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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的SM经历是我在城里为一对律师夫妇的办公室打杂的时候。有一天我被老板叫进他的办公室。他说他看过我的email,发现我在网上订阅了一些有关捆绑的邮件。他给我两个选择,要么服从他的安排,要么就离开。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所以我选择了服从。
他立刻要我在办公室里就把衣服脱掉,当他看见我居然穿着吊带袜,他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然后他命令我这不必脱掉,因为他要自己来帮我脱。他要我到隔壁房间去,那是会议室,有一张巨大的红木桌。
他命令我爬上桌,尽可能地张开腿,然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些绳子,把我以“大”字形捆在桌上。房间是冰凉的,桌面也是冰凉的,但他不管这些,只是告诉我说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看来我也喜欢他对我这么做。他一边说,一边捏住我的乳房,拼命地揉弄着。
然后他爬到我身上,撕破了我的吊带袜,我只能不穿内衣回家了。他说他想看看我那里有多大,他要用手指来量一下。他的手指十分粗,他分开我的荫唇,然后把一根手指用力地往里面挤,发现我还是个处女,我那里几乎连他的一根手指都容不下。
他不禁惊叹起来:“真是让人惊喜啊!你一定会觉得很痛的。”说着,他就去打电话叫他的妻子过来。他告诉她说我还是个处女,想要她帮忙,两个人来为我做检查。
她在我那里比划了一下,说我那儿应该可以容入差不多20厘米的荫茎。我几乎要晕过去了,20多厘米,不可能!她俯身拿起一件像内裤的东西,上面有很多布条,还有一个螺旋,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然后她从一个储物柜里拿出一条人造荫茎,把它用螺旋固定在“内裤”上,原来是这个用途。
她俯身在我的荫部舔着,渐渐地我觉得那儿变湿了,然后她要丈夫按住我的肩膀,站到我两腿之间,把荫茎拼命地挤了进去。真是残忍的强奸啊……我的处女贞操居然被同性用电动棒夺去了。
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老板的妻子拼命地挺着腰部,直到电动棒的头部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觉得身体像要被撕成碎片一般,我尖叫起来,她竟然把这种比大象的荫茎还要粗的东西塞入我处女宝贵的荫道!
她要丈夫爬到桌上去,把荫茎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发不出声来。他那东西只能用毛球来形容,但这毛球马上就填满了我的嘴巴。这以前我还从没有吮吸过男人的荫茎呢!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东西。
老板可能知道我正在想什么,因为他要我用我在上班时间学来的东西来服侍他。他告诉我说我的每一封邮件他都看过,他知道我喜欢这样,然后他又说他会惩罚我,现在仅仅是开始而已。
这时他妻子在进行最后的冲刺,终于把整只荫茎全部塞了进来,把我那里填得满满的。我又尖叫起来,咬在老板的荫茎上,顿时我意识到我犯了个可怕的错误。他也大叫起来,用力地拍着我的胸脯,把我的乳房压得都变平了,想让我吐出来。
而此时她妻子开始一进一出地飞快地抽动着插在我那里的电动棒,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流血了,那是我宝贵的处女血啊!血使时我那里变得更加润滑,她抽锸起来就更容易了。
老板开始回复意识,他命令妻子从我身上离开,去抽屉里拿夹子来。她离开我的身体时,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让我看了看,那上面全是血,我下面一定被撕裂了。
她回来时老板接过夹子,在我每只乳房上夹了一个,我痛得差点晕过去。然后他随手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条金属尺,不知道谁放在椅子上°°开始拍打着我的荫部,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小贱人,让你再咬我!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然后他开始把几根手指向我的荫道里面挤,同时对妻子说:“这儿还是太紧了,有什么办法它松弛一些吗?”
我觉得经过刚才的那些蹂躏,我那儿已经很松弛了,我开始后悔最初所做的选择,本来我是有机会逃掉的。我在网上知道有三种类型的人,但是作为玩物,可能没有人会像我这样。
妻子说道:“把她翻过来,试试她的肛门。我的肛门被插时,前面就能容纳更大的阳jù。”
说着她抓住我的双手,老板抓住我的两腿,把我翻了个身,又重新绑好。我意识到我的肛门现在全都暴露出来,我只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做。
老板拿来三本电话簿,垫在我的腹部,我的臀部被迫抬高,电话簿的边角割得我有点痛,我呻吟了一声。老板又把我的腿解开,把我连同我压着的电话簿拖到桌子的边缘,我的乳房在桌上摩擦着。然后他把我的两腿绑在桌腿上,我的下半身就完全悬空了。他脱掉短裤,荫茎弹了出来,至少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然而他说他还没有完全?起。
他让妻子用口吮吸了一阵,直到完全?起。天哪,他竟然要用这东西插入到我的身体!他走到我身后,掰开我的两腿,使我的下身完全坦露出来,然后把荫茎放在我的荫部,用它把荫唇分开,然后捅了进去,我觉得它会从我的喉咙里出来一样。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动,同时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起来,说道:“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以后只要我打电话,你就必须马上过来,明白吗?”
