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满洲国的遗老

zhxma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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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饿,我要点零钱买吃的!”我真诚地解释道。

    “嘿嘿,这是你随便要钱的地方吗?走,跟我们走,见我们的师父去!”几个小男孩异口同声地嚷嚷道。

    我不敢拒绝他们,否则便会招致一通毫不留情的毒打,我默默地跟在他们的身后踏着坚硬的积雪走过一条又一条大街,穿过一条又一条窄巷,他们突然一转身钻进一座漆黑的铁路桥下,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森森的桥洞我惊恐地迟疑起来,停止了脚步。

    “快走啊!”一个小男孩跑过来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我不得不钻进地洞里,穿过这条地洞,我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这里与繁华的火车站一带形成强烈的反差,一眼望去尽是低矮破旧的平房,堆满垃圾的街路坑坑洼洼,街灯有气无力地闪着坟茔里才有的那种昏光,许多灯泡已经破碎。我们又钻进一条迷宫般的胡同里,在一处大煤堆的边缘有一座废弃的破仓库,我跟随在他们的身后走进冷气袭人的仓库里,推开仓库南侧的一扇木板门,一股剌鼻的骚臭味扑面而来,我揉了揉眼睛,肮脏不堪的仓库里东倒西歪、或坐或躺地聚集着十余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比我强不到哪里去的男孩们。哦,墙角里还有几个缺胳膊少腿的干瘪老头,正啃食着坚如石块的干面包。

    “走哇,往里走哇!”

    前面引路的男孩再次推开一扇用胶合板钉成的薄门,然后冲我点点头:

    “进去!”

    我怯生生地迈进屋子里,用红砖简陋地堆砌起来的一铺火炕中央端坐着一位年近六旬的、留着花白的山羊胡须的老人,他长着一对又细又长的眼睛,浓密的,稍微有些泛白的眉毛格外引人注目,他冷峻的面庞上耸立着高高的闪着寒光的颧骨,他的嘴唇极薄且红,嘴角令人不可捉摸地抽动着。他盘腿坐着,身旁摆放着一张农村里常见的小饭桌,桌子上堆满令人垂欲滴的美味佳肴,扑鼻的香味剌激得我频频地吐着口水,我努力将涌到嘴边的口水拼命地吞咽回去。土炕尾端的木椅子上坐着一位一脸傻笑的青年妇女正在奶着一个婴孩,在她的腰间系着一根粗黑的麻绳紧紧地牵连着脚下一个黑乎乎的、肉软软的东西,那个东西一刻不停地扭动着,我定晴仔细地瞧了瞧:那是什么呢?是条狗吗?不像是狗哇,那会是什么呢?黑乎乎的东西突然扭转过身来。我的妈妈啊,原来是一个脏乎乎的小女孩,正瞪着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浑身上下发散着令人窒息的臭气。在火炕上还有一位比我的年龄稍长一些的小女孩正叼着一支手指呆呆地望着我以及我身后小男孩们。

    “师父,我们逮着一个吃独食的家伙,他在我们的地盘上做生意!”小男孩向土炕上的老者控告起我。

    “啊,”老者咽下一口白酒,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你过来,你给我过来,到这来!”

    我不敢不过去,我一脸惊惧地走到炕沿前。老者挟起一块香肠放进嘴巴里,一边嚼着一边问道:

    “你是从哪个地方来的啊!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

    “蚂蚁屯!”我顺嘴回答道。

    “哈哈哈,……”身后几个小男孩闻言顿时哄堂大笑。

    “别笑,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老者皱起眉头冲着小男孩们轻吼一声,然后继续问我道:

    “你的家是哪个县的?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家是哪个县的,我只知道我们叫孤家子人民公社,我们住的屯子叫蚂蚁屯,……”

    老者没有言语,又咽下一口白酒。

    “哦,对了,我想起来啦,我们那个屯子还叫四队,对啦,没错的!”我补充道。

    “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全中国的人民公社多去啦,这个队那个队的比你的jī巴毛都多,哎哟,不对啦,你还没长jī巴毛呢,算了算了,不管你是从什么孤家子人民公社来的,还是从什么蚂蚁屯来的,还是从什么他妈的四队来的,从今天起你就入进我们的伙里啦,从此以后,这里的人都是你的朋友,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喂,我都忘啦,你叫什么名字啊?”

    “黑老猧.”我脱口而出,话刚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太妥当,我的话又遭至一番不可避免的嘲笑,老者迷缝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黑老猧?哼哼,挺有意思!可是比喻得不太恰当啊,我看你长得虽然脏点,可是细皮嫩肉的,哪里像什么又黑又粗的大老猧啊。不过,你说起话来嗓门特大,还有点公鸭嗓,这一点倒像是个满天乱飞、呱呱乱叫的黑老猧!”

