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提婆达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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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护士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接着又插进去一根,在里面捅起来,偶尔还碰到阴蒂,使我觉得奇痒钻心。接着她的拇指也伸进去了,我这才发现她把整只手掌都插了进去。

    我下面恐怕早已是洪水泛滥,因为随着她的抽锸,我不但丝毫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无比的甜美。每一次她碰到阴核,我都有像触电似的感觉,使得我呼吸困难。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觉得下面分泌出来的滛水越来越多,弄得大腿似乎都湿了。我的阴核又被碰了一下,我全身抽搐,身体软瘫了下去。

    她抽出手掌,只见那上面湿漉漉的,她像品尝美味似的把滛水全都舔干净,手指含在嘴里,就像在吮吸一根r棒。然后她舔了舔嘴唇,过来在我的鼻子和眼睛上吻着。

    我觉得有更粗大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往下一看,原来庄先生也把他的手指插了进来。他的手掌比那护士的更为宽厚,他把手指一根根往里塞,中间不时地停顿,看看我的反应。

    我现在比刚才那护士插进来时要痛得多,那护士似乎就是想让我达到高嘲,而庄先生只是想把所有的手指插进去。插到第四根手指时,我痛得呻吟起来。等到他把拇指插进去后,他猛一使劲,把整只右掌都挤了进去,同时又把左手向我的菊花蕾里面捅。他的左手只能插进三根手指,所以好像十分失望,便叫旁边看着的一人拉起阴核上的金环,我立时又痛得呜咽起来,整个下半身都好像被火在烤着。

    他把双手抽了出来,拿来一只扩阴器,插进菊花蕾里,然后拧着螺丝把那里撑开,我觉得已到了极限,肛门里的黏膜紧贴在冰凉的金属上。同时我感到他又把什么东西放了进去,然后取掉了扩阴器,菊花蕾被撑开的大口马上就合拢了。

    留在里面的东西像一支小圆柱体,跟正常大小的阳jù差不多,但那东西在里面动着。庄先生说道:“啊,一切正常。我们把这东西称为放大机,你的肛门好像已经适应了,因为并不是紧紧的包着它,说明还有扩展的余地。我把它再扩大6厘米看看。”肛门里的东西缓缓地扭动着,像阳jù一样慢慢地前后抽动。

    我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我觉得有点痛,但又不是很厉害,它就像是在我的肛门里面进行按摩。马上一阵剧痛传来,那东西忽然就暴涨了6厘米,里面就像是被刀刮般地痛。我过了很就才缓过气来,但它马上又涨大了一些,痛得我呼吸不畅。

    他又上来把手掌插进了荫道,接着手腕也进去了,整只手腕在里面抽锸着。

    他的手掌握成了拳头,一进一出,像是在拳击,没进一下,我都会呼吸困难。他毫不在意我的反应,这样弄了几乎半个小时,这才抽出手腕,把拳头放到我嘴上让我舔干净。

    我舔着沾满自己的滛水的手掌,同时觉得肛门里的东西又开始涨大。在我的印象里这好像是第三次了。此时相比起来,乳房反而没那么痛了,虽然它们还被重物吊着。

    我终于被解了下来,但那放大器还留在体内。他扶着我站起身,把乳环上的细绳解开,命我面对着他张开腿站好。他抓着两只乳环,上下左右扯动了几下,然后弯腰把肛门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接着开始舔我的肉缝,一边把阴蒂上的金环上下扯起来。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快疯了,很快便又泄了出来。我的身体已经是极度虚弱,庄先生不得不扶住我,把护士叫了过来。

    我几乎都已经忘了这护士的存在。她在三只环上拴上一条皮带,扯着我走出了这间房,来到大厅,把我又绑在角上的一个“x”形的支架上。庄先生和一个女孩一起走过来,那女孩用海绵沾着温水替我擦洗肛门、乳房和荫部,然后便离开了。

    这时又进来一个奇特的女人。这女人大约34岁左右,有着硕大无朋的双乳和一头长长的乌发。她穿着高跟鞋,差不多有1米80只听她对庄先生笑道:“怎么不介绍一下啊!”庄先生忙对我说道:“这是我太太,你必须像服侍我一样的服侍她。今晚和明天我们就睡在一起吧,让我们好好的玩玩。”