我只能答应。这时他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我决定明天请病假,然后找过另一份工作。当他离开我的身体时,他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于是命令妻子拿一碗凉水,一根管子和毛巾过来。
他把管子插进我的荫道,把精液洗出来,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臀部,一只手指还放在肉缝里,然后示意妻子把一样我没看见的东西拿过来。
他把手放到我的腹部,我感到一条链子绕在上面,但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开始挣扎,因为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同时和妻子从我两腿中间穿过一样东西,直到我的荫部被完全盖住,然后扣在腰间的链子上,我听到上锁的声音。
他们让我站起来,转了个身,站在镜子前,我终于看见他们做了什么了。他们在我身上装了一件贞操带,然后从后面锁住了。他要我穿好衣服,坐下来,我的内裤已经被他撕破,所以我只能裸着下体坐在冰凉的皮椅上,贞操带深深地陷在肉缝里。
他解释说就像他开始所说的那样,我将是他们的玩物,他们要在我身上玩尽所有的花样。我的办公室将挪到他和他妻子的办公室之间,以便他们随时召唤。
我回到家,试图取下贞操带和锁链,发现根本就取不下来。偶尔娱乐也还罢了,但我无法想像今后将一直过这样的生活,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可是,穿着贞操带,我根本毫无选择,只能继续去上班。
晚上,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正在床上,讨论接下来该对你做些什么,真令人期待。”我再也无法入睡了。
早上9点,我和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开始做日常工作。11点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时间到了,马上去我妻子的办公室报到。”为什么是她妻子的办公室呢?我不由得纳闷,因为我从没去过。
我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坐在桌后,见我进来,她微微抬起身,叫我走近一点,站在她两腿中间,背靠在办公桌上。她解开我的上衣,脱掉了我的胸罩,然后脱掉了我的裙子,以及罩在贞操带上的内裤。她命令我再也别穿内裤了,为了主人和女主人,我必须保持赤裸。
接着她命令我转身,趴在桌上,我的双乳压在钉书机、笔等办公用品上。她用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解下了贞操带,然后她说她要检查我的荫唇的湿度。我那里还很干燥,她显得相当的失望,对我说道:“我们竟然忽视了这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对我喝道:“回答我,我在跟你说话呢!小贱人。”我只好答道:“没有,女主人。”
她又说道:“还好,我们有6个小时来补救。今天你不准走,直到你那儿兴奋起来,变湿为止。”
然后她打电话告诉丈夫,我们准备好让他来检查了。他一进门,按了一个按钮,天花板上垂下来两副镣铐。
他要我站起来,把两个夹子夹住了我的乳头。这一次夹子上多了两条小链,垂在我的胯间,他拉着小链,把我拖到从天花板坠下来的镣铐的地方,叫妻子把我的手脚铐起来。
然后他开始检查我的牙齿、鼻子、眼睛、耳朵、乳房(他扯着链子,一会扯这只,一会扯另外一只)、肚脐和荫道。检查到荫道时,他说:“这些毛太碍事了,得剃掉它们。”
他拿来一把剃刀和肥皂水,开始剃我的体毛。表面的剃光之后,他先拿起两只夹子,上面连着重重的链子。他把夹子夹在我的荫唇上,链子从臀部饶到我的身后,连在一起,这样我的荫唇就被扯得分开了。
他接着说道:“别动,我不想剃掉我们还想要留下来玩的东西。”然后开始剃荫唇内侧的毛,而他的一只手指始终放在我的阴蒂上,慢慢地刺激它。
他示意妻子蹲在我的胯间,两手放在我的臀部上,我的下体被迫挤向她的嘴唇。
我下面现在已经完全坦露出来,她把鼻子凑到我的阴蒂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舌头从肉缝的底部往上舔,然后在阴蒂处停下来,像小孩含住奶嘴似地拼命吮吸着,同时把两根手指塞入我的荫道,兴奋地叫起来:“她这儿湿了,她开始变湿了!”
