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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浩满意地盯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她略带红肿的桃红小口,正泛着玫瑰色泽。
将她轻放于床上,他双眸眷恋地瞧看着她红潮未退的小脸,戏谑地说:“怎么,是不是舌头又被我吃掉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管悠然终于从刚刚霸气的吻中找回心神,一抬首即见他眸中的戏弄,激得心头火起,一心只想让他尝尝她的厉害,于是偷偷在空气里投下会使人浑身发痒的“金蛇粉”然后从怀中取出两柄小剑,一跃而起,迅疾地朝他突袭。
齐浩双足轻点,瞬间已至房外花圃,管悠然也急起直追。
“好轻功!”他赞道。
管悠然不应声,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齐浩,但是她胜在轻功了得,不但可以避过他的招式,也许还可以借着声东击西的方式,让他防不胜防,达到奇袭的效果。
她剑身虽小而窄,但剑走轻灵与她的身形步法一配合,犹如天仙舞剑、神秘难测,再说她的攻势虚无,根本不带杀气,彷若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可却招招凌厉,这让武艺高出她极多的齐浩,也不敢小觑她。
一招“倒挂柳月”她甩起水蓝色衣袖,将满园艳花朝齐浩疾射过去,然后趁着齐浩抽出软剑打落万千花瓣时,飞身扑向他,期望能一击即中。
谁料到齐浩竟然一旋身,以剑气将花瓣全数击落,本来算好的路径被他的剑气打乱,导致她这一击,正好自投罗网,稳稳地落入齐浩门户大开的胸膛之中。
“知道为夫的厉害,所以等不及投怀送抱了,是吗?”他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制住她的两手。
哼!又输了。她赌气的静静待在他怀里,不挣扎也不说话。
看她那副不开心的嘴脸,他不由得轻叹口气,不知怎地,他就想要看她朝气蓬勃的笑容。
他假意拾起一片花瓣,对着满园春色说道:“花儿啊花儿,我的小娘子气恼我,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哄她开心?”
她却带着诡魅的笑意答道:“花儿啊花儿,叫他别费事啦!反正我已经报了仇了!”
他诧异地愣了一下,然后眼中露出明白的神情。
“不愧是毒断肠柯决存的唯一传人,居然声东击西,使我全副心神放于招式之上,而忽略了亲亲小娘子是个下毒行家,而不予戒备。”
齐浩看着她对他露出灿似朝阳的笑容,而他全身上下却开始如万蚁爬身似地发痒,心里不禁直叫苦。
她从药瓶中拿出一粒红色丹丸,得意地朝他说道:“既然你承认我有本事,我就不跟你计较啦!这是金蛇粉的解药,拿去吧!”
齐浩服下解药后,顿时觉得全身清爽,不但止了痒,而且觉得身子骨舒畅至极。
“看来我要对-刮目相看了,小娘子。”
“那是当然-!我技不如人,不想些能够出奇制胜的方法,怎么保护得了自己的小命。”她得意洋洋地说着。
“-是说这招以实补虚、移形换影,是-自个儿想出来的?”他惊奇地问道。
“那当然了!我爹那个死老头,老是笑我的武功不济事,我就发明一种方法,让他知道,这个世上就算是武功不怎么好,也是有可能打败那些高手的。”
看她讲述她为什么要想出这些武功招式时,那丰姿动人的神采,着实令他困惑,世间怎会有这样聪慧可人的女子,看来,以前总认为女子之中,断然不会有比得上青妹之人,这种想法是错的,像眼前的她,不正是最佳的左证。
等等!他在想什么,他怎么能如此轻易就移情于他人?齐浩气恼地想赏自己一耳光。
她早就注意到他心不在焉,本来想叫他专心一点,没想到却看到他脸上痛苦的神情,吓得她以为自己下错了毒药。可再定睛一看,他的样子实不像是中毒,倒像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之中。她不解地拢起蛾眉。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煎熬着?
