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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昏大姐的计划已经完全实现,下面该是享用战利品的时候了。按照计划,我们不能损坏大姐身上的衣服,要把它们小心的剥下来等玩完了再给她穿上。
大伙都看着我,因为说好是我先来,我却不知道怎么办好。
小程和小李看我犹豫的样子打气说:“恩伟别婆婆妈妈的。”
他们问我先脱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我说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大姐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横,开始解大姐格子衬衫的胸扣。
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机按下快门。
我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说:“没事,留个纪念。你继续脱吧。”
一排扣子解开,大姐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小程扶住大姐的脖子,让我把大姐的衬衫完全脱下,旁边
早有人伸手接过。
在小程的帮助下我又脱下大姐的贴身小背心。
脱大姐乳罩的时候我毛手毛脚的怎么也解不开她背后的扣子,小程只好让我扶住大姐,他两手伸到大姐背后轻轻的一下就解开了,扣得紧紧的乳罩顿时松下来,小程把大姐的双臂并到前面,先把肩带撸下来,然后抓住两个罩杯中间的连接处轻轻扯下,随手把大姐的乳罩交给旁边的人。
上身赤裸的大姐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
她的两只充满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撑,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两只凸出的黑奶头也都软软的。
周围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时间大姐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只手在摸弄。
在摸弄大姐乳房的时候我觉得她的奶头开始变硬变挺了。我告诉他们大姐刚生过孩子有奶。
张岩轻轻一捏她的奶头,
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从奶孔里喷出,打在他下巴上。
这下子大伙可来劲了,七手八脚的揉捻着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头,白白的奶汁流得到处都是。
小程示意我可以把大姐的上半身放下,该脱她的下半身了。大姐的黑裙是松紧带的,小程稍稍把她的双腿往上抬,我就顺利的把大姐的黑裙脱到大腿处,小程继续举着她的腿,示意我将大姐的内裤也一起脱下,我照办了。内裤脱下露出大姐阴部的时候小李又拍了一张照片。
我把大姐的裙子和粉红色内裤一起交给旁边的人,他把大姐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
大姐完全裸露着雪白的肉体,像褪尽毛的羊羔一样无助的躺在席子上面临着被轮奸的命运。
我正要脱裤子,小程说且慢,我把你姐的弄软一点。
他跪在大姐双腿中间,把她的腿分开,露出大姐的骚和下面深色的屁眼。
大姐旁边的皮肤颜色发暗,小腹下部有一个丰满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阴蒂。
就算是以前我也从来没有凑这么近观看过大姐的骚。
小程的手指往两边拨开大姐的阴唇,把右手中指探入大姐的yīn道,昏睡中的大姐似乎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小程嘻嘻笑着说不要紧。
他抽出中指,换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大姐的yīn道,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阴蒂,听见大姐又哼了一声,肉洞似乎蠕动起来,紧紧包夹着两根手指。
过了一会儿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里舔了舔,咂咂嘴,然后把嘴凑过去。
他的塌鼻子顶弄着大姐的阴蒂,舌头挖弄着肉洞口,长满胡子的下巴顶着大姐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
挖弄了一会儿,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用塑料做成yīn茎形状的女阴按摩器。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来长的大yīn茎下面居然还有两个鸡蛋大的仿真睾丸,还带着松紧带。
小程把按摩器的yīn茎慢慢插进大姐的yīn道,直到全根尽没,让“睾丸。”顶着大姐的大阴唇,然后把三条松紧带中的两条绕着大姐的腰系紧固定,
剩下一条包住大姐的会阴固定在她后腰的松紧带上。
大姐就好像穿了一条t形裤。
小程插上电源,打开按摩器,先是最低档,然后慢慢调高。
在按摩器的嗡嗡声中,大姐不安起来,刚开始还只是间断的哼几声,后来就越来越频繁,甚至发出xìng交时那种低沉淫荡的呻吟,奶头也凸得老高,顶端发红。
房间里所有的人yīn茎都长了几寸。
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关掉按摩器,把已经沾湿了的“大阳jù。”从大姐yīn道里抽出。
我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跪到大姐两腿中间查看她的阴部。
大姐充血的阴唇已经完全分开,散发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难以言谕,妙不可言。
张得很大的yīn道口沾满了黏液。
