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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掉落在波斯地毯的刹那,几近无声。
天呐,她是不是就快失去尊严了?当她一发现言隐逸根本不甩她所送的陪罪之礼时,她就应该有所顿悟才是。
头一遭,她痛恨起自己的无能来。
以为随便几张luo照就可以威胁得了他,结果呢?反倒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现在恐怕不是她下跪磕头就能了事,这个没度量的臭男人准会将她整得死去活来才甘愿吧!
言隐逸不动声色地噙着笑,彷佛十分享受她的慌乱与无措。
她,本来就应该要有这种表情才对。
“言总裁,虽然我一点都不晓得自己错在哪里,但你若坚持要我的道歉,我也不会逃避。”即使此刻的她是又恼又悔又气,但眼前的路只有一条,她已经没得选择。
啧,她要是不说,他还以为她是要找他打一场呢!
呵呵,事情的发展确实愈来愈有趣了。
“不过我的道歉词很长,可否请总裁高抬贵手,先拨空打通电话,请那些要拆我们杂志社的人先离开?”桑貂儿尽量表现出一副很谦卑的模样。嘿,在校时期,她可是学过戏剧的。
她表情的千变万化,瞬间逗乐了言隐逸。
他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般有活力、有胆量,能不断地与他周旋,就为了这点,他——一个弹指,示意她可以说她的道歉词了。
什么?
弹一下手指头就可以解除杂志社的危机
然而,桑貂儿却不得不相信他这二根手指的力量,因为他手腕之强,她已经彻底见识过;更何况身为商界帝王的他,恐怕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欺骗她这位卑微的小小记者。哼!
“在道歉之前,我有一句话憋在心头很久,想请言总裁容许我一吐为快。”桑貂儿在弯腰捡起手机的同时,水眸迅速闪过一丝恶意。
“嗯。”他可以再包容她一次。
“为什么这些照片的主角,不是总裁你呢?”
杏眸就算微合,也难以掩饰其中迸射出的熠熠精光,冶丽的脸蛋就算微歛,也难以遮盖双颊泛出的异常红晕。
她或许会为这句话而付出惨痛的代价,也说不定会害得杂志社再度社毁人亡,可是她真的憋不住,所以她很快便接下一段话:“言总裁,桑桑为自己的出言不逊,郑重向你说声对不起。”就算他气得半死,也不至于会在她道歉之后,野蛮地叫人把她拖出去砍了。
“呵”这令她手脚突地发寒的笑声是出自他那张嘴没错。行四十五度恭敬礼的她,缓缓挺直身,全面进入警戒状态。
太不寻常了。
他愉悦的悠扬恣笑,大大超出她的想像。
她以为他会怒吼、砸照片,了不起就是因为要保持总裁的完美形象,只露出一副要咬死她的冷戾表情。
不过,他未免也笑得太久,久到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个天真的傻瓜蛋,正好可以拿来做蛋炒饭,吃不完就直接倒进馊桶就好。
她不由自主地抡起拳头,并不是想揍他,她有自知之明,心知还没有碰到他的身体之前,她可能就会多出个“熊猫眼”的绰号,她只是想捶捶有点发麻的双脚。不知何故,她总觉得自己的抗压力愈来愈薄弱。
“我希望这句道歉,能化解总裁对我的不满。”她软化了,因为她想尽快离开这间有他在的办公室。
“你希望?”他的眉尾挑高,深邃的眼,明明白白地漾着极度深沉的笑意。
“是的。”她的舌头突然打结。
“桑小姐,很遗憾,你的希望我恐将无法替你实现。”
此时的他,并非摆出一张冷苛的严肃模样,但他那双乍然犀利的眼,却使他浑身散发出一种矜贵、不容人侵犯的强悍感觉。
这一回,她真的把自己给臭骂个十万八千次。
“言总裁,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杂志社?”看,这就是她逞一时之勇所铸下的后果。
“过来。”嗯,识相的女人。
暗暗深吸口气,桑貂儿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命令自己的双脚移动,在要走至他面前时,他又马上下了一道命令:“坐上来。”
坐?要她坐到哪里去?这里又没别的椅子。
倏地,她看到他原本跷高的单脚,缓缓放回地毯上,这个暗示很明显,所以她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极度难看。
“你要我坐在坐在你那上头?”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说得轻描淡写,桑貂儿却在刹那间惊吓不已。
“可是我今天穿的是——”她来不及把话说完,便把窄裙往上一撩,不假思索地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而导致她不顾后果的原因,正是她她突然撞见他的眉梢微微扬起。
就因为他这么一丁点的变化,她便做下如此不堪又羞死人的举动,此时回过神的她,除了感到羞愤交加外,只剩下全然的无助。
她的下颚快低到胸前,无力抬起螓首的她,生怕在见到他倨傲得意的俊庞时,会忍不住地想
“把头抬起来。”她挫败的神情,错过可惜呀!