    “哈哈哈!”

    “好啦,不早啦,你们出去吧,抓紧时间睡个好觉,明天还得做生意呢!啊哈,好困呢!”

    我刚想转身跟那几个小男孩走出屋子,老者突然喊道:

    “黑老猧,你就别走啦,就睡在我这铺火炕上吧!”

    我不敢违抗,胆战心惊地爬上火炕悄悄地溜到炕角处和衣而卧,老者“啪”

    地一声将电灯关掉。自从离家出走,我没有睡过一宿安稳觉,几乎忘记了火炕那特有温暖感,我躺在热气翻滚的炕席上很快便进入甜美的梦境。久违啦,温馨的火炕,你无私地将我早已冻僵的躯体重新溶化开,一股股暖流传遍我的全身,我幸福地伸展着酸痛的肢体。突然,我感觉到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凶狠地顶进我的肛门里,“啊——,”强烈的痛感使我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我睁开迷茫的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剥个精光,又脏又臭的衣服被乱纷纷地丢抛在脚底下,我的师父也是赤身裸体正俯我的屁股上用手指恶狠狠地抠挖我的肛门。

    “啊——,好痛啊!”我本能地伸出手膊企图推开师父的手掌。

    “拿一边去,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师父生硬地将我的手推开,一支手指已经深深地插进我的肛门里:

    “哦,真是童子啊,啥也别说啦,皮肤又细又白,小屁眼更是别提多嫩操啦,啊,比大闺女的小屄还要紧啊,好,好,童子的屁眼就是好!”说完,师父低下头来饶有兴致地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我那用来排便的臭肛门。我拼命地挣扎着:

    “痛啊,师父,痛啊,师父,痛死啦!”

    “消停点,你给我消停点,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

    “啪”的一声,师父的手掌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屁股上,我不敢再乱动,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乖乖地爬在那里任凭师父又抠又舔。

    “小娟,过来!”

    “哎!”被唤作小娟的,就是刚才那个叼着手指头呆呆地望着我的小女孩听到师父的呼唤声尤如绵羊般顺从地爬出棉被窝,蹑手蹑脚地走到师父的身旁极其自然地褪下衬裤以及短小的裤头,然后仰躺下去高高地曲起两条雪白的大腿,动作如此麻利流畅一看便知她早已习惯成自然啦。

    “哎,这才叫乖呢,你他妈的以后学着点,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师父得意洋洋地轻拍着小娟稚嫩的阴部冲我吼叫道:

    “你们俩一个童男,一个玉女,以后要好好听师父的话,好好地伺候师父,将来一定有你们的好处,师父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说完,他放开我,把手指抽出我那紧紧箍里着的肛门,轻轻地抚摸着小娟的阴部,一脸淫邪地分开细长的花白胡须:

    “啊,我在玉女这里滋阴,然后在童男那里采阳,哈哈,我可以长生不老啦!”

    “嘿嘿嘿,……”炕梢被惊醒的傻女人闻声转过身来,呆滞的目光久久地望着我们三个人发出低沉的傻笑。

    “转过身去。快睡你的觉!”师父没好气地谩骂道,傻女人打了一个激仃,立刻转过身去,从此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声响,更别提重新扭过头来啦。

    小娟依然默默地仰卧着,师父抬起她的两条腿把头埋俯在她的阴部开始长久地吸食起来,粗壮的舌头仿佛是小猫洗脸般地在小娟的阴部上频频刷擦着,手指轻柔地抚弄着幼女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阴部,比之于我,师父对小娟的阴部极其爱怜,好像是在玩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轻手轻脚地,很怕她会被碰碎似的:

    “玉女的阴液很养人的啊,啊,好甜呢,小娟,听师父的话,用点心,再多淌点,师父没有吃够啊!”

    “嗯,师父,我正在用劲地淌呢!”小娟无比温顺地说道,弱小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从紧紧闭合着的yīn道口里尽量向外排挤着清澈晶莹的分泌物。

    “好,好,好孩子!”师父大喜过望,手指小心奕奕地分开小娟的两片又细又薄的大阴唇,但是,师父的手指却不像对待我的肛门那样来对待小娟的yīn道,他的手指从未插进过小娟的yīn道里,只是频繁地在她的阴部上没完没了地爱抚着、把玩着:

    “啊,多么完美的阴部啊,快点长吧,孩子,长大啦师父一定好好地享用!