老板把她一把推开,把胖胖的手指塞了进来,试了一下,说道:“不错,但还不够。她是受到了你的刺激,而不是对疼痛的反应。我要她因为痛也会兴奋起来,先痛,然后有快感。”
他从我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吹风,把红色的小嘴塞进我那里,然后打开吹风。我觉得气体冲了进来,全身颤栗,荫道又变干了。这时他又把手指插了进来,但已经很难塞进去了,我痛得尖叫起来,只听他说道:“可以再开始了。”
他又从柜子里去拿东西,我紧张地看着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他见我扭头看,就对我说道:“你想看看我们的收藏是吗?好吧,就让你看看。”他把我转了个身,我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振动器——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光滑的和表面凹凸不平的;各种各样夹子,可以夹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剃刀、大头针、香烟、酒精、皮带以及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
他取出一只粗大的振动器,估计和昨天的一般粗细,约有20多厘米。他把振动器毫不费力地塞入了妻子荫道,对我说:“看看,她这里多湿!我希望你今天离开的时候也这么湿。”他命令妻子取出振动器,把它插入了我的下体。
由于沾了她的体液,所以进入的时候不是十分痛。她开始一边转动振动器,一边往里插,当它全部进入我的身体后,我忽然感觉到这只振动器和昨天的不太一样,因为它上面还有一只把手。
主人叫道:“够了。”他走过来,在振动器的把手上装上一条皮带,用力把它向上提,使振动器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荫道,它现在再也滑不出来了。他命令妻子把镣铐解开,然后提着皮带,拖着我在房里走了几步,然后从妻子手里接过一块板子,只要我走得稍微慢了点,他就猛抽我的屁股。
我下面被刮得干干净净的,对此我还很不习惯,走起路来觉得很不自在,特别是下体被插入异物,拖着走。等到他对我的行走感到满意的时候,我的屁股已是碰一下都觉得火辣辣的痛。
现在已经到了下午2点,主人决定要给我做妇科检查。他拖着我赤裸着身体穿过大厅,来到了另外一间像实验室的房间。我从来都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这样一间房,房里有张椅子、妇产科用的手术台、水池、龙头、鞍马、倒鞍马、跑步机、滑轮、冰箱,以及其它的我从没见过的东西。
他命令我坐到椅子上去,把我的手臂绑在椅子背后,两脚绑在椅子的两角,然后他把荫唇上的夹子解下来,血液回流,使我觉得倍加疼痛。他一手放在我头上,把我的头向后压,然后扯住我的头发,绑成马尾状,固定在椅背上,这样我的头也无法动弹,看不到他要干什么了。
接着他猛地一扯连在振动器上的皮带,把振动器拉了出来。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双乳胶手套戴上,像妇产科医生一样,掰开我的荫唇,放入一根手指,接着又放入第二根,然后在里面来回捅着。随后他把手指伸给我看,只见上面沾满了我的体液,他把手指放在嘴里,说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他觉得很满意:“这是好的开始,我没有给你刺激,也不是很温柔,可是你那儿还是湿了。在回家前再多做些工作,我想就差不多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棍交给妻子,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把冰棍插了进去,然后像抽动电动棒一样抽锸起来,同时还揉着阴蒂。老板又脱下了短裤,叫我张开欤??∷?难粑铩n一贡3肿抛钺岬囊坏阈叱芨校?也辉敢庹怊嶙觥?
“你竟敢拒绝我!”他咆哮道:“很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走到妻子身边,她正用冰棍在我那里捅着。他把连着夹在我的乳头上的夹子的小链绑在椅子上,我的乳头被扯得剧痛难当,而冰棍的每一下抽锸,都使得我不得不全身都要动,这更加剧了乳房的疼痛。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他又走过来,把阳物掏出来塞在我的喉咙里,他警告我说,如果我敢再咬下去的话,他会要了我的命。接着他开始配合妻子的节奏,在我的嘴里抽锸起来,我觉得乳房就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
他终于在我的嘴里射了精,然后捏住我的鼻子,使我不得不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同时冰棍也快完全融化掉了,我的下体就像被冻僵了一样。
接着她又在我那里插入了一根30厘米的电动棒,用胶带把它固定起来,然后叫我趴在鞍马上,绑了起来,屁股朝后翘着,他拿起一块板子,开始抽打我的臀部。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振动起来,我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她对我笑道:“是不是有点惊讶?这根电动棒可以感应外界的力量,每次我抽打它都会振动,抽打得越厉害,振动得越快。好玩吧?”
