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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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新言觉得胯下有东西在动,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凤喜一只手在套弄jī巴,两只眼睛死盯自己,象探照灯似的上下扫射。

    新言仍有睡意,不想和她答话,将要闭上眼睛,冷不提防凤喜用力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新言正要呼痛,她竟来了一个翻身,猛扑在新言身上,把香舌送进新言嘴里,下面的手仍在套弄jī巴。

    新言经她此一火热热的突袭,好象打了一针兴奋剂,顿时睡意全消,精神百倍,准备摆开搏斗,上演所预定的《铁公鸡》。

    新言稍为偏头,似半挑逗的问着:“怎么?又泄啦?开始演铁公鸡了吧?”

    “慢着,先让你家小姑奶奶过一下骑士的瘾。”凤喜说罢,就把硬挺挺的jī巴往穴里塞,“卜滋”一声全根没入,真象骑士似的跨在新言身上,开始抖动,其姿势就好象马走轻快步子时的骑士样子。

    新言看她整个上身裸陈眼前,胸前一对白嫩、肥大丰满的奶子不停摇摆,乃伸出双手抓住葡萄似的奶头把玩捏弄,自己以逸待劳,冷眼看凤喜浪态。

    凤喜面部渐渐变换不同颜色,时白时红,时而咬牙,时而切齿,时而浅笑,时而狂叫,颤抖的速度时缓时急,而姿势时而夹紧双腿急剧摇动,好象是战马报急;时而松开两腿让马徐步缓行。

    新言看得高兴,不由得用力捏着肥乳,jī巴配合着一挺一挺的冲击顶撞,感觉全身舒畅,真是一刻千金。

    “宝贝,手轻点好吗?人家奶头痛死啦……快要掉下来了……宝贝呀……听话……好不好?”凤喜不停地开始浪叫。

    “人家在摘萄葡呀!长得好牢,就是摘不下来,我不摘算了。”新言模仿凤喜口吻,调皮耍赖式挑逗,做出轻推凤喜下马的样子。

    “好……好……让你插……亲哥哥……呀……小丈夫……天呀……不……不……是小爸爸……活……祖……宗……小浪穴……被你插得……快活死了……小穴贱……小穴喜欢你的……太jī巴……亲哥哥呀……你用力插吧……小穴美死了……啊……好爽……好爽……大洋人没你会弄……不知道啊……大概有二百洋人……弄过小穴……洋人好缺德……用红药水……涂jī巴……三个洋鬼子……轮流奸……好舒服……给他们玩了……三个小时……小穴给弄死了……他们还不肯停……一个洋鬼子……按住小穴……上身……一个扳开……两条腿……一个将大jī巴……对准小穴……就插……那时……小穴好象裂开了……”

    凤喜好象挨不住逼问似的,一句一句,断断续续,从实招供了。

    原来新言看到凤喜高潮即届,疯狂到顶点,忽而用力顶撞,直捣花心,使她称心遂意,乘机套问凤喜究竟尝过洋味道没有?与多少洋鬼子发生过关系?

    见她有问必答,索性极尽抓弄能事,时而假装生气,意欲罢兵。凤喜哪里肯舍,全盘招供。

    愈问愈有趣,愈高兴愈刺激,jī巴和手也分外活跃,对方承受得更舒服。新言象是征服者,洋洋得意;又象英雄荣归,不可一世的神气!

    “哎……不好了……小丈夫……我要丢了……你快用力顶!”

    凤喜神态更为疯狂,肥大臀部不停转动,越转越快。小穴心子紧紧地摩擦guī头,子宫好象张开了嘴,紧紧吸着guī头不放,上下套动,双方都有意料不到的快感,美妙极了。

    凤喜嘴里不停哼着淫语浪声,令人销魂蚀骨的陶醉。

    “妹妹,你要丢,丢什么?”新言明知故问的逗她,但她用尽所有的力量顶撞迎合。新言双手抱住凤喜的屁股,帮助他转动推送。

    “我丢……丢精呀……你快……顶住!天呀……我真的丢了,出水了……”

    凤喜大叫一声,大屁股像磨子似地急剧转动,双手缠住新言的头发不放,子宫里“卜滋、卜滋”放出米汤似的黏液阴精。

    由于用力过猛,此刻尚不停喘息,死蛇般贴伏在新言身上闭目养神。新言也同时停止一切动作,jī巴还是硬硬的,不过是暂时松驰一下,借以休息。

    又约过了十分钟,凤喜欲下马冲洗,新言把住她的屁股不放,“人家还没出精呢!你就想撤退?”说罢,抱紧凤喜一翻身,jī巴仍然插在她的小穴里。新言恢复常人的xìng交姿势,jī巴开始抽送。

    由于穴里积水太多,显得太滑了。

    “报告老师,你喜欢走水路,还是旱路?”新言轻浮而含蓄的用那三本铁公鸡里的对白问着。

    凤喜对这词儿觉得很深,膛目不知所对,但也不甘示弱,道:“小子,随你便。”

    新言一听凤喜说随便,下得马来,用力把凤喜一翘,托住屁股往前一推,成了个跪伏姿势。凤喜好象浑身软绵绵的,毫无抗拒之力,便乘势扶着jī巴对准凤喜肛门猛力一插,进去了大半截,再挺身连根没入。

    只听凤喜大声叫:“你怎么玩人家屁股,也不问人家同不同意,只往里插?

    咬哟!好痛,痛死我了,屁眼快裂了!”

    “人家不是已问你喜欢走水路,还是走旱路?”

    新言jī巴顶在凤喜屁眼里,觉得紧紧的满舒服,管她裂没裂,也顾不了那么多,一面用力的抽送,一面以牙还牙,模仿凤喜问话的语调答复她。

    凤喜知道此时弓已上弦,刀已出鞘,自己不懂他问话的用意,错答应了他,眼前的情势,是无法挽回的,辩亦无用,省得哑吧吃黄莲,苦在心里。遂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着痛,让大jī巴逞强。

    剧痛的时候,便把头顶住床的横头木板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用鼻子出粗气。渐渐小屁眼由痛而麻,由麻而滑,别有一番滋味。不知哪来的水份,大jī巴一抽一插的,也满爽快。

    “小子,这是什么路?是他妈的谁教你的?”凤喜爽快之馀,又发泼了,把几分钟前的痛苦忘得一干二净。真不愧是小浪穴、骚货。

    “旱路!”新言此时正在紧要关头,快要丢的时候,哪有心情与她多说,粗声答复两个字,卖力的抽送。jī巴忽地涨大,精关一松,在凤喜屁眼里丢了。

    新言抽出jī巴一看,见整个jī巴好象脱皮青蛙一样,红红的带有鲜血,小屁眼真出血了。凤喜伏在床上,屁股翘得好高,一动也不动,象条死猪。

    新言怜惜的把她抱进浴室,二人洗擦干净,又把她抱在床上休息,自己也躺下休息。

    凤喜直叫小屁眼痛,新言安慰几句,就不叫了,二人又沉沉睡去。

    二人醒来时,已经午夜二时,赶紧穿好衣服,叫服务生算账。

    新言把凤喜扶上车,送她回家,道声再见,转头向回家方向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