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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摆子的刘书记,见其寒冷难当,睹此思彼,念及远方双亲,一时爱屋及乌,竟忘却了男女之防,钻进被窝,试图以体温为老人加热,不料连日困顿,竟迷迷糊糊的睡将了过去。老刘抑或是真糊涂,抑或是假清醒,以梦会阴域亡妻为幌,半软半硬与那玉芳做就了一回好事。
“啊……啊……秀兰,我要出来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全给你,十几年的一下给你……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出……哦……给你,全都给你……”
刘书记大叫一声,积蓄了十馀年的子子孙孙如瀑布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源源不绝地喷入玉芳的水帘洞。
白玉芳知道大错已铸,无可挽回,紧紧的闭上眼睛,两滴泪花儿不自觉的滚落腮旁。
刘书记从玉芳的胸脯上缓缓的抬起头来:“秀……呀……玉芳?咋是你呢?
我……明明是秀兰嘛!我这是咋的啦?我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咋的?瞧我这老昏眼,咋把你……把你认作了……唉,我糊涂呀!我犯了大错了,我……我对不住你呀!闺女,俺……俺给你跪下磕头,要杀要剐随你……”
他一骨碌从炕上爬起,翻身下地,跪在玉芳面前,当真“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白玉芳一见此状,一时又羞又急,心儿一软,倒下炕扶起刘书记:“你别,别这样,快起来,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刘书记仍埋头磕着:“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呀!”
玉芳幽幽的叹了口气:“唉!算了,你、你……你也是烧病了,才这样的。
你还是快些起来吧!地下冷,别又弄着凉了。”
刘书记这才慢慢抬起头来,却又“呀”的一声赶忙低下头去。白玉芳一楞,方发觉自己还是赤着身子,脸儿一红,急忙钻回被窝里。
接下去这段日子里,两人见面时都讪讪的,经这么一闹,刘书记的病也不药而愈了。白玉芳心情烦乱,告了几天病假,回到家里,用被子把自己蒙在炕上,一声也不吭。杨锋正忙着村里与一家外地公司合资办厂的事,见她无甚大碍,抚慰了几句,就匆匆离去了。玉芳虽不愿说话,心里却想丈夫陪在身边,哪知他竟不能体解她的心境,一时不由气苦。
白玉芳越想越气,只觉头痛欲裂,半晕半醒的迷糊了一会,忽觉面上黏黏糊糊,又似有虫蚁爬行,痒趐趐的。她睁开眼一看,竟是白乡长正半张着嘴,伸着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她脸上舔着。
白玉芳一阵恶心,从被子里伸手一把推开他:“你要做什么?”
白乡长涎着脸说:“呀,玉芳妹子,你脸上搽的啥?好香哟!”
玉芳大怒:“你请你放尊重些!”
白乡长仍是一脸灿烂:“尊重?当然尊重你,我喜欢你的紧,咋又会不尊重你嘛!嘻嘻……”
玉芳面更沉了下去:“白乡长,你是不是又喝醉了?尽在这儿胡言乱语。”
白乡长猛的凑上来香了她一个:“你闻闻,没酒气吧?”
白玉芳又羞又恼,“叭”的扇了他一个嘴巴。
白乡长也恼羞成怒,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身,就是一阵猛啃:“臭婊子,给你脸你还不要,是不是要尝尝硬家伙?”
玉芳死命挣扎:“放开我!你这天杀的,枉我还叫你做哥。放开我!”
白乡长边在身下的肉垫上忙乎着,边淫笑道:“就是嘛,跟你刘叔做得,跟你哥我就做不得么?”
白玉芳一惊,不由得放缓了抵抗的手脚,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白乡长到不急了,从她身上起来,坐在炕沿,不疾不徐的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一个烟圈,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可真有爱心呐,照顾病人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玉芳心虚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你……你胡说!你……”
“是吗?那不知这个也是不是胡拍的呢?”白乡长胸有成竹的甩出了一叠照片。
白玉芳拿过一张,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你……究竟想咋的?”
白乡长忽的叹了口气:“玉芳,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你知道吗?从俺第一眼看见你,俺就喜欢上你了。”
玉芳冷笑一声,扭过头去。白乡长又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胸上:“玉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就象可怜刘叔那样。”
白玉芳身子一震,悠悠的出了口长气,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施为。
白乡长轻轻的把她放倒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内衣,两团雪白的嫩肉跳将出来。他眼睛登时瞪得老圆,呼吸也变得更为浊重,仿若中了风一般,颤巍巍伸出手把它们捧在掌心,象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
白乡长突然暴喝一声,一股热血直涌上头,把脸涨得通红,发狂地把手中两团软肉揉搓起来;一张嘴也不闲着,一口就将白玉芳的小嘴包住,满是烟酒臭味的粗厚舌头,毫不客气地卷住玉芳的香舌。
玉芳难受得要死,两只乳房被捏得又涨又痛不说,小口被白乡长臭烘烘的大嘴巴堵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嘴里更是苦不堪言,白乡长那条肥大的臭舌仿佛拧衣服似的,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的津液快速而频繁的交流着,嘴唇被封得严严实实,只好把积得过多的津液吞下肚去。
白乡长玩了会乳房,抬头对玉芳坏笑道:“三狗他们说得真的不假,你的奶子真的比咱乡下娘们的还大。”
白玉芳恨恨道:“你们都是一个窝的,头长疮,脚流脓。”
白乡长急忙辩解:“我可没那么坏,至少没象三狗他们那样在你洞房那晚对你那样。”
玉芳不屑与辩:“都不是好东西!”
白乡长尴尬的笑了笑,又埋头继续干他的活。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白玉芳剥了个精光,一只手继续流连在两座肉峰上,一只手伸到玉芳背后捏弄她富有弹性的丰臀,舌头则从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路舔将下来,停留在她圆润的肚脐上。
脱离了他臭嘴的包里,白玉芳赶忙吸了几大口气,感觉也变得敏感了许多,被白乡长热烘烘的手掌托住屁股,热气从股缝中透过,直袭要害部位,特别是肚脐眼更是被舔得痒趐无比。
玉芳心里刚暗叫了声“糟糕”,突地感到下身一凉,跟着又是一热,她低头一看,天哪!他竟然伸长舌头在舔她的阴户。
白乡长边舔,边用手指剥开她鲜红的阴唇,想找到她的阴核,这些招数都是他从黄片中学来的。他又掀开白玉芳的小阴唇,终于找到了那粒肉红色的“小珍珠”,立即用食指和么指拈住它,轻轻搓弄起来。
白玉芳不过是个刚新婚燕尔的纯朴少妇,哪里禁得住这架势?只觉全身气血都涌上了头,心里更是象是火在烧一般,不过是如同阳春三月阳光那样温暖的文火。她觉得都快被这火炖成一滩水,被蒸发成一团气了。
白乡长见她如此光景,知她已动情,更不迟疑,提枪就要上马,忽见玉芳星眸半闭,红唇微张,心里念头一闪,竟用手扶着阳jù插入她的嘴里。白玉芳心智已失,迷迷糊糊感到一根肉乎乎的物事突入口中,也不加细辨,只是嘴里空间被侵占大半,一根香舌无处搁置,只好围着那物事打圈。
白乡长也不过初尝吹箫滋味,自是难以经受她滑腻湿润的舌头在肉棒上“肆虐”,只觉精关一松,“扑哧哧”一泡热腾腾的精液尽数射入玉芳的口内。
他暗叫了声可惜,正欲重新整装再站,忽听窗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