她继续抽打着,我觉得下面已经湿透了,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只希望电动棒不要停。虽然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过高嘲,但是我知道现在我离高嘲已经不远了。
但就在这时候老板说道:“停。”她停了下来,电动棒也停止了振动。
我现在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很清楚离目标已经不远了。她停下来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还在振动,我觉得自己正在要崩溃的边缘。
他走过来,踢了踢我的腿,把它们分开,撕掉胶带,把电动棒取了出来,接着他和妻子几乎同时笑了起来。他把电动棒放到我面前,只见上面的黏液正往下滴,形成了一条细丝。他对我说道:“再多弄几下你就会有高嘲了,不过现在我们要把你那里弄干,好让你回家。”
他又拿起一件湿衣服,拧成一小卷,插入我的荫道,然后马上抽了出来,接着又拿出吹风,把我那里面又吹干了。这次他很小心地避免碰到我的阴蒂。
他把我解下来,要我穿上衣服,我一直都在发抖。当我穿好衣服,他把手伸进我的衬衣,把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然后命令我弯腰趴在桌上,在我下面塞入了一颗像球一样的东西,再套上贞操带锁上,然后要我明天按时上班。
当我开始走动,我觉得体内的小球好像闪着微光,而且还在振动,看来今晚又要难过了。他看见我没有胸罩,乳房还挺立着,就把手掌又放了上来,一边抚弄,一边说道:“真迷人啊!”她妻子也走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隔着贞操带揉着我的荫部,一边说:“我更喜欢这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简直以为自己会死掉,小球在体内不停地振动,使我全身酸麻,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塞子,因为他开始拧动着,扭了一圈又一圈。
然后他开始舔我的脖子、后背、臀部,又蹲下来舔我的乳房,同时把上面的夹子解掉,一边用力地揉着,一边把我前后摇动。他说这样子可以让我的肛门松弛、干净,才能配合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他不停地摇晃着,我开始觉得心,不知何时这场噩梦才会过去。便意越来越重,可是肛门被塞子塞住,根本排不出去。终于他站起来走开了,但临走还在我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妻子来到我身后,把手伸到我的下体,说道:“有一点湿,不知道是她的小便还是因为兴奋。”她揪住马尾,提起我的头来喝问道:“小滛妇,告诉到底我们是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因为兴奋才变湿了。
她松开肛门塞,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子里的东西立刻狂泄而出。我以为又要被惩罚了,没想到她说这很正常,因为他们把塞子插得很深。说着她拿起一支水龙头,冲洗我的下体。等到他们觉得完全洗干净了,又照刚才的步骤再做了一次、这次我排出的只剩些清水了。
他们把我挪到一张躺椅上,这椅子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起码可以躺上三个人,像是不?钢的,上面安放着一个硬硬的皮枕。
他们把我的手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把我的腿抬起来,直推到我的肩膀,绑在椅子上方的横梁上,我的后背正躺在皮枕上,这样我的荫部和菊花蕾完全暴露出来。他们按了一处开关,椅子的背部开始下沉,同时椅子也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老板的腰部才停住。
他把手放在我的荫部,我注意到他手上戴着一个小机器。他把两只手指放在阴核上,打开机器的开关,他的手开始振动起来,毫不费力地就使我连泄了好几次。
她妻子站在我的头这一边,恶毒地笑着,坐了上来,用指甲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根针,针头上沾了些黄铯液体。老板的手这时停了下来,不过手指还是放在我的阴核上揉弄着。她把针头上的液体滴入了我的菊花蕾,同时对丈夫说道:“万事俱备,你慢慢享用吧!”
我吓了一跳,只见老板把我的臀部又用力地分开,把阳物放在菊花蕾上。他妻子站起来,趴到我身上,荫部贴在我脸上,她的脸正好放在我的荫部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阴核。
只听老板对她说道:“我来把它填满,你就慢慢地吃吧!”说着便把阳物插入了我的菊花蕾,她则开始狠狠地在我荫部吸啜起来,就好像把它们当作是自己的早餐,一面吸,还不时地咬一下。
随着老板的抽锸,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啊……啊……”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正好含住她坐下来的荫部,她摇动着下体,使我的嘴深深地陷了进去。只听她捏一我说道:“你最好用点心,不然有你好看!”我只得开始舔她的阴沪。
慢慢地,她下面也湿透了,滛水沾得我满脸都是,她把阴蒂放到我的鼻子上来,按在上面拼命地摩擦,然后她兴奋地叫出声来。
我的肛门就像在被火煎熬着,老板一边抽锸,一边说道:“幸亏我太太用食用油把你这儿弄得这么润滑,否则就出血了,你应该好好谢谢她才是。”他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剧痛使我几乎快昏过去了。
