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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冤家,干脆把我杀了吧﹗她终于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心乐虽然不忍伤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著心硬干,因为这一难关,迟早都是要通过的。我想起在妹妹那儿所得到的经验,以及母亲指导的技巧,我是不能畏缩的。同时,我自己这时,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与其叫她忍著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神,做偷快的活动。再说,刚才那两次猛烈冲刺,祇不过插进去半个guī头,时间也不允许我作过长的拖延,万一山民们回来,那可不是玩的。
时间太宝贵了,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儿,我那八寸多长的家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后,我不再抽chā,祇把粗硬的大阳jù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乐。她的小洞不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大家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种孩子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利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红润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才猛的把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祇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祇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复。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说道﹕弟弟,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
我说道﹕玉姐,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的,亲爱的﹗
我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玉姐也由于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活动起来了,她像鱼求食一样,想吃,又怕把嘴鉤痛了,不吃,又舍不得离去。
弟弟﹗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小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甚么﹖我有意逗她道﹕甚么慢慢的﹖
就是这里﹗也没见她人动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家伙被吸了几下。
妈呀﹗我几呼要被她吸得发狂了。我之所以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拆戌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chā甚么﹖你不讲明,我那那知道﹗
哎﹗抽chā我那洞洞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矫羞万分地说。
那我们现在在干甚么﹖你如果不干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我有意逗著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家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这样。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苦媚愁捡地怨求道﹕弟弟,亲老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做ài﹗
那个的洞在挨插呢﹖
我的洞在让你插嘛﹗
你这小洞,刚才还在怕痛,为甚么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怎么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痒的难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看挨插吧﹗我说著,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家伙夹夹﹗
我像伟丈夫似的,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她听话地照著做了。
对了,就是这样﹗真怪,她的小洞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并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我抽chā时,一下下都刮在guī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我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几下,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里一般的哼声﹕啊﹗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我乐死了﹗弟弟你把我抱紧些,不然,我要飞了。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狠狠插你的小肉洞了﹗我急急地说。忽然,我闻到一种强烈的香气。这种香气,对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熟悉的是以前是我在母亲那儿闻过的,陌生的,就是有著更浓烈的繯瑰花香。
玉姐﹗你闻到吗﹖这是甚么香气,这香气﹖从那里来的﹖
是啊﹗这香味怎么这样好闻的﹖多奇怪﹗我怎么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种香味的﹖
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啊﹗我知道啦﹗我急抽大家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凑上她的阴户猛吸,连她被我破身流出来的处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家伙插进她的小洞,祇听浦滋一声,小穴又把我的大家伙含得紧紧的。
我再也不肯放松,疯狂地抽送著,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于是,我大声地叫道﹕香洞,你这是香洞,玉姐﹗我爱死你的香洞了﹗
好弟弟,玉姐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玩越刺激,我祇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著﹕弟弟﹗你的大家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的花心被你捣乱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搂,花心卜了花,直磨我的马眼。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我的臀部说道﹕别动了,我好舒服,好快乐﹗
