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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英兰流着泪,跪在史加达的脚前,双手颤抖地握着他的男根,发现突出她的双手之外的部分,还有她的丈夫硬起的时候那般的长度,至于那粗度,更是她丈夫不能相比的,她把嘴巴张得最大,艰难地把这根粗壮的淫根含进嘴里,那情形,几乎要把她的嘴儿撑裂,她含了一阵,史加达突然道:“一点都不爽,还是你下面那张嘴比较爽。”
他忽然躺下来,道:“上来,别说要我教你。”
诺英兰默默地爬上他的胯部,握着他的男根,皱着眉头把他的硬物塞入她的yīn道,因为刚才一阵休息,她的yīn道处于半湿润状态,塞进来的时候,她感到一些痛,于是不敢继续塞进,岂知史加达耸跨一挺,强行把yīn茎撞入她的yīn道,她上身不稳,趴跌在他的胸膛,他双手抱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压下来,伸嘴就吻她,她不从,仰脸惊道:“不要吻我,我不要你吻。”
恰巧史加达所躺的身边是被绑放的小女孩,他放开诺英兰,左手向外一捞,把小女孩捞提到他的胸前,右手扯掉小女孩嘴里的塞布,就抱住小女孩的头,一个劲地吻小女孩的嘴,诺英兰的双手去扳他的手,悲哭道:“你放开我的女儿,我让你吻,我和你吻,你不要糟蹋我女儿。”
史加达把小女孩推到一边,抱住诺英兰就吻,诺英兰此次真的没有抗拒,她张嘴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很顺从地和他接吻,那小女孩却哭骂道:“禽兽,不要欺负我妈妈,我让你欺负,你放开我妈妈……”
一直像死了般沉默的密仲利叫喊道:“糖儿,不要说话,你才十二岁,不要激怒他,他不是人……”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吼道:“密仲卢,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的主人过来救我,你明天会放过我?我只是一个性奴,没有招惹你,你老婆假装要我陪她睡觉,把我阴了,还要砍我的头,你知道砍头是什么吗?要不要我拧下你儿子的头让你看看没有头的人是什么模样的?激怒我?我现在就找你的女儿,母狗,让开。”
他要推开身上的诺英兰,但她却死压着他,那屁股在他的胯上狂摇,哀哭道:“求你不要搞我的女儿,我满足你,我一定会服侍得你很好的,你放过我的女儿,我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女。”
“我放过他们,哪天我落入你们的手中,你们谁愿意放过我?”他抱着诺英兰翻转身,把诺英兰压在硬又脏的地板上,趴在她的肉体上,狂野地抽chā。
那小女孩看到此情形,仍然不顾一切地道:“放开我妈妈……”
史加达伸出一手又把她提过来,压在她母亲的胸部,一只手就伸到她的睡裙底下,扯烂她的白色小亵裤,她的小脚开始乱惊,嘴里发出悲哭,她的母亲被她压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出声咒骂,密仲卢呐喊哀求,他全当没听入耳,那手指早已经刺入女孩小小的yīn道,遇到了障碍物他也不觉,手指直透过障碍物,虽然没有把女孩的处女膜全部撕破,却也叫小女孩痛哭不止,那处女的鲜血很快地染红她的睡裙,他正巧看到,惊道:“怎么流血了?”
虽然他是性奴,经过很多性的训练,但这种训练,几乎忽略处女的,因为很少处女会召性奴的,而他所遇的女性,除了少数几个因为撕裂yīn道而流血的,都是不曾流血的,那个已经死去的十六岁小女孩虽然流血了,但他当时以为是因yīn道受伤而流的血,可他这次只是让一只手指进入,是不可能撕裂小女孩的yīn道的,为何就流血了呢?