虽然她的妻子正拼命地刺激着我的荫部,但现在的我根本毫无快感可言,只觉得自己是在受罪。她咬着我的阴核,往我那里面插入一根手指,接着第二根,最后又插入第三根,然后在里面搅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里面隔着隔膜搓着丈夫的阳物。老板再也控制不住,在我体内爆发了。
他“噗”地一声拔出了阳jù,把妻子从我身上抱下来,我这才看见他挺着阳jù,叫我把它舔干净。阳jù上面有丝丝血迹,混合着他的精液,红白相间,滛秽不堪。
他把阳插进我的嘴里,抓住我的双颊,命令我用舌头舔干净。
这时我的上身已是滚烫的了。她让丈夫和朋友也来摸摸看。
老板示意妻子的朋友把手指伸入我的下体,自己则和男客人一起把手放在我的双乳上。正揉弄着,妻子的朋友忽然说道:“哎呀!她这里把我的手指夹了一下!她这里面好有弹性,谁插进去都会被她夹住的!”说着连忙抽出了手指。
老板这时说可以让我下来了。他们把我解下来,但是又把我推到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处。铁链安放在一个滑轮上,他们把我的双臂分开,绑在铁链上,拉动滑轮,我的身体又升了起来,直到下体和男人们的下体平行。然后他们把我的双腿锁在地上的滑轮上,把它们分开。我的双乳仍被绑着,火辣辣地痛,我垂下了头,只见乳晕已经扩散开来,差不多有半只手掌大,乳头一直是直立着。
女主人这时候又在她下身戴上了一支电动棒,有三十厘米长,顶端差不多有25厘米粗,到了下面足足有8厘米。她好像在上面滴了些润滑油,我稍微觉得放心了点,因为那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如果不滴润滑油,我那里一定会被挤破的。
我的下身被夹上两只夹子,向两边扯开,这样她很轻易就把电动棒插入了我的身体,开始抽锸,这时我忽然觉得下体像被烧灼一般地痛了起来。看到我的表情,她大笑道:“对不起,我用的是干冰。”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抽动。同时我感觉到有人站到了我身后,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她的朋友,下体也戴着一支电动棒,只是比她的小些。我的肛门马上就被这支电动棒插入了。
她们轮流抽动,一个抽出,另一个就插入,我可以感觉到两支电动棒在我的体内摩擦。我的身体慢慢地兴奋起来,很快就快要泄了出来,这时她们立即抽身而退,我觉得两个肉洞还因为兴奋在一张一合,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同时荫道里像火烧的感觉仍然十分强烈。
老板和他的客人拿着长鞭,开始抽打我的臀部,一人抽打左边,另一人抽打右边,连续不断。我想哀求他们不要再打,可是我的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扔下鞭子,客人站到了我面前,我感觉到老板就站在我身后。客人解下夹在荫唇上的夹子,他说更喜欢它们在阳jù上摩擦的感觉,说着便插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太敏感了,感觉他的阳jù比老板的大得多。
老板则掰开我的双臀,把手指插进了肛门,在里面转动着,过了一会才抽出手指,抓住我的臀部,把阳jù插了进去。第一下痛得我难以忍受,但随着他们前后抽锸,快感又渐渐地涌了上来。
老板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下方,捻住阴核揉弄着,同时他的朋友一口咬住了我的乳头,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痛不欲生,但自己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只听他的朋友说道:“太爽了!烫死我了!”说着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忽然变得更硬,随即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花心上,烫得我全身发抖。他满足地呻吟着,阳jù抽了出来。
老板见状也把阳jù抽出来,命令妻子替他吮吸。她含住丈夫的阳jù,上下套弄,双手紧握住两只小球。老板看着我,对我笑道:“下次这些再给你吧!”说着便在妻子的嘴里射了出来。
他们把我放下,我只觉得全身酸软,一动不能动,只能像洋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他们把我放在一张桌上,拿来沐浴液和细管,然后解开了绑住乳房的绳子,顿时我又觉得胸部一阵剧痛。我想要翻个身,但他们马上压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他们用沐浴液擦遍我的全身,然后把一条“Y”字形的软管一头插进我的荫道,另一头插进了肛门,接着打开开关,用温水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冲干净,然后用一条大毛巾替我擦干身体,全身都涂上了护肤水。
他们把我领到房间一角,那儿摆着一只大铁笼,里面有马桶、床、一张椅子以及电视。他们打开笼门,把我推进去,让我好好休息,因为明天还有好戏要上演。
笼门又被锁上,我就赤裸着被锁在笼子里。
我躺下来,我的思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我只能想起来他们在对我所做过的事。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把手伸到下体,刚把手指放入,只听见一个声音喝道:“没有得到许可,不准自蔚!否则我们又会把你的手绑起来。只有我们才能碰那儿。”
