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诱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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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鸿儒自从在路上看见老师陈雪芬与人幽会后,暗想着该如何去诱惑老师,享受她成熟的肉味。

    星期六的下午,母亲带着姐妹两人去台北参加表姐的结婚喜宴,叫林鸿儒自己去外面餐馆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

    林鸿儒吃饱了饭,回到家中正想先洗个澡,这时美艳的老师提早到来,使林鸿儒感到非常的讶异,提口便问。

    “老师,现在离上课还有两个小时呢,怎今天如此早呢?”

    陈雪芬一想到晚上的幽会,脸颊一遍晕红,低头回答说:“鸿儒,老师今晚有事要办,所以提早上课,对不起!”

    林鸿儒心想,好一个淫荡的女人,竟抛夫弃子要去跟情夫约会,今晚看我如何整你,想到这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奸笑。

    陈雪芬因见不到家里的人,而问道:“鸿儒,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母亲和姐妹呢?”

    “老师,妈妈带着姐妹二人去参加表姐的喜宴去了。”

    林鸿儒请老师坐在沙发上,转头到厨房去泡一杯咖啡给陈雪芬。

    当林鸿儒将咖啡端于陈雪芬的面前时,他发呆了。他被陈雪芬艳丽的外表所迷惑了,因他从老师那低领口的浅黄套衫里,见到那圆润柔软的丰乳,两颗肉球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下面的jī巴不断跃跃欲试。

    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将手中的咖啡泼洒在自己的身上。

    “哎哟!好烫啊!”林鸿儒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陈雪芬赶紧地抽起桌上的面纸,去擦拭着林鸿儒的身体,当她的手擦到裤裆时,“哇!”一声,急速的将手收回,两眼直试着那话儿,呆滞的站立着。

    林鸿儒见到此景,索性地将休闲裤脱下,直呼着:“哎哟!好烫啊!好痛哦,老师你帮我看一下,是否烫伤了。”

    她羞红着脸说道:“鸿儒!丑死了!还不赶快将裤子穿起来。”

    林鸿儒像小孩般的撒娇,皱着眉头嘟起小嘴直嚷着:“哎哟!哎哟!好痛啊!小弟弟痛死了,怎能穿裤子呢?老师,你都不关心我啊!”

    语毕,便拉起陈雪芬的玉手去抚摸自己的阳jù。

    陈雪芬看他一副痛苦的神情,再说,自从自己的丈夫受伤以来,这段日子也受到张淑惠不少的帮助,便小心翼翼的拉下林鸿儒的内裤,看到底伤在那儿。

    当她双眸直视着林鸿儒的阳jù时,又是一惊,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心想,这个小孩真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有这么粗长的jī巴,久久不能回神。

    林鸿儒见到此情形,心中一阵暗喜,又将jī巴往陈雪芬的面前送,直呼道:“老师,你到底有没有在帮我看啊?”

    这时,陈雪芬才慢慢的伸手去轻抚着林鸿儒的yīn茎,手指轻刮着guī头周围的帽沿,仔细地观赏他的jī巴。

    林鸿儒受到如此的轻揉安抚,下面的阳jù又往前伸展,更加的膨胀,忍不住伸手去搓揉陈雪芬的双乳。

    陈雪芬受到林鸿儒如此的挑逗,下面的肉屄不禁已湿了一大遍,顺而把林鸿儒的jī巴放进口中,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guī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还用舌尖去舔舐肉棒的马眼。

    林鸿儒一阵快感直冲心头,张口直呼了起来。

    “啊……老师……好…好舒服啊……唷……你……你的樱桃小嘴…吸…吸得学生我……啊…好…好舒服……好过瘾……”

    林鸿儒的大jī巴被陈雪芬品嚐着,guī头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双手压着陈雪芬的头,jī巴像似插小穴一般,前后的挺动起来。

    陈雪芬的樱唇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加上林鸿儒的挺动,感到非常的难受,摇头去挣脱林鸿儒的抽chā。

    陈雪芬咳了几声说:“鸿儒,你的jī巴太长了,都插进人家的喉咙,好难受啊!”