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曾几何时这里是大姐的禁地,只有姐夫的yīn茎才能插入,但是自从那几个肮脏的农民阳jù和狗yīn茎光临过这里以后,大姐的嘴、、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处都已经成为任何男人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器官。
这时大姐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后的空虚,也许只是痒了。这个充满了粘液的浆糊罐不痒才怪。
我心里说,不要慌,亲弟弟来给你止痒了!guī头插进大姐温暖湿润的肉洞后就被包得紧紧的。
我明显的感到大姐的yīn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虽然我事先打过一次手枪,还是几乎把持不住,连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阵脚,这时大姐的yīn道收得更紧了。我抱住大姐的腰,小心翼翼的开始抽送,浸淫了大姐淫液的阳jù慢慢进入状态,这时yīn道的紧缩只能让它更坚硬。
大姐充满液体的乳房即使在仰卧状态也依然高耸,随着我的抽chā轻轻晃动,巧克力色的乳晕中央充血饱满的奶头象熟得发黑的红樱桃,而这颗“樱桃。”里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大姐的左侧奶头吮吸并且用舌头舔弄乳晕,然后吮吸右侧奶头的同时用手捏住左侧奶头向上拉。
略带腥味的乳汁充满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无穷。
大姐这时轻轻的呻吟着。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得心应手,一边用力的抽chā一边粗暴的揉捏她的双乳,每次挤压奶头都会喷出些许乳汁。
旁边的人说别挤了,等会儿我们还要吃奶呢,我头也不回的说大姐的奶多的是。
大姐随之变得呼吸急促,呻吟也开始粗起来,yīn道收紧的力量几乎要把我充满精液的阳jù挤爆,但我在挤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是打手枪无论如何不能比拟的。
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亲生姐姐的肉体,我就更加兴奋。
一阵疯狂的抽chā过后,我用力顶入,阴囊挤压着大姐黏液泛滥的会阴,一股热流从酥麻发胀的guī头冲出,接着又是一股射精持续了二十几秒。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宫里。
我恋恋不舍的从大姐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经疲软的yīn茎,坐在旁边的地板上休息,观赏其他人跟大姐的xìng交。
包括张岩在内的几个孩子也像我一样没有经验,虽然事先都打过手枪,还是没有一个人玩得超过十分钟。
这中间小李抓住机会拍了不少照片,不过都大同小异。
接下来轮到小程,他把赤裸的大姐翻过身来,抬起她的腰,从背后把他成熟的大yīn茎插入大姐的yīn道。
昏睡中的大姐在遭受来自身后的猛烈冲击时东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后来我发现我可以控制大姐的身体来配合小程的动作,使他每一下冲击都能够深深到达大姐的子宫。
小程过后是小李,他仗着自己身体强壮,把赤裸的大姐抱起架在他上翘的yīn茎上,把大姐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一边四处走动一边晃动身体,xìng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
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张照。
大家都玩过一次后才不到三点半,馀兴未消,纷纷说再玩一轮。
这时我的yīn茎早已经重新勃起,于是提枪上大姐,又一次插入她的下体。
大概由于春药和连续轮奸的作用,大姐生殖器的气力似乎已经耗完,大姐的yīn道不那么紧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应手,时快时慢的控制着节奏抽chā她,还上下其手抚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当然两只乳房也是不会放过的。
大姐身上的肉很柔软,皮肤洁白细腻,保养得不错,她的皮下脂肪很丰富,那肥满的阴部和屁股,摩擦起来软绵绵的,真是令人销魂。
大姐饱受蹂躏的乳房里居然还能挤得出乳汁。
我玩过之后大伙又轮流上了大姐一次。
这时已经快五点半了。在平时我该放学回家,大姐也该回家烧饭了。我们用一块破抹布把大姐身上擦干净,她的子宫里灌满了我们的精液,一挪动她红肿的下身就会流出白色的精液。
我和几个同伙分头溜出严森林的车铺,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刚刚被轮奸过的大姐交给严森林处理。
回到家里,我摊开作业本,心里却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忆着下午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大姐白嫩丰满的肉体一直在我眼前近距离晃动。
大姐到快八点才回来,我装作问大姐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大姐告诉我下午在巷子里走路时昏倒了,后来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卫生院里,到七点才醒过来。
我假装关切的问大姐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姐说头有点疼,还说卫生院的人检查过了说没事。
我猜想大姐也许知道怎么回事,她的骚一定还在