我这才知道他们还在监视着我,在他们面前我没有任何隐私。我只好蜷曲着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突然惊醒,有人正抓着我的腿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原来是老板和他的朋友,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现实。他们把我拖到一个雕塑前,命令我跪下来,搂住雕塑,这雕塑有一只巨大的阳jù。老板的朋友走到雕塑的另一头,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臂拖了过去,使我不得不抱住雕塑,然后老板把它们铐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只见那巨大的阳jù正对着我的脸,雕刻得十分逼真,下面像真人一样还有两只睾丸。他们说,我的早课就是学习怎样吮吸男人的阳jù,所以命令我把那假阳jù含在嘴里套弄。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了假阳jù的竃头。
老板走到我的身后,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喝道:“嘴巴张大点!”说着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接着又提起来:“嘴唇要紧紧地包住它,上下套弄时要记得吮吸它。”他把我的头反覆地按下去,又提起来:“对,就是这样……”
“现在头再往下一点,舔它的睾丸,把它们含在嘴里。”我把睾丸含在嘴里后,才发现它们并不是石头,而是放入了小球的皮袋,在阳jù下面摇荡着。我吮吸它们的时候,觉得上面和真人的一样,覆盖着一些硬硬的毛,扎得我的嘴巴发痛。
“把它们含在嘴里,头托起来一点……别忘了要吮吸……好了,再来吮吸阳jù。你就这样做一个小时,待会我们再让你试试真的东西。”
他们找了两张大皮椅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交谈去了。我发现他们在交谈的时候,手都放在自己的阳物上。我不停地套弄着,只要我一停下来想喘口气,他们就会训斥我,命令我专心做自己的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他们的阳jù也差不多和这雕塑的一样坚挺。我觉得由于一直在套弄,嘴巴好像有点受伤了。老板的朋友走过来,把我的手解开,命令我爬到老板身边去,他则在我身后把手指插在我的肛门里,推着我向前爬。
来到老板的两腿间,他的阳jù直挺挺地立着,老板指了指阳jù,我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老板见我犹豫,马上掴了我两掌,又指了指自己的阳jù。
我低下头,开始照他们教的那样套弄他的阳jù。他不停地命令我快点、再快点,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快了。他抓着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飞快地上下套弄,我喘不过气来。终于他射了出来,把我死死地按住,直到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然后他把我拖到朋友那儿,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又套住了朋友的荫茎。他要我慢慢弄,用舌头舔上面的小眼,我觉得这样轻松多了。过了一会,他也在我嘴里射了出来,命令我全吞了下去。他的东西和老板的味道也不太一样,老板的是略微带些甜味,而他的则是咸的。
然后他们去吃早餐。他们在我的颈环上拴上一条皮带,牵着我来到一楼的院子里,他们的妻子已经在开始吃了,桌上有五套碗筷。这是一张玻璃桌,透过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
老板把我牵到一张黑木椅前,命令我坐上去。我低头一看,椅子正中央像山峰一样竖立着一条假荫茎,有30厘米长,直径差不多有8厘米。女主人的朋友走过来,在假荫茎上抹了些润滑剂,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命令我坐上去。
刚插入不到一半,我就痛得受不了了,我停了下来。女客人见状,对丈夫说道:“看来她不太愿意坐下来……”她丈夫立刻走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忙道:“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笑道:“太晚了!”正说着,她丈夫已经把我的身体用力向下摁,直到我的臀部坐在椅子上。我痛得哀号着,汗水与泪水夹杂着从我的脸上滑落。
她根本不理会我的惨叫,蹲下身把我的腿绑在椅子的两脚,这样假荫茎就刺得更深了。我痛得无法呼吸,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又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然后把拴住颈环的皮带另一头挤在我的荫部下面,命令我吃点东西。
我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但是我知道现在才十点,如果不吃的话,今天一天都不知道要怎么渡过。
他们又坐下来继续进餐,女客人则仰头侧向我这边,对老板和女主人说她把这张椅子改进了一些。她让丈夫把我连人带椅拖开,好让大家看清楚,然后她把压在我荫部下的皮带拿开,放进一个像碗似的东西,打开椅子上的一个开关,插在我体内的东西立即活动起来。
老板和女主人大加赞赏,特别是对放入那只碗的主意赞不绝口,因为那样我的高嘲来临时,下身流出来的嗳液就不会浪费掉了。
假荫茎在体内旋转着,不时地又一进一出地振动,高嘲一波一波地袭来。当我觉得又一次高嘲要来的时候,女客人过来把椅子放倒,我以为她要关掉开关,没想到她把速度又调快了些,假阳jù在我体内还没有转完一圈,我又泄了。
我被弄得精疲力竭,这时他们也用完了早餐,她过来终于关掉了开关。女主人和朋友一起弯下腰来,同时吮吸着我的两只乳房,使我又兴奋起来。不过这次她们没有再继续刺激我,而是把我从假荫茎上提起来,带到厨房里的洗手间,把我全身洗刷干净。
我又被牵出洗手间,他们让我站在一扇巨大的玻璃窗旁边,阳光照在身上,显得比在其它房间里暖和多了。他们把我的腿打开,又插入了一根电动棒。我已被折腾得有气无力,他们怎么这样不厌其烦地折磨我那里啊!