不要!垂在两侧的纤臂,僵硬得有如两根钢条。
“你总是要我说第二遍。”
尾音一落,她的下颚立即被一根长指抬高,她吓得头往后仰,下一秒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摔得很难看。
包快的,一只大掌稳稳地箍紧她的腰,因微骇而泛出红晕的颊际,在乍见他那抹似笑非笑的揶揄神情后,瞬间转为苍白。
“我很欣赏你的傲气。”
在偷偷抽气的同时,桑貂儿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别怕,我可是在称赞你。”
“我我没没有在害怕”一只游移的巨掌,早在她想悄悄往后退时,禁锢了她的后脑勺。
面对那双近在咫尺的黑潭深眸,以及他那句类似赞美、骨子里却是在嘲讽她的谑语,桑貂儿简直快招架不住。
“那就最好,我已经十分厌恶那些软趴趴,而且爱装模作样的女人了。”言隐逸几乎是抵在她微颤的唇瓣上说话。
你厌恶什么样的女人干我屁事?只是她有种想,却没种说,唯有尽量避开他诡异的视线,小心翼翼地不去吸到他所吐纳出来的灼烫气息。
可是,她快撑不下去了。少量的空气,已使她的脸蛋呈现不自然的瑰丽。
“条件你的条件是什么?”她忍不住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即使她的鼻间,全都是属于他男性的特殊体味。
“你猜呢?”他的手毫无预警地滑移到她的腰际,不动声色地调整她微倾的坐姿。
哼,猜对有奖吗?
她下意识地握紧双拳,却在此刻惊觉自己的双手不知在何时,已抵在他的胸前揪住他的衣领。
喝!就在她松手的前一瞬间,她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恍惚间,她感觉自己的腿间有种说不出的骚痒;那种发自体内的不安与心悸,就像是昨夜与他在车内,察觉他的生理变化是一样的。
就算中间隔着小裤裤与丝袜,但抵在他亢奋上的私密处,仍旧强烈地感受到他的灼热,轻轻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她脸色陡地刷白,乍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她学何少微一样,拜倒在他的裤管之下。
言隐逸,你死都别想要我跟你睡同一张床!
“我从不勉强人。”他扣住她僵硬的纤腰,往他腿上重压,并以折磨人的速度,在他身上缓缓兜着圈子。
这种陌生的刺激感,让桑貂儿急喘息,本能的想合紧跨坐的双腿,然而她这么做,只是把他的大腿夹得更紧。
之后,他仰首重哼一声,才使得她迷乱的意识稍微恢复正常,而她就趁此机会双臂一推,娇躯顺势滑落在白色的地毯上。
可是,她居然没有力气起身!
“单红霓。”他让她逃,是因为接下去还有好戏可看。
乍听这个名字,她的双膝都发软了。
单红霓,也就是给她贵宾卡及透露言氏车辆号码的凯萨饭店领班,更是她唯一有联系的好朋友。
“你、你想对她怎么样?”不能害红霓出事!这个意念,让她聚集了所有勇气抬头凝视他。
“我说过,我从不勉强人。”睥睨着跪坐在他脚边、燃烧着旺盛的怒意、仍不得不臣服的桑桑,他的心情倏地大好。
“我——答应你。”
“嗯,提醒你一点,我随传,你便要随到。”
好累喔
桑貂儿整个人呈大字形地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
不一会儿,她半眯的眼角突然流出一颗透明的点滴,之后,第二滴、第三滴不断凝结而成,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
桑貂儿只容许自己哭十秒钟,这是她离家一年后,首次尝到泪水的滋味;讽刺的是,她上一回哭泣时,也是为了同一个男主角。
合该是逃不过吧!
想不到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要被他吞吃入腹,而且是极没尊严地把自己送进虎口,任凭他咬得稀巴烂。
啧,她八成是错估男人的劣根性,也高估自己的应变能力。
与他对峙不到二个钟头,就好像耗费她大半生的精力,虚弱不已。
说来可笑,她手上根本没有任何筹码可以挽回颓势,而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一走了之。
回想起离去前的那一幕,她就忍不住想揍他个几拳
砰!桑貂儿忍不住翻身拿起床头旁的小闹钟,往地上用力一砸。
什么叫随传随到?你爱做大嫖客那是你家的事,但我可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伴,抑或是情妇。
“言隐逸,我跟你的仇这下子结大了。”她挥掉已干涸的泪痕,使劲大吼一声,之后倒回床上气喘不止。
哼!她原本想祝他早日得爱滋病,继而想想又不对,万一害到自己,岂非倒霉透顶。
铃——
恼人的手机声乍响,桑貂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桑桑,你是我们杂志社的救命恩人,老编跟你说一千次、一万遍的谢谢”
此时此刻,听到罪魁祸首的道谢声,她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社长说,你可以尽量休息,等你觉得休息够了,再来上班。”
啧,这算是社长的恩赐吗?
