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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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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文提要:育强破戒奸了卡拉OK女伴唱的处女细妹,正怀疑这是小任的安排,小任不欲在街上争辩,要和育强去一处地方……育强只道是去他屋企,岂料,小任带了他去黄埔花园。

    黄埔花园位于九龙红灯区,是市区中极具组织的管理屋宇,设施齐备,大型会所、百货公司、超给市场、电影院等,应有尽有。尤其受日资及航空公司的欢迎,租下了不少单位作员工宿舍。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的走进其中一座大厦,尾随的育强便被管理员问道:“先生请问找谁?”

    行先的小任回头应道:“我们一齐的。”

    “哦!不好意思。”

    育强已满怀心事,现在被管理员当贼扮,更是不满,黑起口面的跟小任进了电梯。电梯停在高层,小任领了育强进了其中一个单位,屋企没有什么摆设,十分空洞。

    才一进屋,育强也不坐下便问道:“小任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小任反问:“我何来阴谋?”

    育强沉着气道:“你是早知那个小的今天会早返是不是?”

    “强哥,我只知道她要上课,怎知道她会早返?我才调查了她们几日,可能她细妹今天刚好放早,又或者是其他原因,我怎样知道?”

    听到小任的解释,育强登时一窒,因为也颇合理,只是心底总觉不妥,但又无词以对。

    小任又道:“强哥,对不起!我得承认是调查不足,导致出了意外,但总不能说我有什么阴谋吧!”小任说到最后已微有不快,这反而令育强措手不及,不懂应对。

    两人就这样呆站了片刻,育强想破头也捉不住半点破绽,只得道:“罢了,可能是我心情不好才胡思乱想。唉……”

    育强看到小任股票上的眼光,不想现在反面,再加上没有证据,只有退一步不再坚持。

    “强哥,别说了,今天出了意外,我也吓了一跳,只希望那个两姐妹不报警吧!”

    育强心底也在担心这点,当下两人再度沉默起来。

    “别理了,反正该做不该做的也做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对了强哥,刚才的妹妹还可以吧?”

    育强见他提起这“亏心事”,不满地皱皱眉,还未发话,小任便道:“强哥问心一句,刚才虽然破了你的原则,但那学生妹令你何等享受啊!”接连又道:“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否双重性格,但看你刚才的投入,一口气征服了她的三个处女洞,跟你下手的妓女比较过后谁更能满足你啊?你看看那大的,我进来后她那副任干不妨的衰样,哼!做鸡便是有做鸡的样子,哪及正经人家,我刚才躲在一旁看得不知何等精采。只要你看过我拍下的带子,保证你不需再看其他的了。”

    小任一口气娓娓道来,把育强不安的心情带回刚才淫靡情形中,育强不禁闭上眼睛,从家欣身上享受到的快感又浮上脑海。

    小任见他的表神缓缓的由不安、悔疚变成回忆,再下一城道:“干已干了,还怕什么?你道那学生妹真的敢报警吗?十之八九,她乖乖的听我吩咐。所以,强哥不用担心啊!”

    “别再说了,总之此事可一不可再。”

    小任还不肯放过他,道:“强哥,此话我可要问清楚了,你的意思是可奸,但不可找良家妇女下手?放弃吧,奸便是奸,哪有分良不良家。你想想如果你下手的妓女真的报警,而你真的被抓,你道你的所谓‘心之所安’上到法庭对你有帮助吗?到时法官还不是入你强奸罪,他不会分你是不是奸妓女来判轻重的。”

    育强被他说到头昏脑胀,愤然道:“不然你道怎样……”

    小任就等他这句,不让他说完,截道:“放下你的原则吧!依我说最紧要便是及时行乐,再接再励。”小任咽下口口水,续道:“当然,如果强哥你坚持的话,我下个目标便自己一个下手了。”

    育强一呆,问道:“什么?”

    “强哥你别理,你放不下,我也不想拖你下水。”

    育强望着面前的小任,他知道了,今天全部是一个局,目的是要自己破戒,然后跟小任拍档“从心所欲”地对每一个他看中的目标下手。

    当育强明白自己中计后,抓起小任的衣领,怒道:“你……”然后也不知该说什么。

    反观小任毫不挣扎,由得育强提起自己,其眼神及表情分明在说:“你终于知道了。”

    被人出卖的感觉,使育强心如刀割,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栽在一个小鬼手上。

    他无力地放下双手,找了张椅子坐下,问道:“为什么?”

    “只想我们继续合作之馀,你肯放下原则,向多方面的女性下手。”

    育强深吸了口气:“就是这三句说话,你便作了这么多东西布下这个局?”

    “说真的,我选今天下手,也不知道妹妹会何时回来。当然,在我知道她们是两姐妹同住后,这不失为一个机会……”

    育强狠狠地:“一个让我破戒的机会!”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她妹妹为什么这时回家,你也看到她穿了校服,应该是上课中的。”

    育强心底半信半疑,只说:“小任,你要向其他女人下手,也不需拉我下水吧?”

    “强哥,你在我心目中不单是前辈,更是我偶象。如没有你,我真的不敢动手,就象今天便出了意外,如果你不在我只有手忙脚乱。”

    小任不经意地强调这是意外,育强心底也好过些。

    “哼,只怕未必是意外,你刚才何其冷静,倒是我才手忙脚乱。”

    “唉!请你想信我吧!总之你不想再动正经人家,我以后便不再提。”

    “臭小子,别再耍花样了。你之前才说有新目标。”

    小任微微一笑:“那是‘之前’说下的,不是‘以后’啊!”

    看着小任满目机灵,育强心知继续问下去,少不免又要参上一脚,随即转换话题:“怎样带我上来这地方?怎么来的?”

    “这是我新租给美奴的,我教她以丈夫过身后经济不容,跟旧居业主要求退回预缴的租金及按金,想不到业主又这样大方肯接受,她才搬了进来数天,她现在应该是送女儿上课后回程中。”

    “不是找人凑她女儿吗?”

    “她经期来了,我妈又时常在港,我少找她过夜,她便自己凑回几天。”

    “黄埔花园……你也很舍得,用不着租这么贵的地方作‘行宫’啊!她旧居也可以呀!”

    “住得好些,也玩得高兴些吧!我们股票又赚不少,而且……”明知小任会说下去,育强才不搭腔,果然小任半向后续下去:“我的目标正住在这大厦!”