    她吞了吞口水,接着又说:“你我都坦诚相对了,你还一直称我”老师“,我会不好意思的,你叫我”姐姐“好了。”

    林鸿儒欣喜若狂的抱起陈雪芬,一边猛亲她的脸颊,一边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林鸿儒将陈雪芬放于床上,顺手关上房门,并将自己多余的衣物脱掉。

    陈雪芬看着林鸿儒赤裸裸的站立在自己的面前,蠕动着身体,娇嗔的说:

    “鸿儒,你帮人家服务一下嘛!”

    林鸿儒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师还衣衫整齐呢,便低下头一面轻解她的衣服,一面说:“老师,你真是国色天香,好美的身材喔!”

    陈雪芬闻言,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的说:“哼!你…你还叫人家老师,真不解风情。”

    林鸿儒脱完她的衣物,爬上陈雪芬的身旁,将头放在她的怀里,轻咬着她的奶头说:“对不起!你是鸿儒的亲姐姐,我爱你。”

    此时,陈雪芬双手按在他的头上,像慈母安抚自己的小孩一般,说:“姐姐不要你的道歉,只要你能好好的疼惜人家就好了。”

    林鸿儒抬头望着她,说:“你是鸿儒的亲姐姐、好太太,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语毕,便低下头去亲吻陈雪芬的耳垂子,再慢慢的往下滑动,而将唇舌停滞在她的玉乳上,舔舐着那早已坚挺的玉乳,还轻咬着那迷人樱红色的奶头,双手轻抚着陈雪芬的每一寸肌肤,使她不停的蠕动身躯,还轻哼了起来。

    “哎…呀……人家又不是你妈妈……唔……怎吸人家的…咪咪啊……嗯……好…好痒哦……嗯……嗯……但…又…好…舒服啊……唷……嗯……亲弟弟…你…你摸的人家好…好想要喔……嗯……”

    林鸿儒见她娇羞的模样,感到非常的窝心,便问起她:“我的亲姐姐,你想要什么呢?你不说,做弟弟的我怎会知道。”

    陈雪芬脸颊一片晕红,更添加了几分娇媚,娇羞的说:“好啊!你欺负姐姐,人都给你玩了,还要羞辱人家,人家不依啦。”

    说完,两手轻轻的敲打在林鸿儒的胸膛,撒娇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林鸿儒将身子往下挪,双眼看那潺潺流水的阴户说:“对!我就是要欺负姐姐,带给姐姐幸福快乐。”

    语毕,把头向陈雪芬的两腿之间钻,并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阴唇,用手去拨弄那柔顺又细长的阴毛,牙齿轻咬着那突出的阴核。

    陈雪芬感到一股舒畅直冲心田,不自主的开始扭腰摆臀起来,两腿张的更开,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以方便林鸿儒的吸吮,让林鸿儒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更淫声浪语起来。

    “嗯……哦……嗯……哦……好鸿儒…你不要舔……小穴好难受……哦……小穴……哦……难受死了……哎…哟……小穴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了……嗯……哦……。”

    陈雪芬口里喊着不要,双手却死命狠狠的压住林鸿儒的头,小穴还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弟弟……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穴受不了……我受不了……嗯……好丈夫…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雪芬要你……快给我…好弟弟……快给我…哦……不要再舔了……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给雪芬……嗯……小穴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啊……鸿儒……你舔…舔得人家好痒哦……哎…呀……你…快…快帮姐姐止痒啊……唷……人家要你插啊……嗯……嗯”

    林鸿儒深怕陈雪芬的小穴容不下他的大jī巴,于是更卖力的吸舔,要她达到高潮淫水更多,以方便待会的活塞运动。

    “啊……亲弟弟…好丈夫……嗯……姐姐……好…好美哦……嗯……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舔得姐姐好舒服……啊……我…我要…要丢了……”

    话一说完,一股热热的精水直流而出,脸上露出一丝丝满足的笑容,双手托起林鸿儒俊俏的脸庞,伸舌去舔舐自己的淫水。

    林鸿儒也伸出舌头去她的口中搅动,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像是一对甜蜜的情侣。

    久久两人才分开唇舌喘息着。

    林宏儒开口道:“亲姐姐,弟弟如此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陈雪芬拨开他脸上的秀发说:“姐姐感到很舒服,但人家的浪穴好空虚喔,想要弟弟的大jī巴来满足它。”

    陈雪芬突然站了起来,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面,桃源洞对准翘起的大jī巴,慢慢的将它吞没小穴中。

    陈雪芬长嘘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亲弟弟,你知道这叫什么姿势吗?”