桑貂儿失笑地按掉通话键,随手一扔,重新将自己甩回床上,深深埋进枕头里。
的确,她需要长时间的休息,以便恢复她流失的元气,而且她更要储存战力,以抵抗大嫖客随时随地的偷袭。
铃——
不识相的行动电话再度响起。
“说要让我休息的,还来吵!”桑貂儿将双耳捂住,拒绝接受外来的杂音。
对方也很执拗,似乎一定要她接电话不可。
在响过十五、六声后,桑貂儿终于投降了,她粗暴地按下通话键,开口便是一阵怒斥:“你不是答应要放我假,干嘛又打电话来吵我?你——”
“明晚六点,我会派人去接你。”
冷绝的低沉声蓦地插入,让她的手一震,手机险些掉落。
“你,是、是你”“我会给你一支新的手机,响五声没接,你就等着瞧。”
哼,哼!明天晚上,他就等不及的要“碰”她了。
言隐逸,你这该杀的**。
嘿,如果你派出来的人有本事找到我的话,我铁定二话不说、直接瘫平在床上,让你为所欲为。桑貂儿噙着一抹极为可怖的笑,暗暗想着。
红色小车高速行驶在南下的国道公路上,在下台中交流道之后已近深夜,她随便找了家饭店休息。隔天一早,便又开着车转往下一站。
纯朴又偏远的台南小镇,正是她躲藏的好地点。倘若时间允许,她其实是想飞到国外去;不过,她就不信自己藏身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言隐逸还有办法找到她。
为了预防万一,她还是舍弃一般旅舍,将车直接开往山脚下。
午后的炙阳虽不再这么螫人,还是把她**在外的雪白肌肤给晒得红通通。
南台湾的阳光,就是特别热情,桑貂儿终究还是受不住地躲入树荫下,呆望着一整片绿油油的田地;而原本紊乱的思绪,也在这段期间内,渐渐沉淀下来。
她这种行为,是幼稚、懦弱、逃避现实,还是三者皆有?唉!
日,西沉了,再过二分钟,就是他所约定的时刻。
其实来到这儿后,她已经没有那种甩脱他的快感;此时的她,满脑子净是他的影像。
啐!丢死人了。
“桑小姐,请上车。”六点整,里,一身黑衣的出现在桑貂儿面前。
正盘坐在地、低头数着地上蚂蚁数量的桑貂儿,以为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桑小姐,请上车。”里再度重复一遍,平乏的音调依然没啥高低起伏。
真的有人在叫她?不,这这怎么可能?
她硬生生地止住尖叫的冲动,霍然站起。她的眼睛没脱窗,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正是言隐逸的手下。
“言先生还在等小姐,请快上车。”木然地说完,里随即旋身,迳自走向停在她那辆破铜烂铁旁的黑色轿车。没错,跟他那辆高级房车一比,她的红色小车就如同一堆快报废的烂铁一样。
然,她现在该重视的并不是他的车子有多气派,而是他是如何找到她的?她此刻的表情,仅能用呆滞二字来形容。
虽然她的神色布满不甘、愤慨,但她还是踩着蹒跚的步伐,乖乖地坐上他的车。
“喂,我到底是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为什么你可以轻易地找到我?”她还是忍不住要问。
里酷酷地没回答。
“哼,你神气什么!我——呀,我那辆车子怎么办?它还停在”她顿时想起自己心爱的红色小车。
“小姐的车,明天自会送达到你府上。”言隐逸的贴身亲信,在沉默五分钟后终于回答她。
八点整,桑貂儿准时被押往阳明山一幢豪华别墅内。
对,这里是台北的阳明山没错。更值得一提的是,她平生第一次坐到只有搭载二位乘客的专机呢!嗤,言隐逸既然那么有本事,何不去跟总统商借空军一号,真是他妈的。
砰的一声,当雕花铜门掩上的刹那,她的心也跟着重重一震。
偷瞄着坐在沙发上、一迳地以高深莫测的诡异笑容斜觑她的言隐逸,桑貂儿只觉得头皮发麻。
桑貂儿,事情已走到这一步,你就干脆一点,不要再拖拖拉拉了。
“言大总裁,请问,我要在哪里服侍你呢?”领悟到这个事实后,桑貂儿旋即扯出一抹风情万种的娇笑,缓缓地走至他对面的沙发落座。
即使拼命地说服自己大方一点、勇敢一点,她还是无法在极短时间内解除心里障碍,直接坐到他身边去。
“这里。”眸光一闪,他缓缓伸出长指,往下一点。
她杏眸圆瞪,不敢置信她的第一次竟然要在客厅发生。不过这样这样也好,反正她也不想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大总裁,这是小女子的第一次,所以我有点紧张,可否请你把客厅的灯光打暗一点?”她勉强牵起唇角,娇声地请求。
“依你。”他淡然含诡的话声甫落,下一秒,一盏盏明亮无比的灯光霎时暗淡下来。
当宽敞的大厅罩上一层黄晕的色调时,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喝!到底有多少人躲在暗处监看他们?