房间里的香气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琼液,不想我的大guī头,被她的yīn道吸得紧紧的。天哪﹗这是一个甚么洞﹖我的家伙正像奶头放在婴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软筋酥,酸痒难顶。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来,未几,我已到了顶峰,刚要峰顶摔下来的时候,不想她又喊了﹗她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乐也不下于她。
她今天给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亲那儿,从未领受过的滋味,我们满足地搂抱著,都不动了,静静享受著对方热精的冲击,快乐得要胜过神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知道怎样谢你才好﹗她紧紧地搂著我。不知道是过份的激动,还是兴奋过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弟弟﹗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了,因为你给我太多了﹗
妹妹﹗我跟著流泪道﹕我们差点把这快乐失掉﹗
是的,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没有太重视你,以致于差点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今天这样快乐了﹗
我又问她甚么时候爱上我的﹖为甚么不向我表示呢﹖她都狠老实地告诉我,那是由于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说不舍得离开学校,那不过是一个藉口,实际上如果一天不见到我,她便会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叙述著对我的情感,一面又仪态万千地替我把大家伙夹了一阵,连最后的一点精液,大概也被她夹出来了﹗最后,我傀得无以为报,祇好猛吻的嘴和脸,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时而去,因为山民感冒,睡在家里,我们不方便在房里行事,祇好到由她预先布置好的浴室。刚走进洗澡间,她便反手把门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搂住她便是一阵热吻,一手伸进她的三角地带。
怎么﹖你连内裤也没有穿﹖我惊奇而又兴奋地把她向怀内一搂。
这样不更方便吗﹖她飞眸一笑,顺势向我怀内一倒。
我一手摸著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贴上她的阴户。谁知一触到阴户,便弄湿了手掌。我笑著说道﹕妹妹,你怎么来得这么快的﹖
好弟弟﹗你别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张开来了,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你的太家伙塞进去,才够味呢﹗她边讲,边拉著我的大家伙,往她的小洞赛。大概由于我俩都是站著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门而入,两人都急得要死。最后她心急地说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两脚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著,小穴正好对正我的嘴。我乘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贴在小洞上,猛吻起来。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间不多,找们还是开始吧﹗
我听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祇见她把身体朝下一蹲,我的大家伙正好对正她的小洞,guī头抵住了洞门,这姿势狠妙,眼看著她的小洞张得开开的,但奇小无此,根本没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壮肥大的肉棒。然而我的大玉棒毕竟毫不含糊地没入她的小洞,看得我心神摇曳,浑骨酸痒的。她似乎抱著我同样的心情,摇摆著臀部,把个小洞胀得饱突突的。她越看越觉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动,不一会已经浦兹作响。
我在欣赏著,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因为被她骑住。
妹妹﹗你怎么想得出来这种花样﹖有没有名称﹖
我不知道,不过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动,要不然才够刺激﹗她遗憾地气喘著,功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没有行动,祇有把视线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若小肉洞包著大家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涨,快感倍增,洞水不断地流下来,流得我一双睪丸、屁股沟、到处皆是,再看著她吃力的情形与快乐的容貌各半,甚为著急地猛伸双脚,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祇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们倒可以跳舞呢﹗她的身体一悬空,全靠屁股扭动旋转,倒是非常吃力的,快惑反而减低了。我觉得这样不行,随又要她把左脚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体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动臀部,开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头。
不一会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够意思,你把腿再屈低一点,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点,对﹗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她的精水一出来,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我的大家伙在她的洞里,被里呀吮的,我不由自主地又抽chā起来。才抽送两三次,恼海里忽然又浮上一个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后翘起来我试试看。
啊﹗你要干甚么﹖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吗﹖她显得无限惊讶地说。
不,你别误会,玉姐﹗我知道她会错意,随即解释给她听,我是要从后面插她的小穴。
弟弟,你的花样真多,妹妹不如你﹗她毫不犹豫地把臀部挺出来,娇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这架式一样。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过欲念,我双膝跪地,手扶屁股,把头低下去,欣赏她的阴户。天哪﹗这阴户多妙,多有趣﹗由于双腿打开,屁股后仰的缘故,两边的嫩肉被绽开,像个小之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著晶莹的玉液,使人恨本没法相信,它能容纳得下八寸多的大玉棒。
那前突后陷的小洞,宛如一个饱满丰肥的小笼包,可爱得使人的心直跳,欲念无限高涨。看得起劲,随又把嘴贴了上去,吻了一阵,直到香气低弱,忙更换大玉棒,正好在这时,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痒痒,痒死了。