鲁茜及时解释道:“她还是处女,她的处女膜还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自己就会流血。其实每个女人都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们是性奴,很少接触处女,因此在训练的时候,我们也很少跟你们提起处女。这种事,不需要提出来,几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记了你的特殊出身,想不到你连处女会流血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专门服侍女性的性奴。简单的说,处女就是女性贞洁的象征,也即是说,她们之前没有和任何男性发生过性关系。处女都是有处女膜的,男性的yīn茎进入,处女膜破裂,就会流出处女之血,但有些女性,因为意外导致处女膜早早破裂,她们依然是处女,因为她们的yīn道还没有被男人的yīn茎插入过的。”
史加达一边抽chā着诺英兰,另一只手指在她的女儿的yīn道里刺插,还听着鲁茜的解释,他越是兴奋,狂野的抽chā使得两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诺英兰无疑是痛苦和快乐一起的,她几乎被史加达抽chā得昏迷,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粗长的yīn茎的强劲插抽,她是心灵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欢乐交集在一起,叫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乐,但她明白她的女儿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可能放过她的女儿的。
鲁茜此时站起来,赤裸地走到史加达身旁,抱过小女孩儿,道:“我还是觉得让她的父亲破她的处比较刺激,她那yīn道还小,还是让她先经历她父亲的肉棍再说。”
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卢身旁,放下女孩,然后就坐下来弄密仲卢软缩的yīn茎。
密仲卢痛喊道:“鲁茜,把我女儿搬开,你要叫谁搞我女儿都好,别让我搞我的女儿。”
鲁茜笑道:“你急什么?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女儿搞比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淫根弄硬,然后把你的女儿搬坐到你的上面,让她的小yīn道对准你的肉棍,那么一压,就进去了,多爽啊!嘻嘻。”
诺英兰用最后的力气嘶喊道:“鲁茜,你把我女儿抱过来,让这大家伙搞她,我以母亲的名誉,同意她被你的性奴搞,你抱她离她的父亲远点。”
“你顾好你自己吧,你快乐得都快昏过去了。”鲁茜说着,继续弄密仲卢的yīn茎,弄了好一会,终是无法弄硬,她一掌就拍在密仲卢的yīn茎上,骂道:“什么东西,射了一次精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没劲,我还想看看父女乱伦,看来是不行了。史加达,那女人已经处于半死状态,你过来搞她的女儿吧。我倒是看看她的儿子那小棍棍能不能硬起来,然后看母子乱伦。”
鲁茜站起来,史加达过来抱起女孩,然后把女孩摆到几近瘫痪的诺英兰身旁,让两母女并列平躺,他看到女孩那双又悲又怒的眼睛,他于是看往鲁茜,只见鲁茜已经脱除小男孩的裤子,那小男孩胯间的白嫩的包皮的小棍棍只有拇指般大小,却呈半硬状态,鲁茜把小男孩抱过来,让他压在他母亲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肉棍就塞放入他母亲爆张的肉洞里,小男孩的身体一阵抽搐,鲁茜急忙提他起来,只见他包皮口渗出一些透明的水,知道他的无精的高潮已经过去,她把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跟他的父亲一般没用,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妈妈的yīn道壁就射尿了,白费我一翻好意。”
诺英兰咬唇骂出一句:“鲁茜,你没人性,你比那禽兽还不如。”
鲁茜不以为然地道:“贱妇,你那大洞,随便哪个男人插都行,为何就不能让你的儿子享用一下呢?可惜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撑得太大,他又没碰到你的yīn道壁就射尿,实在不怎么好玩。我也懒得玩了,让我的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觉,这次我可真的是睡觉,他刚才只用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应该明白,你们母女慢慢享用,错过这次,可能就没有下次了。我说让他折磨你们,换一种说法,是你们的艳遇,如果没有这次,你怎么知道男人可以满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么知道性奴的好处?你别忘了,性奴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个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须得天赋异禀,再加上后天的训练,才能够成为一个性奴的。我为了训练一个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花多少的心血!你们要杀的这个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潜力的,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你们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吗?”
她又一次躺到草席上,闭上眼睛,再道:“史加达,我很困了,几天没合眼,我真的要睡一会,你把她们两母女弄得昏死过去,你也睡一会,明天我们还得逃亡。我这次是豁出去的来救你,你要记得。”
“我记得的,主人。”
史加达解开女孩的绑索,诺英兰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儿的命运,她宁愿女儿被史加达毁掉,也不愿意女儿和父亲发生关系,所以这次她没有出声,也没有爬起来推史加达。
密仲卢自然也是不敢出声的,两夫妻流着眼泪看着史加达把女儿压到地上。
此时史加达已经解开女孩的绳索,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来,看见女孩的娇嫩的刚发育的身体。
她的乳房已经开始隆胀,乳头很小,乳晕淡若没有,肌肤如雪般的洁白。她的阴阜上悄悄地扯出几丝短细的、淡色的柔草儿,娇嫩的阴唇合在一起,拉裂出一条紧闭的、细小的肉缝,那缝儿上含夹了丝丝的血迹,他埋头吻舔她肉唇缝上的血,她的双腿开始踢动,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达的头,一双手小手不停地捶落他的头部,嘴里哭骂道:“不要吻我那里!我捶死你,我要杀了你。”
史加达翻开那裙,抓住她的一双小嫩手,把她的双手扳压在她的头上,接着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双手处,再放开她的双手,把睡裙扯离她的身体,埋头就吻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脸,但他的手固定着她的头,她的脸儿根本就没办法移开,她只得紧闭着她的双唇,可她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进入她的檀腔里,她想合齿咬他的舌头,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双颌,她就圆张着小嘴喘气,却苦嘴儿被他的唇覆盖了,她的张开,再也无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渐渐的,她觉得他的吻并不使她太过恐惧了,她感到他吻得很温柔,至少和她想像中的粗鲁离得较远,她渐渐地安静,或者已经认命,或者已经惯然,反正她不再挣扎。他抬起脸,离开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开她的下颌,她朝他就吐口水,他举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顿,回手抚摸他的脸庞,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间变化了好多次,从刹那的惊恐、至刹那的茫然、最后是一种复杂得说不清的神色,她问道:“为何不打我?”