当睖瞪的双眼不期然地瞟到言隐逸慵散的黑眸忽然跃上邪坏的氤氲时,她便知道自己这下子铁定成为别人眼中的a片女主角。
她不禁感到惊慌失措。
“桑桑。”言隐逸低沉的轻唤,暗示她这位女主角该上场了。
呵!他喜欢战败的雅典娜。
直勾勾地瞪着那只朝她伸来的手,她的双脚竟不由自主地绕过长几,如机器人般走到他眼前;当她把僵硬的手放在他温热的掌心上时,他突然微一使劲,她便无可避免地跌落在他身上。
他轻松地调整好她过于僵直的娇躯,让她的螓首枕在他的臂弯,以方便他看清楚她脸上所有的情绪反应。
“总裁先生,你这样抱着我,教我怎么怎么服侍你”这种气氛着实太诡异,她需要藉着说话才能稳住几乎要蹦出来的心。
天呐!拜托,千万别让他听到她的——
“你的心,跳得很快。”他的低笑声,蕴涵了对她的嘲讽与他天生的自负。
她的呼吸声陡地转为急促。
“别紧张,我会温柔的。”他会细细品尝她分分秒秒的恐惧。
温柔个头啦!要被蹂躏的人又不是你。
“不过,既然你一开头便说要服侍我,那就让我看看你服侍人的功力有多高,嗯?”
闻言,明艳的娇红色倏地染上她嫩白的双耳。他一睨,眼眸忽而转黯,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的耳垂。
她下意识地抗拒,却换得他重重的啃咬。她痛哼一声,相信自己的耳垂一定见血了。
哼!野蛮人。
“我,正在等你呢。”他湿濡的灼热气息,滚烫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耳际,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
做就做,反正她也准备要豁出去了。
原来贴抵住他胸前的手,像只八爪章鱼般缠绕在他的脖颈上,她趁着自己还有勇气时,二话不说地将双唇直接印上他的薄唇,使力摩擦着。
正专心一意地想把他的嘴唇给磨掉一层皮的她,冷不防瞧见他眼里所迸射出来的戏谑后,乍然停下动作。
“你接吻的功夫真差劲,还敢夸口说要服侍我。”他马上送给她一个低等的评价。
说我差劲你你,好,我一定吻得你哀哀叫。
不知是羞惭还是激愤,让她在一时之间全然忘记害怕。她使出浑身解数,再一次封上他微弯的唇瓣,舌尖也勇猛地探进他的齿间,在他识相地开启牙关后,她的丁香小舌便长驱直入。
然而,在她有限的知识里,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啧,想不到他的雅典娜如此清纯。言隐逸知道再不取回主导权,他极有可能会把她僵硬的舌头咬断。
猛地,他的舌霸道地纠缠住她的,她还来不及思索,就被这股狂悍的吸吮给吻得天昏地暗。之后,她只能融化在他炽烈的掠夺中,全身虚软地瘫在他怀里。
这个吻,好不容易结束了。
桑貂儿蜷卧在他怀中拼命喘气着。
她是喘得半死没错,但言隐逸则不然,他只需要二、三个深呼吸,就调匀了气息;不过,他体内所潜藏的**却因为这个吻,不断窜升,甚至扩散、焚烧。
这个女人果真能带给他不同的感觉。
他得承认她的味道确实美味可口,而令他微讶的是,一个普通的吻竟能让他迅速产生“性致”来,而且还急于得到纾解。
他马上顺从自己的欲望,煽情地在她柔软的同体滑移着。
“你你,不要动,我来来做就好”她试图阻止他猥亵的动作,耳朵发烫地羞喃着。
言隐逸轻嗤一声,拉出她的衬衫下摆,正想一举撕毁碍事的衣物时——
“言先生。”里的声音冷冷地从暗处传来。
“走。”言隐逸的手暂且停住。
“先生,这事很重要。”一贯冷漠的声音异常出现波动。
言隐逸眉宇轻皱,怀中的桑貂儿移到一旁去后,他起身走向阴暗处。
“言先生,桑小姐是桑仕渊的女儿,也是您的——未婚妻。”犹豫了几秒,里低下头,向言隐逸透露这项惊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