    听得育强双眼大睁。

    ‘她妈的小鬼,真的镬镬新鲜,镬镬高潮!’育强心中大叫,双眼只是盯着小任。

    “你还记得那空姐吧!她跟美娟的仇人正住在下两层的一个单位。这单位是航空公司发作宿舍,姓周的也厚着面一起住。”

    育强登时明白:“因为黄埔花园的保安严密,周围也装有闭路电视,外人很难进内,所以你便索性搬进内,来个‘近水楼台’。”

    小任一笑:“正如强哥所说,刚好我在附近的地产看到这单位,我便叫美奴出名租下,这是天意啊!”

    黄埔花园的租盘成交率频密,随时同一座大厦也有数个单位出租。

    “美娟知道姓周的住在这大厦吗?”

    “知道,我们除了向那空姐埋手外,我还要布一个局来计那姓周的。”

    “布局?”

    “对……”

    小任刚想说下去,便听到开门声,是美娟回来了。

    美娟一见屋内有人,先是一怔,然后低声道:“主人。”

    育强盯着眼前的女人,如果她不开声叫小任做主人,育强几乎也认不出她。

    很是考究的打扮,无论发形、化妆、服式也跟过经心挑选;衣服虽不算暴露,但却很性感动人,育强实在不明何以送女儿上课也要如此装扮。

    看见育强目定口呆,小任道:“来,叫声强哥吧。”

    美娟即乖巧道:“强哥。”

    “我跟强哥有话说,有吃的东西吗?”

    “我不知主人你们会来,还未买菜,只有即食面。”

    “下楼买些饮和食的回来。”

    “是。”美娟回身便出门。

    育强望着她俏生生的背影,直至消失门后。

    “强哥!怎样?”

    “她真的是那个,曾和我……那个美娟吗?”

    “当然,我暂时只得一个美奴。”

    “那她平常也要这样打扮才上街?”

    “对,这是我局中的一个部份,便是要她外出时,要打扮得越靓、越性感越好。强哥,有兴趣听我计的局吗?”

    时间刚好,育强才到了防烟门后不断,电梯门便打开了。当然,育强是在美娟家中的电视收看大厦内的电梯闭路电视,看到目标进入电梯才提起工具袋跑下两层,埋伏在防烟门后。

    门后的育强便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上传来,育强敏捷地戴上平时犯案的面罩。育强想象着门外的女人一身航空小姐的制服打扮,心跳不其然加快。

    育强轻轻把防烟门推开了一条小隙,看到了目标的背影,约170公分的高挑身形,大红色的航空制服显得格外夺目,一把秀发被红色的帽子罩着,雪白的粉颈露了在衣领外,拖着一般空中小姐常用的拖辘袋。

    就在女人开门进屋时,育强深吸一口气冲前,从背后掩着她的嘴巴,把小刀架在她的颈上,压低着声音喝道:“打劫,别动。”

    女人惊慌地挣扎着,育强把刀子在她面前亮了一亮,女人即乖乖的点了头,被掩着的口呜呜地表示想说话。育强把女人推入屋内,女人稍为回复冷静把手袋递上,并请育强拿完钱后离开。

    育强不发一言的把她推了进房间,育强籍着窗外微弱的月色照明,看到了一张欧陆宫庭式设计的床子,四条床柱的顶上挂了装饰用的蚊帐,育强认准了床头的铁架位置,用绳子把女人的双手绑在前面,然后拉高过头把绳尾绑在铁架上,帽子在挣扎时跌了下床。

    “求求你拿了财物后离开吧,我不会报警的。”女人摆动着头部甩开四散的秀发,标致的面孔带着慌张的神情哀求着。

    “啧,啧,到了现在,已不是钱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了。”育强的目光迅速扫过她的身体、制服,再回到脸上。

    “不要,救命……”女人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忽然张嘴大叫起来。育强迅速地把预备好的布条,塞进张开的嘴巴内。

    布条的中间缠了个壁球大小的结,育强粗暴地把布结塞在女人口内,然后用布条的两端拉到脑后绑紧,再用一条平白的阔边布带在嘴巴外再绕一圈,绑在脑后,这样在双层布条的束缚下,女人已再无法清楚表达自己的说话。

    之后育强开了灯,看见女人双手举过头的被绑着,不能放下来,虽然脸孔被白布带遮着了少部份,但仍难掩女人的艳色,约廿四、五岁的空中小姐,制服下的胸脯因双手被拉高过头,相对地高耸起来,美女的恐惧使丰满的乳房急促地颤动着。

    育强欣赏着自己的手艺,看到女人既怒又怕,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表情。她做梦都没想到过这样的事发生被绑在一个陌生人前任人鱼肉。

    “啧啧,只要你乖乖的不乱叫,我便解开你的嘴巴,让我来好好欣赏一下空中小姐的叫床声。”育强走回她身边,已控制大局的他虚假地玩弄着猎物。

    愤怒使女人拼命地摇头,被塞着的嘴巴发出低沉的怒哼声,却白白放弃了说话的自由,想用双脚踢开育强。

    育强退避到床尾,看见穿着肉色袜裤下的一双修长玉腿在制服裙下踢动着。

    现在的情形已使空姐忘记了仪态,直至她发现男人死命地盯着她裙下的春光,急忙想把双腿合上,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

    育强可不想这样快便开始今天的戏肉,看见女人无法挣脱捆绑,安心地取出空姐的手袋,坐在床边离开了空姐双脚踢动的位置,仔细地翻弄手袋内女人的小物品;唇彩、眼影、粉底等化妆品,这些全是男人甚少接触的玩意。平时育强对这些东西不会感到趣兴,但是当知道这些小物件的主人是床上的绝色美人时,育强便兴致勃勃的逐一研究,最后看着空姐的工作证:江雅诗。

    “雅诗啊雅诗,乖乖的合作吧,免得自讨苦吃了。”

    雅诗仍是愤怒地挣扎着,扭动躯体,可是她的挣扎却显得自己的曲线更加优美。育强看着床上的空中小姐,要咽下几口口水来稍减自己的冲动,因为今晚将是漫长的一夜……

    由于是育强第一次玩弄穿制服的女人,育强也不急于脱下雅诗的衣服,翻开了红色制服的外套,隔着薄薄的恤衫把玩着一对可爱丰满的乳房。先前的挣扎已使雅诗香汗淋漓,把白色的制服恤衫弄至透明,恤衫下的乳罩清澈可见。看到了同样白色乳罩的轮廓,育强再不舍得也要动手。