    她坐在庄先生的膝上,深深地吻了丈夫一下,庄先生的手则放在她的腿间抚摸着。他们就坐在那儿看着我,一边窃窃私语,不时地点点头,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解开我的双腿,一人一只把它们抬起来,直到与我的手平行,把手脚绑在一起,凉风马上从张开的肉缝灌了进来。庄太太伸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弄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尝了尝,接着她在我身上抚摸起来。

    她的手慢慢地从我的脖子向下移动,在乳房上停了下来。她揪住嵌在上面的环,用力地拧着,好像充满了仇恨,我觉得两只乳头都快被拧掉了,泪水又一次掉了出来。她又在两只环上舔了几口,手继续向下移动,最后停在荫部。她摸着阴蒂,揪着金环,也用力地拧了一把。

    她从衣柜拿出一条火红的长围巾,把围巾依次塞进三只环里,用力一拉,把三只环都扯了起来,然后把围巾绑在粉红色的衣架上,对我笑道:“你看自己像不像个漂亮的包里?”我被以最羞辱的姿势绑着,加上这装饰,我才发现它们确实像包里上的结。

    她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内裤穿在身上,这种裤子原来老板的太太以及琪儿都穿戴过,正面有洞,裤子上有几根带子。她把一条电动棒插进自己的下体,一头露出在洞外,她再接上一根更为粗大的电动棒,然后把带子绑好,向我走过来。

    电动棒雄纠纠地挺着,她一边走,一边抚弄着电动棒,就好像那是根真的r棒。

    她来到丈夫身边,庄先生也用手在电动棒上套弄了一番,拧了拧妻子的肥臀,把她推到我面前。

    庄太太伏在我身上,把电动棒插了进去,同时用手一拉绑住围巾的衣架,疼痛立时由三点传遍了全身。庄太太在我耳边说道:“别害怕,马上就不痛了。”

    她慢慢地沉下身体,她的手捏着我的阴蒂粗暴地揉着。痛苦和快感夹杂在一起,使得我呼吸不畅,难受无比。

    庄先生也把手指插进了我的菊花蕾,他站在妻子的腿间,熟练地从后面进行攻击。在他们的配合下,我觉得自己又快到了顶峰。

    庄先生随即站起身来,把电动棒抽出,插到了我的肛门里;自己伏在妻子背上,把r棒插进了妻子的肛门,电动棒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在我的体内抽动。

    庄太太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此时的她被我和庄先生夹在中间,下体也插着电动棒,后洞被丈夫顶入,庄先生向下一插,便促使我体内的电动棒捅进她深处;庄先生向后抽缩,又使得电动棒被拉了出去。我想她可能也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吧,很快我们三人都达到了高嘲。

    庄先生把她拉开,替妻子脱下短裤,两人各坐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庄先生按动电铃,叫了两个佣人上来。

    他命令男佣人替他把下体舔干净,说这是对这佣人上午所犯过错的惩罚。我不知道这佣人上午做过什么事,只见他乖乖地替庄先生吮吸着,但他的r棒丝毫没有反应,直到庄先生命他停下来,r棒也不见?起。庄先生勃然大怒,我还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让妻子把这佣人反绑在桌上,下体完全展开。他命令女佣人替我把下体抹洗干净,必须抹得干干的,不能留下任何脏东西。然后他走向那男佣人,那佣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像要哭出来似的。

    庄先生拿起一条皮鞭,以及一只盒子,盒子里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他把那佣人的双脚分开,绑在一条木棒上,然后往他的r棒套上一只圆环,一直向下捋至根部,接着他取出一块冰块放在r棒的竃头上,那佣人立刻惨叫起来。

    庄先生又命令在一旁狞笑着的妻子去握住r棒,自己去舔了舔竃头,检查看是不是已经被冻到满意的效果。看着这一幕,我觉得下体有湿润起来了。

    只见庄太太狞笑着,握紧了r棒,庄先生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我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我觉得身上被环穿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故意把长针在佣人面前晃了晃,在他臀部垫上一个枕头,使他的下体抬得更高,接着庄先生把针慢慢地刺入了那男佣人的竃头。