    来,娟啊,“师父放下小娟的双腿站起身来握住自己的大yīn茎送到小娟的嘴边:

    “来,娟啊,给师父啯一啯!”小娟接过师父的yīn茎无比顺从地放进小嘴里非常熟练地吸啯起来,红通通的小舌头十分灵巧地缠绕着师父闪着暗光的大guī头,两只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抓挠着师父粗壮的yīn茎根部以及两个紫茄子般东摇西晃的黑乎乎的阴囊,她托住一只阴囊轻轻地捏拧几下,然后俯下头去轻轻地咬住囊阴粗糙的表皮快速地舔吸着。

    “啊,啊,好舒服,好孩子!……”小娟娴熟的口技令师父心花怒放,他转过头来笑迷迷地望着我,突然间像想起来什么,他把钢筋般坚硬的yīn茎从小娟的嘴里抽出来,淫笑着一把拽住我:

    “过来,该你啦!”说完,他让我撅起屁股,手指在小娟湿淋淋的阴部擦抹一番然后再次插进我的肛门里:

    “啊,这回滑溜多啦,来吧,进入正题吧!”师父握住粗大的yīn茎冲着我的肛门凶狠地插了进去。

    “啊呀——,”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从肛门口以电波般的速度传向我的心脏,仿佛是一枚锋利的尖刀一把剌在我的心室上,我的心脏剧烈地、快速地颤抖着,我感觉到肛门已经被剌裂,火灼一般地疼痛。妈妈活着的时候,有一次我因偷吃了过量的炒黄豆,肚子胀得圆圆鼓鼓,五六天都无法排便,在第七天里,我的肚子胀得实在无法忍受,我蹲在茅坑里拼出吃奶的气力往外排挤着硬如石头的粪便,直至肛门被粗硬的粪便撕裂开几道伤痕,痛得我好几天不敢下炕行走。今天,师父插在肛门里面的yīn茎带给我的就是那种便秘的剧烈疼痛。我痛哭着,抽泣着,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炕沿,牙齿紧紧地咬着炕上的破棉被。

    “听话,别乱动!”师父气鼓鼓地抽打着我的屁股,疼痛使我仍然拼命地挣扎着,师父恶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

    “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再他妈的乱扭歪我就拧下你的耳朵!”

    师父按住我的屁股,疯狂地进攻着我稚嫩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之后我的肛门渐渐地酸麻起来,我的肛门似乎被彻底撕开,流淌着混浊的津液滋润着师父热滚滚的yīn茎,师父愈加兴奋起来:

    “哈哈,来电啦,越弄越滑溜啦!”说完,yīn茎的抽送频率突然加快,但是令人费解的是,我的肛门已经全然没有了方才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在黑暗之中我伸出一支手偷偷地抚摸一下可怜的肛门,发觉它已被师父的yīn茎撞击得开张到了极限,天呢,这么大的屁眼明天走路时不得往外掉大便啊!

    “啊,好舒服,比肏处女还要舒服,好紧巴的小屁眼啊!”师父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yīn茎,一把推开我,然后拽住小娟的头发:

    “哦,娟啊!”

    小娟心领神会,张开小嘴深深地含住师父的yīn茎快速地吸吮起来。

    “快,快,再快点!”师父咬紧牙关,紧紧地拽住小娟的头发,上气不接下气地催促着。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小娟的小脑袋前后摆动着,师父的yīn茎在小娟的嘴巴里频繁地进出着,一股股粘稠的口液顺着小娟的嘴角不停地向下流淌着。

    “啊——,啊——,”师父仰起头来大叫一声,yīn茎刚好抽出小娟的嘴巴,只见一股白晶晶的液体“哧”地一声喷到小娟的嘴里:

    “吃下去,吃下去,很好吃的!”师父命令道,小娟不假思索地咽下师父的精液,继尔还做出一种津津有味的表情,仿佛是咽下一块奶糖似地抹了抹小嘴唇,然后抬起头来顽皮地望着师父。师父爱怜地拍拍小娟的头:

    “好孩子,睡觉去吧!”然后,师父冲着炕梢一动也不敢乱动的傻女人吼道:“傻屄娘们,你过来,该你啦!”傻女人闻言仿佛被上了发条,嗖地一声从土炕上爬起来,像条狗似地爬到师父的脚前机械地张开肮脏的大嘴巴,师父把已经瘫软的yīn茎放到傻女人的嘴边轻轻地揉搓着,傻女人则像根木头般地耐心等待着,过了好长时间师父那被揉搓得通红的yīn茎终于排出一股黄混的尿液点滴不漏地淌到傻女人的嘴里。“啊啊啊!”傻女人张着嘴巴一边接着师父的尿液,一边兴致昂然地用喉咙咕嘟着口腔里的尿液,发出一种可笑的响声。