    育强用刀子在雅诗面前扬了扬,欣赏着雅诗恐惧的表神,道:“雅诗乖乖,别动啊!”刀子使雅诗静了下来。

    育强用刀子逐粒逐粒的把恤衫钮挑开,拨开了恤衫后,一副可爱性感的雪白胸罩呈现眼前!育强双手隔着乳罩搓玩着雅诗的美乳,雅诗再次拼命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育强一刀送往雅诗的胸罩中间,一阵冰寒的感觉使雅诗打了个颤抖,育强轻轻一挑,一对高耸的乳房急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乳房随着雅诗的挣扎急剧地跳动着,育强目不暇给地盯着一对活跃的宝贝在面前抛动着。

    床上半裸的雅诗不单容貌出众,身裁更是诱人。

    育强俯头雅诗的上身,一口一手蹂躏着她的美乳,馀下的手把刀子架在雅诗颈上。雅诗不敢反抗,闭上了眼睛,只感到一条恶心的舌头不住的在自己胸前游荡着,渐渐地向下移,停留在纤腰上的肚脐凹位,感敏的肚脐受侵,使雅诗难过地微微挣扎。

    育强见她对肚脐有反应,淫笑道:“啧啧,原来感敏地带在肚脐,可惜它太浅了,没法可插入啊!”

    雅诗倔强地瞪着育强。

    “还装什么?你刚才双脚踢得太快啊,我也看不清裙内的春光,现在可要好好欣赏一番。”

    雅诗惊惧地再度挣扎,育强退至床尾,分开了雅诗正在舞动的双腿,突然举高刀子狠狠地插在雅诗下身,雅诗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原来育强只是插着雅诗的制服裙下摆,利刀把裙子的前后幅及床子贯穿钉在床上。虽然未伤及身体,但已把雅诗吓得面无血色。

    育强阴阴地一笑,也不抽出刀子往下一割,裙子下摆登时多了道开口。听到一阵布料的撕裂声,雅诗无助地闭上双眼,任泪水从眼角处渗出来。育强就让刀子插在床上,双手一起伸入裙下拉着肉色袜裤的裤头,用力一抽,袜裤便被拉了下来。

    “多碍事的袜裤!累我刚才看不清你的小裤,究竟是什么颜色啊雅诗?”育强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揭高之前被割开的下摆开口。

    当雅诗想起自己今天所穿的内裤时,不禁更惊慌的挣扎着,那是一条浅紫色的T-BACK三角裤,这条薄薄的内裤,前面只能勉强盖住隐私处,从后看上就象没穿一样,是雅诗特意穿着来避免在裙子上现出三角裤的痕迹,影响光滑的曲线。

    “噢!雅诗你为了欢迎我,竟穿上这可爱的内裤。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雅诗被羞得脸红耳热,不断地摇头,心中大叫:‘不是,快放了我!’无奈想说的话被绑着嘴巴的布带挡着,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有低沉的呜咽声从嘴巴缝里透出来。

    育强眼前的三角裤只是一层薄纱遮盖着神密处,透视出来的黑色部份整整齐齐的,明显是经过修剪,没有半根走出内裤的包围。

    “也该让你看看我的了。”育强爬了下床要把长裤脱了,雅诗急忙别过头。

    育强把刀子插在雅诗面前:“别拧过头及闭上眼睛啊!不要叫我弄伤你分毫啊!”雅诗才颤抖抖地把面部摇正对着育强,眼巴巴地看着育强的裤子掉到地毯上,内裤下隆起的阳jù像只坚硬的犀牛角。

    雅诗开始觉得恐惧,不断地扭动身体,眼神渐渐转为哀求,双目流泪地试图向育强恳求,她喉间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哼声向育强哀求,一双乳房起伏不已,惊恐的眼睛盯着育强。

    育强行得更近了,对着她俯下身来,被往上扯高的双手,使乳房更坚挺地耸现着,已发硬的乳头像宝石嵌在皇冠上一样耀眼。育强伏在雅诗赤踝的上身,口手并用的享受着雅诗的美乳,馀下一手,往其身体最神密处探索。先是揭高了裙子,隔着薄纱般的内裤轻抚着,很快育强便按捺不住的伸进三角裤内,纯羊毛般的质感从手指传了过来;一阵柔嫩的触感使育强放弃了乳房,沿着雅诗的上身缓缓滑下,跳过被揭起的裙子,跟另一只手会合。

    “你看!”育强把被手指弄出来的分泌物放在雅诗面前,沾在雅诗面颊上。

    雅诗疯狂地摇着头。

    “看你之前多么不情愿,到最后还不是想干那回事,有快感嘛?”

    雅诗又惊又怒,偏偏女性身体的老实反应却使她不能反驳,明明是像毒虫一般的双手及舌头,怎么可恶的身体还……

    虽然雅诗的生理起了反应,可是她心里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情况。

    ‘我是一个受害人,我正被人强奸!’此念头一起,雅诗决心反抗到底,身子一弹,力度之猛使育强退开,刚想提腿把育强踢开,可是育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腿,把它们左右一分,然后把身体压在她的一条腿上,再用双脚钳制她另一条挥动的长腿,使雅诗动弹不得。

    育强用手指挑起内裤在两腿之间紧紧包里着私处的布裆,把刀子送进内裤与肌肤中轻轻一割,锋利的刀锋无声无息地把布裆一分为二,被割开的布裆上下弹开,这样雅诗微湿的圣地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育强面前。

    育强把头埋首其中,深呼吸了口气,雅诗感到一般暖气喷在自己的私处,被弄得浑身发麻。育强吸入了一口雅诗工作了整天的体臭,但却一点也不反感,反而用鼻子凑得更近。

    雅诗感到育强死死埋在她两腿之间,恶心地扭动着身体,不经意地把阴唇碰上了育强的鼻子,“呜…”雅诗难过得叫了出来。

    育强听见雅诗被堵着的呻吟声,更加兴奋。把面贴在雅诗的私处,用嘴唇亲吻着雅诗的阴唇,淫贱的舌头恣意地舔动雅诗的下体。

    “唔……”雅诗反应得更是厉害,喉间发出无助的低吟声,双手拼命在绳子里挣扎,身子像离岸的鲜鱼般弹跳着。

    “呜……”很快,阴户不自住地被舌头玩出了更多密汁。

    突然,育强离开她的腿间,她睁开眼睛,育强飞快地脱去了内裤,一跟雄纠纠的阳jù弹了出来。雅诗还在反抗,可是很容易地便被育强进占其两腿之间的要塞。育强紧紧盯着雅诗那惊慌失措的面容,眼里顿时射出了欲火。