    他的动作奇慢无比,故意要使佣人承受更多的痛苦。看着钢针慢慢地刺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又想起了自己的痛苦经历。不过庄先生对我好像还要仁慈一些,因为起码给我上环的时候,他的动作要快得多了。

    等到他把针完全穿过竃头,他开始拉锯一样地来回扯动,可怜的奴隶再也忍受不住,杀猪般地惨叫起来。最后庄先生在钢针留下的小洞里穿上了一只银环,这银环比我身上的大得多,上面还挂着一只像门锁一样的重物。他让奴隶站起身来,庄太太一松手,整条r棒便被重量拉着,吊在那佣人的胯间。

    那佣人的r棒仍然是软绵绵的,我想任何男人遭受这样的痛苦应该都没有办法?起吧!庄先生依然怒气未消,他抄起皮鞭,向奴隶的荫部抽去,很快就把那里抽得通红。然后庄先生粗暴地握住r棒,飞快地套弄了几下,只见那佣人的荫茎终于?起来了。庄先生在固定奴隶的木棒上锁上一条锁链,另一头锁在荫茎环上,扯得那佣人的r棒直挺挺地指向地面。他的竃头一定奇痛无比,因为他又惨叫了起来。

    庄先生把他拖到窗边,让他站在窗台上,使来往的人都看得见那新套上的环和被锁住的荫茎。他对佣人说道:“如果你一萎缩下来,我就会把它打到?起,所以你最好一直都保持现在这样。”说着他拉了拉荫茎环,拍了拍佣人的臀部,扭头向我走了过来。

    刚才这一幕已经看得我心惊肉跳,这时见他走过来,不由自主地全身发抖,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他伸手摸了摸我的下体,说道:“果然不错,你开始兴奋了。”

    他又看了看那男佣人,见他的r棒仍然?起着,便命令另一个女佣人到床上去,让她跪伏在床上。庄太太爬到她身下,荫部在女佣人的头下方,庄先生按住女佣人的头,命令她开始舔妻子的荫部。女佣人从外到里慢慢地舔着,很快庄太太便呻吟起来。

    庄先生慢慢地靠近女佣人的臀部,然后突然把荫茎插进了女佣人的身体。女佣人也兴奋起来,乳头高高地翘着,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像吊着的葫芦在来回抖动。

    庄先生和妻子又把女佣人翻了个身,把她的腿掰开,向里面插入了一根电动棒。这电动棒是用遥控开关控制,庄先生拨动开关,电动棒马上前后抽锸起来,而且在不停地转动。女佣人很快便被刺激得到了顶点,她的背弓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揪住床单,呼吸急促。但这时电动棒停了下来,她被拖到床头,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拴在床头。电动棒还插在体内,下体完全张开,正对着我。

    庄先生和妻子就这样以极其滛荡的姿势,把三个奴隶绑在卧室里。他们关掉灯,径自入睡了。

    我根本无法入睡,我的全身发麻,但更难受的是,我的便意越来越浓,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让我上过厕所。我已经有点憋不住了,终于几滴尿液溢了出来,溅在地毯上。我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打盹,只希望他们起来时,地毯已经干了。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农场里也开始喧闹。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马匹”

    们被带出马棚,进行例行的晨间清洗。人们看到站在窗台上的男佣人,看见他的下体,轰的笑了起来。他那里还硬着,但被锁链扯得直指地面。

    庄先生和妻子也醒来了,他们赤裸着身体起来检查自己的奴隶。庄太太向我走过来,感觉到了地上的湿迹,顿时勃然大怒,把丈夫也叫了过来,指给他看。

    庄先生对我说道:“我太失望了,你还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自己。”他拿起一条长鞭,瞄准我的阴蒂抽了过来。我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所以每一鞭都落在肉缝上,奇痛钻心。

