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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惨到最高点!
“到底老板约的是十二点还是十二楼啊?”
可涵特地穿上她最好的一袭红黑对比色的冬季套装,外加两寸高周长马靴打从早上十一点她就在品华城购物商场里打转了。
到底是哪个死家伙把晶华城盖得这么大?没事弄出这么多餐厅,几乎每一层楼都有,叫她怎么找?
她认命的打算搭电梯到顶楼再下来从上而下把每间餐厅再找第二次。
“这个会害死人的老板,为何在这个鬼地方召见我啊?”
跟她搭同一班电梯的人都听见她嘟着嘴在咕哝,有几个人不免回过头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开玩笑,她才不会平白接受注目礼,可涵不客气的用力回瞪过去——
结果,她对上了一管冷漠的鹰勾鼻,瞪上了一双戏谑的黑眸!
这个男人很高大魁梧,就站在她左边,毫不客气地大刺刺的迎视她的眼睛,他看起来好像有点讶然。
哪来不怕死的敢这样一直盯着她看?她平常绝对不是火爆娘子一名,但她今天,哦不,她打从昨晚开始就吞了几吨叫做“很不爽”的炸药了,所以
哼,她又再度狠狠瞪了他一眼!
满有个性的嘛!男子讥消的唇角一弯,俊逸得不像话的脸孔转头直视前方。
七楼、八楼、九楼十二楼,再一层楼就是顶楼了。
可涵等着停在十二楼的电梯门赶快关上但是,门不动
怎么回事?
她这才注意到刚刚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正一指压住外头的电梯键,好像在等什么
男人挑挑一弯浓眉,送出一束很醇厚的沉浓男声。“你不出来吗?”
她呆了呆。“我为什么要出去?”
“相信我,有人在这一层楼等你!”他长臂一伸,将可涵捞了出去。
相信他?自信过了头的男人!
她又不认识他,也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呆呆的听从一个陌生人的话!
呃,虽说她不得不承认这个陌生人实在帅气得不像话很像年轻时的刘德华。他那种脾睨群雄的领袖架式,那种强悍有力的命令语气,会让女人跟着晕头转向
不对,她这个白痴,灵魂出窍到哪里去了?这男人长得有多俊帅有型也不干她的事所以呢,她刚刚心脏那里绝对没有小小的给他麻了一下!
寇翊刚也不多说什么,兴味盎然地挺立在她眼前,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一头不挑染杂色的乌丝,垂腰的波浪长发显得无限妩媚,如果盘起来又显得高贵绰约嗯,拥有多种风情的女人!她的骨架子稍嫌细瘦了一点,不过身材曲线玲现有致。
可涵敲敲小脑袋,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你是老板的助理?你特地下楼来找我的吧?怎么不早说清楚,害我白白又多担心了好几分钟你很不上道耶!”
助理?他不上道?寇翊刚有点啼笑皆非。
也对,昨夜电话里他一口答应,以区区两亿元的资金注入电视台的紧急增资案,交换与她见上一面,他勉强够得上是“助理”一名吧!
“走吧!”他不理睬她的一堆问题,自顾自往前走去。
可涵乖乖跟在后头,才走了两步就不安地拉拉他西装的一角。
“怎么?”他偏过头来。
她咋咋粉舌。“我没迟到吧?”
“迟到?”他习惯性的半眯着眼,注视着她吐舌头的样子很俏皮可爱。
再次凝视着这一张出乎他意料的心型脸蛋,五官典雅而清丽,柳眉晶眼之间满满的灵活青春风采,肌润如水,鼻形挺秀,菱唇展现天然红润
她美得自然,不必添加一点点的人工颜料!
他摇摇头,满眼笃定。“不,你出现得正好!”正好在他下定决心想结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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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先生,幸会幸会!”陈孟朴伸出手来,两双大掌在半空中用力握了握。
可涵不待人招呼,惊愕地自动跌进一张餐椅中。
姓寇的不是什么老板的助理!原来她才是很不上道的那一个人呀?!
天哪——她怎么会这么丢脸!
两个男人掏出名片互相交换,接着落坐;餐桌上早就摊着一式二份的文件,两个男人分别签了名,文件小心地被收进公事包里。
ok,大人物谈生意但叫她这只小虾米来这儿做什么?她满心疑问。
陈孟朴这才指指可涵。“这是汪小姐。我看你们一起过来,已先见过了吗?”
寇翊刚挥手召来服务生。“别急!鲍事处理完了,其他的等用完餐再说。”
什么其他?可涵举起冰水杯碰碰发烫的股颊,开始坐立不安了。今天不是电视公司的同事聚会,也不是谈新闻case,她能这样跟老板一起吃饭吗?