    育强把yīn茎顶在她的下体,对准了阴唇的位置,抬头望着雅诗,她正低下头望着育强心中调用,不住的摇头,哀求着育强放过她。此刻育强如箭在弦,就算用手枪指着他也不能制止。

    最后育强用力一挺,“唔……”雅诗终于发出了一下绝望的悲鸣,面容痛苦地扭曲着。

    女人的痛楚却带给育强无穷的快感,尤其是身下的绝色美女;哀伤痛楚的面容、屈辱的泪水、呜咽的悲呜声;一身空姐的制服破破碎碎地披在身上,颈上围巾还在,腰间挂着被掀起的制服裙;与及整齐的阴毛、被贯穿的yīn道……等等,在育强心目中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图画,他只感到自己的阳jù每一下也象在人间的桃源进出着,享受着每次抽送的紧密压逼感。

    雅诗的感受绝对相反,她只感到恶心及内疚感,她不明白上天怎会有如此的安排,令自己无助地双手被绑在床上,嘴巴被重重的堵着来承受一个陌生男人的奸污。她只觉得眼前戴上面罩的男人更象饿狼一样,在吞噬着她的身心。

    她把悲痛、愤怒化成了力量,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体内的毒蛇,她甚至努力地在喉间、鼻孔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来反抗着。

    育强对雅诗的反抗一点也不理会,反而更享受着女人被奸时的挣扎,欣赏着她既愤怒而带羞辱的神情、不清不楚的呻吟声,把身体更紧紧的贴在一起,来感受她扭动时两人肉体之间的磨擦。

    很快雅诗便知道,被贯穿的身体已摆不脱男人的淫根,疲倦不堪的她明白到反抗只会更挑起强暴者的兽欲,她放松了筋疲力尽的身躯,只馀下喉间里的啜泣声,眼睛已被泪水蒙住了……

    育强的下身已化为一头被困山洞内的恶兽,每一下抽送也象是寻找出路般用力。雅诗一点也感受不到任何生理快感,她只觉得男人的抽送像打桩机一像压碎自己,粉碎自己的心灵。

    雅诗无助地等侯着恶梦的结束,她感到男人开始抬起身来,育强大大地喘着粗气,加快临发射前的活塞。雅诗渴望已久的解脱即将降临,突然雅诗醒觉到,强暴者没有用安全套。

    ‘不,不能让他在直接在自己体内发泄。’雅诗发狂般挣扎着,颓然的眼神再燃起哀求的表情。

    可是太迟了,育强最后还是在雅诗的yīn道内射精了。

    雅诗感到子宫被一阵热浆贯入,悲凄地‘呜’了一声,反抗着的身体停了下来,yīn道不其然的锁紧育强的阳jù,象要把每一滴阳精挤干净。育强享受着雅诗yīn道内的挤压,不舍地滑出了她的身体,软瘫在雅诗身上喘息着。

    一分钟过去了,育强从雅诗身上爬了下来,他成功了。平日高不可攀的空中小姐躺在床上,象只刚受过折磨的动物,呼吸颇为艰难。

    雅诗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感觉到体内似乎有许多脏东西爬来爬去,还争先拥后的从自己yīn道爬出体外。

    “我得承认,你是我干过的女人中,最美、最好的一个。”育强伸手摸摸她的脸蛋。

    雅诗对育强的赞美,只是使劲地咬着嘴里的布带,眼里顿时充满了愤怒的泪水。

    育强扶起无意识的雅诗反转,跪在床上,把她两脚分开地绑着床子的两边,解下雅诗双手,着她弯下身把双手垂下至两腿旁边,左手绑着左腿,右手绑着右脚,是手腕绑着脚踝、手肘绑在膝盖位置。

    到雅诗醒觉时,便发现自己屈着身体,脸部伏在床上,要侧着面才能呼吸,而且臀部高高地挺起来,双脚分得开开的,阴户及肛门无掩饰地露了出来。开始挣着想夹紧双脚,但已太迟了,一个女人被这样绑着,除了摆动臀部外,已没有了其他动作。

    雅诗努力地拧转头瞪着育强。

    “真是不错的阴户,让我看看屁股又如何?”

    雅诗丰满的屁股对着育强,育强伸出舌头舔着她的丰臀,突然往她的肛门深深一舐,雅诗触电般弹了一弹。

    “啊!性感地带原来在肛门呢!让我来试试肛交吧。”

    雅诗惊觉男人这样绑着自己,是要侵犯自己的屁股,较之前的更疯狂挣扎。

    看着她扭动屁股,在喉间不断挣扎着想说话,之前绑在雅诗面上的第二层白布条已松了下来,只馀下仍陷在口中的有结布条。

    育强走至雅诗面前,拿着已软下的阳jù抚着雅诗的脸庞:“别怕,我现在想干你还有点力不从心,继续扭动屁股,给我再大声点呻吟吧!被塞着的叫床声也不错啊!多给我一点剌激便成了。”

    雅诗听完停了下来,眼神再度倔强起来,抬起愤怒的瞪着育强。

    “乖一点吧,还是你喜欢硬来?”

    雅诗别过头不再理会育强的。

    育强从袋子取出两支大蜡烛及打火机,育强燃点起蜡烛,雅诗不解地再望着他,疑惑地望着育强手上的洋烛。

    “这是用来令你叫、令你动的。”

    雅诗开始会意,好奇的神情急剧地转为恐惧,再次开始扭动身体挣扎着。

    “一早这样便不用取出道具,但已取出了,别可浪费它啊!”育强用刀子割破了雅诗身上的所有制服,很快白玉般的雅诗除了围巾外,便一丝不挂的伏在床上。育强不脱下她的围巾,是特意提醒自己受辱人的身分,空中小姐毕竟是男人制服榜上的首位。

    育强拨开散在背后的长发,把洋烛放在背上横放着,烛火烧溶了洋烛,热蜡滴在雅诗背上,育强渴望的呻呤声又响起来。热蜡不断的滴下,红色的蜡衬在雪白的背后,显出一种虐待的美。育强把洋烛移至臀部上,热蜡滴在臀部的嫩肉,使哼声更加响亮,更加诱惑。

    “喜欢肛交了吗?”

    雅诗坚持地摇着头。

    “但yīn道已经玩过了,不玩肛门的话……除非……”

    雅诗见有转机的馀地,睁大眼睛望着育强。

    育强抓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捏着她的面庞:“除非口交吧!”

    育强在她耳边说出“口交”两字,雅诗想挣扎,但被育强抓住头发,连摇头也不可以,只得在喉间愤怒地呜咽着。

    “怎样?两者任你选择。”

    雅诗甩开了育强的手,猛烈地摇头。

    “既然你不选择,便我帮你选吧!”