    林鸿儒说:“这叫做”玉女坐怀“!”

    “这名字不好听,不如说是”竹竿点漏“好。”

    林鸿儒双腿微微一缩道:“这漏点到了没有?”

    陈雪芬道:“啊……妙…妙极了……哦……嗯…嗯……正好顶到花心上……嗯……好…好美喔……嗯……嗯……”

    林鸿儒大笑,说:“”竹竿点漏“由我表演,”玉女坐怀“由你采取主动。”

    陈雪芬说:“哎呀!这妙极了!”

    说着,身上往上一挺,肉棒快要拔出来时,又猛然地向下一坐,又将林鸿儒的jī巴全部没入了阴户中。

    林鸿儒只觉得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来。

    他笑着说:“啊!黄河决堤了!”

    陈雪芬此时双眸微闭,尽情的享受那抽chā的快感。

    “嗯……嗯……我快…快…乐死了……啊……好弟弟……亲…亲爱人……嗯……快顶住我的花心……嗯……嗯……弟…弟……的jī巴……干的姐姐好…好美哦……嗯……嗯……爽…真的好爽啊……”

    听到如此的淫荡的声音,对林鸿儒像是一种鼓励,更卖力的往上顶,双手也没歇着,去搓揉陈雪芬的乳房。

    “哦……大jī巴……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好鸿儒…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我的好爱人……嗯……哦……我的好亲亲……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说着,捉起林鸿儒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

    “唷……好姐姐……哦……哦……小穴美吗……芬姐…你美吗……哦…大jī巴干得好不好……啊……哼……你的小穴…像一张嘴……哦……会吸弟弟的大jī巴……嗯……好…好舒服喔……嗯……”

    “亲弟弟……嗯……你…你好会干…啊……姐姐好久没…没被这么棒的jī巴干了……嗯……好久没这么爽过……啊……哎…哟……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啊……嗯……嗯……大jī巴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我……哦……姐姐要你大力的干……嗯……嗯……”

    此时林鸿儒汗流浃背,直喘着气说:“唷……亲…姐姐…这样我…好吃力……喔……哼……我们换一个姿势吧……”

    陈雪芬也娇喘的回答:“嗯……亲弟弟……好丈夫……姐姐都是你的人了……嗯……只要你插的舒服……都随你吧……”

    林鸿儒两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就势坐了起来。

    林鸿儒道:“雪芬姐,你的腿伸到我的后面去。”

    陈雪芬:“啊……这…这又叫什么姿势呢?”

    林鸿儒回答着说:“这叫做”猴子抱瓜“!”

    说着,抱着她往自己前面一靠,只见下面合得紧紧的。

    陈雪芬娇声道:“哎…呀……哎…呀……这个姿势……插…插得姐姐……嗯…嗯……真快乐……喔……亲弟弟…你…你的花样真多……啊……嗯……嗯……人家好…好美喔……嗯……姐姐要叫……叫你会插穴……会干穴……的大jī巴哥哥了……嗯……嗯……真…真的好爽……啊……嗯……嗯……”

    林鸿儒臀部一扭,只听的『沙沙!沙沙!』作响,阴户也『噗滋!噗滋!』出声,加上陈雪芬的淫声浪语,真是美妙极了。

    陈雪芬乐极了,双手紧紧的缳抱林鸿儒的脖子,身体不停的上下套弄着jī巴,又用双乳去磨擦他的胸部,还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啊……哎呀……扭吧……插吧……干吧……嗯……唔唔……美…美上天了……嗯……真是会插穴的好哥哥……”

    林鸿儒两腿一缩,将她向前一推,把陈雪芬推倒仰卧,又换成“男上女下”正式xìng交姿势,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

    陈雪芬受到如此重的攻势,双手紧捉着床单,大声哀求起来。

    “好哥哥……抽啊……嗯…嗯……我不想活了……我愿被你干死……啊……我的天呀……舒服死了……”

