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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读中学的时候,我因为迁家而转读到这一所新学校,认识了隔离位的同学林富成,亦因此与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这班“益友”都是喝玩乐,无心向学之流。
我们在这个年纪对异性充满好奇和幻想,其中一个绰号叫洪哥的更加夸张,口边种是离不开“性器官”的字眼,任何时候都有一两个贪玩的女孩子给他左拥右抱,羡刹不少同学。
有一个花名叫肥伟的同学,整天都跟着洪哥,嚷着要加入这“益友”会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胆色……”洪哥给他缠得不耐烦,终于向他列出条件。
“我一身都是胆!”肥伟说。
“外国的新生入会要偷女人底裤,你有胆去偷一条吗?”成哥说。
阿成在旁加上点意见:“偷底裤有甚么了不起!我要一条刚除出来,有暖暖体温的……”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那里去除给你们呢,有没有另外方法?”肥伟有些为难。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胆小如鼠,回家和你妈妈玩煮饭仔游戏吧!”洪哥说。
阿成将大伟带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说:“大好机会不要错过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个菲律宾籍的女佣人,虽然皮肤墨黑,但身材蛮不错呀!这里有两粒安眠药,今天晚上找个机会放落她的茶壶里,待她熟睡了,我们一班人上你家里,只要见到你进房亲手除她的底裤出来,我们算好兄弟了。”
大伟接过那两粒药,欣喜若狂,约定们当天晚上见面。
照约定时间,阿成、洪哥、我和一个叫瘦辉的朋友摸黑到大伟处。大伟的家境富裕,听说他父亲是一地产商人,心想他日大伟可以资助一班兄弟的交际费。
按门铃后大伟静静的打开大门,面有难色说:“糟糕了,女佣人下午到离岛探亲,今夜赶不回来,我落了的药,误打误撞的给父母亲饮了,现在正在房里昏睡着。那些是甚么药?……没有甚么应响健康的问题吧?”
我心想:“这小子很自私,药放在女佣人就无所谓,父母喝了便担心起来……”
“你怎么累我们兄弟白走一趟!”阿成说。
“将就点吧,进女佣人房随便选条漂亮的底裤吧!”
“他妈的!说好了是要刚从女人身上脱下来,要暖暖的……”洪哥火爆的性子,执着大伟的衫领就想饱以老拳。
黄大伟吓到面无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讲呀!”
“你妈妈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妈的底裤啦,横竖你父母都已经不醒人事了。”我真想惩戒这个肥仔。
“这也是个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裤也好!”大哥洪阴笑着说。
“这个……不大好……这……”大伟犹疑了片刻:“好啦,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怕会吵醒阿爸。”
大伟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门,总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瞒着我们,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动静。
于是我们从门缝望进去,看见大伟正在除自己条裤,原来这胆小鬼不知在那里偷了条女人底裤,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话从母亲身上剥下来,差点给他这招瞒天过海蒙敝了。
大伟不消一刻便拿着条底裤,在我面前扬耀:“暖暖的三角裤一条,有蕾丝边的,看我妈的品味多好!”
“好诱惑的三角裤啊,还是香喷喷的!”瘦辉和阿成装成很兴奋的样子,缠着大伟要拿来欣赏,大伟还加盐加醋,吹嘘着盗取她母亲底裤的惊险情形。
洪哥便趁机推门入房,将床单揭起,果然阿伟的爸爸和妈妈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伟妈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体形骄小,但身材蛮好,柔和的灯光下,透过她那件簿簿的睡衣,两只大奶好象隐约看到两粒乳头。
阿伟的爸爸看起来六十过外,瘦弱得可怜。娶了年纪轻他三十多年而正当虎狼年华的尤物,这个老头子真是几生修到,看来这老夫嫩妻的性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
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淫淫地解开她的衫钮,那对羊脂白玉般的豪乳便毫无保留地任我们欣赏。因为仰卧的关系,两只奶向两旁微分,而两粒奶头分别指向我和洪哥,摆明是向我们挑战。
她的奶头很大、很深色、看起来好象两颗小子弹,一定是经常被这老淫虫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该死的老淫虫!”
我平日要看女同学的“小馒头”,都是经过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看到了两粒小小奶尖便算大有收获,眼前这对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兴奋得我心跳加速,连手到震抖着。
肥伟进入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衣不蔽体被我们狎弄着,扯着嗓门大叫:“你们做甚么!快停手!快停手!”
洪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用手按着伟妈的胸口,间面色凝重地嚷着:“不得了呀,阿伟!你妈停止呼吸啦!”跟着便有节奏地按着她的心脏部份数着:“一千一……按下……弊!怎么没反应?一千二……按下……”
“怎么会……,刚才还睡得好好地……”大伟被这突如给来的意外吓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着她的鼻,我下按时你便向她的嘴吹气……快些!”洪哥似模似样地发号司令,情况十分紧张。“……一千一……按……一千二……按……快些吹气!”
事发突然,连我都吓了一跳,但当我留意到,洪哥另一只手已偷偷地伸了入伟妈的裤档里摸弄的时候,我就会意到他的计划。
“阿明,你要含着她的舌头,预防她抽筋时会咬舌!洪哥发号施令,气氛十分紧张。救人要紧,我于是很紧急地啜着她的感性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药过重啦!”阿成说。
“没有呀,只是放了你给我的两粒药都落去……”
“真没常识,药量是计体重的,你妈这样骄小就祗用半粒嘛,难怪她心脏抵受不了……肥仔,你还呆在这里做甚么?快去拿‘还魂油’!”