正当她思索着要如何将他拖离回忆时,他突然举起厚实的大掌想刮在脸上,惊得她连忙制止他的手,硬是不让他打。
齐浩恼怒地想斥责她,却在抬头瞥见她眼里的心疼与怜惜时,时间似乎停止了,停在这凝神相望的一刻。
风儿卷起花瓣飘洒于两人身上,惊醒了两人之间新生的异样情愫,有些慌乱无所适从地放开了彼此的手。
“呃!我、我先回房了。”她低着头,从他身旁疾行而去。
盯着她远去的身影,一股莫名的失落徘徊于齐浩的心胸,让他冲动地差点伸手将她拉回来,这一踌躇,偌大的花圃中又只剩下他一人了。
看来他需要好好的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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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
她的夫君已经七天没有回房里来,要是别的女人,早就杀去找自己丈夫算帐了,哪像她还在这里悠悠哉哉地吃着水果。管悠然一边啃着梨子,一边自嘲地想着。
她不是不想去看看他在干嘛,只是一移动步伐,那日的情景就像是恶鬼缠身似的,令她浑身不自在,怕这一见,那天心跳失序、口干舌燥的情形会再度发生,所以一直不敢去见他。
在她还没弄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的时候,见他,只会让她心慌。
说来奇怪,她一向都很能掌握住自己心思的,但是这次,她不但不知道自己想从齐浩身上得到什么,连自己想要些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形,彻底打乱了她以往的思考模式,令她心慌的不能自己。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见不着他,除了心里莫名的直浮出他的人影外,她还有很多麻烦事不能解决,比如说眼前这一件就很麻烦--
“小姐,我听厨房的小桃说,今天离谷外不远的城镇中有个庙会,很热闹的,-不想去吗?”红音的话语透露着期待与兴奋。
“我当然想去呀!”
“可是-要是见不着姑爷,拿不到出谷令牌,咱们就出不了门耶!”红音分析着目前的情况道。
“红音,干脆我们偷偷溜出去吧!反正他们也不会注意到。”她提议着。
“小姐,-是不是不想带我一起去了?”红音低垂着头,垮着双肩,刚刚兴高采烈的模样马上被失望所取代“我又不会小姐的轻功,怎么溜出去呀?再说小姐带着我溜,反而是累赘。”
闻言,管悠然沮丧的几乎想放声大叫,最后,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妥协地说:“好吧!我去跟他拿出谷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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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书房的这些日子里,齐浩总是凝看着阮青儿所赠的青色锦囊,回忆一幕幕的在他脑海中不停地上演着,彷佛是在做最后的哀悼似的。
终于,他下定决心地将香囊慎重的放入一个锦盒当中,然后将其放在一处不为人知的暗格里。
此举,如同将自己对青妹的不甘、挣扎及情意,通通埋锁在里头--心的最角落。
接着,他毅然转身,准备踏出这个关了他多日的书房,却看到一个娇小的影子在门边徘徊,眸光一闪,阵阵暖意传入了他的心扉。
管悠然眼见齐浩的书房已经近在咫尺了,她的脑中却还组织不出半句开场白。
“好久不见!”白痴!这个开场白就像说“嘿!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蠢,换一个好了。
“喂!出谷令牌拿来!”不好!好象讨债喔!
她就这样站在书房门口,一双小手一下举起,一下放下。
算了!不管了啦!进去以后,顺其自然好了,最好他先开口,她才好接话,就这么决定了,她鼓起毕生勇气准备敲下去的同时
书房的门板咿呀一声,突然打开了,她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往里头摔去。
一双铁臂适时解救了她跌个狗吃屎的命运,佣懒的嗓音同时在她头顶响起--
“我还在想,-到底还要在外面待多久?”
管悠然眨眨双眼,抬头一看,原本骚动的情绪,竟在见着他之后,奇迹似地平静了下来,这时她才蓦然发现,这几天的不安及心慌,全都是因为想念他的缘故。
这项认知如同雷殛般,使她错愕不已,拢起眉头,她疑惑地思索着自己怎会如此。
“嗯!怎么不说话?”他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眼。
回过神的管悠然,赶忙地收起满腔的疑问,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呃!我我想我想”真是见鬼了!怎么一遇到他,舌头就打结了,她暗骂自己没用。
“想怎么样?-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他故意用鼻头摩蹭她小巧的脸蛋。
他温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使她莫名的脸红了起来“我想、我想拿出谷令牌。”
鼻尖顺着颊面滑到她的颈侧,他轻轻地对着她说道:“-想去哪里?”