    林鸿儒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按着陈雪芬的乳房,用手指去揉捏她那坚硬的奶头,上搓下插,直把陈雪芬搞得死去活来,哼声连连,不绝于耳。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嗯……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姐姐……哦……亲太太……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jī巴要插穿你……哦……哦……”

    “大jī巴哥哥……哼……好丈夫……嗯……我爱死你了……哦……小穴会爽死……哦……嗯……好jī巴……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我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

    陈雪芬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着肥臀,极力迎合。

    林鸿儒知道陈雪芬在兴头上,马上又要射精了,忙用劲的快抽快插,还用手大力的搓揉玉乳,其势如流星赶月。

    “啊……啊……嗯……鸿儒……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啊……哥…哥……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哦……哦……”

    陈雪芬话尚未说完,顿时觉得花心产生了阵阵的收缩,紧咬着林鸿儒的guī头,随着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guī头上。

    林鸿儒经过一阵疯狂的抽chā之后,真也累的气喘如牛,呼吸急促,汗流全身,只好停止抽chā,紧顶着花心。

    不过,他的guī头被陈雪芬的花心吸吮,酥酥麻麻的,又猛干了几下,阳精也直射而出了。

    经过这番风雨后,林鸿儒和陈雪芬都是全身酸麻无力,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酣睡了好一阵子陈雪芬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俩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不禁粉脸一红,没想到师生俩竟发生肉体关系,她还丢了好几次淫水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刚才甜美舒畅的余味仍在体内激荡着。

    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晚上七点多快八点了,她想九点还和李宏宾医师有约,急忙把林鸿儒叫醒。

    “鸿儒啊!快八点了,晚上姐姐还跟朋友有约,必须先走了。”

    林鸿儒闻言,紧紧将陈雪芬抱住,撒娇的说:“雪芬姐……你…你别急着走嘛……妈妈和姐妹们都不在家……我…我一个人好孤单……好寂寞哟……就多陪我一点时间好吗……”

    听他如此说,陈雪芬真有点舍不得走,但她想,既与人有约又怎能失信呢?

    便拉着林鸿儒的手说:“姐姐早已答应人家了,怎能不去赴约呢?你不要为难姐姐了,他日有时间,我再好好的陪你。”

    说完,便起身开始着装,还低着头在林鸿儒的嘴唇亲吻一下。

    这时,林鸿儒将身体坐起,拉着棉被覆盖在身上,说:“雪芬姐,你是不是要赴和你一起去宾馆那位先生的约呢?”

    顿时,陈雪芬感到一阵错愕,望着林鸿儒缓缓地开口说:“你……你怎会知道……何…何时看见了呢……”

    林鸿儒将陈雪芬拉下,右手抱住她的腰,而陈雪芬也顺势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仔细的听他诉说。

    这时,林鸿儒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出:“雪芬姐,当我升上二年级时,就为你着迷了,对你的任何事情都观察入微,时常注意你的一动一静,更常在梦中梦见与你幽会,所以我请母亲出面,聘请你当我的家庭教师,以解我相思之情,如今你我的关系像对夫妻,希望你别再与人相会。”

    说完,两眼泛红,眼框含着泪水,含情脉脉的望着陈雪芬。

    陈雪芬看他如此的纯情,再想与他床第之间的情事,又是如此的美满甜蜜,比起李宏宾要强的多了,更舍不得放弃他。

    于是,他站起身子走到书桌旁,拿起电话筒拨了两通电话,一通是告知李宏宾,不再与他有所往来,一通是打给丈夫,说今晚有事担搁,须晚点回家或太晚便不回去了。

    打完了电话,回过头来对林鸿儒说:“姐姐今晚就多陪你一些时间,你饿不饿?”

    林鸿儒俏皮的说:“在你的身边我是永远吃不饱的!”

    陈雪芬瞪了他一眼,微笑的说:“死相!人家是问你肚子饿不饿啊?你想到那儿去了,就是会羞人家啦!”

    听她如此说,才觉得有点饿了,便起身穿好衣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弟弟请你吃牛排,回来再请你吃棒棒糖。”

    说完,脸上露出一丝丝的微笑。

    陈雪芬举起双手捶打他的胸膛,一副娇修的模样,微笑的说:“死相,人家不来了,哼!才不吃你的棒棒糖耶!”

    就这样两人一搭一唱的快乐出门了。