“就三份今日的主厨a式套餐吧!”寇翊刚连menu都没打开就吩咐着。
“等等,我只要一杯咖啡。”可涵喊着。
“哪一种咖啡?小姐希望如何煮法?”服务生亲切地询问。
六只眼睛盯着她。她只知道便利商店有售二十块钱一罐的伯朗咖啡,打开拉环就可以喝了可涵急吞下一大口冰水。“呃,普通的咖啡就好了。”
“给可涵来一杯普通的咖啡。”寇翊刚扬手一挥,服务生乖乖的去写单子了。
盖那么多,难道她说的普通咖啡服务生听不懂吗?
而且这个寇先生竟然知道她叫“可涵”她顿时觉得芒刺在背,如坐针毡。太诡异了!她不会好死不死被当成一只可口的小绵羊吧?
她拿着银制小汤匙,掩饰性地拼命搅着自己那一杯“普通”的黑咖啡,一双黑晶晶圆灵灵的眼眸不断来回在眼前两个男人身上碌碌转
哪一只才是心怀叵测的大野狼呀?
翠绿沙拉、松露、鱼子酱、嫩羊腿肉,外加一瓶佐餐红酒,他们一餐的费用不花掉她一个月的伙食费才怪
两个男人不再吭声,弄得可涵是越来越不安。
镇定镇定,等到他们吃完饭,酷刑就结束了!到那时她一定第一个冲到柜台去付咖啡钱,然后脚底抹油开溜!至于老板为什么把她找来,就等到时再头疼好了!
寇翊刚不疾不徐地用完餐,拿着餐巾按按嘴角,十指优雅叉握,身体微转二十度,悠哉游哉地临窗眺望台北市高楼林立的天空,顺便欣赏亮洁的玻璃窗里反射的女人倩影。
一个很不一样,非常自主的女人他漆凝的眼神逐渐湛亮,仿佛觉得让她成为自己生命中的一小部分也无妨。
半晌,他终于正眼端详一脸仓怪的可涵——她,果然心思细腻深具警戒心;但,肯定没见过多少世面。
他懒洋洋的抛出一句话。“原来你不喜欢欧风餐厅!”
焦点什么时候跳到她身上来了?
他们吃得不亦乐乎,就不知她一颗心有多忐忑,快要结束了还被他取笑可涵脱口而出。“我从来都不喜欢喝咖啡,苦死了!”
陈孟朴抛出不苟同的眼光,寇翊刚敛眸低低一笑。他站起身拿过她挂在椅背上的皮包,勾住她的上臂,绽开性感的唇线。“我带可涵去吃点她喜欢的!”
“我”可涵没想到他来这一招。
“寇先生”陈孟朴本来以为当个介绍人而已,没想到会碰上这种情况。
“陈董,以后我自己处理,不劳费心了。”霸气的手腕一点也没有放人的意思。
天杀的,这恶质的男人居然将她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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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物商场八楼的长廊,可涵一手捧着一支大号霜淇淋,另一手拿着一条沾满番前酱的炸热狗,左右开攻,大口吃着刚从地下楼美食街采购来的救命物资。
她一直耿耿于怀她的那杯咖啡让他一起刷卡付掉了,心里头的话也就飞出口。“哪!我有提议要回请你喔,是你自己放弃不要的!”
寇翊刚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以为我的胃口有多大呢?”
他的肠胃目前正在为一客a餐努力蠕动,再来一条热狗和一支霜淇淋?对不起,敬谢不敏。
我管你胃口有多大,只要你别把我当小绵羊吃下去就好了!真是一个阴魂不散的坏家伙,仗着人高马大就硬架着她逛到八楼来了!
“不然待会我请你喝一杯咖啡。”她才不要欠这个讨厌鬼任何人情!
“我以为你从来就都不喜欢咖啡!”他淡淡挑眉,眼底藏着笑意。
可涵的嘴被堵住了!她心中又偷骂一句,伶牙俐齿的死家伙!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婚纱?”他突然一问。
“什么?”可涵正舔着迅速融化中的霜淇淋,以为她听错了。
抬眼一看,她才发现他们正站在一间婚纱专卖店的橱窗外,她随便瞟一眼陈列的几尊模特儿。“哦,那款粉粉的淡鹅黄色看起来不错!”
“嗯,跟你满配的。”他的眸光煞有介事的在她与新娘礼服之间徘徊。
她何必陪他闲扯淡,还聊什么见鬼的婚纱!可涵清清嗓子。“寇先生”
“翊刚,”他纠正她。“我喜欢听你喊我翊刚。”
他喜欢?她只喜欢这个——
“好,听着,寇先生,翊刚先生,我实在不懂为何我必须陪你们吃午餐,我也不明白我为何还有耐性陪你到处乱逛,事实上,我何必管你喜欢什么!也许我应该要口是心非的说,很高兴见到你;但我的真心话是——最好以后不必再见了!”