他们转动电动棒底部的旋钮,把我的荫道扩张开来,我这才意识到那不是一根电动棒,而是一种妇科检查用的设备,但与正常的设备又有所不同,因为上面还挂着两条小链。他们在我的腰间绑上一条锁链,然后把两条小链接在上面,再在那东西上拴上一条皮带。我的手被绑在腰间的锁链上,被迫挺起胸部和乳房,乳房上又被用夹子夹住,夹子上还挂着两只小铃铛。
他们打开门,从院子里向外走,同时向我呵斥着,命令我紧紧跟上。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特别是现在这样的打扮,我真像一个滛荡的女人。
他们恼怒起来,在我的肛门插入一支黑色的粗大的电动棒,上面再连上一根像曲棍球杆一样的棍子,握着棍子推着我,就这样大白天地走了出去。
他们直接朝一间储物室走去,房间里是冰冷的,还有动物的响声。穿过储物室,我们来到一个小湖边,他们拼命地推着棍子,把我挤下湖去,直到他们够不着棍子。冰冷的湖水淹到了我的脖子,他们向我嘲笑说我下面全被打开了,希望不要有什么东西爬进去。可是我感觉到湖里有青蛙,还有鱼在游来游去。
他们躺在岸边,开始互相挑逗、做嗳,好像忘了我的存在。我不断地感觉到有鱼在我的荫部碰挤,吓得我全身发麻,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有一条爬进去。我想把荫部并拢来,可是夹着那东西,我根本就做不到。
等到他们互相发泄完毕,才把我拖上岸,让我躺在草地上,取出了电动棒和那检查器,腰间的链子还锁着我的双手。他们找到一棵倒下的大树,把我绑在树上,拣起一些树枝,不由分说地对我抽打起来,被抽打得最多的是我的臀部。然后又把我横放在树上,下体被迫抬高,手被压在臀部下,又开始抽打起我的阴沪来。
过了一阵,老板的朋友过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这样也会兴奋,当然他失望了,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兴奋呢?
女主人见状,就过来把我的荫唇掰开,让她的朋友过来在里面拼命地舔,渐渐地我开始兴奋起来了。
女主人靠在我身上,用手指在我那里试探了一下,然后一边伸手在我面前晃动着,一边说道:“你终于在疼痛的时候也有快感了。主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正说着,她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链,绑在我乳房上的挂着铃铛的链子上,然后把我拖起来,我们回到了别墅。
走上台阶,我已是气喘吁吁了。他们继续拖着链子,把我拖到楼上的房间,老板和他的朋友要我演示早上所学的东西。他们把我推倒在金属凳上,脚固定在脚蹬上向两旁打开,头发又被束起来固定在椅子上,扯得我的脖子发痛。然后他们把椅子的头部放下来,直到与他们的腰部平齐;接着升起底部至相同位置。由于这椅子是架在一张平台上的,他不得不把我的头又往下放,最后我就变成头下脚上了。
他们走上前来,朋友在我的头这边,老板站在我的腿间。他们用鳄鱼夹夹住我的乳房,中间的链子上还拴着根细绳,老板把细绳抓在手上。
老板对朋友笑道:“我们来比一下,看谁先射出来,赢的人可以再享用她的肛门。”说罢两人就开始了比赛。
老板在我的下体抽锸着,而他的朋友则把阳jù放进了我的嘴里,两人一边抽动,一边扯着我的乳房和阴蒂。
最后他的朋友先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欢呼道:“我赢了,我赢了!”老板忿忿地拍打着我的荫部,骂道:“小贱人,你肯定是想他赢,所以你很卖力地吸他的r棒,让我自己做这力气活!”正说着,他也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他粗鲁地解开我的双腿,抬到我的头上,把肛门坦露给朋友看,同时说道:“去吧,狠狠地干她!给我狠狠地干!”这时她朋友的妻子用手把丈夫的r棒弄得又挺起来,然后他猛地刺入了我的肛门,粗鲁地拔出来,又刺了进去,然后又这样来了一次,这才在里面抽锸起来。
他果真是按老板所指示的那样,恶狠狠地抽锸着。我的双乳来回地弹动,有几下几乎要弹到脸上。
我们向目的地出发,我在马背上颠簸着,还听见另一只放在马背上的大袋子里传来一阵呜咽声,原来除了我之外,庄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还买了别的奴隶。我想与这人说几句话,但没有回答,他要么是不能说话,要么就是嘴巴被堵住了。
我们一直都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进。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我们终于到达了庄先生的农场。他下马打开大门,然后解下了袋子,从里面拖出一个男人来。这人手脚被绑在一起,庄先生把它们分开,叫了几个人出来,他们用棍子穿过那人的手脚,像扛着牲口一样把他抬了进去。但他并不是面朝上,而是朝向地面,双臂被拧在身后,阳jù直挺挺地垂着,竃头不时地磨擦着地面,每次被磨擦到,他都痛苦地呻吟一声。
接下来庄先生把我抱下来,拾起仍绑住我双脚的木棒,把我背在肩上,来到马房,把我扔进一间马棚,关上了门。我的双脚仍被绑着,他丝毫没有解开它们的意思。
我听到他在叫马?。马?是一个又肥又丑的人,差不多有两米高,300来斤,像一团肥肉,身上油乎乎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他走进来帮我把木棒解开,然后打开手铐,命令我双腿叉开趴在墙上。我身上被涂满了肥皂水,他用刷子把我全身刷了个遍,连乳房和荫部都不放过。
然后我被带到入口处,那里有个木桩,命令我坐在上面,又叫了一个女人过来,把我的头发梳成长长的马尾,然后一圈圈地盘了起来。
这一切都做完后,我被带到大厅,接受庄先生的检查。刚一进门,他们便命令我四肢着地,要我爬进去,我就这样爬到房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等待着庄先生的驾临。他一进来便命令我张开腿,然后拿出纸和笔、皮尺,以及一支有刻度的电动棒,然后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年龄、体重,开始向我问话。
“有没有肛茭过?”,“有。”
“有没有用塞子堵住过?”,“有。”
“和动物做过爱吗?”,“没有。”天哪,他不会强迫我这么做吧?