“甚么…还魂油?我没听过阿!不如……叫救伤车……”肥伟犹豫不决。
“救护员发现你毒害亲母时就糟糕了!瘦辉,你最够义气,快带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洪哥转身打个眼色瘦辉。
“那我……妈……好吧……你们继续抢救我妈呀!……瘦辉,快带我去!”
两名傻小子飞奔出去后,我们便继续“抢救”伟妈。
为了方便腾出更多空间,我们干脆将那昏迷的老头子推落地上,三个人各自分头“抢救”伟妈。
洪哥在床中间捧着伟妈的豪乳,狂舐她的乳头,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剥了她的睡裤,我在床头吻着伟妈的香唇,闻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着她那甜美的面孔,昏头昏脑地给这几只小色鬼玩弄,实在于心不忍,但这半点良心随着伟妈的睡裤脱了之后便烟消云散了。
阿成将台灯移近,照射在她两腿之间。两条白白的大腿微张,衬托着她那鲜红色的三角裤底裤,构成一幅很诱惑的图画。细看之下,近大腿内侧有两处青淤的痕迹,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吗?。
阿成买着关子,轻揉着那坟起的小丘的部份,笑淫淫地说:让我们赌一赌,她那小穴是红红的还是深色得怕人。”
“赌注甚么啦?阿伟很快便回来喇……”洪哥说。
“就因为没有时间,谁嬴了便先上马干她,输了便要做把风。”阿成这小鬼无时无刻都要赌。
“我素来只喜欢操窄窄的嫩穴,对松松的老穴实在没有兴趣,还是让给你们两个小朋友吧。”洪哥为了表现大哥风度,故作大方。
“她的奶头是深啡色……好!就赌她是深色喇!”我说。
“买定离手……开呀!”阿成抓着她后腰的橡筋裤头,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听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两秒钟就象等了两年,就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噗、噗”……屁股又圆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紧紧的……扯上些……“噗、噗”……哗!那么多阴毛,丛密到看不到穴罅。
阿成唯恐我们看的不清楚,将她的大腿张开,用两只拇指挖开她的大阴唇,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阴唇很长,张开来就象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红色的喇叭花,唉哟!惨啦!我输了!
愿赌服输,唯有从阿成手中抢了她的底裤做安慰奖吧。
阿成欢呼一声,立即将他那条硬崩崩的肉棒掏出来,口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扯着那朵喇叭花,插根手指进入花芯内扣挖。
可能药力实在是过猛,伟妈没有甚么反应,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将肉棒乱闯乱撞地插入伟妈的毛穴。
“喂,阿成,不要那么急色……弄湿了后才插吧!”这小子真没不顾他人死活。
“不管她是干穴还是湿穴,可以爽的便是好穴!”这急色鬼说:“肥伟很快就回来了。”
可怜伟妈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插。那朵“喇叭花”随着阿成的抽chā便乍隐乍现,被插时像害羞地躲进小穴里,yīn茎抽出来时便扯得花瓣裂开,看得我心惊肉跳。唉!这小子真不懂得怜香释玉。
洪哥一面搓弄伟妈的豪乳一面打手枪。见到阿成插穴插得兴起,他亦顾不得大哥风度,赶忙骑上伟妈的胸脯,用她两只豪乳挤着自己的肉棒,抽抽chā插地享受乳交的乐趣,看他闭着眼睛,好象非常陶醉的样子。
眼角看到那躺在地下的老淫虫,心想这老夫少妻的性生理活是怎样的呢?床尾有一具电视机和录影机,当然会是一面看A片一面操穴?但除了几套名片之外没有其他影带。
我留意到,近电视机旁其中一个抽屉没关好,好奇心驱使之下便拉开抽屉看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带,大多数都是日产的SM片,其中有套迪士尼的卡通片。卡通片也用不着收得这么秘密呀,这不是此地无银吗?我不动声色将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内。
回头看到阿成在床上已经爆浆了,气喘如牛伏在伟妈身上,洪哥亦在伟妈的豪乳沟内射精。由头到尾都不超过三分钟,两个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码一个半个小时”之声还是言犹在耳。
突然间听到门声,各人正在忙乱中拉好裤子,肥伟已经冲进来。
“我妈怎样了……为甚么你们脱了她的睡裤……”肥伟见到母亲下身赤裸,抢着替她用披单遮盖。
“你吓昏了?刚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裤吗?我们几兄弟挂着抢救,连手都快抽筋喇!”阿成一轮机枪式的抢白。“现在没事了,你还不谢谢我们救命之恩!”
飞伟自知理亏,不敢再追究下去,虽然知道我们做了手脚,但见到母亲面色红润,呼吸调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过了瘦辉的“还魂油”,便装模作样地擦擦她的鼻梁、额头等几个部份,对肥伟说:“细佬,这次算你好运,快些跟你妈穿上裤子,迟些她醒来便难以解释了。”
肥伟唯唯是诺,很紧张地问:“我是你们的好兄弟吗?”
我们三人到会心微笑,和肥伟热诚的握手,欢迎他入会。
稍后我们便相继离去,肥伟有没有在我们离去之后,趁着和伟妈穿回底裤时大肆手足之欲,甚至做出乱伦的事?我们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录影带,日后将我和伟妈的关系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继续回忆这些荒唐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