    育强坐在她面前,按着她的头,微硬的阳jù对着她的嘴边。育强拿出刀子往她颈上一划,雅诗吓了一惊,但育强只是割开绑着嘴巴的布带。拉出口中的布结后,育强捏着她的面颊,雅诗不由自住地张开了口,育强趁机插了进去,另一只手持刀指向她的颈部:“你敢用力咬的话,我便剌进你的喉咙。”

    雅诗无可奈何,只得用怨恨的眼神望着育强。

    “让我在你口中泄完便放过你的屁股。”

    雅诗消极地闭上眼,敷衍地含着阳jù一动也不动。育强拿出一部即影即有照相机,拍了一张雅诗含鸠的照片。雅诗被闪光灯吓得睁大眼睛,吃惊地摇着头,一面努力的用舌头想顶出口中的阳jù想说话。

    “很好,便是这样……如不想这张照片被传出外,便好好表现一下你的口技吧!”育强挥着照片淫笑着。

    雅诗因被阳jù塞着口不能做声,眼泪不停的流下。育强取出阳jù替她擦掉眼泪,把阳jù放在雅诗嘴边,等侯雅诗的决定。雅诗的神情由愤怒转为无奈,不情愿地凑近育强的阳jù,主动地含入口中,虽不甘心还是努力地替育强舔弄yīn茎,卖力地用舌尖围着guī头打转,还吐出阳jù舔着罩丸,甚至含入口中。之后沿着根部往上舔,象吹口琴般用双唇吸吮着侧面。

    实在想不到如此动人的美女,竟会这样努力地替育强口淫着。

    最后想把整条阳jù吸入口内时,但雅诗的嘴太小了,无论如何也露出了一部份。但雅诗为保后庭,仍然努力地时深时浅的吞送着,育强按紧雅诗深深地活塞着,看着雅诗接近窒息的表情,双颊胀得满满的。

    雅诗只希望男人尽快发泄,加深头部上下摆动的幅度,让阳jù可更深入的亨受着,喉间辛苦发出下贱的淫哼声。

    可惜,育强一心征服她的三个肉洞,才不愿就这完射在雅诗口内。育强抽出阳jù,雅诗抬起头挣扎想说话,但话还未出口已被育强塞进那幅性虐待的口罩,逼使她的嘴巴张开。不理会她无助的哀求,走至她身后跪下,把阳jù朝扭动着的肛门一插!被逼张开着的嘴巴虽无法说话,却可传出空洞的惨叫声,可以看出真得很痛。

    育强想不到被套上口罩的嘴巴也能发辽亮的叫声,急忙把解下雅诗的围巾从口罩的开孔塞入,惨叫声登时减弱了。育强不理会雅诗痛楚,用力地在肛门抽送着,间中还用手指插入yīn道,让她来个双重亨受。

    肛门不如yīn道或嘴巴,有密汁及口水的帮助,很快就被插出血水,但肛门内的压迫感绝对不是前两处地方可比较,很快地育强便被这种异常的兴奋带领至高潮。

    育强抽出了阳jù,走到雅诗的脸前。雅诗已被育强干得双目黯然无光,软瘫在床上。育强取掉了雅诗口中的围巾,把沾血及脏物的阳jù往她口中一送。雅诗惊觉异物入口,想狠心地发力一咬,才醒觉自己被套上古怪的口罩,不能自主地闭上。

    育强加快地活塞着,最终在雅诗的口中射了第二次精液,分量之多连育强自己也不敢相信。

    育强待yīn茎享受完后口中的温暖后,滑出雅诗的嘴巴,看见自己的精液在口罩的圆孔流了出来。育强用雅诗的围巾抹干净阳jù,看着雅诗光着身体,上下两个口均流着育强的精液,肛门渗着血丝。育强叹了口气,为自己再向正经女子下手而不安,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床上的女人是何等出众。

    刚才的享受很快便盖过了内疚,打起精神照小任的安排布置着。

    雅诗脸无人色的被逼趴在床上,自己的身体被绳子难堪的固定着,象牲畜般身无寸缕的高挺着臀部;她已毫无反应,张着死鱼般的眼神呆着瘫在床上。

    育强布置完毕后,不客气地对赤裸的美体疯狂拍照。闪光灯令雅诗稍起了反应,微微地想抬起头,但心身的疲倦感终使她放弃了……育强拍完趴着的姿势后,解开了雅诗和床上的连系,依然是手脚绑在一起,然后整个反转,让雅诗屈膝的坐在床上,再不停地拍下雅诗的正面。

    拍摄了两、三卷底片后,育强最后恐吓道:“靓女,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拍照的目的吧!只要你乖乖的不报警,你的‘玉照’我只作观赏用;如果你敢报警,我可以保证,就算我要入狱,照片必定满天派。知道嘛?”

    雅诗坐着后从没有反应,只是把头垂下。

    育强抬起了她的头道:“听不听到?”

    雅诗依然毫无反应,育强摇了摇她。雅诗终于稍微扬扬眼皮,无神的眼珠无焦点地望着育强。

    育强再暗叹口气,暗觉自己把她弄得太过份,知道已没法得到她回答,只得道:“我现在解开你的嘴巴,别叫啊!”

    育强可不舍得这件性虐待的口罩,每次用后必定取回。移开口罩后,残留在口腔的污液流了出来。育强又拿出相机拍下几张嘴角流精的照片,最后把雅诗的嘴巴封好才离开。

    初时的构思是让周远入了美娟,再入他强奸罪,不是意图强奸。但最后真的不舍得,才用时间巧合让美娟避过一劫。以心论心,在看官的角度应该是想来一场激剌的入肉场面,但人非草木……

    希望下一个女角色我能尽情发挥来补赏吧!

    数分钟后,育强便沿楼梯回到了小任的“新行宫”。

    由于是第一次有计划地一个人去强奸良家妇女,育强回到小任处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小任见状慌忙问道:“怎样?出了乱子吗?”

    “是,我发觉我好象喜欢了那空姐。”

    “呼!吓死我了。照片呢?”

    育强拍了拍袋子:“我怕蚀底,拍了好几卷底片。”

    “哗!不用那么夸张吧?一卷半卷便够了。”

    “有什么关系?我怕会手震,拍多些保障些。对了,你怎么冲晒?”

    “放心啦,我可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晒好后,记得让我看看,可否比得上‘水禾田’大师?”