    只见他那阳jù慢慢地也硬了起来,他走到男奴隶身后,把?起的r棒插进了男奴隶的肛门,同时把扣在男奴隶荫茎上的锁链解开,男奴隶的r棒上虽然被吊着重物,但还是立刻弹了起来。

    庄先生猛烈地在他体内抽动,双手握着他的r棒,也在飞快地套弄,两人同时射了出来。只见一条乳白色的黏液从男奴隶的竃头喷出,形成一道抛物线,远远地落在地上。

    庄太太则把绑在床头的女奴隶解下来,玩弄着她的荫部。庄太太命她站到桌子旁,把我也解下来,推到桌子旁,命令我双手撑住桌子,双腿叉开站着。接着她让女奴隶背对着我站着,在她的腰间系上一条皮带,皮带下吊着的两条带子,紧紧地卡入她的双臀之间,贴着她的肉缝,从另一头拉起来,扣在皮带上。她又向女奴隶的下体插入了什么东西,我想除了电动棒也不会有别的了。接着她在女奴隶的荫部又装上了一样东西,那女奴隶呻吟起来。

    庄太太把女奴隶转了个身,只见女奴隶的下体竟然竖立着两根电动棒,用带子固定在荫部。电动棒的另一头一根插在她的荫道里,另一根插进了她的肛门。

    庄太太原来是想让我的前后洞同时被一个人插入!

    她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绑在一起,并警告我说她不会绑住我的双脚,但我不能把他们合拢,否则会要我好看。她用一块布把女奴隶的双眼上,带她走到我身后,把两只假荫茎对准我的前后洞,用力一推女奴隶,两根电动棒立时便插了进来。

    女奴隶大声地呻吟起来:“啊……”同时我感觉到庄太太在抱住她的腰身,一推一拉,使两根电动棒在我体内一进一出,同时对女奴隶说道:“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不用我再教了吧?”女孩醒悟过来,挺起腰身,在我身上抽动。

    我的下体被她一攻击,顿时疼痛不已,那电动棒就像一块粗大的木头,在我敏感的部位摩擦着,我痛苦地呻吟起来,但女孩好像根本没听见,不停地抽动。

    过了不久,她忽然猛地挺了一下,伏在我的背上软瘫下来,两根东西还留在我体内。庄太太把她拖起来,把电动棒也抽了出去。这点刺激已经激不起我的高嘲,但我也没有奢望什么,因为我想这恐怕就是对我尿在地毯上的惩罚吧!

    庄先生让两个奴隶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他们命令我躺在一张长凳上,庄太太跨过我的头部,坐了下来,命令我用舌头舔她的肉缝。她那两片荫唇又肥又大,几乎盖住了我的嘴和鼻子。很快她那里就湿淋淋的了,滛水糊满了我的脸,她的阴蒂也凸了起来,长长的贴在我的嘴唇上,我含在口里,用力地吮吸。我感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用力地把荫部向我脸上挤下来。等到她站起身来,我的脸上已涂满了她的嗳液,我想用手去抹,因为有些已流到了眼睛里。

    庄先生重重地打了我一掌,喝道:“谁让你动了?!”他把我的腿掰开,一把便将r棒插了进去。我那里昨天受到了太多的蹂躏,早上又挨了鞭打,早已是疼痛不堪了,这下被他粗暴地插入,更是疼痛难忍。他丝毫不管我的感受,飞快地抽锸着,直到高嘲来临,他连忙拔出r棒,把精液全都射在我的小腹上。

    庄太太走到我两腿间,把丈夫的精液全都舔干净,然后又开始舔我下面的肉缝。她在里面塞入了一只跳蛋,打开开关,跳蛋在里面搅动起来,她一边吮吸着阴核,一边扯着电线,把跳蛋挤进扯出。在她的刺激下,我下面也渐渐地湿了,她马上感觉到了这一点,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泄了出来,汨汨而出的嗳液也涂在她的脸上。

    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休息,高嘲接连不断,我已经快要虚脱了。庄先生见我实在支持不下去了,便让叫了一个马?上来,牵着阴蒂上的环,把我带回到自己的马棚。他们把我全身上下冲洗干净,叫我好好休息,说晚上我还会有意外的惊喜。

    我躺在草堆里,手不知不觉地又伸到了腿间。我摸到那只金环,只觉得它随着我的手在移动。疼痛早已过去,现在手一放上去,便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又湿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才昏昏睡去。经过一天的折磨,我早已是筋疲力尽,我睡得很死,因为琪儿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她把我弄醒,对我笑道:“别睡了,晚上的活动开始了!”