真所谓﹕心急吃不到热粥,我的大家伙,在她屁股沟内,连触数下,没有找到门路。最后,近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后迎,才插进去了,大概由于太猴急了,不几下她已淫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得出来的。她伏著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到快活之后,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乱摆乱倾,不断地前迎后拱著,弄得洞水四溅,到处皆是,辜丸打在她屁股沟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狠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使我们更勇猛的动作著。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好哩﹗你这会插洞的冤家,给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吧﹗她气喘如牛,但嘴巴却不肯停,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曾经说过,她的肉洞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致她说我又丢了﹗我也跟著到达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她或许是伏身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退,屁股随看后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怀吞棍呢﹗我们这样坐看,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把身体侧过来,扭曲看身体,搂住我吻,小穴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愿你的大家伙,永远塞在我的小洞里。因为这样,我觉得人生才有意义。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没住在一起,不然该多好﹗说著,我开始在底下挺动磨转起来。她见我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随即急急地阻止著说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怕这家的人快回来了﹗
的确,时间已经狠晚了,如果再耽搁,还真怕会坏事呢,不得已,我祇好放开她。
她用狠亲热的口吻说﹕弟弟﹗听妹妹的话,明天再让你玩﹗
不,我化你这儿不方健,能不能想个办法﹖另外找个好地力﹖
好﹗你耐心两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说。
姐﹗不要想了,干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亲做伴,倒是怪适合的﹗
快别孩子气了﹗我们现在的情形,你惟恐别人不知道,是不﹖她摆出老大姐的姿态在训导我。
唉﹗你真顽固,你的脑筋应该改造才对。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她现在,一切都以我为主,因此,她现在几乎连意志都没有了,听到我的话,祇是微笑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狠简单,你以访问的姿态,去和我母亲谈谈,说住在山民家不狠方便,然后再漏一点口风,替我补习,这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好﹗就凭你最后一句话,我值得前去一试﹗她高兴地吻了我一阵。
性欲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没有走进人生这一站之前,我甚么也不知,甚么也不懂。可是现在,显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学之后,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亲享受性爱;照说,我该满足了,然而这种事情,是贪得无厌的,尤其和小玉经过几次缠绵之后,花样越来越新奇,次数越来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亲并非我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由襁褓照顾大的养子,在我刚发育好后不久的一个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时有意的侵犯了。
母亲为了我的迟归,问了多次。起初我总是有狠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时间久了,我的支吾其词,终于使她失去信心。于是,在一次旁敲侧击中,我因一句话不小心,结果逼得所有的私情败露。
幸好,我们并没有为这事闹出太大的不偷快来﹗自然,这还是要归功于我的宝贝,因为它能持久作战,从未在阵上中途败退过。
母亲听了我的话,先是惊奇,后是嫉妒,最后竟由嫉妒而变成了羡慕。当然,羡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觉得小玉,祇不过是一个姑娘。倘若拿一个姑娘和她相比,不管她的本领有多高强,经验如何老到,是不应该比得上她的。谁知事实正出乎她意料,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领教呢﹖末了,母亲还问,小玉到底是怎样令我神魂颠倒的﹖快活的我懂得这是一个机会,便乘势要挟道﹕除非你愿意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我不能使你得到满意的答覆﹗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几天就学会这么怀﹗母亲恨恨地埋怨著,不过她又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而改变了口吻道﹕你先谈谈看,我是否能办到﹖我告诉她,这是轻而易学的事。
不要卖关子吧﹗快说出来我听听。母亲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我像大老板在做生意时演讲似的,把音调拉得长长的﹕第一、让小玉搬到我们家来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为我补习。
狠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母亲打断我的话,抢著说,不过,这还不能算是她已经答应,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来做挡箭牌,必须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诺。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应付之策,眉头一皱说﹕你们如果愿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条件便不算条件了﹗
你这孩子,野心委实太大了﹗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埋怨著说﹕我祇能把你思想转达,答不答应由她。现在你再把第二个条件讲出来听听看﹖
第二个条件吗﹖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们等她来了,来个当场表演,你看可好﹖
母亲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且与女儿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种妇人家的妩媚娇羞的形态的,尤其听到我说当场表演,喜悦地脸红了。我也乘机亲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准备工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