yīn道里温度一下降下来,我那时难受的真想死了算了。
龙哥连放了好几块才停下,我瘫倒在床上,微微地喘气,低声的呻吟;冰块滑向yīn道深处,融化冰水流向子宫口,yīn道内已没有感觉彻底麻木了四个恶棍站在床边满意地淫笑着,四根粗大的yīn茎高翘着对着我
龙哥先躺下,脸朝上双手捧着yīn茎对我说:“来吧!骚b,好好伺候哥哥,让我开心!今晚我要和你虎哥在你身上再演一出龙虎斗!”我艰难地站起来,背朝他蹲下把他粗大的肉棒塞进正在滴水的yīn道里,我慢慢地坐下,粗大的肉棒把yīn道撑的满满的,也带来了温度。
我用力把身体上下扭动,努力使yīn茎在yīn道中加快摩擦,并每次都设法让guī头抵到子宫口,赶走里面的寒冷。
湿湿的yīn道内壁和我快速的扭动给龙哥带来了快感,他坐起来从后面抱住我,两手抓住大奶,奶上的蜡油脱落下来弄在床上一片红色。
龙哥不断地高耸屁股,把他的yīn茎狠狠地往我yīn道深处戳,我的yīn道内的嫩肉开始有了感觉,渗出了淫液,湿滑的淫水刺激了龙哥的大guī头,他忘情地在我身后,死命狠抓奶头高喊着:“快!喊起来!”我也到了高潮,淫液不断地从子宫口冲出来;我继续上下扭动,淫叫着:“骚b好舒服啊龙哥又插到底了呀啊啊不要停下来骚b喜欢龙哥操啊”两个东北人站到我身前,把他俩的yīn茎塞到我手中,我一手一个yīn茎套动着,yīn茎在我手中变的更粗更大;虎哥也站到我脸前,把他细长的yīn茎对着我的嘴,我含着他特大的guī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
终于,龙哥把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射进我的yīn道里,当他把变软变细的yīn茎拔出来时,yīn道口喷出一股由淫液,精液和融化变暖的冰水混合的液体,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想找纸巾擦一下,虎哥已等不及了,他把我翻成头朝下,跪着趴在床上,把他细长的yīn茎塞进了湿淋淋的yīn道,我被龙哥撑大的yīn道还来不及收缩又遭受新一轮的冲击。
虎哥的大guī头像活塞一样,在撑的紧紧的yīn道里来回抽动,细长的肉棒把guī头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我已无力说话,只是嘴里发出啊啊地淫叫。
虎哥在我身后两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疯狂地戳着,随着他的动作节奏,我的身体前后晃动,两个东北人,从我身边各人捏住一个奶头搓着,奶头在他们手中变成紫色。
虎哥射完精后,两个东北青年,先后又操我,他们让我摆出各种姿势让他们操,一人操时,另一人要我口交,只是当晚再也没有操我屁眼。
当他们满足地从我身上下来后,龙哥的yīn茎又粗大起来,我又一次被龙哥接着操!那天夜里,这个刚下,那个又上来,我不断地变换姿势,yīn道内不断地更换yīn茎!到天亮时我也不知道被他们操了几次,身上到处流淌着粘糊糊的带着腥味的精液。
四个恶棍累趴在我身边睡觉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抚摸着红肿的往外反的阴唇,yīn道口不停地流着液体床上湿了一大片
中午他们醒来,抬着我进了浴室,洗澡时,龙哥又让我双手支撑在浴池边,从我身后又操了我一次。
洗完后,来到客厅,有一个农村干部打扮的人恭敬地站在那里,龙哥和虎哥把他拉到门外商量了一会,那人告别走了。
龙哥对我说:“我们要出门进货,大约一个星期回来,你在虎哥家要听话,不许到处跑,否则有你苦头吃!”说完拿出一条黑色皮制丁字裤让我穿上,我拿过来一看,中间有一个直径约2公分的细棒,我不会穿,这时龙哥叫来一个年纪约40岁左右的粗壮女人。
那女人一句话不说,掰开我双腿,把那根细棒塞进yīn道,帮我拉上丁字裤,并把裤上的锁锁住。
把钥匙装进她口袋说了一声走,拉着我进了另一间房。
四个恶棍开着我的车走了。
我的心稍稍松懈下来,等待我的不知又是什么遭遇。
我被拉到房间中央,那个壮妇对我说:“龙哥叫我来服侍你,你要听话,不然我就摁这个。”她晃着小小的遥控器,说完她一摁,那根细棒在我yīn道里震动起来,磨的yīn道内的嫩肉很疼,我难受的弯下了腰,忙摆手说:“我听话!我一定听话!”细棒停止了震动。
我打量了房间,看到我的衣服和小包都在床上,我打开包,里面我的首饰都没有了,一万多元钱也没有了,只有化妆品还在。
窗户上安装着钢筋,壮妇每次出门拿东西都把门反锁,每次上完厕所后,壮妇都要给我穿上那条该死的丁字裤!我想反抗但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失去了自由。
晚饭后,来了两个黑衣人,让我脱掉丁字裤换上他们带来的和我刚到那天穿的一样的衣服,然后带我到夜总会,我又一次来到小舞台上跳起劲舞。
我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台下一阵喊叫声:“脱!脱!快脱光!”我没理会,那两个黑衣人上台架着我的胳膊,拉掉我身上的短得不能再短的衣服,我又一次光着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半夜回到房间,壮妇把我的手高举过头,绑在床头上,她睡在我身边,我含着泪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我见到了老爸正焦急地打电话给朋友,到处问我的消息,我那时好想大声告诉你,我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