    她把我拖到一只木马上,屁股高高地翘起,冷不防地便将一根小管插进了菊花蕾,一直插到不能再进入,然后用夹子夹住露出在外的部份。她把三袋水吊起来,向里面滴入几滴红色液体,把水摇匀,然后把夹子松开,水立即流进了我的身体。

    第一袋是滚烫的,痛得我只想捂住肚子滚到地上去,但她死死地按住了我。

    待第一袋灌完,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二袋上面,这一袋换成了冰水。我的肚子越来越难受,同时强烈的尿意使我更加憋得慌,等到这一袋灌完,我下面已经漏了几滴出来。她把管子又接到了第三袋上面……三袋水灌进我的体内,我觉得有些已流到的胃里,使它变得又股又涨。我又想吐,又想要迫不急待地拉出来。

    她把管子抽出,迅速地插进一个塞子,把下面堵住,然后松开手,让我靠墙站着。她恶毒地笑着,手放在我的胸脯上,用力地揉起来,一边对我说道:“你看起来像有九个月的身孕了。”说着用力按在我那隆起的腹部。我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搅动,痛得我直冒虚汗。

    她牵着乳房上的小环,又把我拖到一张桌旁,命我张开腿躺在上面,桌上有个小洞,我的肛门正对着它。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桌旁,双脚也绑好,把大腿再用绳子拉开,绑在桌子两边。她站在我的腿间,开始拨弄我的阴核。

    她好像特别喜欢那上面的金环,她把三根手指插进肉缝,另外两根手指勾住了金环。在她的手指抽动和拨弄下,我渐渐地兴奋起来了。她突然拔掉了塞子,顿时被堵住的水狂泄而出,而我也在此时达到了高嘲。

    她看了看地上流出来的液体,又把管子插了进去。这次她直接把管子连在水龙头上,打开了开关,冰凉的水又灌进了我的体内。等到我实在受不了时,她便拔掉管子,让我排泄出来,这样翻来覆去地为我洗肠,直到最后流出的是清水。

    然后她才让我站起来,向肛门插入了一条假荫茎,把我的手反绑在假荫茎上的环内。我的胸脯挺了起来,她在上面穿上一条链子,拖着我跟她走了出去。

    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按在沙发上,把头发全束起来,扎成一个马尾,然后将马尾上的头发扎成许多小辫子,一边在每根辫子上绑上彩带,彩带上好像还写着字。我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心里暗暗地不安。

    然后她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设备,还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墙。她把我绑在玻璃墙上,取掉了假荫茎。玻璃墙的另一边大约有50多张椅子,渐渐地有人进来了,有男有女,每人手里都拿着个密封的信封。

    过了一小时左右,对面的椅子上全坐满了人。我看见庄先生和庄太太走到了那些人面前,对麦克风说道:“今晚我们要举办一个特殊的晚会,给各位一个惊喜。你们每人手里都有个信封,等一下我会让你们一一打开。如果上面有数字,你就可以参与今晚的活动。如果上面什么都没写,那你就只能等下一次了。”

    说着他指向一对夫妇。他们站起身来,妻子身上一丝不挂,胸脯平平的,非常苗条;丈夫又肥又胖,巨大的阳jù软软地吊在胯间。他那阳物还没有?起就已经这么粗大,不知道完全硬起来会怎么样?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庄先生带着他们从一扇门走进来,站在我身边,让他们从我头上撕下一条彩带,对着麦克风大声地念出来。

    丈夫随便撕下一条彩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阳jù,他妻子立刻蹲下去,用嘴含住r棒,把它弄得完全?起。只听他大声地念道:“肛门!”他马上走到我身后,把我挤在墙上,粗暴地将阳jù插进了肛门。