    “哈哈!照片有什么好看,只要我的计划成功,我们要何时上她的真人也可以。”

    “那你估计成功机会有多少?”

    “唉……老实说,机会不太大。”

    这时,厅中的音响扬声器向了起来。

    小任大为紧张道:“有料到!”

    育强这次当然知道是什么事,这全是他在雅诗家中的布置,所谓布置便是安装了些微形无线电盗听器。

    扬声器传来了一把男性的惊呼声音,应该是那姓周的男人周远。

    周远是个近接廿多三十岁的中年混混,自己登记了一所贸易公司,牌头美其名便是行政董事,说实在只不过是跟数人合租了间办公室,占了张写字桌干活。

    总算他的一张嘴及圆滑的手段使他颇吃得开,特别是对付女人,身边的女人往往如走马灯般转个不停。

    周远近来心情大好,几个月前吃掉了朋友死前跟财务公司所借的钱,经一轮钱生钱后发了不少财。至于亡友的妻子要无辜地背付这笔债项,周远才不觉是一回事,但反而打起美娟的主意。

    要不是近期搭上了现任女友江雅诗,周远定必算尽办法,把这俏寡妇好好占有,尤其是美娟上次跟他商量困境时的恼人表情,更令他怀念至今。

    但他现在也很满意,因为江雅诗无论样貌、身裁、气质也是极品,而且这空中小姐除了外貌外,对他更是千依百顺,不论房内房外也服侍得周远称心满意,连他也想不到是那个祖先积下的阴德,让他今生能享用这绝妙的女体。

    经过数番云雨订情后,周远索性搬进女友的居所白吃白住。

    怎料才搬进后不久,竟会跟美娟做成邻居,而且两家只是两层的距离。更意想不到的是这该陷入困境的寡妇,竟衣着光鲜的明艳照人,虽不如自己的女人雅诗,但常言“家花不及野花香”,尤其是现在的美娟正处于最完美的体态。

    周远对于美娟的改变也心中有数,一个女人除了靠天赋的本钱外,还有什么依靠。想起当时美娟求见自己时何等贞节,最后还不是屈服于现实,甘心作男人的玩物。

    周远便盘算着如何找机会跟她搭上一手,一个肯向钱低头的女人,嘿!还不十拿九稳。

    今天又跟了一班酒肉朋友风花雪月一番后,如常在十一、二时便回到这新爱巢。多年单身的生活,使他无事干也要磨上半夜,要不是跟雅诗正在蜜月期,才不会这么早回家。

    当他怀着愉快的心情回家慰妻,他怎料到推开房门后的心情会有180度的转变。

    ‘诗!发生了什么事?’周远看到房内的情形:自己的女人手脚被绑的屈坐在床上,嘴巴被堵着。

    半昏迷的雅诗听到周远的声音,无力抬起头,看见了自己的男朋友,已干掉的泪水再度涌现。

    周远火速的解开雅诗,解除所有束缚后,雅诗伏在周远身上痛哭起来。周远不用问已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只得轻拍着她的背后无言地安慰着。

    小任和育强从扬声器中不停地听到雅诗的哭声,两人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当然不是为了自己的作孽,而是紧张受害人会否报警。

    哭声由大至小、由小至无,喘息过后又向了起来……如此断断续续的循环数次,终于止住了。

    周远这男人也不是好东西,他早已被哭声烦得头昏脑胀,轻拍背后的手已停下,只是呆呆的让雅诗痛哭。

    哭声没有牵起周远的同情,他只感到烦躁。

    虽说雅诗是他芸芸女伴中,最出众的一个,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天长地久,他只想恣意地享用她的肉体;现在发生了这惨剧,他认为自己没有半点义务去和她分担。

    尤其是进房时,雅诗被折磨过后的模样;下体倒流出的污液、背后大红色的蜡烛迹等,一想起便令他恶心,却没有想到身为当事人的感受,会是他的千倍、万倍。

    漫长的哭声过后便是一段难耐的沉默,终于还是周远先开腔,虚假的问道:“诗,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听到周远的慰问,雅诗又再哭了起来。

    周远好不容易才压下不耐烦,柔声道:“别哭了!别怕,我在这里。”

    雅诗还是哭了一会才住声,周远轻轻把雅诗推开,他实在想不出别的话说,顺口而出的道:“我们报警吧!”

    雅诗听完一惊,然后紧张的抓着周远只臂:“不要,他拍了我的照片!”

    雅诗一开口,残留在口腔内的腥臭味使周远皱起眉头。而且对于提议报警也感后悔,眼前的又不是自己老婆,怎会无端端建议报警?

    再听到雅诗竟被拍了照,不禁道:“什么?!”

    雅诗呜咽地再说一次。

    周远感到十分麻烦,只是喃喃的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那怎么办?”

    雅诗被周远的问题弄得再哭,周远终于忍不住了,喝了一声:“住口,别哭了!”

    雅诗抬起头张着一对惊慌的眼睛望向周远,周远别过头道:“不发生已发生了,既然不想报警便不报警。不如先洗过澡好好休息吧!”

    看着雅诗哭得我见犹怜,周远也软下来,轻声的安慰道:“乖乖的什么也别再想了,休息完再算。”

    雅诗这才收声,艰难地跨步下床。

    周远看看她颤抖抖的掩着屁眼,看到肛门已干的血迹,不禁暗骂:‘他妈的色狼,竟连我也没碰过的屁眼也干掉!’看到雅诗进了浴室,周远也站了起来,看见满床凌乱及污脏,再不愿也要动手把床单换掉,心想如何在雅诗身上挖上一笔钱后便离开。

    是夜,周远二人便在难以形容的沉默中渡过……

    楼上的小任及育强,知道了对方不会报警后,松了口大气,小任高呼一声:“YEAH!GIVE ME FIVE!”

    育强跟他对了一掌,“啪”一声响起了愉快的讯号。

    小任愉快的道:“接下来便要看美奴的表现!”

    这晚之后,小任便吩咐美娟随时准备就绪,当小任知道周远要出外时,便通知美娟没事也要下楼一趟,增加两人在电梯内会面的机会。更教美娟面对时周远时要不假词色,当周远向她搭腔时不能严词对待,尽量不愠不火的对待他,教他心痒难耐。

    如是这数天后的晚上,小任在盗听器听到以下对话:“不要……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和你……”

    “诗,已过了几天了,你总不能永远也活在那恶梦中,来吧!让我帮你释放出来吧!”