“我噢!你干嘛咬我?”没料到他会突然咬了她颈子一口,吓得推开了齐浩。
只见齐浩邪魅地瞅着她笑,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舔上唇,一副她的颈子很美味的样子。
她的理智告诉她,逃啊!快逃啊!再待在这里,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但是双脚就像是生根似的动也不动,害她只能愣愣地张大双眸,看着他的身影缓缓压近,任由他的唇欺上她的娇唇。
她的滋味还是那么美好!他一手绕到她颈后,使她更贴近他。
她双手无意识地抬起圈住他的脖子,檀口微启,殊不知这样反倒让他有机可乘,他有力的舌头一举冲开她的牙关,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纠缠。
好半晌,齐浩才松开她诱人的樱桃小口,将她圈在自己怀中,在她耳畔轻柔问道:“然儿,-还没说-想去哪儿呢?”
她狼狈地想躲开他不停朝她耳边吹送的热气“今儿个城里有庙会,我想去逛逛。”
“好啊!”“真的!”管悠然开心的拥住他的腰。
“但是,我得跟着去。”嗯!被她拥着的感觉真好!
没想到齐浩的下一句,把她从天堂打入地狱。
“你要去?你不是很忙吗?而且那都是女儿家的东西,你去干什么?”
“问的好!-是我的妻子,丈夫陪妻子逛街很应当,不是吗?”
“是啊!”“那我跟着去,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啊!”直觉反应之后,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那还不走!来人啊,备马,吩咐燕天行同红音一块上路。”他将她挟在身边,一边下命令。
可怜被他拥在身侧的管悠然,到了这会儿,还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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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管悠然的心情极度亢奋,她那双清灵大眼骨碌碌地四处张望着。
嘿!那里有她喜欢吃的白糖糕,她满心欢喜地想要冲上前,可腰间却突然袭上了一股拉力,使她整个人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然儿,小心点走路。”齐浩轻柔地扶好她。
该死!她兴奋地都忘了还有这个讨厌鬼在她身边寸步不离,而且明明就是他突然拉住她,她才会没站稳的,他居然还有脸说是她走路不小心,什么么玩意嘛!
正当她想破口大骂的时候,莫名越过她走在前头的齐浩,又突然掉转回头,手里还拿着白糖糕。
“-的白糖糕,吃慢点,别噎着了!”
一肚子的恶言恶语迅速吞回去,她呆呆地接过他手上的白糖糕,一声“谢谢”就这么脱口而出,他只是扬起嘴角,便继续走在她前头。
咬了一口松软的白糖糕,不会太甜又不会太腻的滋味,缭绕在口腔之中,嗯!真好吃!
咦?不对!现在不是吃白糖糕的时候,她刚刚明明是要指控他的,怎么会忘了呢?就在她凝聚勇气准备给他一阵痛批,身旁的齐浩却适时地微低着头,轻声问道:“那家的白糖糕好吃吗?”
说话啊!避悠然,-骂他一顿啊!让他知道-不是好惹的。
但是看着脸上堆满微笑的齐浩,她实在是说不出口,真是气人啊!至少说声难吃嘛!说啊!-这个胆小表,难道-怕他不成?
“好好吃喔!”笨蛋!-在说什么呀?不是要他尴尬的吗?
“是吗?那就好。”他笑笑地继续走着。
气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屈服在他的温柔之下,更不高兴他悠然自得的模样,她眼角环顾了一下周遭的摊贩,坏心一起,奸狡的笑容爬上她的唇角。
“相公,你看那个花瓶多美!人家好喜欢喔!你买给人家好不好?”她主动牵住他厚实且略显粗糙的大手,身子也顺势倚在他身上,刻意摆出一副妖娆的模样。
齐浩诧疑地望向突然欺近他怀里的软玉温香,只见她美眸流转之间,净是算计的神色。也罢!就陪她玩玩吧,看她能要出什么把戏。
“只要是-喜欢的,我都买给。”
得到他的许诺,她兴奋地正要大买特买之际,天公却不作美,一声响雷后,大雨直下。
路上行人无不匆匆走避,当然他们也不例外。
“然儿,小心一点!我们赶快回去吧。”齐浩紧紧搂着她的腰际,关怀着。
一行人就这么败兴而归,尤其是管悠然的小脸垮得最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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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声隆隆,滂沱大雨打在屋檐上,使漆黑的深夜更显得阴森恐怖。
房内,装满热水与花瓣的大木桶旁,管悠然手忙脚乱地想扯下湿透的衣裳,无奈衣上的丝带像跟她作对似的,怎么也解不开。
她心浮气躁地大喊:“红音!红音!”