    我那里虽然被琪儿多次浣洗,这人的r棒还是显得太粗,痛得我死去活来。

    他见我痛苦的模样,反而更加兴奋,每一次抽锸都把我紧紧地顶在玻璃墙上,直到在里面射将出来。

    庄太太向另一对夫妇点点头,他们便站起来身来,男的r棒早已是雄赳赳地挺立着。然而他们的信封里没有任何东西,男的气乎乎地打了妻子一掌,把她一把按住,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双臀,把它打得通红。然后他命妻子坐在自己身上,把r棒对准妻子的肛门,拉着妻子坐下去,妻子的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把妻子的腿分开,就这样抱着妻子坐着。

    接下来是一个单身的男人,他打开信封,得意地笑起来,走进了这间房。他从我的头上也撕下了一条彩带,大声念道:“红色的牛鞭。”我吓得全身发抖。

    庄先生交给他钥匙,把我解开,又绑在一只木马上,然后拿起一条鞭子,恶狠狠地便抽在我身上。

    我不由得发出惊人的惨叫声,我从没有想到自己能叫得这么大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鞭子抽了下来,我无法呼吸,只知道不停地惨叫着。

    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然后又被翻了个身,趴在木马上。他把r棒放在我两臀之间,用手把两边的臀部向中间挤,使它们紧紧地夹住r棒,开始抽动。

    我感到热烘烘的液体射在屁股上,并流到了肉缝里。他向刚才那个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人便把身上的姑娘推起来,命她到这间房里,把我身上的精液舔干净。

    她从肉缝开始,一直向臀部舔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得丁点不剩。男人提醒她说肛门里还有,姑娘连忙掰开我双臀,把菊花蕾上的精液也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才和这男人一起回到座位上。她丈夫又以刚才的姿势,抱着她坐在身上,同时向刚才的男人道谢。

    下面一对夫妇走过来,又撕下了一条带子。我这时大约估计了一下,我的头上起码还绑着10到15条带子,现在才撕下三条,我就已经快累死了。

    两人看着带子上的字,大笑起来,说那是他们最拿手的。庄先生在玻璃墙边放了一条石椅,他们把我带到石椅上躺下,下体半悬空,脚撑在地上。

    妻子坐到我脸上来,命令我舔她的荫部;丈夫则把r棒插进了我的下体。随着他的抽动,我的后背被石椅磨擦得隐隐作痛。我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直到他们都泄了出来。女的站起身,和丈夫交换位置,男的把r棒塞进我的嘴里,直顶入喉咙深处;女的在我的荫部舔着丈夫的精液,但又很小心,不让我达到高嘲,每次我刚兴奋起来,她便会停下。等到她丈夫在我嘴里又射出来时,她便停止吮吸,站起来和丈夫走了,只留下我在高嘲的边缘受煎熬。

    接下来的几对夫妇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在我的嘴里、荫道以及肛门里s精,但就是不让我达到高嘲。这样到了第十根彩带时,庄先生走过来,数了数剩下的带子,还剩4根。

    庄先生宣布道:“大家先去吃点东西吧,等一下我们再继续。”庄太太拿出一根冰棍,插进了我的下体,和大家一起出去了。冰棍渐渐地融化,水从里面流出来,滴在石凳上,我下面早已是滚烫的了,这时反而觉得有说不出的舒服。

    过了半个小时,人们又陆陆续续地回来就座。还有6个信封没打开,而“表演”还剩四场。那个抱住伴侣坐着的男人现在把妻子顶到了玻璃墙上,我们两人就面面相对。

    庄先生让大家继续。又有一条带子被撕下来了,他们选中了另一对夫妇,上来向我全身能填入的洞一起攻击°°肛门、荫道、嘴,还有一人就抓着阴核上的环摇动。他们不停地轮换,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下一对夫妇条子上的也写着同样的指示,这时只剩两条带子了,我暗暗庆幸,终于快到头了。

    庄先生继续叫了一对夫妇上来,他们撕下一条带子,念道:“把她的肉洞弄得更大!”两人立刻取出一只扩阴器来。妻子把扩阴器插入了我的体内,命令丈夫躺在我身边,下身高高地翘起,露出自己的肛门。她让另一对夫妇也上来,说道:“我们来比赛一下,你们用我的奴隶,我来调教这个贱货!”