    (嘿!这色男说得真动听,还不是想自己“释放”才对!)“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唔……”

    “诗,我爱你,真的!给我……啜……啜……”

    “不要!”

    “啪!”小任听到这关键的一声,大喜过来。

    “远,对不起,有没有打痛你?”

    小任完全想象到空姐紧张和周远愤然的模样。

    “别说了!睡吧!”

    “奴,你明天便这样这样做……相信明天便是我们期待的一天了。好好表现啊!”

    美娟听到心情乍惊乍喜,拥着小任道:“主人,我怕!”

    “唉!你我也知道有一定的危险,如果时间掌握不对,你便……”

    小任说不下去眉头深锁着,美娟更是用力的抱紧他。

    “奴,不如我们放弃吧!”

    “放弃?”

    美娟知道为了布这个局,小任费了许多心思及金钱,再加上自己对周远的痛恨,美娟一咬牙:“不,我们照样进行吧!我信你的计划。”

    小任双手拥紧了胸前的美娟:“很好!我先通知强哥一声,我估计是明天,但姓周的有没有这胆量也是一个问题。到现在我真的担心你,我反倒不希望计划开始。”

    小任的说话令美娟十分感动,美娟抬起头带着欢欣泪光的眼睛凝望小任,然后送上深情一吻。

    第二天,雅诗结束了数日的“病假”一早上了班,这次要飞长途,要数天才回。

    周远睡饱了才起身出门,在候电梯时暗想,如果雅诗再不能和他交合,便要想办法跟她分手,还想着趁这数天的空档如何消遣一番,好好一泄心火。

    电梯由上而下,“叮”的一声终于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内里的风光令周远精神一振,只见一个女人单膝及地的蹲在地上整理凉鞋的带扣,令原本能遮盖半条大腿的半截短裙向上扬起,裙内的半透明内裤映入周远的眼底。

    这女人当然便是美娟,她故意不穿上袜裤,让周远清淅地窥见自己的性感内裤。

    美娟像没有留意电梯外有人,慢慢的整理着,直到电梯门自动关上时,周远才如梦初醒,急忙按下开门键。

    美娟这才站了起来,临起身前还故意把大腿略分,让自己的三角地带更大幅度地呈现出来。

    可爱的三角型使周远看得口水狂吞,进内后随意找了个话题:“亚嫂,出街呀?”

    这几天每次见面,周远也称美娟为亚嫂,美娟没有理会这男人,每当她听到“亚嫂”这名称,便忆起那男人害得自己多惨。

    生天面皮厚的周远才不放弃:“住在黄埔习不习惯?有什么需要记紧开声,大家是旧相识,现在又是一场邻居。”

    美娟心中咬着牙关,紧照小任的指示,不能对他太冷淡:“你住了在这区很久了吗?”

    周远听到美娟搭腔十分之高兴:“是啊!黄埔真不错啊!什么也有,只是没有地铁,交通不太便。但你想要去什么地方又有困难的话,可以告诉我呀,我就住在××楼×座。”

    美娟只跟他说了一句便没有再搭腔,不经然地举起手拨弄着头发。

    哗!乖乖的不得了,站在美娟身边的周远,从特阔的短袖袖口能清楚地窥见美娟的性感乳罩,白雪般的颜色衬满了诱人的蕾丝花纹,适裁地包围着一对丰满的乳房。

    先前的透明小三角和现在雪白的双峰,使周远激动不已,加上连日的禁欲生活,更令他欲火难耐。

    “叮”,电梯到了大堂。

    美娟步出电梯,尾随的周远跟她抢出梯门,两人在门口轻轻碰撞,周远故意用手背轻碰美娟的丰臀一下,虽然是接近轻抚的力度,但一阵柔软丰腴的触感还是从手背传至大脑。

    美娟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这时电话便响了起来。

    “喂!……是你呀……你现在要上大陆今晚不回来,那没办法啦!你自己小心些,我逛逛街三点左右便回来啦……放心啦!我乖乖的在家等你,你明天早些回来呀!”

    周远便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美娟的说话他清清楚楚地听到,美娟娇滴滴的语气,更教他心猿意马。目送着她离开大堂,周远快步赶上前头,在平台的休憩花园截住了美娟:“亚嫂,今晚没人陪你食饭吗?不如一齐吧?”

    美娟止住了脚步,微微的皱着眉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吃饭?”

    “大家旧相识,又是街坊,联络一下感情也很应该啊!上次相信我们也有些误会,你先生生前的债务,我想我也要负责。只要今晚抽个时间谈清楚,或者我真的应该把部份钱退回给你啊!”

    说到最后,周远索性利诱美娟,强烈地暗示着。

    “什么叫部份,整笔债务跟本是你用掉,我丈夫不过是瞎了眼出面跟财务公司借。好!今晚吃饭,之后是不是要让你快活过才肯把钱还我?我告诉你,你别大想头了,全世界的男人死掉我也不会让你碰我。”

    “你要碰我?!除非你‘奸’我吧!但看你这无胆匪类,你敢碰我吗?”美娟挺起胸,狠狠地骂他一顿后便转身离开。

    周远想不到美娟那么烈被臭骂了一场,心道:‘丢!你这臭货,还不是卖身给男人才有今天,我不敢?嘿!有什么我不敢?!’转头又想:‘我的女人还不是被人奸过?我奸她一次也很公平啊!最后只要拍下照片,哼!那怕她恶?’坐在不远装作乘凉的育强,暗里观察着周远的表情,见他的嘴角牵起一道奸笑,便覆了个电话给小任:“‘人狼’好象已进入陷井,我再跟着他看看。”

    小任应了一声。

    之前美娟在出电梯时所接收的电话便是小任所发的,当然美娟的对白是预先背好,小任只需通过电梯内的闭路电视适时地把电话弄响,美娟便能应对。

    育强远远的尾随着周远,看见他先在文具店买了卷阔边胶布及一束尼龙绳,再到影音店买了部即影即有相机。

    看着他怀着紧张兴愤的心情,育强再致电小任:“‘人狼’买齐了工具,正在用膳,希望他不会临时‘缩沙’,你上面准备好了没有?”