“被抽打过吗?”,“是的。”
“直到打得你流血为止?”,“没有。”
“被咬过吗?”,“是的。”
“直到你流血为止?”,“没有。”
“有没有戴过贞操带?”,“有。”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人检查过你的身体吗?”,“有。”
“肛门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太可怕了!
“荫道有没有被拳头插进去过?”,“没有。”
“还有别的主人吗?”,“是的。”
“几个?”,“一个。”
“用手自蔚过吗?”,“没有。”
“别人用手让你达到过高嘲吗?”,“是的。”
“男人还是女人?”,“女人。”
“有没有被用冰块弄过?”,“您是指什么?老板的太太在我身上曾用冰棒弄过。”
“哪里?”,“……”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外面还是里面?”,“里面。”
“他们抽打过你的荫部吗?”,“是的。”
“用棍子?”,“不是的。”
“鞭子?”,“不是。”
“屁股也被打过?”,“是的。”
“骑过木马没有?”,“有。”想起来我都会全身发抖。
“有没有用过检视器?”,“有。”
“肛门也用过?”,“没有。”
“有没有被装进过箱子里?”,“没有。”
“有没有戴过假阳jù?”,“没有。”他是指老板的太太喜欢戴着对我施虐的的那种吗?
“有没有被别的女人戴上假阳jù插入肛门?”,“有。”
“荫道呢?”,“也有。”
“你那里有没有被电动棒弄过?”,“有。”
“你目睹过主人惩罚别的奴隶吗?”,“没有。”
“你和其他的奴隶做过爱吗?”,“没有。”
“好了,来测量一下。”
他站起来,叫我跪着挺直上身,用皮尺量我的头部和脖子,然后让我托起乳房,量了量尺寸。
他拿出一件东西,像是种设备,上面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环。他把环一个个的往我的乳房上面套,找出最合适的一只。他把数据记录下来,然后又开始量我的腰和荫部。
接着他命令我躺下,张开腿,把那支电动棒插进了我的下体。电动棒并不太粗,毫不费力便插了进去。“啊……”他一边念出声,一边在纸上记录道:“回答问题、被检查身体也会使她兴奋。”
他转动电动棒的开关,我觉得那电动棒在体内一节节地变长,只听他说道:“从15厘米开始。16厘米,没问题;20厘米,有点紧了;23厘米;25厘米,好像不能再深了;28厘米,看来她有些受不了;再加到30厘米看看,她开始哭了,看来就这么多了;再加2厘米,她开始尖叫……”他把一个木制的口塞堵住我的嘴,绑在我的脑后,“还没完呢!你给我住嘴!”他对我喝道。
他转动另一个开关,电动棒在我体内慢慢地涨大起来,他继续刚才的过程:“3厘米;5厘米,还好;8厘米,好像有点紧;10厘米,看来10厘米已经到了极限。我得好好地调教她才好。”
他一边检查,一边把结果大声念出来,使我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惶恐不安。
然后他让我从桌上下来,爬在桌沿,电动棒仍然插在我体内,它已经变得粗大无比,夹在腿间,我想闭拢双腿都不可能。他又拿起另一支相同的电动棒,插进我的菊花蕾,最后得到的结果是15厘米长和5厘米粗。
“不错,不错,我会把它再扩大一些,然后再把你还给你的老板。”说着他把两根电动棒都扯了出来。我觉得两个洞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撕裂般地痛,可他竟然还想把它们再扩大!
他用手指钩住我的乳环,牵着它把我拖到一间畜栏,将它们绑在中央的木桩上,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移动。他命令马?打开另外两扇门,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立刻冲了进来,发狂似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互相追逐起来,有几次几乎撞在我身上,我不得不拼命地躲避。终于它们在一角纠缠在一起,竟然像人一样性茭起来。随后公牛又凑到我两腿间嗅着,我被吓得尖叫着,但双腿却又软绵绵的,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