    那一对夫妇把另一只扩阴器插入了男人的肛门里,我听见身边的男人呻吟起来。他们扭动着螺丝,一边数道:“一圈,两圈……5圈!”我不安地蠕动着身体,下体被撑得难受,而那男人丝毫没有动静。“6圈,7圈,8圈。”我痛得尖叫起来,同时瞟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他好像还没有任何不适。

    他们把我体内的扩阴器拔了出来,把那男人压到我的身上。他下面早已?起了,r棒几乎有30厘米长,他毫不费力地插入了我的身体。等到他们又扭动一圈,我觉得那r棒又加长了一些。第十圈了!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们粗暴地拔掉扩阴器,这男人也在此时射了出来。

    他的主人气愤地拍了他一掌,喝道:“我有让你射出来吗?好像没有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庄先生闻言马上便有了主意。他注意到这男人下体的毛发都还没有剃掉,便问女主人:“你希望他那里是光溜溜的呢,还是留着这些毛?”

    女主人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想让他保持一点自己的隐私,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他们把奴隶绑在一张妇科手术台上,在他的腹部和胸部绑上皮带,把他的脚固定在台子旁的蹬脚里。庄先生拿出几卷胶布,递给女主人。可怜的奴隶在不安地挣扎着,他的r棒早已软了下来,女主人喝令他再硬起来,但目前这种情况他又怎么办得到呢?女主人一把抓住他的r棒,粗暴地套弄了几下,终于使它挺了起来。

    庄先生让大家排好队,依次上来把胶布粘到奴隶的皮肤上,再把它撕掉。第一个人一手握住奴隶的r棒,一手把胶布紧紧地按住,猛地一扯,一团毛发被扯了下来……那奴隶惨叫着,下体的毛被一点点地撕掉,直到那里变成光秃秃的,?起的r棒更为显眼了。

    女主人把一块内裤大小的胶布紧紧粘在奴隶的下体上,r棒紧紧地贴在两腿间。她把奴隶的双脚解开,让他站起来,他脸上顿时现出痛苦的表情,双腿几乎无法闭拢。主人命她趴在地上,让一个人坐在他的臀部上,奴隶哭喊着离开,哀求主人饶过他。

    女主人转向我,说道:“都是你害得他射出来的。平时他都很乖,一定是你鼓励他这么做。”说着便向我走过来。我害怕得想后退,庄先生早已站到了我身后,把我紧紧地抓住,对她说道:“你想怎么办?”

    她把我又拖到那倒v形的木马旁,向庄太太打了声招呼,庄太太忙找出一块砂纸,铺在木马上。我的手被绑住,身体被吊了起来。那女主人拿出一个袋子,房里立刻充满了一股辣味,她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惩罚方式。”说着在三只手指上涂满了液体,把袋子交给庄先生。

    她走到我身边,把手指插入了荫道,把上面的东西都涂了进去。接着她又把荫唇里里外外都涂满了那种液体,然后走到我身后,把菊花蕾里面以及前后洞之间都涂满了。

    我被放了下来,坐在砂纸上,他们都退后了一步,微笑着看着。那液体的刺激性开始发作,我想保持身体不动,但那疼痛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不由地挪动着臀部,想减轻那痛楚,没想到反而痛得更厉害,而且下体有些地方好像也被砂纸磨破了,油渗了进去。

    我痛得大哭起来,请求她原谅我。她爬上来,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抓着乳房上面的环,把它们绑在吊着我的双手的钩子上。这样一来,我稍微一动,乳房也会被牵扯到。

    她又跳下去,开始玩弄阴蒂。在她的刺激下,我不由得又想扭动身体,但稍微一动,刺痛立刻又传遍全身。我被她弄得气喘吁吁,但最终还是泄了出来。奇怪的是,在那一刻,好像痛苦都消失了。