红音慌张地跑进来“小姐,-不是在洗澡吗?”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蠢丫头!没看到她连衣服都脱不下来吗?还洗什么澡啊!
“我也很想赶快洗个热腾腾的澡啊!可是我的衣带解不开。”她扯着衣带,气急败坏地说。
红音拉住她的手“小姐,-越扯会越解不开的,不如我去拿把剪刀吧?”
“好,-快点!我全身黏呼呼的,难过死了!”
红音急忙在房内翻箱倒柜了起来,偏偏此时管悠然的喊声又传来。
“红音,怎么那么慢啊?快点啦!”
当红音抬头,想问清楚剪刀在哪里的时候,却赫然发现齐浩湿淋淋地伫立在门口。
“姑爷?”
齐浩挥挥手要她退下,红音只得无奈地步出房外,临走时,她顺手为他们夫妇关紧了门。
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她低头揪着衣带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剪好喔!可不要剪了我的手,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们的房间,我不在这里,要去哪里?”他笑着欣赏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可是现在”她满脸羞涩地看看自己湿透的衣服,然后对他眨眨眼睛。
他假意不明白她的暗示,佯作无辜地问她:“-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抽筋?”
“当然不是!”瞪大双眼,她不可思议地说:“你难道看不懂吗?”他有这么笨吗?会连她在下逐客令都不知道吗?
“我该懂吗?啊!我知道了。”他憋着一肚子的笑意走近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拉入怀中“原来我的小娘子想诱惑我啊!早说嘛!”
被他强行拉入怀中的管悠然,不住地挣扎着。
齐浩本就已经脆弱的自制力,在她的挣扎之下宣告崩解,不自觉地将怀中佳人拥得更紧。
“-不赶紧脱下这身衣服,可是会着凉的。”性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的声音像会灼伤人似的,令她脸红心跳地跳离他的怀抱,可仍不让步地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人家的衣带解不开嘛!”
没有发觉自己的语气之中,多了对他撒娇的意味,管悠然问他:“你看!懊怎么办嘛?”
他目光火热地盯着她,湿答答的衣裳将她不为人知的曼妙身段展露无遗,被她自个儿扯开的衣襟,可看到若隐若现的**,他的眼瞳就快被熊熊焰火给吞噬了。
他灼热的眼神,让管悠然觉得身子里莫名地烧出一团火,而且越烧越烈,令她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舔干燥的唇瓣。
下一秒,她的红唇就被齐浩覆上了,他略显粗暴的含住她的樱桃小口,瞬间攻占了她柔嫩的舌腔,有力的舌头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不容许她逃避,执意要她与他一同嬉戏--
他大掌一挥,撕裂了刚刚与她纠缠许久的外衣,在她耳边呢喃说道:“这样不就解决了!”
然后不待她开口,又径自在她颈间制造出撩人的热潮,两手也不得闲地,再度将她的贴身肚兜以及亵裤扯了下来。
“不要别”她喘着气,力图恢复清醒,可惜,她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她的手像是有意识地自动环上他的颈项。
他得先让她洗个热水澡,要是她着凉,那就糟了,他咬牙忍下欲火,将她轻轻放进热水,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
在热水的浸泡下,管悠然昏沉的意识梢梢清醒了一点,一张开眼睛,就看见齐浩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
照常理而言,她现在应该是要惊叫一声,然后迅速逃离现场,但是,她居然反其道而行,还伸出小手,抚摸他结实宽阔的胸膛。
这只小花猫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他-起眼,擒住她在他身上放肆的小手,然后踏入木桶。
他的侵入,唤回了她的神志,她惊慌地想离开,他却霸道地将她扯入怀中。
背后他恶意呼出的热气,包围了她,她不安地挪挪臀,却不小心触碰到他坚硬如刚的欲望,吓得她不敢再妄动。
“知道怕了?”他故意压低声音,灼人的热气似有若无的吹拂着,成功地烧红了她雪白的肌肤,同时他两手亦一刻不得闲地帮她擦拭着身体。
“今晚,-逃不了了。”他火热地啃咬着她的颈部,在她耳边宣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