他一早就从他的手下兼老友李继安那里,收到有关她的求学、家庭、交友、兴趣等等资料,不过,显然李继安少列了一项——她的脾气!
他慢条斯理地发问。“你的性子一向这么急吗?我才正想进人主题而已呢!”
“你说,我等着你说!”可涵磨着牙,干脆斜倚着婚纱店橱窗,静待下文。
“等等”他望着她的手低呼。“不等!”她一口回绝。
“我是想说”
“快说重点,你到底抓着我不放是要干嘛?”还蘑菇!可涵就快冒火了。慢着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她手心冰冰凉凉的
“啊——霜棋淋倒了!”她吓了一跳,紧接着热狗上的整用番茄酱也掉在她红色的外套上了。
她这几天运气的确很烂,但也不能烂得这么没天良啊!很好,红上加红,她脸上的红窘大概不会比这个更出色了。
他朗眉半挑,闲闲地看着她急忙把糊成一团的霜淇淋,以及作乱的热狗丢向附近的垃圾桶。
“拿去。”他递出一条手帕。
她才不要又欠他一块手帕的人情望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双手,她迫不得已小声开口。“你能不能打开我的手提包,帮我把面纸拿出来?”
寇翊刚又挑一下眉,收起不被青睐的手帕,沉默地拿过她肩上背着的皮包。
面纸来了,可涵赶忙处理善后,一时也没注意寇翊刚还从她皮包中a走了一个小东西。
“衣服脏了,我带你到楼下选套新衣服,你喜欢什么牌子?”
“我只是衣服脏了,为何要劳驾你买新的给我?”她真不敢相信有人还想如法炮制前一阵子热闹滚滚的社会新闻!
他故意凑近一些,皱皱鼻梁挪偷着。“番茄味好浓我不喜欢!”
可涵真的发火了。“你的喜欢、你的不喜欢,我统统不想关心!寇翊刚”
“翊刚。”他再次纠正她。
决定不在这个自大的疯子面前气到呕血让他开心,她用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娇嗲道:“翊刚——我叫江可涵,听见没?我不姓薛,我没有习惯在百货专柜卯起来削凯子。”
他微微勾起笑意,她够机灵!“我知道你姓什么,这点不用再强调了。”
“那么,你为何以为我很廉价呢?”没长眼的浑蛋,敢将她当作拜金女郎!
“唉!”他重叹一口气。“天地良心,我绝对尊重你啊!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肯安静听我说,别乱打岔就不会有这些误会了。”
原来还是她的错啊?!
为了不想变成一名暴力分子,一拳招呼上这个疯子的下巴,可涵强迫自己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来。
默数到十,一次、两次、三次。她自认平心静气多了,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当他嘴边噙着碍眼的笑意来到她面前时,她阻止他。“停。你站在那里说,别太靠近我,我把嘴巴闭起来五分钟,让你把事情讲清楚。”
寇翊刚眸心闪烁一抹迟疑
在这里?过往人潮不少,就这样求婚?不过这里不是香港,认识他的人应该没几个向来喜欢低调的他应该不会上娱乐版头条!
很好,汪可涵,我说了,你也别想逃了。他轩朗的眉宇变得坚毅,嘴角线条突然一抿。“很好,你要每一个字都给我听清楚!”
他威逼的目光凝着她,可涵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头。
“寇翊刚,三十岁,来自香港,家世清白,身家最近没仔细算过,我正式向你求婚!”
附近人群开始躁动、聚集,而可涵的神魂,已吓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你想问我,为何这么做吗?”他低眸瞧着她抖颤的双唇。
可涵瞠目结舌,僵硬地又点了一下头。
“你清纯、年轻、貌美、聪明、伶俐、高雅,是我结婚的好对象!”
不,他说得都不对,她从来都不这么看待自己的!她生来只是一只不起眼的丑小鸭,她打小就幻想着自己蜕变成天鹅的那一天如今,这个出色非凡的男人,居然一口气用了这么多梦幻的形容词放在她身上
可涵打破自己的承诺,硬是挤出声音道:“我记得冬至刚过,今天不是愚人节喔!”
他笑笑地自动坐到她身边的空位。“事实上,明天是耶诞夜,再过一个月就是农历新年!这种快过年的时候,许多男人都在找老婆。”
“不是每年都有人对我开这种玩笑!”她心跳狂飘,忍不住掩面无力呻吟。
他的大掌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逃。“玩笑?汪可涵小姐,你不可能会迟钝到认为我在开玩笑!”
“你喜欢到处求婚吗?”
“从未做过。”他向来比较喜欢剥了女人的衣服,直接办事!
“那我为何会成为你练习求婚的对象?”倒霉喔!
“练习?那是小学生才会做的事!”他嗤之以鼻。
“你来真的?没作弄我?”真实感逐渐进人她的认知里了。“为何找上我?”