往外渗着精液,甚至里面也有我的一份。
不知道严森林后来玩了大姐没有。
想来肯定玩过。
她今天换下来的内裤上肯定又有一大滩精液了。想到这里我的yīn茎又硬了起来。
我觉得大姐实际上对自己被迷奸的事是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奸污她的人是谁。
她猜想这件事情可能跟严森林有关,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卫生院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不像强奸共犯,轮奸发生在那里她根本没底。
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点她那本来就不存在的母亲的脸面和尊严。
她现在是处处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姐只有尽量少出门,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车铺。
大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何慎飞严森林他们那伙流氓当初设计迷奸大姐的时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胁她。
六月里,大姐连续三天在家门口的信箱里收到奇怪的信,里面是她的裸体甚至xìng交的照片,最后一封信里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星期六晚上七点到和平巷17号。
不去的话就有你好看的。”
星期六晚上大姐汲取了以前一错再错的教训,并没有去,只是关照我在家待着不要出门。
他们的威胁没达到目的。
大姐出门更加谨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买菜,上下午去学校上班以外,平时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紧锁,陌生人想进去都很难。
他们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又开始在我这里找突破口。
我和张岩他们在享用了大姐产后的丰腴肉体后对她的性欲大增,时不时想着再把她弄来玩弄,可是我们自己就没什么办法。
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我不断想寻找新刺激,于是又一次被轻易利用把大姐出卖。
张岩刚开始跟我提起强奸大姐的想法。
我说我不敢。
张岩说你真傻,就强奸又怎么样,难道你姐会去告你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面她自然就会顺从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艳福了吗?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难道不知道?那天你姐的夹得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一来硬的她说不定全身都软了。一席话说得我心痒痒的,但我说我还是没这个胆子。张岩说要不你可以化装强奸,化装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闯进你家里,奸完了你姐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
我说大姐现在警惕性高,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用钥匙开门大姐不就知道了?
张岩说,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姐除了在家还去哪?我说大姐不去什么别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个月有一个晚上必须去学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过那就在我们家对面,要是拦路她一喊左右邻居不都知道了?
张岩脱口说,正点!
我还纳闷,正点?
张岩说,你姐晚上在学校值班就她一个人?我说,就她一个人。
张岩说,那就成。
你偷偷配一把你姐学校的钥匙,蒙面闯进去,她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任你玩弄了?我心里的欲火被张岩的一番话硬是给煽起来了。但是一想到要独自化装成盲流闯进去,还要把大姐制服,然后强奸她,还是心中打鼓。
她反抗怎么办?难保大姐不反抗。
而且虽然蒙面,要脱裤子才能奸她,她认出我的身体怎么办?但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我彷佛又看到大姐雪白丰满的肉体在面前晃。
张岩看我犹豫的样子,装作随意的说,你要是需要帮手就说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谋划好的,我事实上是被何慎飞和张岩利用把大姐出卖给他们。
可是大姐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被我出卖的。
总之当时我被淫欲把持着,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个阴谋,就开始积极谋划对大姐的强奸。
张岩说何慎飞那里有一些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于是何慎飞这个幕后主谋就很自然的叁加进来。
严森林这此没有出现,但我怀疑事情的策划他还是知道的。
我们在一起完善了我们的计划。
他们的任务是在我出现之前制服大姐,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后强奸。
这期间我趁大姐午睡的时机成功偷配了她办公室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