    ……

    “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还不快点起床做生意去,”清晨,师父爬出棉被窝恶狠狠地冲我骂道。

    “啊,……”我慌慌张张准备翻身起床,受到扭动的肛门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我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大滴的泪水滚落到褥子上。

    “行啦,”师父见状,口气温和了一些:

    “王八犊子肏的,没正事,今天让你放假一天,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

    说完他算算地系上裤带领着一班污七八糟的弟子们吵吵嚷嚷地拥出破了仓库。

    “你还疼吗!”炕梢的小娟慢慢地向我这边爬过来轻声问道。

    “嗯,疼,疼得我都不敢动弹啦!”我泪水涟涟地回答道。

    “唉,忍着点吧!这年头,要想活命就得忍着点!”

    “等屁眼不痛啦,能走路啦,我一定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恨恨地嘀咕道。

    “唉,你这么点个小人能跑到哪去啊,忍着点吧!哪里都是一个样!”小娟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从关里一直逃到关外,爸爸和妈妈领着我到过许多地方,哪里都是一个样,要想活命就得忍着,忍着点吧!没有别的办法!”

    “小娟,你的爸爸和妈妈呢?”

    “死啦,都死啦,爸爸冻死在来东北的煤车上,妈妈病死在票房里,是师父收留了我,不然的话,我也早死啦!”

    “师父太坏啦,太狠啦!他差点没把我弄死啊!”

    “嗨,那是师父喜欢你,我们这里那么多男孩师父连理都懒得理,你头一天来师父就给你特殊照顾,让你和他睡一铺炕,你不感谢师父,还说师父坏,你太没良心啦!”

    “师父就是不好,他把我弄个半死不活的,师父不好!”

    “不,师父挺好的,他救了我的命!”小娟不同意我对师父的恶劣看法,从她的言语里我感觉到小娟对师父充满了感激之情:

    “师父也很可怜,他,……”

    “他有什么可怜的,他什么也不干成天就知道喝酒,教训人!”

    “不,师父很可怜的,我听大们说,师父过去可是一个大官啊,还是一个不小的大官呢,是什么,是什么,什么满洲国的一个什么大臣!他自己有一座漂亮的别墅,有一个正老婆还有四个小老婆,还有轿车!……”

    “嗬嗬,好笑,师父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大官不做,怎么想起来当叫饭花子的头头啦!”

    “你不懂,你什么也不懂哇!”小娟继续说道:

    “满洲国早就垮台啦,师父便什么也没有啦,还被关进了监狱听说差点没给枪葬啦,出来之后师父无依无靠只好在火车站讨饭慢慢地又混出了头,他在火车站这一带可有名啦,许多人都怕他。”

    “小娟,你有爸爸还有妈妈,为什么还要出来讨饭受罪呢?”

    “唉,你不知道哇,我们那里什么吃的都没有,许多人都给饿死啦,不出来讨饭只有等着饿死,村里的干部不许我们出来讨饭,我们是偷偷地跑出来的,跑出来就不能再回去啦,回去就得受处分。”

    “可是,小娟,这么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唉,耐心地忍下去吧,忍着点吧!等咱们也长成大人的时候就好啦!”小娟充满信心地说道:

    “哎,黑老猧!啊,……”小娟突然捂住小嘴:

    “不,不,不能这么叫你,这么叫不好听,不礼貌,以后我就叫你小黑吧,怎么样?”

    我默默地点点头。

    “小黑,你就死了逃跑的心吧,跟师父在一起混兴许能混出个头来,我告诉你!……”小娟把头紧紧地凑到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小黑,师父有一件宝贝由我看管着,除了师父和我之外谁也不知道这件宝物!这件宝物可值老多钱啦!”

    “什么?”听到此话,我顿时来了精神:

    “什么宝贝啊?”

    “一幅名画!”小娟一脸神秘地说道,脸上显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就是一幅破画啊,不能吃也不能喝的,能值几个破钱呢,……”

    “你懂个啥啊,实话告诉你吧,师父说啦,那幅名画能换一个小洋楼,师父跟我说,等我长大以后,师父就把那幅名画卖掉给我买一栋小洋楼住,从此以后有吃有穿再也不用出去讨饭啦!”

    “嘿嘿,那为什么现在不卖掉他买小洋楼呢?”

    “不行,师父说啦,这个年代老百姓穷得连饭都吃不饱,谁还能有闲钱买得起什么名画啊!以后看看形势好一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