    “放心,一齐准备就绪,美奴是说三点回家,那估计他饭后便回来。”

    果然,一点半周远便离开,育强目送他走入大堂后摇了个电话给小任。小任立时从电视收看电梯内的闭路摄影,发现周远直按下美娟所住的层数。出了电梯后,周远在美娟所住的单位门外稍留,美娟的大门正好对着防烟门,周远发现了一个好的匿藏处心中暗喜,最后按下了美娟的门钟。

    从大门防盗眼监察着周远的小任,虽然是明明看着他按门钟,但还是被钟声吓了一跳。

    周远确认屋内没有人,后再躲在防烟门后,静候猎物。

    小任拨了个电话给美娟及育强,通知他们周远已在门外等侯。

    他们的计划便是:小任躲在屋内打点一切,美娟是鱼饵,育强在楼下候命。

    美娟收到电话后,立即回家。

    同样,小任在电视看到美娟后,便关掉电视,躲回厨房内的一个特制大厨柜内。

    “叮”,美娟终于步入周远的眼底。

    周远不是惯犯,要按着自己的心脏,恐防心跳声外传。

    美娟明知自己被周远盯着,但也难免紧张,只得强装着冷静,先打开铁闸,再开木门。

    在美娟跨步踏入屋内,顺手关上铁闸时,周远扑了出来,一手拉开铁闸,美娟一惊下缩手,周远拉开铁闸后,把美娟推入屋内。

    美娟见到是周远,惊慌地边退后边问:“你响做什么?你快些走开,不然我叫!”

    “怕什么?我不过是想和你谈一谈,我该欠你多少钱吧!”周远至今还希望能用钱征服美娟。

    “走开,你再行近我便叫!”

    “你试试吧!”

    周远见说不合,再也忍不住,露出一面狰狞的脸容,取出了尼龙绳。

    美娟见状,转身跑回房间,房门挡不了周远的一脚被踢开。

    周进进房后一手把美娟推趴在床上,短裙上扬,裙内春光狂泄,浑圆的屁股被透明内裤包着,看得周远再无法自制,正处兴奋当中的他不为意美娟的手模在枕头下。

    周远飞扑向美娟,美娟张口欲叫,被周远从后紧按头部紧伏在床上,美娟登时别说调用,连呼吸也成问题。

    周远坐在美娟后脑上,用屁股代替双手压着头部,把美娟双手反扭背后紧紧的捆绑着。尼龙绳不比小任常用的绵绳柔软,把美娟绑得真的很痛。

    制服了双手后,周远翻个身,把美娟反转。

    美娟被弄得满面通红,急喘了两口气,便见到周远拿着阔边胶布,惊慌地问道:“你想怎样?不要……”

    “想怎样?奸你呀!蠢东西!”

    “不要,救……”

    “命”还未出口,嘴巴便被阔边胶布封着。

    “唔…唔……”

    美娟真的慌了,因为绑起自己的不是主人小任,现在并不是一个游戏,眼前的男人绝对是自己最痛恨的。跟小任来时,美娟十分自愿地封着自己的嘴巴,演出性奴的角色;可是面对周远,美娟真的想狠狠的毒骂、甚至杀了他,但是现在被封着嘴巴的她,只能模糊地呜咽着。

    从鼻息间转出来的哼声令周远十分兴奋,他可没有小任跟育强的耐性。他一开始便分开了美娟的双脚,撕破了薄薄的内裤,然后来一个下马威,用手指插进美娟的yīn道,手指虽然幼小,但对干涸的yīn道还是十分难受。

    美娟不停的挣扎着,周远还在yīn道中勾扣起来,增加了美娟的难过及屈辱。

    周远一手浸在yīn道内,馀下一手拉高了美娟的短袖恤衫,一手一口扯破了雪白的乳罩,一双丰腴的乳房随着美娟的挣扎疯狂跳动着。

    周远再也忍不住,动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美娟趁机一脚飞踢刚露出空气的肉棒,周远想不到美娟会突然发难,要害被踢中,周远掩着阳jù,口中“雪雪”叫痛。揉了揉阳jù后,跳上床对美娟拳打脚踢一轮后,美娟虽不致奄奄一息,也被打致满天星斗。

    “臭婆娘,还敢不敢反抗?”周远抓着她的头发,边喘着气边问道。

    美娟虽然伤痕累累,还是不妥协,愤愤地瞪着周远。

    周远见阳jù还有少少痛,便再容它休息一会。

    取出了相机,撕下了仍挂在美娟身上的破碎衣物:“八婆,还要倔强?我现在便把你的衰样拍下,我干完你再派通街!”

    美娟努力地逃避镜头,最后还是无法反抗把被周远拍下数张照片。

    经过一番休息,周远的阳jù已再度复活起来。他压在美娟身上,朝美娟的yīn道吐了口水,拿着发硬的阳jù,对准桃源洞,正要发力插入……身后竟传来一声怒喝:“差人!别动!”

    周远回个头,吓了一跳:不是小任或育强假冒,真的冲进了三名军装警察,一人指吓着周远,其馀二人已手按枪袋作拔枪状。

    周远几乎被吓至缩阳入肚,为首的警察被他拉开,把他扣起:“我们怀疑你强奸这名女子,现在不是事必要你讲,但你讲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

    “亚Sir,我们玩之嘛!我都未进入,不算强奸呀!”周远苦着脸说。

    法庭内。

    检控官:“林小姐,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房间内会装置了隐闭式的摄影器材?”

    美娟:“是我男朋友的主意,他想偶尔拍下我们……亲热的场面,但我又怕对着镜头,所以便把器材藏起,当日我是在床头的遥控器把当时的情形拍下。”

    美娟透过法庭的视像仪器,在电视中作供。

    检控官结案陈词:“法官大人、陪审团。经过连日来的审讯,我个人认为今宗意图强奸案,是十分不符名,虽然被告没有真正的把生殖器插入受害人体内,但从录影带中可以看出被告不是不打算插入,而是幸运地,在临门一刻被警员制服。而且从录影带中,我们也看到及听到被告的所作所为,相信在坐多位也可以肯定警员稍迟抵达,对受害人会有什么后果。撇除这点,录影带中及受害人身上的验伤报告,可以看出被告对受害人身上所作出的伤害;更可怕的是被告还带备了相机,拍下了八张即影即有的照片,扬言要派通街。我相信派通街便未必,但我更相信被告会以这些照片要胁受害人不可报警!”

    “至于被告所说因为自己的女朋友曾在较早前被人强奸,而引致他要向别的女人打主意,跟本是不知所谓。第一,据调查被告所讲的女朋友没有向警方承认过有被人强奸;第二,我想问大家如果被告的女朋友真的有被人强奸过,是否可以以此为籍口,向大家请求轻判?”

    “被告的行为,在法律上虽然没有强奸受害人,但我恳请在坐各人,重判被告!多谢。”

    “本席宣判,被告周远被控意图强奸罪、蓄意伤害他人身体罪名成立,被判入狱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