他不说话,移开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仔细地看了她的美丽幼嫩的阴穴,忽然道:“你长得很像你妈妈,你的小穴也像她的。”
他看过诺英兰的阴穴,诺英兰的阴穴,那道阴缝拉得很长,从她的阴阜处直接到她的耻丘联合处,但阴阜至yīn道口之间,那段裂缝是紧合的,只是到了yīn道口那里,她的小阴唇略略地外翻,那里的大阴唇间隔也相对宽大。她的大阴唇是褐红色的,像涂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体不显得隆起。她的女儿和她很相似,阴缝也拉裂得比较长,但闭合得更紧,白白的两片大阴唇包住了里面所有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来的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似乎要比她母亲的隆胀些,可以预料,她长大以后,她的阴部会比她母亲的阴部肥隆。
她的嫩嫩的阴部已经湿润,上面沾染一些血,看来是因为他的手指没有破坏掉她整个处女膜,她的血不是流得很多,他也难以清楚,她那里的湿润是因为血的缘故还是她的爱液的滋润,他双手去按捏她的嫩嫩的大阴唇,扯了开来,看见里面嫩红绞结的阴珠,他的yīn茎搏跳了几下,回手持着粗长的yīn茎就戳了过去,不顾女孩的叫痛,硬是把guī头塞进半截,胀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进来。”
他停止了,让半个guī头塞在她的紧如铁夹的yīn道口,抬脸看了看她,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说,我就插进去。”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儿。”
“蜜糖儿?”史加达听得奇怪,这名字很独特,可无疑的,很美很甜。他此时想起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十六岁女孩,他把半个guī头抽了出来,伏身上去吻她的眼泪,轻声道:“你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我不喜欢处女,因为处女让我感到烦。你如果能够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对你的一切侵犯,但我要你的母亲继续陪我。这整件事情,因为你的母亲而起的,她要补偿我的损失,而且,我也是你的母亲召过的性奴,我的任务是极度地满足她,也可以说,极度地摧残、蹂躏她……”
“我给你蹂躏,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我甘心被你蹂躏!”诺英兰抓到一丝希望,她快语截断史加达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诺英兰,他转脸又问密糖儿:“我要和你母亲玩,你能不能够到一边安安静静?如果你不能够安静,我有许多种让你安静的方法。”
“糖儿,答应他,算是妈妈求你了。”诺英兰道。
女孩终于悲痛地点点头,史加达于是离开她的身体,他转而伏趴在诺英兰成熟的肉体上,胯间阳物迅速地没入诺英兰的张开的、干涩的yīn道里,诺英兰痛苦地道:“谢谢……你放了我的女儿。”
史加达道:“我不是那么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习惯服侍小女孩,因为她给不起价钱我。”
他说话终究是离不了本行。诺英兰至此才再次地记起,他是一个性奴,且是她召过的性奴……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没搞她的女儿,她就当自己真的召了一个性奴,她既然已经召了性奴,自然也就会和性奴发生性关系。
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xìng交的时候,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都在看着。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性奴确实是鲁茜旗下最优秀的性奴,有着健硕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蛋,还有着令妇人疯狂的性器和性能力。
她在以后的半晚里,高潮迭起,到底历经了多少次高潮,她已经数不上来,只是她知道自己快乐得昏死了几次。与性奴的xìng交果然是疯狂的,性奴是特训出来的xìng交工具,能够给予女人性的欢乐,直满足到她自己身心虚脱,身不知在何处,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为止。
她最后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鲁茜说话:“史加达,看来今晚我是睡不着了,你把她甩了,到我身上来……”
昏迷前,她的脑海里不停涌现一个词儿:“性奴,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