    她把我解下来,让我平躺着,用酒精替那里消毒,以避免感泄。我听见庄先生开始向大家告别,并告诉他们说下个月还会举行这样的聚会。

    我已经无力行走了,庄先生把我扛在肩上,来到屋外面,把我放在一张椅子上。这椅子也装有两支电动棒,我的下体正对着它们,前面的一根很容易便滑了进去,我那里已经被撑得很大,再插入一根我想都可以。后面的那根则没有那么容易,庄太太按下一个开关,后面的电动棒摇摆起来,她调整着位置才把它插进了后洞。我的菊花蕾经过刚才那一番蹂躏,现在已变得紧紧的,现在一被异物刺入,马上又撕裂般地痛起来。

    庄太太扯住阴核上的金环,用力向前拉,扯得我不得不拼命把身体前倾以减轻痛苦。她从椅子下拉出两条电线,在椅子前方固定好一只钩子,把阴核上的环勾在钩子上。我的腿被迫全都打开,身体用力地向前挤,阴蒂被拉得又细又长。

    我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坐着,佣人端上饭菜,他们就开始进餐,看也不看我一眼。电动棒忽然狂震起来,我顿时无法呼吸,只觉得电动棒一边旋转,一边还在变大。我忽然觉得两股热流从电动棒里喷出,原来是油!这使得我的前后洞变得更为润滑,电动棒这时又变大了一圈,撑得两个洞几乎到了极限。

    他们也吃完了,这才走过来,在椅子下转动了几下,电动棒被取了下来,解开钩子,扶着我站起来。两支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我几乎合不拢双腿。

    庄先生对我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吧。不过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哀哀地哭起来,只听他又道:“我要为你做最后的准备,才能把你还给你的老板。

    你一定会喜欢的,因为那样处理之后,你每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不用我们再麻烦了!“

    什么意思?每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想后退,但身体却被庄太太顶住。只见庄先生掏出一块纱布,捂在我的嘴上,我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然后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我的头昏昏沉沉,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我发现自己在那间被上环的房间里,躺在那张手术台上,嘴被堵住了,身上盖着块白布。我痛苦地扭动一下身体,这才发现电动棒还插在体内,尿道里好像还插着一跟小管,挤得难受。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躺着,身体像被绑住了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忽然门开了,进来四个人。前面两个是庄先生和庄太太,我一看到后面的人,不由得全身发抖,原来是老板和他的妻子!

    他们笑着走过来,把台子倾斜一点,掀开白布,我顿时呆住了,脑袋轰然作响。他们竟然卸掉了我的四肢!我的全身都里着厚厚的纱布,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我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我知道我的腿也没有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里着,电动棒的线从里面伸出来,开关用绷带绑在我的胸口。我痛苦得想尖叫起来,但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我拼命地挣扎,但身体根本不能动一下。

    庄先生笑了起来,那笑容显得是那么的邪恶,他简直就是个恶魔!泪水从我脸上滑落下来,我根本无法去擦。我这样还算是个人吗?我只剩下半截身体了。

    我听到老板说道:“简直太完美了!亏你想得出来。”他从下面拿起一个塑料袋,只见里面装满了黄铯的液体。庄先生说道:“怕她的尿液感泄伤口,所以只好用这个引出来。”说着把管子捅了捅,顶得我的膀胱隐隐作痛。

    “我现在真的成了他们的玩物,再也没有自由了。”我悲哀地想道。房间里到处都有手术刀,我真想拿起一把自我了断,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老板擦干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别哭啦!以后你就可以享福了。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他拿起一只婴儿篮,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他把我抱了起来,就像抱着个婴儿,把我放在篮子里,对庄先生说道:“真是多谢你了,以后可能还会要你帮忙的。”庄先生笑道:“随时候教!”

    庄太太提起篮子和丈夫走了出去,同时她打开了电动棒的开关,电动棒又振动起来。我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全身又是奇痛钻心。我们走出农场,外面正是阳光明媚,但在我的眼里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我再也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他们的车便停在外面,老板和他妻子一边一个坐在后座上,把我夹在中间,就像第一次去他们的别墅时那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不用再抓住我的双腿了。司机发动了汽车,又向老板的别墅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