“我知道你有多清纯,不曾深交过一个男朋友;我知道你很上进,很努力的求学,年年都是班上第一名;我知道你的自尊很强,为了还我一杯咖啡钱才没有拂袖而去;我知道你有多自爱”
“你说漏了一点,我不够美丽!”她努力挑出他话中的破绽。
他不留情地戳破她的防御线。“错!你够美了,很有你自己独特的韵味!其实我还知道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对自己很没有信心,你这个里外矛盾的小东西,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你不累吗?”
“你胡说。”这个男人是披着人皮外衣的魔鬼,长了一双可怕的透视眼,残酷地、毫不保留地把她看透了!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强力炸弹,她被火花喷射得头昏脑胀。他缠得她全身乏力,躲不开他的精眸、他的双手、他的身边!
坚强、开朗、乐观都是表象,她的内心其实好脆弱。
困苦环境长大的孩子吃过的苦太多,她一个人挣扎着力争上游,若说从来没渴望过一双温柔的大掌,呵护她、疼惜她那是骗人的!
这个男人要给她一辈子的婚姻她居然听得动心,几乎冲动得想与魔鬼打交道。
“我从在电梯里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就在观察你,你是个有趣的女孩。”
她有趣?她不苟同地扬眸凝视他。“你的眼光大有问题。”
“我的眼光没问题,我确定你吻合我理想中的妻子与母亲的每一个条件。”
“太快了我不习惯搭太空梭!”她凄柔一笑,这个男人太自信太霸道,他的招惹太强势太直接,所以,她选择快速撇清、拒绝。
“我造一艘送给你,你会发觉这样的速度并不快!”他直勾勾审视着这张苍白的小脸。
他,从不知道放弃吗?她快要无力招架了。“我还有个习惯,不喜欢接受不属于我的东西。”
“是吗?”他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个特殊造型的小别针。
可涵一看,连忙一把抢过她最珍爱的宝贝。“这是我的小款熊别钉!”这别针跟了她十二年,她不会不认得。“你怎么可以偷我的东西!”
他脸色骤变,黑眸危险半眯。“十二年前,鼎麟实业送出二十个这种拿着三色汽球的小款熊别针,给了二十个香港的小学生。你一个台湾人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真的是属于你的东西吗?”
“这当然是我的东西!”可涵的心跳再次抓高。“但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先道歉!没有偷你的东西。”他不接受诬指。至于她怎么会拥有小烷熊别针,以后再探究吧!
威吓之下,她呐呐开口。“对不起!我骂得太快了。”
“我姓寇,你应该知道鼎麟实业的总裁姓什么吧?”他傲然冷哼着。
“啊!”可涵失声惊叫。“你是”
“三年前我爷爷正式退休,我是鼎麟实业决策核心的唯一人物!”
寇翊刚!他为什么姓寇呢?他为什么会看上她,缠着她想娶她呢?
这是注定的吗?他是鼎麟实业的总裁,她怎样也无法拒绝他
她失神低低在嘴中呢哺。“无路可退了”捏紧了别针,即使细尖的一端刺入她的手心,她也茫然不知!
寇翊刚打开可涵的皮包,塞进一张名片还有一张信用卡。
“这是做什么?”可涵咬着下唇问道。
“这张白金卡你签个名就可以用了,没有消费上限,需要准备或添购些什么自己去买,若有急事可以打电话或到我目前下榻的饭店找我。我们保持联络。”
血色从她脸上瞬时消褪,她生气道:“不怕我去刷一辆莲花跑车丢下海,买一栋别墅洋房养蚊子,买下cartier整套的钻石砸回给你,然后买张机票,跑到澳洲的沙漠去躲起来
看着她气呼呼的表情,他勾唇浅笑了。“就怕你不这么做!”然后又加注一下。“除了躲到澳洲之外。”
她又没答应他的求婚,哪会真的拿他的东西!他不要拿金钱来砸她行不行啊!她怨怒地看着他。
他附过耳,恶作剧地含咬住她的小耳垂,状似亲呢,语气却很冷峻。“你若将信用卡丢出来,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至于会发生的事,他现在只想做那一件事——狠狠缠吻上那两瓣美丽的菱唇,把丹红的朱彩送回白皙赢弱的小脸蛋。
他不喜爱看她快晕倒的鬼样子!
全身笼罩着他窒人的男性气息,他的味道是一片密实的无形网她是那一只落网的可怜小猎物!她死死握紧拳头,手心的刺痛感慢慢真实了!
然后,她居然连身子骨也发冷了。
“我们走吧!”他搀过她的身子。“你的肚子从方才一直叫到现在,我带你去吃点有营养的食物吧!”
可涵的眼眶蓦然一热。冷吗?胃里居然不争气地浮出一丝暖意。
她到底遇上了怎样的一个男人?魔鬼?还是她第一次不提抗议,傻愣愣地、乖顺地靠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